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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不是旅馆,请你下次把别人带到家里的时候,请事先给我打个电话,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毕竟家庭不是你韩冰自己的。
邢睿说完见我变了脸,口气松软了下去,解释说:
“小区门口就有一家快捷宾馆,要不,先让她去那睡吧?
我盯着邢睿问:“邢睿,为什么你能包容我,却不能包容别人。
人犯错不可怕,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次机会。
如果现在我们赶她走,不管我们解释的多么合理,她不是傻子?
人都有自尊心,不管她是谁?邢睿,你难不能善良些,有点怜悯之情,何文娟昨天在南坪分局受尽了白眼,你能不能照顾下她的感受?
邢睿一脸迷惑的望着我说:“韩冰,你没有搞错吧!这是我家,不是她家,我照顾她的感受,谁照顾我的感受呢?老公,你不要妇人之仁了好吗?
我为了改变你那多年都改变不了,你才和她认识集团,你认为你能改变她吗?
别天真好吗。
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你要明白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是干警察的,我比你见到的可怜的人太多,太多。她们可怜的时候,为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受伤的猫,一旦露出本性,就会像老虎一样扑向你。
农夫于蛇的故事,我们从小就听过,如果那些坏人都能变好的话,这个社会,就不会有那么多坏人。
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我来。
我一把抓住邢睿的手说:“邢睿,给我一面子行吗?算我求你了。
邢睿嘴角一扬,口气坚决的说: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我紧咬着牙龈盯着邢睿,沉重的出了一口说:
“行!我来说!
我拉开卧室的门,却看见卫生间的门开着,何文娟走了。
走进卫生间,却发现热水器的指示灯提示水满,原来她没有洗澡。
随后我拿着外套,追了出去。
深秋的阳北山城,潮湿而冰冷,跑出小区,站在十字路口,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我不知道该去往哪个方向。
我顺着小区门口的那条笔直的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前面几十米,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一个瘦小的身躯。
何文娟紧缩着双肩,坐在围栏的台阶上,她视乎很冷不停的去拉外套的衣角,仿佛那样可以让衣服更盖住,她短裤下,那双裸露在外的腿。
我走过去把外套盖在她身上,给她递了一根烟。
何文娟苦笑着接过我的香烟说:“哥,你咋出来了啊?
我笑着说:“你不也是,是不是晚饭菜太好吃了,你吃撑了,出来散步,泻饿呢?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回家?
何文娟提了一口烟说:
“哥,你和嫂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为了我不值的和嫂子生气。
嫂子说的对,像我这种人就是社会的毒瘤,除了害人还是害人?
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希望我从新生活。
但是这女人一旦下水,是没有办法爬上来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哥!
我顺势坐在何文娟身边说:
“上次你说了关于你的故事,那今天我也说一个我的故事。
我说完点燃一根烟,轻描淡写的说:
“七年前,我和一样。
那时候我武校毕业,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家也不列外。
我二叔二娘,仗着有钱有势,压根不把我们一家人放在心里。我从小就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殡仪馆大院出生,和你们老食品厂大院一样,总有一些老不死的,老头老太太,整天坐在大门口嗮太阳,吃饱等饿。今天你家长,明天我家短的说三道四那敢情。
我小时也挺混球,踢死蛤蟆,弄死猴的,没少打架,干坏事。
我妈被我折磨的偶快疯了。
上小学的时候,我喜欢我们班的一个小女孩。
那女孩特白,经常扎个马尾辫,走起路来跟个骄傲的小公主似的。
那时候我为了接近她遍了一个鬼故事,吓她。
本来我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但是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女孩吓的几天没来上学,他父母闹到学校,非要学校给个说法。
后来我被迫转学。
我爸那人性格内向,从小就不怎么管我,都是我妈管我。
那时候我特怕我妈。
我爸当时不知脑子怎么想的,为了我上学的事,和我妈吵了一架。
跟我妈赌气说:“这小子要不是你天天惯着他,他能变的这样?
自古慈母多败!你整天护啊!你教育不好,那就让别人教育。
这小子天天不是喜欢打架吗?就让他去武校打个够。
随后我就被我爸送到了武校,我在武校练了几年,那时候我血气方刚的,认为只要拳头硬,老子就是爷!但是到武校就不一样了。
我打野架的那一套完全不管用,整整被人当靶子打了一年半。
后来终于熬到头了,终于有人接替我!学校来了一个臭脚王。那胖子吃的肥头大耳,十几岁,个子有1米七,张的人高马大。
我在武校里被人打,是因为我性格不好,不懂得拍马溜须。
但是臭脚王挨打说来可笑,那胖子其实是一个挺老实的人,就因为太胖,家人把他送到武校,他被人欺负,是因为这小脚太臭。
他第一天在寝室睡觉,寝室里总归八个人,那酸爽味除了他自己,熏吐了七个!
就因为他小子脚臭,在我们学校出了名。
从此我的苦日子,终于苦尽甘来。
我再也不用一到星期天,就洗那满盆的臭衣服。
就这样我熬到初中毕业。(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四章 动机不纯
我在武校,别的没学会,就tm。d学会了打架。
不是我吹一般两三个人,如果手里不拿家伙头子,一般近不了我的身。
在武校欺负人,欺负惯了,心也收不住了。
武校初中刚毕业后,一时冲动,失手把我二叔打坏了。
后来被判了有期徒刑两年,在阳北市第一监狱服刑。
那两年监狱生活,是我一辈都无法忘却的回忆。
过的生不如死,关在恶臭,潮湿,牢房里,没有自由,整天掰着手指头,数着每一秒在熬,吃着猪食一样饭,整整熬了两年。
出狱后,我发现整个社会变了,人性的虚伪,和现实,可以为了钱是丧失人性。
社会对我这种人充满着歧视。
我突然找不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整天在社会上胡混,过着堕落而空虚没有明天的生活。
那时候,我遇见了从小和我青梅竹马的陈妮娜。
说起陈妮娜,她真是个苦命的女孩,从小眼睛有病,两米之内看东西都是模糊的,她和我从小一起长大。
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屁颠屁颠的。跟在我屁股后面玩!
就像曾经的你和田峰。
后来我们结婚了,但是我刚出狱的时候,干的坏事太多,陈妮娜被仇家枪杀死在了我的怀里,包括我那未出生的孩子。
从那以后,我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那时候的我,整日背负着仇恨,我固执的认为。复仇是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当我真正的报仇后,我却突然发现,报仇并没有让我到任何快感,反倒是我,在复仇后找不到了继续活下去理由。
我的天空在陈妮娜死后,是整日昏暗不见阳光的。后来一个女人走进我的生活,在爱于恨的抉择后,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爱。
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赎罪,为我曾经所犯下的所有罪过,赎罪。
我说这些只想告诉你,人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脑子一根筋的错下去。
等有一天你突然明白。人在这个世界上渺小的像一一颗沙粒,
你难过你伤心,地球一样在旋转,,没有人可以体会你的痛苦,只能自己独自的承受。
时间可以忘却一些,人只有在经历很多事后,亲身体会才会明白。释然二字的含义。
心释然是一个过程,我一生遇见很多的贵人。他们教会了一个道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人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一活一辈子,也就短短那么几十年,你就算在作孽自己。死后变成游魂野鬼,一样改变不了。
现在的你,就像几年前的我,你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有意义吗?
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的痛苦只有你自己体会。别人一样每天吃三顿饭。
地球照样转,不会因为你的不开心,而停止不转。
妹子听哥一句劝,给自己一条活路,放过自己吧?
何文娟眼泪汪汪的望着我说:
“我不甘心?
我整整了衣领,意境的望着她说:“
“不甘心是因为没有想明白?你作孽自己,无非是让别人更看不起你,那你不如换个活法,努力证明自己活的很好,让那些曾经伤害你的人,嫉妒你,他们不是喜欢看你笑话吗?那你就努力证明,我活的比他们更好。
你现在的状态就是破拐子破摔,因为你的圈子就是都是那些小姐,她们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你。
钱不是万能的,有些买不了感情。
听哥一句话,如果想改变现状,把手机换了,不要联系她们。
听哥的话,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工作,重新生活。
人走错一步,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明知是错,却任性的一直走下去!何文娟猛提了一口问: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淡淡的笑着说:“我曾经在一个固执老人的石碑前说过,我努力做一个好人,我现在只不过在赎罪而已。
何文娟抿嘴笑着说:“你真是像迷一样的男人。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该说的我也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
何文娟安静的沉思我的话,风渐渐大了。
我把何文娟送到宾馆后,一直和她聊到深夜。
然而就在那几个小时里,邢睿给我打了不下于二十个电话,我手机在出门的时候,就调静音,我猜到邢睿一定会给打电话。
回到家后,邢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双肩,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也没有搭理她,而是直接抱了一床杯子去了主卧室东侧的客房。
邢睿见我和她杠上了,极其败坏的冲了进来,拽着我的被子问:
“韩冰,你是不是想找事?
我没搭理她。
邢睿见我一句话也不愿意说又说:
“韩冰,你竟然为了一个妓女和我生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依然不理她。
邢睿:“韩冰你真是个情种,你到底心里有谁?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你是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想尝试。
韩冰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背着我沾花惹草,我发誓,我会让你后悔!我瞥了她一眼说:
“邢睿,你有本事敞亮对我来,没有必要勾心斗角的拿别人开刀,你以前你的那些小心思,我能不清楚,谁t,m,d喝了几十年的米粥张大,都不容易。
南坪分局清查泗水巷,你敢说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何文娟已经很不容易了,也是为了在社会上生存?
邢睿:“她很不容易,那我就容易吗?韩冰,平心而论,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说过什么吗?
你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了,你现在是个男人,你总不能学房辰那样,整日浪荡不羁吧?
我没有你那么高尚,我只知道,我是一个小女人,我们有一个家。
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就这么一点要求,难道我有错吗?
韩冰,你难道不能学学狗头吗?
自从他和紫萱在一起后,他整天围着紫萱转,我也是个女人,为什么你就不能围着我转?
此时我实在不想和邢睿再争论什么,因为我们压根就无法沟通。
不知为什么一旦和邢睿闹别扭,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拿邢睿和万心伊比较。
如果是万心伊,我相信万心伊一定会收容何文娟。但是邢睿显然不是万心伊!
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心伊你到底在哪呀!
此时我才明白一句话,我和邢睿压根就不是一类人。
同样我也明白了,老祖先讲究的门当户对。
邢睿人家是公务员,上个大学。
而我呢?一个初中毕业,还做过牢的殡仪馆的临时工。
人常说,爱情不分年龄,不分背景。
我只想说扯t。m。d蛋?我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选择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真应了那句老话,鞋穿在脚上舒服不舒服,只有脚明白。
有时候,我感觉邢睿对我的感情是一种病态的。
我不知道,她心里惧怕什么?她视乎和我在一起特别的小心翼翼,以至于我们两个人心里,总存在一种隔膜,无法摊开心扉的沟通。
我们冷战了三天,她见我依然没有跟她和好的迹象,便主动向我示软。生活就是这样,毕竟在一个屋檐下,见到邢睿低头,我便给她一个台阶下,从客厅又搬进了卧室。
虽然表面的和好了,但是我一直走不开,邢睿对何文娟的冷漠的阴影。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善良的对待别人呢?
果果那个小女人,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说服紫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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