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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一向沉稳的狗哥,也会跟着那群美女疯狂。
我揉着眼睛,心想,这是幻觉吗?狗头一向以我们大哥自居,怎么也疯了?
正在这时,一缕淡香传来,小芸附身靠过来,贴在我的耳边大声说:
“冰哥,我敬你?
她说着,举起酒吧举了过来。
我此时,能坐在这包间里,可以说,已经是咬着牙硬撑了。
要不是我顾忌刚毅的面子,早跑了。
我摇头苦笑,揉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说:
“小妹,不好意思啊!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我现在感觉自己仿佛会飞了似的,酒已经顶到嗓子头了,再喝。天知道,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说句话的时候。舌头一直打转,就这短短的几句话。我来来回回的重复不好几遍。
房间内吵闹的音乐,吵的小芸压根听不清楚,我在说什么。
她一直羞答答的表情望着我。
我一说话,她就把耳朵附在我嘴边。
我甚至能闻见她的体香。
也许在醉酒的状态下,我视乎对她的心态,从开始的装深沉,变的妩媚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我嘴里,呜呜噜噜的说什么。
小芸见我一直不举杯子。视乎明白了什么。
她表情落寞放下着杯子。继续抱着肩膀默默的坐在角落里。
她虽然表面镇定第,望着电视前,那群醉的象疯子一样的男男女女,抱在一起舞动身体。
但是我明显看的出,她心里恨失落,毕竟当她举杯,敬我的时候。
我手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到,我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几分钟后,我举杯对着她。点了点头,随后一饮而下。
那杯酒份量不多,但是我却杠不住了。
刚放下酒杯,冲到垃圾桶边便吐了起来。
吐的全部都是酒水。
小芸见我这副状态。在我背上不停得捶打。
此时的我,已经明显的醉了。
我吐过后,摆了摆手示意。小芸我自己能行。
这是我最后仅有的意识,随后我便靠在沙发上。精神恍惚的望着天花板。
今天的酒明显喝偏了,那些美女的目标显然都是我。
我自己都记不清楚。喝了多少杯。
喝到最后,酒到嘴全tmd都是一个味,舌头已经麻木毫无知觉了。
小芸的最后一杯酒,显然要了我命。
我昂头,望着天花板那绚丽的彩灯,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接通电话,我嗯,啊,的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显然已经喝失忆了。
一个噩梦,把我从沉睡中惊醒,我又一次梦见,那个可怕的夜晚,我抱着陈妮娜,在黑暗拼命的奔跑。
我的双手沾满的鲜血。
醒来后,我头痛欲裂,我龇牙咧嘴的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
余光中猛然间看见一个长发女人睡在我的身旁。
那女人呈趴姿,面朝下,背对着我。
她那光滑如玉的肩膀,裸露在被子外。
我猛的弹坐了起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我是怎么和她睡在一起的,我只记得迷糊中,富贵喝醉后,一直抱着我腿不松,哭的跟孩子似的。
因为有房辰上次的前车之鉴,我吃过这样的亏。
我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蹑手蹑脚的提着衣服,走到客厅。
见客厅没人,快速穿上衣服,偷偷摸摸的往门外走。
走的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把裤兜里仅剩的四百块钱,掏出来,回到卧室放在床头柜上。
我知道这些钱,远远不够这一夜的费用,但是这是我身上仅有的现金。
我更知道有些东西不能欠。
此时的我脑子,混沌的象一锅浆糊。
出了房间后,我像做贼似的进了电梯。
我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我感觉自己就是个人渣,这刚和邢睿和好,就干了一件畜生干的事。
我怎么有脸对得起邢睿。
那一刻,我真恨不得对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我张这么大,头一次跟一个陪酒小姐睡在一起。
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到底有没有和她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我只记得,喝完那杯酒后,我的记忆就断片了。
我连自己,怎么进房间的都不知道。
上次还好,是房辰,狗头,他们一手俺策划的,这次呢?
当我走到楼下大厅的时候,狗头,富贵,郭浩,玉田,娃子,他们正翘着二郎腿等我。
他们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不忘调侃我,问我是不是遇见白虎了,吓成这样。
我此时哪有心情和他们开玩笑,对他们摆了摆手。径直出了大厅。
在大厅门口,玉田。意思要去莆田度假村给房辰还车,顺便开自己的车。
娃子。黑狗,四蛋那意思要回源河镇,玉田劝他们暂时别回了,估计回源河镇过不了几天,还有过来,
毕竟刚毅下一步要进驻北城区,这几天不如跟着他玉田干拆迁,一人一天一百块钱,见者有份。
玉田说的娃子。黑狗,四蛋颇为心动。
随后我们便分手了。
我和狗头,富贵,郭浩,开车回罗马小区。
郭浩开车,我靠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富贵那厮一路上,叽叽咋咋的在说,他选的那两个女孩。怎么样怎么样的。
从他的话里我听的出,他昨天**了,而且还是双飞。
我本来就心虚,回头瞪了他一眼吼:
“你tmd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臭嘴。
富贵先是一愣。见我是真的生气了,低着头头,嘴里嘟囔着说:
“这一早清早的。吃火药了,发哪门子火呀?
我也懒得和他说话。
头一歪茫然的望着窗外。
郭浩见我一副反常的样子问:
“冰冰。你没事了,生病了。
我握住脑门说:
“我昨天是怎么回的房间?
狗头接过话说:“还能怎么回房间?你重的跟猪似的。我跟富贵,娃子,黑狗,郭浩,我们几个把你抬回去的。
富贵那傻逼喝多了,在房间里抱着你的腿不松,不让别人靠近你,这事你还记得吗?
我扭头盯着富贵,揉了揉下巴说:
“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房间里的,那女孩是怎么回事?
狗头一听我说着,乐了,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
“哎,刚毅真会安排,真正漂亮还是后来的那三个。你带回房间的那个小芸,真tmd是个尤物。
你还有脸问我们,你昨天一直搂着人家不松手。
你昨天确实喝大了,你半夜和刚毅 富贵,郭浩,娃子,他们穿着裤头,在走廊里发酒疯,唱歌这事你有印象吗?
我睁着硕大的眼珠说:
“还有这事?
狗头笑着说:“幸亏是在刚毅的地盘,你们也真有出息。
大闹人家宾馆,要不是刚毅在,就昨天你们这几个人那副的德行,早被抓到派出所醒酒了。
冰冰下次,你还是少喝些酒。
我羞愧难当的望着狗头问:
“那女孩是怎么回事?她这么会在我房间里?
狗头嘿嘿的笑着说:
“你小子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这事你问你自己。
昨天你愣搂着人家不让人家走。
人家是会展中心正规车模,又不是陪酒的小姐。
你知道不知道,刚毅为了给足你面子,还打了那女孩。
就因为那女孩,不同意晚上留在你房间。
我惊愕的望着狗头说:
“什么?刚毅还打那女孩了?
狗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
“我操,这事你一点印象没有?
我气不打一处来说:
“有印象,我tmd还能问你?
狗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刚毅是强压着,那女孩让那女孩进的房间,还单门找了两个小兄弟,在门口守着,你当时搂着人家不放手。人家好心把你送到包间。
你硬愣是不让人家走。
那女孩跪在刚毅面前,求刚毅,放过他。
刚毅拽着那女孩的头发说:
“如果今天那女孩敢,不给他面子,踏出你的房间一步,她立马废了她,还打了那女孩一巴掌。
我狂抓着自己的头发,猛烈的摇头:
“狗头骗你是地上爬的,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狗头,长叹一口气:
“哎,别说了。以后你把酒戒掉吧!花鱼缸里的女孩,和后来进来的那三个女孩不是一类人。
那个叫丽丽的女人,是刚毅的姘头,但是丽丽带的那两个女孩,不是陪酒小姐,人家是给刚毅壮门脸的。
听丽丽那意思,那个叫小芸的,家境其实很不错,是个良家女孩。
男朋友在欧洲留学。
人家只不过是陪丽丽去找刚毅,顺便喝几杯酒。
你tmd喝多了,什么都不顾。昨天丽丽可没少被刚毅打
刚毅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对你真是无话可说。
你是爽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叫小芸的感受。(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四章 倒霉的富贵
我被狗头一路说落的抬不起头。
一直到罗马小区门口,狗头才住嘴。
那一刻我死的心都有,狗头见我视乎良心发现,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安慰我说:
“好了,别懊悔了。这事就算了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刚毅给足了,咱兄弟面子。哎,谁会想到你会整这一出事。
刚毅一旦介入北城区,阳北市城区,我们将炙手可得。
冰冰,说真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如果我们不把北城区,这块肥肉拱手相让,有房辰的鼎力支持,我们完全有能力,自己发展。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在这关键的时候,不进反退。
我揉了揉那张涨红而发烫的脸,意气奋发的说:
“狗哥,我现在只求一个稳字。如果房辰有雨龙能力的一半,我想北城区我不会让给刚毅。我知道,就凭我的一两句话,根本无法安抚兄弟炽热的心,但是我的目标,不仅仅局限在一个小小的城区。
现在我什么话都不想解释,因为没有那个掌控全局的能力,我们只能隐忍,我之所以把你和源河沙场的兄弟,安插进北城区。
其实也是做两手打算。
第一,刚毅知道我把人,安插在北城区是什么意思。北城区是一块肥肉,感情归感情,利益归利益,如果刚毅敢反水,我们会第一时间知道。
第二,就是。如果刚毅一老本等的,安心守着北城区。一方面可以为我们挡住很多压力,毕竟他也是房氏集团的元老。
娃子。黑狗,四蛋,他们是我的心腹,就凭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一定会发展自己的实力。
这一点,我不用安排,娃子,他们就知道怎么做。
我把刀子,安插在刚毅的肋骨上。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娃子,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狗头笑着说:“怪不得,你那么放心。
我淡淡一笑,也没有说这个话题。
随后,我掏出手机,见手机一直关着机,便使用狗头的电话,给刚毅打了一个电话。
我在电话一个劲的向刚毅道歉。说昨天喝多了,给刚哥丢人了。
刚毅在电话里,一直笑着说:
“哎,都是什么事啊?!酒后乱 性才是真男人。兄弟你太客气了。
挂上电话,我拉开车门下车,一抬头。
竟看见。邢睿站在我们的楼道口。
邢睿穿着一件黑色绒毛风衣,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她白皙的脸,此时冻得红扑扑的。她咬着牙龈盯着我。
她那双锐利的眼珠,见我的吼,正由大变小,随后眯成了一条缝。
我一看她那张脸阴云密闭的脸,心猛的往下一沉。
这真tmd,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本来就心虚,一见邢睿那象钩子一样的眼神,顿时推软了。
狗头,郭浩,富贵,见情况有些不对,转身就往小区门口走。
他们刚走几步,就听见邢睿,阴阳怪气的说:
“狗哥、浩子,你们这,刚回来,准备去哪啊?
狗头,郭浩,富贵,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折了回来。
那样子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个个傻脸了。
狗头毕竟见多识广,他很快镇定下来,笑着说:
“我们能去哪,烟抽完了,出去买包烟,嘿嘿?
邢睿眉毛一挑笑着说:“买烟?你们手上夹的是什么?
邢睿说完,把目光转向我,口气冰冷的问:
“韩冰,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一副笑眯眯的嘴脸说:“我还能去哪呀!
昨天和狗头,浩子,富贵,在sky酒吧里喝多了,这夜里路上结冰,我们几个就找了一个宾馆打牌呢?
邢睿嘴角一撇又问:
“你们几点在sky酒吧喝的酒,去哪个宾馆开房间打的牌?
我知道邢睿是干刑侦的,我这不着边幅鬼话,岂能骗过她。
再说我本来就心虚,她象审讯犯人似的,问的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邢睿见我不说话。
转身盯着狗头说:
“狗哥,你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你一个大哥,我知道你一定不会骗妹妹。
狗哥,昨天你们真的再sky酒吧喝酒了吗?
狗头低头苦笑说:
“睿,冰冰骗你的,我们昨天压根,没有再sky酒吧喝酒。也没有去宾馆打牌。
狗头说完,邢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