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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从心底看不起他,人有时候需要的尊重,说话客气点,狗头现在急需证明,他在我们地狱天使的能力,你们不如就把权力放给他,学着尊重他,见到他,别狗头,狗头的叫,喊一声狗哥能咋地,能死吗?
房辰笑眯眯的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他那斜眼,就忍不住回想,当初在阳东分局对面茶社打他的时候,就忍不住想笑。
冰冰你放心,我一定改。
我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地狱天使随时可能倒,毕竟现在把风雨之中的地狱天使交给你们,有些不尽人意,但是没有办法,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支撑让我活下去,那就亲手宰了雨龙。
玉田这个人,当兄弟压根就不够格,欺软怕硬,没有主心骨,我可能要再精神病医院呆一段时间,玉田这人你们记住喽,不要给他好脸色看,这孙子如果你给他好脸色看,他就瞪鼻子上脸。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我怕他一知道我进精神病医院,就拿你们不使劲,对待玉田这种人,你必须要让他服气你,一旦他服气你,你就是爷,这种人天生骨子里有根奴才筋。
我不在的时候,他如果敢拿狗头说的话,不当一回事,你们就,给他弄个样子出来。
房辰望着我说:“冰冰,你准备让狗头掌管地狱天使?这恐怕有些难以服众吧!
我盯着房辰说:“那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你告诉我,我tmd说的这么多肺腑之言,到你这都是对牛弹琴。
郭浩瞪了一眼房辰说:“你娘的比,傻吗?冰冰和咱们说,他装精神病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想想,其实冰冰的意思很明确,狗头就是我们地狱天使的傀儡,把他推出来,不过是打马虎眼。
我们两个才是真正的掌握实权的,冰冰说了那么多,你难道听不出来,他让咱俩拉拢武海,打压玉田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掌握地狱天使的兵权吗?你手上有兄弟,我手上也有兄弟,武海手上兄弟最多,玉田又是调度车辆和武器的。狗头虽然是地狱天使的的掌舵的,实际却什么都没有,这意思,你没听出来。
房辰笑了笑说:“我光注意路面了,哎,现在的人开车都tmd自私,这么亮堂的路,也不会关远光灯!
郭浩接过话,挖苦:“你别tmd的解释了,脑子小就脑子小,甭解释了。
郭浩说完,递给我一根烟说:
“刚才邢睿联系我们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经过都说了,其实你没有必要装精神病。
邢睿说了,咱们没有事,雨龙比我们还急,光他持枪杀人,一旦抓住他,死刑是跑不掉的,,其实,,我们,,,
我打断郭浩的话说:“这次非同小可,秦阳的七爷都出面了,没有这个金刚钻也不敢揽瓷器活,就象七爷说的很对,烧鸡之所以能经营缅甸至阳北这条线十几年不出事,靠的是自身过硬的本事,和极强的反侦察能力。
雨龙什么人,你跟着他那么多年,你应该清楚,他阴险狡诈,骨头眼里都算计,他能从警察眼皮下逃走,就一定不会在露面了。
当时他个杂碎为了杀我,不顾一切的追我,就连一个保护我的特警,已经奄奄一息了都不放过。
你想雨龙有多恨我,这次雨龙侥幸逃脱,一定躲在暗处伺机对我下手,以雨龙的思维,他既然已经破罐子破摔,杀一个人是死,杀两个他就赚一个,他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这中国亡命之徒的思维,我是知道的。
当初我在一监里,我三哥虎子就是这种思维,既然我杀人了,杀一个是死,杀了两个我赚一个,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想办法弄死你。
雨龙现在一定是这种想法,他一定会对我身边的所有人痛下杀手。
只要我装疯卖傻才能保护所有人。
我这样做并不是单单害怕雨龙的报复,我只想饶过法律层面亲手为陈妮娜报仇。
因为我不想在伤害我父母第二次了,所有我必须冷静,把所有痛苦隐藏在内心里,一步一步的策划,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让雨龙明白,我韩冰已经被你逼疯了,祸不及家人。
你雨龙也是道上的大哥,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你心里的恨难以抚平,就来阳北三院把我干掉。(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章 又进派出所
郭浩听完我这么说崇拜的望着我说:
“我跟雨龙这么多年,还没有你跟他几个月,就把他分析的那么透彻,韩冰我真佩服你。说句心里话,其实,在我和房辰心里一直感觉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们,陈妮娜也不会,,,,。
郭浩说这句的时候,明亮的眼神随之黯然下去了。
一提到陈妮娜,我的心一阵抽搐,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打断的郭浩的话说:“别说那么没有用的,把团队带好,等我出来。
说话间房辰的车停在了阳北第一人民医院大门口,我望着房辰,郭浩语搂着他们俩个头,口气沉重的说“兄弟地狱天使就拜托你们了。
房辰,郭浩紧紧抱着我,失声痛哭,我咬着牙,强忍着心里的痛楚,我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有泪在心里流,我不会让人看机我最脆弱的一面。我摆了摆他们的肩膀说:“好了,兄弟保重,毅然拉开车门下车。
房辰,郭浩追了下来,不舍的望着我说:
“如果撑不下去了,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去接你。
我抬头望着凄凉的星空,毅然的走进医院。
夜间的医院基本上没什么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安坐在医院大厅椅子上打盹。
我环绕一眼大厅,径直走向挂号窗口的对面的120急救中心值班室。
一个女护士正坐在值班室的填写登记薄。
我站在门口握紧拳头,长吸一口气走到那女护士旁边,用一种愤怒的口气问:
“我妻子在哪?
那女护士显然没有注意到我进来。一愣抬头吓的一个冷战,捂着胸口说:“你好同志。有事吗?
我一把拍在桌子上吼:“你们把我妻子送哪去了。
那女护士年龄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稚嫩,也许长期熬夜值班,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
她穿着一件白大褂,圆脸大眼睛有些婴儿肥,长相有些秀气,说实话,那一刻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比起复仇的**这又算的什么。
那女护士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我,满脸的恐惧。或许是我愤怒的表情吓着她了。
我盯着他胸前的牌子。上面写着实习护士吴欣。
那女孩警惕的注视着我,哆嗦的说:
“同志,你妻子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个科室?我帮你查。
我用一种愤怒的口说:“我妻子叫陈妮娜,告诉我她在哪?
那女孩急忙翻开桌子上的登记簿,查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我说的名字。
她脸上煞白的望着我扭曲的脸:
“同志,你确定是送到这个医院吗?
我吼:“快告诉我,你们把她送到哪去了?也许我的声音太大,惊醒大厅的保安。
那保安进来后。站在我的身后说:
“同志,现在已是深夜,请你小声些,医院里有多病人在休息。请你注意一下。
我一把提着那保安的领子吼:
“当初你也去了吧!就是穿你这种衣服的把我妻子抢走的,你告诉我她在哪?
那女护士显然意识到精神有些问题,掏出手机报警。
保安有些胆寒的盯着我说:“同志。,。同志,。,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我龇着牙吼:“快告诉我妻子在哪?
正在这时,从旁边屋子里出来一个戴眼睛的男人,那人显然正在睡觉,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一手扣着白大褂的扣子,一边气急败坏嘟囔:“吼什么吼,这是医院不是菜市场,劲都在头上呢?有本事对警察吼去。
我抬头一见那戴眼睛的医生,怎么感觉此人有些面熟呢?
我突然想起来了,当初我奶奶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就是这医生让我爷爷签字,挖苦我爷爷说:“让我们回家给我奶奶准备后事,比躺在医院浪费钱更划算那个医生,这tmd敢情好,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正找不到理由闹事,今天你算干上了。
当然那医生没有认出来我。
我放开那保安大叔,转身开始冲到那戴眼睛的医生身边,拽着他吼:“把我妻子还给我。
那医生可能睡的迷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挣扎着说:
“你脑子有问题吧!谁见你媳妇了,找媳妇回家找去,来医院干什么?脑残是吧!
我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象提小鸡似的,把他拽到面前。
那戴眼睛愤怒的吼:“
:“你干什么?松手,放开我。
那保安刚想伸手过来拉我,我瞪了他一眼。
显然那保安已经意识到,我精神有问题,这年头谁愿意和精神病人一般见识。
那保安又把手收了回来,对那实习的护士使了眼色说:“小欣,你去翻翻这几天的入院记录,有没有这位同志说的那个人。
那小女显然没有社会经验,她没有意识到,那保安大哥是在间接把她支开。
戴眼睛的医生一见保安,站在旁边不敢动,还让女护士离开。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火红的眼珠,发作说:“老洪,医院一个月给你开一千多块钱工资,你见我被人家打,不制止,医院养条狗都比你强,你行,,,
我见她女护士有些呆若木鸡,吼:“快去给我找。
那女护士显然惧怕我,急忙跑了出去。
那戴眼睛的医生,显然不是我的对手,他挣扎了半天,疼的直列嘴。
随后口气开始软了下去说:“小兄弟,你先松手行吗?有话咱好好说。我本是故意找茬,冷不丁听见警笛由远及近传了过来,脸一横,把那戴眼睛的医生提了起来。用力一甩,那戴眼睛的医生瞬间飞了出去。一头撞向桌子边的柜子。
咚的一声,那医生抱着头倦着身体在地上尖叫:
“杀人了。救命。
我冲上去对着他的后背就是几脚,边踹边吼:
“还记不得两年前,你冷漠的用语言刺激那可怜的老大爷,让他把重症监护室的老太太拉回去办后事。你tmd有没有人性,我告诉你这就是报应。
戴眼镜的医生,抱着求饶。
正在这时,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吼:“住手。
我回头冷漠的望着警察一眼。
那警察见我没有停手的意思,冲上来把我按在地上。随后他们把我带上警车。
一个警察坐在副驾驶一直拿着执法仪对我拍摄,我嘿嘿的傻笑,摆了一个boss说:“把我拍帅些。
那警察一愣说:“你就可劲的耍橡皮脸,你还有有脸笑,你吃饱撑的,有本事去泰森练练去,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算什么本事。
我狂笑:“老子左青龙右白虎,大刀中间走,泰森算个球。就算曹兴民来了,老子一样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警车上的所有人都乐了问:
“你还是认识曹局。
我歪着头说:
“曹兴民化成灰老子都认识他,就是他安排人把老子媳妇抢走哩,你让他来见我。
那些警察随后开始大笑。
警车一进派出所。整个院子站满了穿警服的警察。
他们三五扎堆的在闲聊,警车一停我就被两个警察拽下车,一个挂着两杠二星的中年人。撇了我一眼,对那个拿执法仪的干警说:
“小林。你们可真够忙的,这都12点多了。咋还出警呢?
那个叫小林的警察,把身上的单警装备解开,揉了揉脸说:
“别提了,从早上八点到现在,中午饭还没吃呢?到目前为止已经出了,33起警,这不,刚准备吃饭市医院又报警有人闹事,高队,你们怎么来了。
高队笑着说:“还不是甜水岛那事,市局临时通知,让治安大队配合派出所清查所有宾馆网吧。
高队说完这话扫我一眼说:“我怎么看这小子那么眼熟?
小林递给高队一根烟,恭敬的给他点燃,用一副挖苦的口气说:
“这小子涉嫌殴打市医院的医生,口气狂的很,让阳东分局的曹局来见他,哈哈,那医生在清理伤口,一会过来,如果这小子态度继续蛮横,非拘留他。
高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有些秃顶,仔细打量我一翻,低头沉思了一会猛的抬头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装疯卖傻的说:
“老子叫地藏王,九华山人,见了本仙尊还不下跪。
高队不仅没有生气,盯着我说:
“你是不是叫韩冰。
我说:“老子叫地藏王,什么寒冰,热冰的!
一个警察走过来说:“小林,我感觉这人有些不对劲啊!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小林盯着我,对那警察说:“你看他身上的西服,皮鞋一看就知道是上档次的,这种人我见多了,打人的时候狂的很,见出事了,就腌了,一定是害怕了装的,让他继续装,我看他能翻起什么花。
高队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不说话,随后他对着小林说:
“有单独的办公室吗?
小林有些迷惑的盯着高队说:“你认识他。
高队摇了摇头说:“这人看着面熟,我和他单独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