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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还与佛有缘,还菩萨转世,咱不想当尼姑的说!你们都眼神不好吗,那明明有画嘛!我顺口拿唐僧瞎掰一下,咩哈哈,不过这时候人家应该还没出家的说。我忽然感到一道凌厉的眼神,转头就见李靖不解的上下打量我,好像在沉思,我赶忙傻笑着打个哈哈。就听本昌继续说:“这是我等为佛女准备的接引宴,几位施主慢用,贫僧等告退。”
我看见李世民想去推辞,连忙抢先道:“那小女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人齐齐施礼,便即退了出去。等他们的袈裟影子一不见,我就溜过去,咩哈哈,我的鉴真宴,额来了!
我大模大样的坐下招呼道:“几位兄长不必客气,即是为我准备的,自然也是为几位准备的。”拿起筷子刚要去夹个素海参来吃,忽听那姓元的道:“且慢。”
耶,什么意思,克隆偶的台词?我悻悻的放下筷子,问道:“元兄有何指教?”
他阴阳怪气地笑道:“元某一向见猎心喜,今日得见姑娘风采,好生敬佩。不瞒姑娘说,元某乃一老饕尔,见这独一无二的接引宴,一时技痒,亦想卖弄一二。不知姑娘可否看在李兄份上,赏几分薄面,亦与元某一赌?”
靠,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是什么事嘛,你们现在是沾我的光耶,不花钱就有最好的吃就偷笑了,还这么多毛病!要赌也等人家吃完嘛,真是!不过我今天招摇撞骗居然能大杀三方,心情大好啊,大风大浪都闯过了,还怕你这条小泥鳅?!
我点点头:“元兄出题便是。”他轻笑着一指桌面道:“即以此宴为题吧,这接引宴虽是新名,其实大半菜肴还是平常的素斋,我与姑娘分报桌上菜名,以多为胜如何?”
哎要,原来老兄你是说相声的啊,还报菜名!不过确是老饕本色,以食为天,三句话不离本行。要是在现在,我早冲过去握手了,知音那!
我还未答话,李靖忽然近前一步,沉声道:“听二位言语,与我义妹也算是旧识。义妹她不过年少质朴,随性而为,刚才亦曾道歉。大男子大丈夫何故这般小肚鸡肠,对一弱质女子苦苦相逼?如此行径,又如何称得上君子所为?”
那姓元的一怔,拱手道:“元某唐突,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李靖淡然道:“不敢,在下三原李靖。”李世民闻言,立即把头转了过去,似有深意地看着李靖。一时间,只觉室内火星四溅。
☆、第31节、把酒言欢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节、把酒言欢
嗯?李世民他这什么眼神啊?莫非他是……我两步跨过去,站在李靖身前,挡住他的目光。李世民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我得意的扭扭腰,冲他吐吐舌头。他微微一笑,对李靖道:“原来是药师兄,恕世民眼拙,未曾及早拜见兄长。”李靖的脸色也缓和下来:“见过二公子。”我回头冲李靖傻笑:“大哥,我可以跟元先生比了吧?”李靖笑道:“贤妹也这般争强好胜。”
我吐吐舌头,对元筒子说:“元兄,赌是可以赌了,不知输要输些什么?”元老兄略一沉思,笑道:“既然我出了题目,这赌注,就姑娘讲好了。”
我看看李世民,笑道:“小赌怡情、大赌移性,正要赌的有些趣味。既有佳肴满桌,自也不能无酒对酌。不如谁输了,就为对方把盏如何?”元筒子点点头,笑道:“姑娘果是趣人,这赌注倒还罢了,这话说得却妙,只是天下人多不知道这道理……”
李靖忽然打断道:“这倒也未必,不见得是不知道这道理,只是看要赌些什么了。若觉得值得时,莫说移性,就是亡命陨身、株连满门,亦有人在所不惜。二公子,你说是也不是?”李世民淡笑道:“药师兄果然豪杰之士,慷慨豪迈,世民佩服。”
我听着李靖此言似乎意有所指,他们这往来好像也有些别扭,赶忙岔开道:“元先生,那不知谁先开始啊?”他笑道:“姑娘年纪轻轻,元某若是占先,未免太也说不过去。”
吆,瞧不起我,哼,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
我看他一眼,点头道:“小女承让了。”我看看桌上,清一清嗓子,报道:“主菜为松鹤延年;围碟八盘:素肉、素鸭脯、素火腿、炝黄瓜、拌参须、萝卜卷、发菜卷、果味条;热菜五样:宫灯大玉、炒素鸡丁、芝麻果炸、金针鱼翅、三丝卷筒鸡;大菜八道:罗汉上素、醋熘鳝丝、三鲜海参、烧素鳝段、蟹粉狮子头、干炸蒲棒、香酥大排、扇面白玉;甜菜一种:八宝山药;汤菜一大碗:清汤鱼圆;人参饼、草帽蒸饺、春蚕吐丝、果汁蹄莲四样点心;另加道时果拼盘。元兄,如何啊,你还要再说一遍吗?”
他脸上红白两下,勉强笑道:“元某不自量力,甘拜下风。姑娘请坐,元某为姑娘斟酒。”“且慢。”嗯,这词说起来就是爽啊!他一怔:“莫非姑娘不能饮酒?”
“非也非也,不用劳烦元先生,我要他来斟。”我一指李世民。元老兄一愣道:“与姑娘打赌的是在下,何故要二公子受累?”我瞟一眼李世民,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输给我的可是李兄,说要把我交与家父的,也是二公子吧。”
元筒子尴尬的看向李世民,他倒很轻松的笑道:“好,就当世民为姑娘赔罪。”元筒子急道:“公子何须如此……”李世民一笑,拿起酒壶,为我倒了一杯,又帮李靖斟满,抬头看我道:“一位真豪杰,一位奇女子,这区区举手之劳,又有何不可?”
啊哈哈,我笑,我仰天长笑,我是希瑞……啊不是,李世民为我斟酒耶!这回什么仇都报了!场面话说得再漂亮,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终于结束鸟今天这佛寺一日游,骗吃骗喝还骗俩信物。本昌送给我串念珠,说是他师父最钟爱的……我恶寒,遗物啊!差点当场栽倒。但是听说是田黄的,我立马爬起来两眼放光。大哥,你看咱都这有缘分了,再送个他老人家的印章给我私人珍藏行不?!同修送的是个玛瑙木鱼,未必多么值钱,倒是挺好玩的。
走到大门口,忽听一个极度夸张的声音道:“吆,这不是元内史吗?什么香风把您也吹到这儿来了,小的今天真是有幸,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元大人,内史大人您近来一切可好?”我回头一看,就见刚才看见的那什么胖员外,正满脸媚笑的冲着元筒子打躬作揖。
元……大人,他是当官的?元内史,我一怔,这称呼好熟,难道他是内史舍人元敏?他不是跟宇文化及混得吗?怎么会跟李哥哥在一起,还很熟的样子?我忽然感到很不安,心里闪过不祥的念头。不知道什么地方有问题,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嗯,好像有人在看我。哇!没天理了,这什么世道,连道士都长得这么帅,跟柳宿有的拼啊!怪不得都叫妖道妖道,合着就是打这儿来的呀!不仅是道士,还是妖精,原来如此。我都说出家也要当道士的嘛,有前途,有前途,仅次于作山贼啊。你看,诸葛亮是道士吧,魏征是道士吧,刘伯温是道士吧?道观,那就是骨灰级谋士的初级进修班,那就是我国古代的黄埔军校啊。你没当过道士,你好意思说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吗你!
李靖轻轻一碰我的袖子:“闲妹。”嗯嗯,我知道我不该这么看他,但是,你要知道,是他先看我的,我不看回来多吃亏啊。啥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对吧!还有,你看,他向我走过来了吧!就见那穿了身大红袍子的帅哥道士,华丽丽的向我走来,伦家刚要摆个皇家版的正宗娇羞给他看,他就华丽丽的又……走过去鸟,直奔李世民而去鸟……
哇……走啦,伤自尊了。放着俺这样的美女在这儿,居然无视,居然只看见一个男人!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暴敛天物啊!虽然俺不歧视BL,但是俺严重鄙视你因为BL而歧视俺!
就见李世民大笑着迎上去:“玄成先生,本想着晋阳相会,不曾想倒又在这里遇上你!”
啊?他是魏征!吐血中,他居然长这样!晋阳相会,倒地不起继续吐……相会,怪不得李哥哥那么怕小魏,他们竟然是这种关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嗯,不知道谁攻谁受?无限YY中……
啊!糟,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起来抬头望天。别笑,那时候是这样判断时间的。你去圆明园看看那大水法,俺能像带怀表似的带一个到处走吗?你以为俺是绿巨人的妹妹呢?!时候不早,赶快撤退吧,万一杨筒子早退了,或者陈筒子积极了,俺的下场就跟杨哥哥一样鸟。我示意一下李靖,刚想开溜,就听身后一个很是悦耳的声音道:“姑娘留步。”
☆、第32节、桃花为劫
作者有话要说:
第32节、桃花为劫
我回头一看,那个帅哥道士,啊不是,是魏征同学,真的向我走过来了。俺很想很有骨气的一走了之,但是看到他那双粉……粉那个的桃花眼,俺就决定这次先讲礼貌。
他含笑行礼道:“这位姑娘,贫道看你面有红光,近日应有奇遇,可愿让贫道为你算上一卦?”啥?算卦?魏征还有这第二职业的吗?面有红光,不是印堂发黑吗?切,大哥,出来混招子就要放亮一点!偶是不反对你持靓行凶,欺骗无知少女的感情与金钱了。但是,但是你主意也不能打到同行身上来好吧,这是捞过界的!
我皮笑肉不笑道:“多谢道长美意,只是小女一向觉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知先烦恼,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他凤眼一眯,笑得人如沐春风里、如坐杏雨中,好听的中音略带一丝沙哑:“如姑娘者,方是解人,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一撇嘴:“我为啥要告诉你?”他一笑,尚未开口,李靖已经咳嗽一声道:“闲妹不可如此无礼,在下三原李靖,这位是我义妹张出尘,张姑娘。”魏征一怔,拱手为礼,笑道:“贫道魏征,见过药师兄。这位张姑娘,可是越府中的女官吗?”
我一惊,他认识红拂?还是认识红拂的亲戚朋友?不好,快走,别露馅了。我顾不上再听魏征和李靖寒暄,拉着李靖就走。
魏征却在后面言道:“姑娘虽是不想算卦,贫道却还要送姑娘一言,姑娘面上红光缭绕,却是散乱无章,此像主孽缘之兆,姑娘近日当有桃花劫,还请小心为是。”
靠,你真是……我无语了,你这招摇撞骗、信口雌黄的功夫比本人差远了,还来蒙俺。是个男的就说印堂发黑,百日内必有血光之灾,是个女的就说红鸾星动,太没创意了吧!
回去经过上午遇到的铺子,我想起盈秋的话,就又买了两包水晶饼。看着那简单的纸袋,我问那个多嘴的伙计道:“小二哥,你们家的点心有盒子吗?”“当然有了,纸的、木的、金的、银的应有尽有,我跟您说啊……”我赶忙打断他道:“行行,来个木头的就好。”
我抱着两个摞在一起的朱漆木盒子,有点滑稽的对李靖道:“大哥,我要回去了,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就送到这里吧,我们三天后在这儿再见如何?”李靖似要说些什么,顿了一下,才微笑着点点头:“好,如此就与贤妹说定了。”
我目送着李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头拐进一条小巷的客栈里,换好衣服回宫。拿了一盒水晶饼去赵王的映泉宫,还没走到宫门时,就见李夫人带了个宫女先走了进去。想到上次她好像对我印象不是太好,跑了一天我有点累了,不想再应酬别人,就停下脚步,让云儿送进去,转身回了紫泉宫。
用过晚膳,我随便拿了本书打发时间,看得云山雾罩,合上一看封皮,居然是干宝的《搜神记》,咣当倒塌。这本书可真够惊悚的啊,连太监起源都说了。不过说到惊悚,啥都不如我那挂名大哥惊悚!兄妹相恋耶,难道乱伦也有传统?杨大大抢他老爸的女人,杨哥哥就在这里……人皆说不肖子不肖子,独杨哥哥非不肖尔,乃何其肖也!
不过,想到那天他对俺说的话,还带俺去骑马,还有还有,他长得很像的那个人,那个东渡扶桑,中日亲善的人……算啦,都这么久了,不想了。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都好几天了,还是想办法去看看俺那杨哥哥吧,不管怎么说,他被关起来,都和俺有关。只是怎么才能躲过绿巨人的那些手下尼?
嗯,对啊,用轻功,就像遇见李靖那次一样。通俗地说,就是爬墙啊!我是李向阳,鬼子来了就爬墙!人民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智慧是无穷的!
云儿一回来,我就抓住她问道:“云儿,咱们宫里头有黑色的衣裳吗?”云儿大惊失色:“公主,你又想了什么新鲜主意,这颜色千万穿不得啊,这是犯忌讳的……”哎要,出师不利,连准备个道具都这么困难。我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