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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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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你这倒霉孩子,你王叔弄了一些泻药,放在茶杯里,准备给狗头喝让他练练胆子,狗头的胆子也特小咧,好不容易把开水冷凉了,你小子倒好,进门二话不说,就把泻药给喝了,你真够没眼色的。

狗头笑容满面的脸僵持住了,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王飞翔说:

“你,,,,,,你们,,,

老蔡压根就没把狗头放在心上,瞅了他一眼说:

“别一惊一乍的,激动个锤子,你如果不是胆小,我们能出此下策。

新人进殡仪馆,都要经过心里恐惧这一关。

我们只不过,想让你早点进入状态。

我听说,殡仪馆过了年,准备搞什么绩效考评。

馆里,可能要刷掉一批光吃饭不干活的人,狗头我观察了两个班了,你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差,以你现在的情况。

没有个两三个月,很难适应这特殊的工作。

打个比方,你们新来的,在殡仪馆刚开始工作,就象一个从来没有打过针的小孩,心里老是想着打针疼啊!疼的很!

其实一旦打过针,也就那么回事。

小狗子,你这人说话做事,蛮讨人喜欢的,但是这夜长梦多,不排除别的班的人使坏,打小报告,争名额。

这毕竟是饭碗子,人心隔肚皮,你这一天到晚,四门不出,连上个厕所都要,富贵他们陪着,你这个样子,就算在殡仪馆干一辈子,还是害怕,如果你是抱着混日子,你就把我刚才说的话当放屁。

狗子,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狗头是多么聪明的人,他一听老蔡这么说,颇为感动。

他一个劲的感谢老蔡。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王飞翔坐直身子骂:

“日他娘,这个点来电话,准没什么好事。

田峰离电话最近,他伸手拿起电话说:

“喂,你好,这里是阳北市殡仪馆,有事请讲?哦,好,我知道了,再见。

田峰挂上电话对王飞翔说:

“王叔,下屯派出所来电话说,源河风景带,一名男子悬挂在树上自缢,下屯派出所让我们去人把遗体拉回来。

田峰说完这话,就把扑克递给狗头说:“狗哥,你先替我来,输赢算我的。

随后田峰开始穿衣服,王飞翔扫了田峰一眼说:

“田峰,这分工不是,出车是我和冰冰的事,这大冷的天,你们继续玩。我和冰冰去就行了?

田峰笑着说:“冰冰刚才不是拉肚子吗?呵呵,算了我去吧!我本来就不想欠田峰。我看的出,他有意讨好我。

我故意装着一副没事的样子说:

“别啊!你不怕狗哥。把你钱输光了!

我话一说完,肚子就咕咕噜噜的,我又抓了一团卫生纸,跑出值班室。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来到停车场,田峰已经在车上了。

田峰一直让我别去了。

我没同意,说真心话,我不想欠别人的。

王飞翔有些二和尚摸不到庙的瞅着我们说:

“冰冰,你能扛的住不。要不让田峰去吧!

我笑着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说:

“这些天。正好便秘,拉出来爽多了。

王飞翔笑着说:“你小子,你们两个别挣了一起去吧!哎!今天你们都咋了,一个二个神神叨叨的。

随后汽车启动出了殡仪馆,一路上夜深人静,连个车影都没有,到达源河绿化带的时候,离老远就看见警灯闪烁。

王飞翔长笛一声,闪了几次远光灯。一个警察从树林里走了过来。

那警察有五十多岁,一脸疲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他示意我把车停车路边,给我们三个人。每人发了一根烟,简单的聊了几句,那意思时。

凌晨12点许。他们接到110报警转警称,在源河风景带西北角有一名男人吊死在树上。

他们接警后。赶到现场时,通过询问得知。

报警人是一对谈恋爱的小情侣。

女的是足疗店的服务员。她男朋友来接她下班,他们骑着电动车顺着源河风景带回家。

当他们经过源河风景带,西北角的时候,那男的一抬头,看见一个尸体悬挂在离地两三米的树牙上。

那两个人吓的把电动车都扔了,拼命的往公路上跑。

我们刚才去看了,就连我们出警的民警也吓了一大跳,我刚才已经联系刑警队,他们意思是,让你们先把遗体放下来,再做尸检。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

王飞翔笑着说:

“我们就是吃这一行饭的,你带路吧!

随后我们跟着那警察,顺着风景带,往深处走。

那是一条笔直的长廊,虽然路两侧每隔几十米都会有路灯,但是那昏暗的路灯,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光线,把每个人的脸照射的有些暗黄。

漆黑的河面上死一般寂静,有种说出来的沉闷感,我们大约走了几百米,十几个警察蹲在路旁的,石墩上吸烟。

从他们的装束和衣着上,不难能看出,他们这些人里面有巡警,派出所的干警,和穿便衣的刑警,还有法医。

他们一见我们过来,散开一条路,放我们进去。

一个年轻警察,指着走廊深处的一排大树说:

“前面五十米,路北侧拐角正数第八颗树上,你们一抬头就看见了。

王飞翔把烟头扔在地上,碾灭,从外侧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戴子手上,把手电筒掏出来,递给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我和田峰也跟了过去。

当我们过去的时候,我一抬头,看见两只腿悬挂在空中。

呼啸的寒风,迎面扑来,那尸体在半空中,来回的摇晃,那树牙上的麻绳,摩擦的咯咯吱吱的直响,让人听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慎人。

我举起手电筒,往上面一照,,,

,,,,我里个去,,,,,,整个面部表情煞白的灯光,照射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男人,脖子上套着一根有小手指头,那么粗的麻绳。

那张脸,乌青狰狞,死死的瞪着我们。

他面部狰狞,那种生前的痛苦,把他那张脸上的肌肉,拉伸的极度扭曲狰狞。

两只手跟鸡爪子似的,呈半抓姿态。

那血红的眼珠,仿佛跟要爆裂似的外翻,嘴里的舌头,外撇伸的老长,嘴里流出来的唾液,跟蜘蛛丝一样悬挂在半空中,在风中摇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二章 被故意刁难

我用手电筒那么一照,显然王飞翔显然也被吓了一大跳。

他一把夺过我手电筒吼:

“你傻啊!电筒可以这么照吗?

我本来就有些紧张,被王飞翔猛地一嗓子,吼的我全身跟过电似的,发麻。

我身上的汗毛在那一瞬间,似乎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

每个人在面对自己的内心,都有弱点。

在面对恐怖的场面时,我虽然有着强大的心态,强作镇定,不刻意的表现出来。

但是心里却清楚的知道,内心深处中最恐惧什么。

那是一种本能的恐惧,是人根本控制不住的恐惧。

因为人毕竟不是机器,有血有肉,有情感。

在面对,这人毛骨悚然的场面时,如果说心里没有一丝畏惧,我想那纯属扯淡。

强烈的白光,冷不丁的射在那吊死男人的脸时,确实有些令人震惊。

如果想体会的话,可以试一下,深夜一个人对着镜子用手电筒,吐着舌头,翻白眼照射自己的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你就会体会,那种感觉,很刺激。

但是王飞翔,出其不意的一嗓子,让本来紧张的我,着实吓了我一跳。

那男人的吊死的样子,真他娘的慎人。

王飞翔怒目圆瞪的盯着我说:

“我以前没和你说过吗?上吊的遗体,不能用手电筒对着脸照射,手电筒的强光聚神,这事你不懂?

我寒着脸小声嘟囔说:

“你啥时候和我说过这?。如果你说过,我能那么傻逼犯这种错?

田峰用手捅了捅王飞翔。小声说:

“王叔,上次你是和我说的这话。你弄混人了。

王飞翔显然还在气头上,他口气依然强硬的说:

“这常识冰冰你不懂?

我见他绷着脸,也不没有敢再接腔。

王飞翔拿着手电筒,仔细瞅了一树与树之间的间距,又瞅了瞅那个吊死男人的树,眉头紧缩的说:

“这树之间,间隔那么远,他是怎么上去的。

王飞翔此话一出,我顺着他目光。仔细瞅着周边的环境,这片局域是一片柳州林,离源河有七八米远。

吊死人的那棵树,是一棵粗壮的柳树,那树差不多有三四米高,有篮球那么粗。

我为了表现自己,为刚才犯的错辩解,献殷勤的说:

“王叔,这还不简单。只要手臂力量足够,身体有协调性,这柳树这么粗,很简单就爬上起来。

王飞翔斜瞅了一眼田峰问:

“田峰。你能爬上去吗?

田峰摇了摇头。

王飞翔自嘲说:“反正我们爬不上去,你牛逼,那你上去给我看看啊?

我最烦。年轻人吹牛逼?

我一听不乐意了,反驳说:

“谁吹牛逼了。你看我怎么爬上去,我韩冰是吹牛逼的人吗?

我话一说。挽起袖口,抬头望着树径,两只手抠住树径,双腿交叉在上面,象观音坐坛似的,一匍一匐往上爬。

我一边爬,一边不忘挖苦的对树下的王飞翔说:

“这不是小儿**手到擒来吗?你自己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也不知道,咱俩个谁喜欢吹牛逼。

这人年龄大了,身体不行,虚,还好意思说别人。

以后少和带着老蔡,洗花澡,打飞机,就能爬上来了?

不知不觉我竟爬了,二米多高。

我刚要下来,王飞翔一把抓住我的脚,望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呵呵,还是你厉害,别下来啊?继续往上爬,顺道把尸体脖子上的绳子解开,我和田峰在下面接着。

我猛地一怔,心想原来这厮,在这等着我呢?

我回头扫了一眼那遗体的影子,黑暗中我似乎感觉,那吊死的男人正盯着我。

我硬着头皮,往上爬,一直爬到那悬挂的遗体的树干上。

正当我准备解开绳子的时候,两个警察走了过来,一个举着手电筒,一个用dv拍摄。

而且那警察,用的手电筒显然比我们的光束更强大。

他们似乎,在记录我们解开绳索的全过程。

那强大的光束,一会照射尸体的脸部,一会照射遗体的头部,我能看的出。

我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不够专业,晃的我眼睛直花。

王飞翔显然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他憋的脸通红,一直强忍不发。

那强光的白光,几乎照射的,睁不开眼。

我模模糊糊的伸手,摸那遗体系在树干上的绳子,但是身体老是摇晃,

但是那悬挂的麻绳,在树干上打的是死结。

我根本解不开。

我对王飞翔吼:

“王叔,绳子打的是死结,解不开啊?

王飞翔转身问那警察,是否用锐器把绳子剪断。

那dv的那个男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语气生硬的一口回绝说:

“不行,他警告我们小心点,不能破坏现场的任何物件,要保证现场的原发性。

王飞翔显然在心疼我说:

“同志,你看,我们的人在树上弄了半天,绳子解不开,这遗体也就放不下来,你的意思我们懂,不破坏现场的任何东西,你们好进行现场勘察。

但是这绳子打的是死结,在说,遗体悬挂在空中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不把绳子割开,根本无法将遗体放下,要不你们先进行现场勘察,等你们忙完了,我们在把遗体放下来?

那警察,也许长时间举着dv,手有些酸。他放下下dv,甩了甩手。没好气的盯着王飞翔说:

“你见过在树上勘察尸体的吗?你们这么那么多的废话,弄不开不会想办法?

王飞翔显然没有想到。那警察会那么说,他无奈绷着脸,抬头对我说说:

“冰冰,你在试试?

说实话,我在树上猫着身子,而且要一手搂着树径,固定身体的重心,一手还要去掰绳索。

那麻绳系的是死结,而且树干上。全是上冻的浮冰,只要我一用力气,两只脚就打滑,我根本用不上劲,无从下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急是满头大汗,随着体力的消耗殆尽,

我无奈的对王飞翔说:

“王叔,我实在不行了。我根本用不上劲。

王飞翔斜瞅着那警察说:

“同志,要不你们先找个梯子,你们先把勘察现场,一会等你们弄完了。我们再上树,把遗体放下来,我的人撑不住了。

那警察。显然有些钻牛角尖,他冷笑一声说:

“那要你们干什么?如果我们能找到梯子。早就把尸体弄下来了。

王飞翔一听火冒三丈,冷面反驳说:

“敢情你们是人。我们就不是了?你们都弄不下来,你让我们弄,我们比你多张两个蛋是吧。

王飞翔说完,抬头对我吼:

“冰冰,下来,我们撤。

我一听王飞翔这么说,顺着树径就爬了下来。

那警察,显然没有想到,王飞翔敢直言顶撞他,他楞了半天,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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