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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那几个傻逼叫的声音太慎人,老冯压根就不会起夜。
老冯在殡仪馆看门也看了十几年,象这种在殡仪馆夜里大喊大叫的,他也碰见过。
有些人遗体被送到殡仪馆,有些死者的家人悲痛欲绝,醉酒也来殡仪馆非要见死者,大喊大叫发酒疯能闹一夜。
老冯一般不愿意问这事,有时候醉酒的家属,又不停劝告,在那耍无赖,我们值班的工作人员就要再旁边看着,怕醉酒的神智不清醒出了什么事。
老冯不用说,肯定又以为是醉酒的来闹事了,他一见我们人多,怕我们和对方别闹了起来,便急着回去休息了。
田峰把铁门打开后,警惕的盯着络腮胡子和那几个人,随后我们从殡仪馆的中区绕到值班室,本来想走停尸大厅直接到值班室,但是那几个人愣是不敢去。
当他们眼睁睁的看见,煞气之尊穿着一见黑色长袍,背着镰刀出现的时候,他们确确实实被吓坏了。
殡仪馆是出了名的诡异之地,试想谁见了亲眼见了那东西,不害怕。
我们一路上没人说话,他们还真的没有跑。
人有时候真奇妙,我们十几分钟前,还和那些盗尸体的人,拔刀相持,十几分钟后,竟然能和这些偷尸体的贼心平气和坐在一起。
其实我们心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我从王飞翔,和老蔡的脸上能看的出,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尸体没被偷走,他们会放对方一马。
既然敢来殡仪馆偷尸体的,就不是一般的蟊贼,贼分四路,偷,抢,扒,拿。这些人搭眼一瞅,不难看出他们是干白事的。这几个人除了络腮胡子,穿的衣服还上些档次,另外一个,一个二个看起来,就知道是干苦力的。
那些人之所以不跑,也是被王飞翔给唬住了,毕竟他们亲眼见到煞气之尊。也想搞明白,我身上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我们真想报警的,早就报了。
何必要把哄到值班室。
老蔡,王飞翔不报警,也是出于殡仪馆的脸面,这事一报警,一定在阳北市传的沸沸扬扬,保不准外界,怎么传言!一旦传出去,殡仪馆一定会加强管理,安排值班的人,24小时在殡仪馆巡视,这大冷的天,谁都不愿意给自己找不自在。
在说,尸体没有少,这些人如果真的被警察抓走,这个杠子也就结下来了,老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让他们受罪,他们能放过老蔡,王飞翔?
这唯一的办法就是折中,各退一步。
在值班内,我们也没有难为他们,而是破天荒的给予他们尊重,先客气的招呼他们坐,给他们倒热茶。
一开始紧张的气氛,在客气的渲染中顿时烟消云散。
那几个人从进值班室,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他们的眼神是那种小心翼翼的窥探,似乎害怕我身上,那个穿黑袍的骷髅又一条跳出来似的。我无奈直能离开他们远些,让他们不那么拘束,放宽心和我说事情的的经过。
王飞翔蹲着一杯茶叶水递给络腮胡子说,笑着说:
“来,老哥,喝杯热茶。
络腮胡子,是一个年龄约五十岁的人,头发跟杂草似的乱糟糟的,如果头发和胡子是白色,他张的倒和爱因斯坦还真有几分相似。
那人穿着一件高领黑色羽绒服,接过王飞翔递过来的茶杯说:
“谢了,兄弟想知道什么?
王飞翔拉开一把一张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说:
“老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今天你们如果真把遗体偷走了,在座我们几个就要倒大霉了,殡仪馆处理我几个,我们倒不怕,怕的就是,这死者家属不把我们几个老八辈的祖坟给刨了。
王飞翔说完这话,络腮胡子和他带的几个人笑了起来。
那几个人身材壮实,脸色黝黑,手掌短粗,一看就知道是长期干重活的壮劳力。
那常年风吹雨嗮的痕迹,毫无掩盖的挂在脸上。
络腮胡子,握着杯子笑着说:
“既然我栽你们手上了,你们看着办,是报警还是什么,我悉听尊便。老话说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干一哪一行,讲那一行。谢谢你们的款待,不是我不懂礼仪,而是我不能违背江湖道义。(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章 遁地云狍 宁国昌
富贵蹭的从床上跳下来吼:
“你吗的,给你脸不要是吧!我们好言相劝,又是倒茶,又是发烟,你以为你们是谁,偷我们殡仪馆女尸就是道义吗?
王飞翔摆了摆,示意富贵闭嘴说:
“老哥,我知道你们走的是偏门,你们有你们这一行的规矩,这无可厚非。但是,我只想搞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要偷这个班看管的女尸?
我看的出,你对我们殡仪馆比较了解,直接弄开的小闸门。
这停尸大厅的小闸门,是拧盘锁,你从外面根本开不开,除非你有钥匙,这钥匙一共三把,两把在值班室,就挂在我们值班室床头,还有一把存放在老秦的保险柜里,而且如果你们从前停尸大厅门口进来,大门口走廊有个声控报警器,晚上12点准时启动。
你们显然不是从,前门走廊进来的,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进停尸大厅的?
络腮胡子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王飞翔这么问他。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说:
“我们来的时候小闸门没有锁。
田峰嘿嘿的干笑两声说:
“扯jb蛋,晚上我把解剖的女尸存放进冰柜里后,就把小闸门锁上了。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心细,我每天晚上都会检查,我自己家厨房的煤气罐,就算拧紧喽,我也会在检查一遍。
我有强迫症,老蔡你应该知道。
老蔡弹了弹烟灰,说:
“田峰说的没错。他每天晚上临睡觉前,都会把停尸大厅后门门锁。和电源关上,这点没错。
王飞翔笑眯眯的说:“老哥。你不地道啊!要不这样,我们把那东西请出来,让它问你。
络腮胡子,还没发话,他身边的那几个人坐不住了,急忙说:
“别,,别介大哥,没必要。八爷。你就实话实说吧!今天我们栽在那鬼身上不亏,赶明把钱给人家退了,这单生意,咱不做了。
络腮胡子瞪了他们一眼,笑着对王飞翔说:
“看样子,今天我不说,我手下的兄弟也会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谈个交易吧!
王飞翔瞅着络腮胡子。吐出一口烟雾,眼眯成了一条缝说:“老哥,怎么个交易法?如果你想拿钱贿赂我,放你们走。你大可不必,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们不拦你。
络腮胡子。笑着捋捋头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看的出,老兄是个直性子!做事敞亮。希望你也别小瞧我,我也不是个怂人,咱爷们虽然干的是白事营生,但是绝对硬棒,我也不想自己不明白的走,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们,但是你也要告诉我,那骷髅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你看行吗?
王飞翔有些不敢做主的瞅了一眼我,我点了点头。
王飞翔说:“,没问题,只要老哥实话实说,有一来必有一往嘛!
我会让我徒弟,告诉那玩意是什么?
络腮胡子,吸了一口烟说:
“那我也不卖关子了,我干的是葬鬼的营生(葬鬼,阳北行话,就是专业盗墓,倒斗,摸金的意思),只要是阳北市的老人,一定听说过,遁地云狍宁家。
王飞翔眼见一亮说:
“幺,你是遁地云狍,宁二爷。
络腮胡子抱拳作揖说:
“在下就是宁家老二,宁国昌。
王飞翔立马站起身,握拳还礼说:
“失敬失敬,原来是宁二爷。
宁国昌笑着说:“看来兄弟也是道上的人。
王飞翔笑着说:“我不是,我听丁师傅说过你们,说阳北市西南的小煤山,有一个叫钟三镇的地方,那镇上有一个大家族,世代都是葬鬼起家,你宁二爷的大名如雷贯耳,我听过你。
咱阳北市古玩城,有很多镇店之宝,就出自你们宁家。
宁国昌嘴角轻撇,有些得意的摸了摸胡子说:
“你师傅是老丁吧!我认识他,但凡白事,起尸,穿衣,下陨,挖穴,童男,童女,金银裹福,一提大骨堆的丁老爷子,阳北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络腮胡子,一说到我丁姥爷,脸上的脸上的满是恭敬之色。
王飞翔指着我说:“那位就是丁师傅的外孙,韩冰。
王飞翔话一说万,宁国昌就把目光投了过来,目光炽热的说:
“原来是丁师傅的外孙,怪不得气宇轩昂,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他召唤的那东西杀气凌厉,我盗了一辈子的墓,经历过无数的怪事,却没有亲眼见到过,阴物是什么样子。
我活了五十有三,今天算我是开了眼,不亏,那东西身上的煞气真是吓人,我宁国昌,一辈子见多识广,真没想到那东西,人还可以养,,这夜路走多了,还真会遇见鬼。
我曾经听老辈说过阴物,却没有见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它们真的存在。
敢问小兄弟,你是怎么养的?
我笑着说:“你先告诉我们,为什么盗尸体?我在告诉你,我身上的那东西。
宁国昌崇拜的目光黯然下去说:
“前两天,有天夜里,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那人在电话问我是,不是宁二爷。
我夜里刚从外地回来,辛辛苦苦几个月起了一个窑子,但是是空得,心血白费,心情烦闷,喝了一斤多的白酒,本想好好休息,迷迷糊糊的,也没有问对方是谁,就说我是宁二爷。
对方是一个男的,听口音不是咱阳北人,操一口普通话。
那人确定我的身份后,让盗一具女尸,说实话。配阴魂的事,我曾经干过不少。那是,在没有实行火化制度的以前。挖下葬没结婚的女尸,配给没结婚得男人充当冥婚,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干这了,辛苦不说,挣个万儿八千的不值得在冒险。
我现在不是吹牛,整个好点的窑子少说,挣个几十万不成问题。我哪能看上这,但是那男的。一张口就是二十万,我一听立马来的精神,但是我也知道,既然敢出这么重的礼,活一定不好干。
我就问,什么样的女尸,要没有结婚的女尸,还是接过婚的,女尸成色要好的。还是一般的。
那男的一听我这话,就笑着说:
“我误会了,让我到阳北市,殡仪馆盗一具他们指定的女尸。说,如果同意,明天一早。会有人去我家送一笔定金,会把女尸的照片发给我。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昨天上午,一个男年轻人到我家。给了我五万的订金,和几张女尸的照片,让我务必今天夜里下手。
而且那人给我的两把钥匙,一把是你们停尸大厅的小闸门,还有一个是冰柜组的钥匙。还有一张殡仪馆的平面图,事成之后,让我们把尸体送到阳北南的高速公路口,就行了,他们会派人来接,把剩下的钱给我们。
我问:“你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吗?
宁国昌摇了摇头说:“葬鬼营生的有规矩,不该问的绝不会问,这是规矩。
我想了想说:“能把那尸体的照片给我看看吗?
宁国昌把上衣口袋的照片掏了出来,递给我。
我接过照片一瞅,惊的是目瞪口呆。
照片上的女尸,竟然是我今天早上,刚从十里大坝水库上来回来的女尸。
尸体的照片显然是专业人士照的,尸体面目表情清晰,是一个女人平躺在白色网格地板上,女尸上身穿着一件红色马甲,长发大波浪卷,散落在地板上,下身穿着一件连体黑色短裙。
女尸从照片上,推断年龄大约在25岁至30岁左右,面目表情安详甚至还有着一丝笑意,尸体面部涂着一层,淡淡的粉底,有种宁静安详之态,女尸五官精致,发型成熟大方,有种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
照片的清晰度,甚至连女尸脸上毛孔,拍的都一清二楚,尸体肌肉已呈淡青色,我知道那是人死后,不到五个小时的尸体反应。
我曾经去人民医院,拉阳雪的尸体的遗体时,阳雪的脸上就是这个颜色。
我断定,这女尸体,绝不是生前拍摄的。
女尸的脸部此时的表情,显然和我去十里坝水库的面部表情,有着天壤之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难相信照片上的女尸,和我拉回的女尸是同一个人。
当我注意尸体玉颈的时候,我彻底的相信了,林威为什么要进行二次尸检,照片上那女尸脖子处,一丁点血痕都没有,白皙如玉,上面还挂着一枚心形黄金吊坠。
而我在十里坝水库尸体现场,明显的看见尸体的脖子处有勒痕。
我脑海里一连串的问号,在脑海里盘旋。
难道真象林威说的那样,尸体是被专业的人,做过手脚。
故意扰乱警方视线,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既然人都杀了,何必多此一举,故弄玄虚。
如果我是杀人犯,人都被我杀了,还有人好隐瞒的,行凶者到底在隐藏什么,又试图在掩盖什么。
林威,提取尸体嘴角流出了灰色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