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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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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联系到他家人,我们在把他接走。

那男人笑着说:“你们也够辛苦的,这小子没少折腾你们吧!林所长一脸苦笑说:

“可不是,哎,打了几个人,我们按都按不住,他不发病的时候,还是老实,一发病就喊找他妻子。

我琢磨,一定是这小子家人花钱给他找了个媳妇,他妻子受不了他有这病,就跑了。

你看看这小子现在挺老实,打起人来都是下狠手绝不含糊。

那中年男人吐出一口烟雾说:

“还有你们警察治不了的人?哈哈,别的咱不敢吹牛,但凡到我们这得精神病人,哪个不被我们治的服服帖帖,我们是专治各种暴力狂,你放心交给我们。

正在这时,两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林所长简单和他们交接,又带着我,楼上楼下的跑,又是验尿,又是抽血,又是量血压,忙乎了半个多小时,在确诊我没有传染病后,林所长他们就离开。

那中年男人见林所长一走,笑眯眯的脸上,立马变的目光凶狠说:

“把衣服脱掉。

我一愣,迷惑的望着他。

那中年男人从柜子里抽出一根电棒,用手指一按,哧哧拉拉的电打火,顺着电棒头冲了出来。

我立马装着很害怕的样子,开始脱衣服。

随后脱了个精光,那中年男人似乎很满意的,把我的衣服穿在自个身上,对着镜子扭了扭说:

“不错挺合身。

突然我电话响了起来,中年男人从我裤兜里掏出我的电话,看了一眼说:“呦,你小子手机不错。

他看着来电显示问:

“邢睿,是你什么人。

我木讷的说:“亲戚。

中年男人嘴角一样,眼神阴险的把手机关机了,随即把我衣服口袋里翻了个遍,把我的钱包掏了出来,对他身边的那两个年轻医生说:

“小马,小王,你们把他带病房去吧!

那两个医生瞅着中年男人说:

“戴主任,你看这衣服和手机你都留下了,这钱能不能,,,,,

戴主任脸一绷说:“我是替他保管,去,,去 ,,去。

那两个医生自讨了没趣,愤愤的带着我出了值班室。

我光着身子冻的上牙直打下牙,跟着他们出了大厅,

,我算是看出来,那四层楼不过是这医院的门脸,真正关押病人在后区。

大楼西北角有一条狭长的通道,小马一路上一个劲的骂娘,小王安慰他说:

“别发牢骚了,谁叫他取了个媳妇,岳父是院长呢?

因为我光着身子,连个鞋子都没,地面有些扎脚,我走的异常缓慢,小马提脚踹了我一脚骂道:

“走快点。

我急忙加快脚,随后我们来到一个孤立大院,其实那不叫大院,而是一个用围墙的严丝合缝的建筑。

我之所以把它称为大院,是因为它有些类似于仓库的大广场,入口是一扇不锈钢大门。

小马把门打开后,一股浓重的恶臭味扑鼻而来,我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蹲在门口吐了出来。

小马显然已经习惯这味道,得意的望着我,一把将我拽了进来,嘣的一声把门关上。

一排大功率射灯把整个室内照得犹如白昼,大院有一个半连球场那么大,顶上使用铁皮焊接的一面封闭广场。

广场周围是一个小门一个小门的房间,有些像监狱的关押号。

小王走进大门东侧的房间,从里面拿出一件发黄得带着编号的衣服说:

“穿上,从今天起,你只有编号,没有名字。他说完又问小马说:“马哥,是让这小子进通铺,还是特别铺。

小马想了想说:“这小子从衣着打扮家里有些条件,先让他住特别铺!

他话一说完,小王就带着我向大广场深处走,随后来到一个小门面,打开门后,将我推了进去,随后把小门锁上。

那房间有五六十平米大,里面有七八张床,我抱着衣服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那屋子里的气味,我真他妈的受不了,脚臭味,汗臭味,腥味,混在一起。

我捏着鼻子我长出了一口气,瞭望房间,猛然间看见一个卷发老头盘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那人跟和尚念经似的,嘴里念念有词,什么无极有道,三十六归神,佛珠普度众生,悟名天王,修行入仙,,,,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心想,这tmd又一个走火入魔的。

正在这时,一个男人猛的从旁边的床上跳下来,冲倒我身边,望着我。我本能的往后一腿,那男人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我推开他径直找了个没人睡的床铺躺了上去,那男人跟着我说:“带吃的吗?

我反感的望着他说:“滚。

那男人一听我让他滚,先是眼睛一亮,目光炽热的望着我。那人有二十多岁,猪腰子脸,也许长期营养不良,脸色有些发蜡黄。他追着我说:“爸,你不是说,等出车回来给我带好吃得吗?你说话不算话,屁股当喇叭。

那男人显然把我当他父亲了。

我发作:“你滚不滚,你不滚我揍你了。

那男人一听我这么说,竟然呜呜的哭了,一边哭一边说:

“爸你说过,从今以后不在打明明的,你说话不算话。

他一直跪在我床边哭,哭了一二十分钟,哭的我心烦意乱,我一脚把他踹到一边。随知那男人又趴了过来,表情委屈的望着我继续哭,一边哭,一边瞅着我说:“爸爸说话不说话,说过不打明明了,又打明明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群神经病

我硬着头皮哄着他说:

“儿子别哭了,快睡觉,爸爸以后不打明明了,明明听话,听话乖。

那男人一听我这么说,立马止住哭声破涕为笑说:

“爸爸,你给我将故事我就听话睡觉。

那一刻我彻底的疯了,那傻逼显然真把我当他爸爸了。

我为了让他安静,索性从床上坐起来,蹲在他身边,硬着头皮给他讲故事。

我耐着性子,说了一个愚公移山的故事,那傻子越听越精神,故事一讲完,非闹着再讲一个。

我仅有的一丝耐心荡然无存,扬手对着他的脑瓜就是一巴掌,吼:“你吗的,说话不说算!给老子睡觉,老子在听见你他吗的哭,你把你扔出去。

那男人哇的一声就开始大哭,望着他那委屈的脸,我又有些于心不忍,耐着性子哄他说:“好了,别哭了,爸爸累了,明天在给你讲好吗?

那男人象孩子似的,揉了揉脸上的泪水说:

“那爸爸你保证,别把明明扔了。

我点了点头说:“只要你听话,爸爸保证不扔你。

我话一说完,那男人拉着我的手,闭上眼。

我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拉着手,说实话心里还真有些犯恶心,但是没办法,谁让我碰见这个一个傻子呢?

我等那男人睡着后,把他的手推开,躺在自己床铺上闭上眼,心里五味杂粮,我累的全身跟散架似的。是那种心累虽然很困,但是却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满脑子都是陈妮娜影子。

我试着去反思我的人生,反思我的性格。那一刻我开始剖析我的灵魂,人最怕的是,真真正正的认识自己。

我在心里问自己,韩冰,你凭什么那么自以为是,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冲动,你会打伤二叔,进监狱吗?

如果不是自己的盲目自信,陈妮娜会死吗?

我到底该相信谁。如果不是邢睿的出卖,会落到这个地步吗?邢睿tmd难道不知道陈妮娜在雨龙手上。如果她能提前告诉我,能会出这事?

我越想越认为心里越恨,想到陈妮娜死在我怀里的那一瞬间,我猛坐起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一巴掌,用头拼命对墙上撞。

没过几分钟,房间开了。

小马和小王急冲冲的走了进来,进来后二话不说将把按在床上。

小王盯着我说:“你小子干什么?自残是不是出来。

随后我们小王,和小马拉出了房间。被带进一个办公室。

好家伙,整个值班一排电视显示器,我住的那个房间几乎360度无死角监控,小马一边在本子上记录。一边说:

“为什么自残?

我抹了一把眼角说:“我想我妻子?

小王显然在记录我发病的时间,随后站起来从抽屉拿出一个药瓶,掏出几个乳白色药丸洒落在桌子上说:

“捡起来吃了它。

我一愣说:“我不是精神病?

小马嘿嘿的笑了起来说:“但凡今天进来的。没有一个说自己是有病的。

我装了一夜的精神病人,确实有些累。从进这医院的那一刻,我已经开始后悔了。因为我没有想到精神病医院是这个情况。

这里面关的都是真正的精神病人,就刚才那个喊我爸爸的那个男人,还好他睡早了,如果他醒来,一天到晚缠着我我该怎么办!

我才二十岁,弄这么大一个儿子不疯才怪,还有那白色药丸,如果长期服用,我就算不是精神病,早晚非变成真的精神病人。

在说陈妮娜的遗体现在还子殡仪馆躺着呢?让她一个人孤独躺在冰冷的冰柜里,我心里怎么能不难受。

小马见我发呆,走过来一把将我按在桌子上吼:

“把药丸给老子吃喽,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小王盯着我说:“你听话吃了吧!别让我们动手,这是糖豆对你的病有好处。

我又不是真正得傻子,握紧拳头,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在沸腾,这两个人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只要我动动拳头这两个人一定不在话下。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忍住,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由着性子胡来,也许我的人生道路就不会这个样子。

有些东西,我必须承受,我是时候该打磨自己身上的菱角了。

想到这我缓缓松开拳头,流着泪去舔桌子上的药丸,那药丸很苦,苦得让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小马得意的望着我说:“这就对了?老老实实的当孙子,我不难为你。随后我被送回房间,我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感觉眼睛睁不开了,浑浑噩噩的睡早了。

在梦里我梦见陈妮娜在海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蓝色牛仔裤,高高马尾辫翘在头上,一蹦三跳拉着我的手,在金黄的沙滩上漫步,湿润的海风吹打在我们脸上,象少女的手细腻而温柔。

柔软的沙滩软绵绵,一潮海浪袭来,冲刷在陈妮娜的小脚丫上,陈妮娜捡起一只海星拿给我看:

“哥,你看它好可爱哦。

突然我看见雨龙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陈妮娜身后,举枪对着陈妮娜。

我惊恐的喊:“不要,求你了。

砰的一枪,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鲜红的血浆溅了我一脸,陈妮娜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我一把抱住她撕心裂肺的吼:“妮子,,妮子。

我猛然间从梦里惊醒坐了起来,咚的一声,一头磕在一个男人头上。

我顿时眼前金星四溅,捂着额头痛得直咧嘴,刚想发火。见那个叫我爸爸的男人蹲在地上,他显然和我一样痛的直吸嘴。

我吼:“你tmd脑子有病是吧!趴我床上干什么?

那男人一边揉着脑壳。一边用哭腔说

“爸爸你在睡觉,我不忍心打扰你。就在旁边等你醒,带我去公园看金鱼!呜呜,,,

我tmd是彻底的醉了。

如果换成以前的脾气,我一定二话不说冲上前打这傻子,但是自从昨天我想明白后,我在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我一定要改变。不能在象以前那些活着了,要学会着忍受和收敛自己的脾气。

我低头揉了揉额头,哄那傻子说:“对不起儿子,爸爸不小心弄疼你了,是爸爸的错。

那傻子咧嘴笑着说:“爸爸,我不疼,一会吃过饭带我公园哦!

我点了点头,坐直身子扫了一眼我床铺里面那张床。

那老头和昨天夜里一样,依然在闭着眼睛在打坐。跟练太极似的,双手

手在胸前,时而一高一低在胸前画了一个圈,长吸一口气。跟街头练胸口碎大石似的。

这时候,一个男人走过来尊敬对他说:

“太上老君,今个咱去哪溜达溜达啊!

那老头气定神闲的睁开眼。瞅了我一眼说:

“白衣,什么人在凡间哭哭啼啼你去看看。

这尼玛我和那老头床挨床。搭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我tmd真心的醉了,又一个大仙。

那男人双手半俯身。双手作揖说:“是,遵命。

那男人话一说完,象飞机似的,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跑了两圈,趴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站起来后,走过来说:

“尔等有何冤屈,速速道来,我是太上老君的贴身童子白衣。

我捂着脑门心想,日你吗张胖成这个比样子,还tmd是童子白衣呢?

那个喊爸爸的男人,显然听他这一套,立马止住哭声说:

“谢谢童子下凡,我找到我爸爸了。

那傻子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拉着我的手。

胖男人笑着说:“明明终于找到爸爸了,可喜可贺。是你的孝心打动了天庭,你爸爸终于回来了。

明明跪在地上,对那胖子又是磕头又是作揖。

正在这时,一个长相壮实的妇女走了进来,整个上身跟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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