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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有可靠消息啊,据消息灵通人士预测……”
炀帝一怔:“曦儿,你说什么?”我赶忙打叉道:“啊,奥,我是说我有千里眼、顺风耳。”我暗暗吐吐舌头,书上说袁大姑娘娇憨之态消人魂,还真让我猜对了。奶奶的,一高兴得意忘形了,差点说岔了壶!
炀帝笑道:“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个鬼丫头。这是谁的耳报神这么快啊?”
耳报神?我倒!果然是背后莫说人,刚才嘀咕了宇文成都那色狼,啊不是,是豺狗两句,就现世报、来的快了!我傻笑着打哈哈道:“这个就不能告诉父皇了,不然人家下次哪还会通风报信!”
炀帝笑道:“你这个鬼丫头,还跟朕打埋伏!好,朕就不问,早晚查出来!宝儿,你过来,与曦儿相见。”袁宝儿并不拿腔作势,走过来施礼,起身微笑道:“宝儿见过三公主。”
我也忙还一礼,转头对炀帝道:“我与袁美人一见如故,不如就由我替父皇带袁美人在宫中各处逛逛如何?”炀帝朗笑道:“你这个丫头啊,就是坐不住,才刚回来就又想着玩。去吧,别误了晚膳时辰就好。”
我答应一声,拉着袁宝儿就走。奶奶的,这宫里我就看了两眼,还不赶人家呢,谁带谁逛啊?!不过俺可是真坐不住啊!满屋的阿谀奉承,就跟让俺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似的,谁受的了这个啊?!要不是有宝儿,我都准备尿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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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今天是仲秋佳节,李世民提了个食盒,装些果酒、食物,到晋阳狱中来看刘文静。守门的狱卒虽然心下忐忑,但也不敢拦他。他进去一看,牢房虽然寒陋,但有他的交代,还不至于受苦。刘文静蹲在地上,正悠然自得的拿根树枝在点戳着什么。
他让狱卒开了牢门,走进去叫道:“文静,委屈你了。”刘文静并不如平时的恭敬与谨慎、小心,仍是蹲在地上,只一拱手道:“二公子来了正好,快来看我这局棋如何?”
李世民往地上一看,原来他是拿树枝画了个棋盘,圆圈代表白棋,涂满当作黑棋,自己跟自己赶围棋呢!他再往刘文静面上看看,神色平和、洒脱,全无愁苦之态,不由生出几分敬佩。他笑道:“文静兄倒好自在,却让世民白担了这两日的心。”
刘文静伸个懒腰道:“二公子当真以为刘某此举是为刘某、是为李密么?现时天下纷乱,四方竞起,隋氏已如将倾之大厦。想我刘文静,虽不敢说有经天纬地之才,但投效何人,也不难做个这七品县官、一地父母。但不知君家父子将置于何地?”李世民笑道:“此言深得我心,正如鲁子敬说孙仲谋。世民来看文静者,非为儿女子之情,乃欲与君议大事尔!”
刘文静一手紧握住李世民道:“目今盗贼遍野,数以万计。当此之时,真命之主登高一呼,四海皆平。令尊掌兵十余万众,文静在此地为官多年,多识英雄,亦可收的数万。令尊一纸令下,谁敢不从?由此趁虚入关,不过年余,大业可成!文静确系李密姻亲,但文静此举,只为日后多一臂助,非为文静自身,实为令尊、实为公子啊!”
李世民为刘文静所感,亦慨然道:“文静放心,世民必然设法令文静得脱牢笼。孙仲谋者,世民当自任,文静必为世民之子敬。你我击掌为誓,定不负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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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宫中呆的是穷极无聊,今天已是中秋,想来街市上必然热闹。我想出去瞧瞧古时民间过节的新鲜,就找来杨继川,换上套侍卫的衣服,假装跟他出去办事,准备混出宫去。
眼看宫门在望,就要胜利大逃亡了。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杨副统领这是要到哪里去啊?”我光看地下那长的离谱的阴影,就知道是谁了。奶奶的,又是宇文成都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我赶忙缩进杨继川身后,以免给他看到。杨继川背在背后的手,冲我比划两下,示意我先走。我一想也是,给这人看出来,杨继川就有大麻烦。趁着杨继川转身故意遮住宇文成都的视线,我连忙溜出了宫门。
长安城中人流往来如炙,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比扬州城不知繁华了多少。我心想果然是皇城帝都、天子脚下,不愧为是世界上第一个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果然富庶!
只见前面挨挨挤挤得围了一大群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一时好奇就钻了进去,原来是几个打把式卖艺的,什么钻圈、吐火、胸口碎大石。俺撇撇嘴,咋还演这个尼?不是都让司马南揭露了,是骗人的么?!我又原道返回,推推搡搡的挤出去。
刚挤到人群外围,就被人猛地撞了一下。我抬头一看,是个脏兮兮的乞丐模样的年轻人,脸上抹得油脂麻花的,也看不出具体多大来。
就看他打躬作揖的说道:“对不起了官爷,小人该死,冲撞了官爷,官爷恕罪!”我一听,妈妈的,咋都好说这个尼?得了该死的便宜是咋地?!我摆手道:“你走吧,没事。”
这少年立时转身就走,好像怕我反悔一样。不对,等会,一般这种桥段都是……我一摸腰间的钱袋,果然不见了。“来人那,抓贼啊!”我大喊一声就追了上去。奶奶的,光偷点钱没什么,但那里面还有回宫的腰牌呢!这要丢了,我就不是笼里的金丝雀了,直接华丽丽的改丧家犬了!再说了,这不还等于吃我豆腐嘛!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子,你给我等着!
那小子听到我的喊声,马上跑的比兔子还快。俺虽然在21世纪时号称兔子,但那是因为我有一对异常灵敏的耳朵,不是因为俺跑得快。眼看越追越远,那小子跑进条小巷子就找不着人了。我蹲在巷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边喘边想,一会是要上演卖身葬父,还是落难举子的戏码,找地方混口饭吃啊?
忽听“啪”一声脆响,唉要一声大叫。刚才那小毛贼,就被人从旁边的岔道里打了出来,一手高肿着。接着走出一个二十上下的女子,苗条身材、容长脸,穿了一件月白绫袄,下衬水红罗裙,白梅傲霜之姿、红梅映雪之态,清寒高远、手中持剑。她冲我一点头道:“这位官爷,可是你丢了东西?”
我上前几步道:“多谢这位姐姐仗义出手,麻烦姐姐,小弟多谢了。”她微绽笑容冲我示意一下,便对那小子喝道:“看你年纪轻轻,身材壮健,如何不可糊口,却要去作此等辱没先人的勾当?快把这位官爷的东西交出来,不然今天拆了你的手脚,省得你再为害地方!”
那小子哼哼唧唧的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官差,手软脚软,倒是个小娘们这般厉害!今天算我倒霉!”他说着把钱袋,向着那名女子的方向远远扔了出去。趁着她捡钱袋的功夫,猛地向我冲来,把我推到一边,撒腿就跑。
她拾了钱袋过来,并不去追那小子,略带惊讶的问我道:“这位官爷原来是禁军?”我刚想答应,她忽然一怔道:“你……你的耳朵上……”我知道她是看到了我的耳洞。虽然我在21世纪时没有,但这位公主可是早早就带了坠子的。我傻笑道:“不瞒这位姐姐说,我也是女儿之身。”她略一皱眉:“那你怎么会有禁宫的腰牌?”
我看看四下无人注意,顺嘴瞎掰道:“其实妹妹的兄长,是宫中当差的侍卫,今天仲秋佳节不当班,出去喝酒了。小妹一时好奇,偷换了大哥的衣服跑出来闲玩。不想被贼人偷了腰牌,若不是姐姐,妹妹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都说大恩不言谢,不知该如何相报姐姐才是……”
我正要行礼,忽见她眼中亮光一闪,赶忙扶住我道:“妹妹快别这样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想我陈贞早已孑然一身,今日有幸见了妹妹,以后你我便以姐妹相称,彼此多个照应可好?”
我刚想说好,忽然一怔,这名字好熟,她说她叫陈贞?刚才她听到宫中二字,眼有泪光,她认识禁宫的腰牌,她衣着素雅,却掩不住身上一股清远高贵之气。我连忙道:“姐姐尊字陈贞,莫非姐姐便是……”
☆、第10节、三日之约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节、三日之约
我一看她摇头苦笑,更加确定道:“姐姐便是前朝的乐昌公主么?小妹是什么身份?!岂敢高攀……”陈贞无奈道:“妹妹快别说这些话了,再说姐姐生气了!什么公主?!不过是早该就木的行尸走肉,浑浑噩噩的活着罢了。不说我了,不知妹妹尊名?”
“我……小妹周纤,东周列国的周,纤绳的纤。”我怕她既然认识宫中之物,多半也知道宫中人物,干脆咬咬牙,说了自己的名字。偶一向坚持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既说了与我姐妹相称,我可以对李靖笔消春秋不违圣人之意,却不能有意欺瞒与她。
她微笑道:“别人都是草头或是女子边的,妹妹这名字倒是少见,一听就别致。看着名字,便知道妹妹必然不凡了。”我傻笑道:“其实家里本来是叫我周纤(先音)的,取柔顺之意。我听了就讨厌,自己改成纤绳的纤了,他们叫我文弱,我偏要刚强!凭什么女子就要温柔婉顺、三从四德?难道武则……妇好、木兰都不是女子?一样上阵杀得敌兵的!”
哎,穿来快十天了,还是不太习惯,张口就想拿这位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举例子!
她闻言一怔:“姐姐一直心恨自己身为女儿之身,救不了家人,治不得国难。照妹妹这么说,原来一直都错了,根本没什么相干了?”
我心想,当然没关系了,和你有什么相干?嫩那脓包哥们陈叔宝倒是一男的,除了会写几句艳诗,还会干什么?兵临城下了,这些玩意管个屁用!就是淫词艳曲,貌似他也不如李煜、赵佶写的好啊!连不务正业都拔不了尖,不予同情!
还是顶没骨气的说,就知道往井里藏,缩头乌龟,鄙视!8过,带着美人一起藏,貌似是情深意重啊。金大侠说了,男人只要深情就好,就杀人放火也没关系。呵,他要是就带着张丽华藏身枯井,那可是比段誉、王语嫣都浪漫啊!我要能回去,说不定哪天高兴了,还给他们整个《乱世倾城之玉树□□花》编编,为了个美人亡国,骗点小妹妹的同情泪!
偏他妈妈的,还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愣加一孔贵嫔,什么玩意啊?我呸!严重鄙视!还不如夏桀、商纣、周幽呢!人家好歹,名义上也为一美人亡国啊!这多罗曼谛克啊!到嫩这儿可好,为一群女的丢了江山。嗯,我现在跟陈贞是姐妹儿了,都没外人。我说陈哥,嫩可真是一男淫啊!8过,貌似杨广也是这样的,汗……
想归这样想,话可不能这样说,没注意提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可不好。我赶忙叉开话题道:“姐姐当时年幼,都是他们男人无能,连累姐姐受委屈了。姐姐别想那么多了,好好过日子是正经。姐姐身上这裙子可真齐整,水红最不容易染,浅了就浮、深了就艳。姐姐这件可是难得的灵秀水嫩,不知是在哪里做的啊?妹妹改天也去寻一件。”
她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笑道:“妹妹谬赞了,不过是府里发赏的普通布料,哪有妹妹说得这般好了!今日天时不早,姐姐还要回府当差……”她脸上一红,似乎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在那边不远的杨司徒府上,妹妹有空,可要多去找姐姐啊!”
我一想,对啊!红拂不也在杨素家嘛!去,当然要去、肯定要去、有大蛇我也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特别是她在明,我在暗,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而且貌似我先认识李靖的,还有兄弟之谊……哇咔咔,我的胜算大啊!
谁说历史不能改?历史就是拿来篡改的!就算不能改,历史上就说是红拂,有贴她照片吗?大不了我改名叫红拂!反正都不是自己的,叫杨天曦跟叫张出尘有区别吗?等隋朝亡了之后,我爱叫啥叫啥!他们叫我三公主,我肯定有姐妹的。就算没有亲的,隋朝的宗室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李世民爱娶谁娶谁,反正甭想娶我!靖哥哥,我来了……
我马上应道:“姐姐就是不说,只要杨司徒府中,容得我这等人进出,妹妹一定常来找姐姐玩耍的。”陈贞灿然一笑,犹如红梅初绽:“那如此我们就说定了,姐姐在家专等,妹妹一定不要负约奥。”
我看她笑得开心,一望可知是真的高兴。一直见她面色清冷,笑容也很浅淡,想必亡国遗民,定是深自寂寞之人,此时却真心把我当作姐妹。我到了这里,也是孤身一人。她好在还有回忆,虽然失散,毕竟还有丈夫。我别说什么丈夫,连回忆也没有,更是凄凉。见了她如此,倒像真有了亲姐妹似的,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一片温暖。我紧握住了她手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