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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这是跟我表示吗?不行,我不能晕!今天来的这伙人,谁都没有他老婆多!倚门望幸,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我想起来后脊梁骨都冒凉气!我,我不能过这种日子,杀了我吧!我回头傻笑一声:“表哥过奖,见笑了!”转身就跑,好象后面有狼在追我。
我一口气窜出老远,也没看道,就跑到一个僻静去处。忽听一个娇糯的女子声音,似乎很是心疼地说:“里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看你,都瘦多了!”马上一个沉稳的男人声音接道:“哪里,你才清减的利害,这些日子真难为你了!害你担心,都是我的错……”
咦?有人在此私会?啊哈哈,原来看上这月光的,还不止我跟某人!话说,我这人有时候跟纪晓岚一个毛病,那就是……爱听贼话!为啥说有时候呢?因为就爱听这种贼话,小两口的肉麻兮兮,别的热闹不爱看!奥,您要说藏宝图我也听听。
我回头示意讨厌匍匐前进,也不知道它看懂了没有。我悄悄地贴上去,就听那个女子继续说道:“那人……是你放进来的?”男的嗯一声道:“也不全是。”女子娇嗔地说:“你呀,就是喜欢这样绕弯子!怎么话又说一半,老是跟我打哑谜!什么叫是又不全是?!”男的好像笑了:“他是四公主的贵客,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嗯?四公主,好像有阴谋!只听女子担心的问道:“可是,我们这样对公主,是不是不太……”男的好像叹气道:“哎,唐公对我家有大恩,这一点人情,实在不好不给。”
宫里除了杨天昕,就我这一个公主了。啊,这是云儿!那另一个人,肯定就是杨继川。唐公?什么!是他们把李世民放进来的?!靠,枉我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就这么对我!一个、两个都卖友求荣,可真对得起我这张脸!
我正想跳出去找他们算帐,杨继川却幽幽的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并非只是为还这份人情,多半却是为了私意。”云儿急道:“你,你说什么,莫非……你收了人家的好处不成?!公主从不曾拿我当下人看待,一直视我如姐妹!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第99节、本非良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99节、本非良人
对啊,说的好!我探出半边身子往前张望,树丛后,影影绰绰的显出他们的身姿。
杨继川扶住云儿的肩膀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你,你是公主身前第一个得用的人。公主出嫁,你必然是陪嫁宫人。若是公主远嫁塞外,你也要跟去。到时,只怕你我今生再也没有相见之期!李公子答应我,只要公主去晋阳,就把你……留在京城。”云儿顿了一下,声音颤抖:“原来你是……杨大哥!”
好啊!拿我做人情不算,还准备给我来个走马换将!靠,你小子想的挺美呀,别做梦!人家那深情相拥了,我叹口气,就带着讨厌先闪了。虽然我也不喜欢我的朋友重色轻友,但是,我还是支持的。嘿嘿,毕竟,再好的朋友,也不是跟你共度一生的人,不是吗?
我一进寝宫,琦秋就带了一大摞宫女迎上来,问道:“云儿姐姐怎么不见,不是跟公主一起出去的么?这,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全湿了?”我这才觉得,衣服混着泥水半湿不干的贴在身上挺难受,还有点冷,“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忙笑道:“没事,跟讨厌玩水来着,你去预备水吧。”琦秋手脚麻利的弄好了洗澡水,云儿才回来。
她看见我,脸上就是一红,似乎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笑嘻嘻的说:“你跑哪儿去了?快跟我去洗澡!”就不由分说地扯走了云儿。
我一身清爽的回来往床上一歪,想起今天的事,就乐不可支,学着讨厌在我的大床上一通翻滚、来回翻滚!话说那时候可能流行通铺,这床足有2米*3米,那叫一个宽敞,怎么翻都行!李世民站在水里的样子,真搞笑,可惜现在是冬天,穿的太多,要是夏天就好了,白衣服一湿,什么都看得到。唉,浪费大好机会啊!小样,跟我斗,老娘软硬不吃,啦啦啦!
嗯,虽然他好像占俺便宜,但是,俺跟讨厌每人一爪,加上白天的,貌似也不是太吃亏,两拉倒了!
(野兔:某人已经自动降级到使用爪子的级别……默!天天:我就是用爪子,怎样、怎样?!有本事你咬……呃,看招,九阴白骨爪、鹰爪铁布衫、绝户龙爪手……野兔:话说,这招你也会?刚才怎么不使?女主抽搐:你……你竟然想谋杀我们家小恪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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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淡黄衫裙的清丽少女,附桌而坐,正自凝神看着桌上的一枚精致纸鸢,时而微伸出右手,轻轻摩挲着风筝上画的明艳牡丹。一只手突然自她身后抢出,劈手夺过了风筝,猛地掷在地下。少女一怔,赶忙推开来人,捡起风筝,心疼得检视半晌,见风筝无恙,才气道:“无忌,你这是在做什么?!”
长孙无忌冷笑一声:“姐姐,你不用再看、再摸了,你就是把这花磨成真的,他也不会再来了。你醒醒吧,李世民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早就攀上了高枝,他不要你了!”长孙宁音闻言身子一晃,颤声道:“无忌,你,你胡说什么?二哥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长孙无忌嗤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做清秋大梦?!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在干什么吗?”长孙宁音嗫嚅道:“做……做什么?”长孙无忌恨声道:“他去长安,向咱们的大隋公主,皇上的掌上明珠杨天曦求婚了!现在说不准,都披红挂绿的等着做驸马爷了!”
长孙宁音登时如遭雷击,不信的扑过来抓住长孙无忌胳膊道:“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他从来也没跟我提过?连李大人那里,也一点风声不漏……”长孙无忌冷笑道:“这种事,他瞒你还来不及,哪里会告诉你分毫!至于李渊,那只老狐狸,他早就看不上咱们长孙家这孤儿寡妇了!只怕就是他撺掇着李世民去的,当然更不会漏半个字出来了!也就只有你这个笨人,才会相信他们!”长孙宁音一下又见了希望一样,急道:“那你怎么会知道的?”
长孙无忌轻蔑的一笑:“他们以为,晋阳城里有什么事,能瞒得住我长孙无忌么?!这几天一直不见四哥,我心里奇怪,就去打听了一下。没成想,竟然是让我们那位老伯父关起来了,就是因为这事!”长孙宁音不明所以道:“这事和四弟有什么关系?”
长孙无忌拧眉道:“听说是因为四哥不同意李世民去,李渊怕四哥碍手碍脚,搅了他们的好事。哼!想不到李世民待你,还不如四哥!”长孙宁音不住摇头道:“不会的,我还是不信,世民会这样对我……”长孙无忌哼一声道:“我早就说过,他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让你看紧了他!你可曾听我半句?不会?你就等着他的一纸修书吧!”
他一跺脚,扭头就要走,长孙宁音一把扯住他袖子道:“无忌,你、你不可以也不管我,我、我只剩下你了!我现在该怎么办?!”长孙无忌叹口气,扶住她肩膀道:“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宁音低头道:“我知道的,可是……”
长孙无忌抬首望着窗外道:“姐,我也知道,二哥绝非池中之物。不论有否定姻,你倾慕他,都是理所应当之事。只不过,齐大非偶,天挺英雄,未必便是你的良人。其实,这也不一定是坏事。你若真嫁了他,只怕更要受许多苦楚。为了无忌自己,自是希望你能嫁入李家。若是真为了姐姐好时,我倒觉得,还不如寻个普通人家嫁了,过些安乐日子。”
宁音身子一颤,勉强笑道:“无忌,你也不用安慰我。算了,是姐姐没用,怪不得旁人。姐姐有什么本事,跟人家金枝玉叶去争?!你去吧,让姐姐自己想开些,就好了。”
长孙无忌叹息一声,自去了。绣房中,只剩下了宁音自己。她怔怔的看着风筝半晌,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自己一向恭谨有理,克尽妇德,自问对李家、对世民,都不曾做错过什么。想不到今日,竟遭郗氏(王献之原配,夫妻感情甚笃,后因皇帝选其为驸马,被逼与妻子郗道茂离婚)之叹,好好的一个夫婿,生生的要去做驸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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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公平起见,各位选手都住在皇宫附近的一处别馆里,名为甘露苑。呃,这名字真是……华丽丽的混元霹雳无敌雷!幸亏还没叫凤仪馆呢,阿弥陀佛!第二天一早,我就溜达出来了,想过去找张良玩玩。没想到道上一路都特别拥挤,不知道出了何事,碰到许多轿子。
忽然前面一阵喧哗,凤辇停了下来。我奇道:“怎么回事?”云儿道:“奴婢出去看看。”她一转脸就回来了道:“公主,原来是前面有人冲撞了李夫人的车驾。”
☆、第100节、道路遇仙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0节、道路遇仙
我问道:“可是仪凤院的李夫人?”云儿点头道:“是啊。”我一怔:“咱们下去看看。”
我左边站着琦秋,右手扶着云儿,后面跟了七八个宫女,和真事一样的下了辇,慢悠悠的走过去。只见路中央围了几个人,阵容十分……奇特。右边,是两个嬷嬷跟两个宫女,左边,也是四个人,两个年轻的和尚,一个十五六岁、眉清目秀的少年,跟个七八岁的小孩。
吆,现在和尚也兴见义勇为啦?我认得那个细眉细眼、脸面白净,正在高声斥骂那小孩子的宫女,恰是李夫人身边的凌秋。那小孩似乎不服气的辩白着什么,惹恼了凌秋,她抬手就要打。一个和尚正要相护,我见势不好,忙道:“且慢。”凌秋回身见是我,一怔道:“三公主……”旁边的另外几个宫人,也纷纷过来行礼。
对面的几个年轻人,都是一怔。我笑道:“都免了吧,这是怎么回事?”凌秋抢着说:“回三公主,这小子不知为什么,突然从路边冲出来,惊了御马,险些摔了娘娘,还口出不逊。娘娘身上育有皇子,出了什么事,奴婢们怎么担当得起?这才要教训他,是奴婢情急了,公主恕罪。”我点点头,过去问那颇有矜贵之色的小孩道:“小弟弟,这位姐姐说的可对?”小孩一梗脖子说:“我只是想穿到路那边去,谁知道他们的马为什么惊了!”
我看到小孩手里,拿着个很是狰狞的玩偶面具,寻思着可能是这东西无意中惊了马。不过,总不好跟个小孩子为难吧。我就弯下腰笑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男孩撇撇嘴,一抬下巴,很神气的说:“我叫狄知逊!”狄……知逊?!我差点跌倒,脱口而出道:“小弟弟,令尊可是狄孝绪?”狄知逊马上眨巴着眼睛看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名字?!”
因为你爹跟你都有名啊!话说这孩子的爹,筒子们可能不知道,但他的儿子,一定都听说过。大名鼎鼎的中国福尔摩斯,狄仁杰同鞋啊!武妹妹,你感谢我吧,我替你挽救了以后的丞相大人……的爹!
忽听小孩背后有人颤声道:“因为,因为你是佛女!”我一愣,才看到其中一个年轻和尚,正惊讶地望着我。我看这和尚有点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见那和尚满面喜色,甚是恭谨的双手合十行礼道:“小僧参见佛女!”
别人都还好说,狄知逊登时把眼瞪得老大,喃喃道:“什么?佛女?那是什么?!”
这什么佛女纯属瞎扯,知道得也就是灵感寺的那几个人,怎么这里突然有人认出我来了?!我迟疑道:“小师傅是?”年轻和尚又行个礼道:“小僧明慧,自幼出家在灵感寺。佛女自然不认得小僧,那日您驾临灵感时,小僧却也曾见您的风采。”
奥!原来他就是那个给我们引路,偷素斋吃的沙弥,古代第一知名度的和尚!想不到又见了老熟人,我笑道:“原来是明慧师傅,这却是要到哪里去啊?”
明慧躬身道:“小僧奉方丈法旨,来接两位贵客。”他说着一指身旁的和尚跟少年道:“这位是捷法师,这一位是捷法师的亲弟陈祎居士,皆是究通诸部的大德智者。”
什么,陈毅?啊,难道是陈祎!这灰布素衣的少年是……我盯着他看道:“居士可是洛州人氏?”陈祎微笑道:“施主说得不错,小可确是祖籍洛州。看来施主果然与佛有缘,能知过去未来。”
他小小年纪,笑容中,却自有一种,见惯沧海变换之后的淡定从容。说着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连一点惊异的情绪也没有。对我的身份,也无一丝差异。果然是天生智者,我们日后的三藏大法师!这一阵整天说西去西去、取经取经的,想不到竟然真的见到了取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