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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开口称赞:“不错的车子。”
当然不错!向霨暗爽在心里,不作任何响应。
他默默地开着车子,听从年轻男子的指示,载他至天马饭店的大门口。
“先生!到了。”
他不禁莞尔一笑,觉得自己的口气好象出租车司机。
“到地下停车场。”年轻男子冷酷的指示他。
不是钱的问题!送他回来,他的态度应该客气一点,至少要说声谢谢嘛!可他的口气却如此不客气。
向霨不是很高兴地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
“停进去。”
到了停车场,年轻男子指向一个停车位,命令向霨把车停进去。
这是什么态度?
向霨愣了一下,极度不悦又有些犹豫地把车子开了进去。
车子才刚停好,年轻男子突然靠过来帮向霨熄火,还把车钥匙拿走,并且替他打开车门。
“下车!”
为什么他要听他的?
向霨心里很不舒服,但车钥匙在他手中,他也只好乖乖下车。
“走吧!”
年轻男子一下车便径自走在前面,手里甩着向霨的车钥匙,一副不怕他不跟来的模样。
“喂!你要做什么?”向霨心里发毛的喊住他。
“送我上去呀!”
年轻男子的口气像是──
这还用得着问吗?
送他到房间门口应该就可以走人了吧?向霨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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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霨无奈地跟着年轻男子来到天马饭店的大厅,不悦的他登时被眼前气派的装潢,以及灿烂夺目的水晶灯迷住了。
入夜后的大厅安静宽敞,被灯光照得闪闪发亮,灰绿色的大理石地板被他踩得喀喀响。
他不知道天马饭店竟如此豪华,此刻他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上流社会,他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径自瞠大眼睛东张西望。
据他所知,天马饭店不是三教九流的人都可以住的,它主要的客人都是来台湾出差或旅游的国外政商名流。
向霨看着身前的男人,笔挺的棕色西装,雪白的衬衫上打着一条金色的领带。
他是不是来自国外的政商名流?
不过……他年纪轻轻,一点也不像政商名流。
在他们经过柜台时,每个服务生都站起身来必恭必敬地向他们行礼。
或许……他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
“唉!”向霨摇头叹息。
上帝造人真是不公平,有人庸庸碌碌地忙了一生,都不及一个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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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透明电梯来到二十楼,向霨因车钥匙还在那名年轻男子身上,不得不跟着他走。
年轻男子拿出磁盘打开房门,向霨好奇地往里面瞧了一眼──
豪华的装潢、气派的家具,挺华丽的房间,不是总统套房也应该是特级套房。
“车钥匙可以还我了吧?”
向霨站在门口,他感觉自己与对方身分悬殊,不想多作停留。
年轻男子却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强拉他进入房间。
“坐!”
年轻男子指着沙发命令向霨。
向霨战战兢兢地坐在高级的软皮沙发上。
他觉得年轻男子无意把车钥匙还给他,因为他注意到年轻男子把钥匙放进了西装口袋。
年轻男子逐一脱下西装外套、领带、衬衫……露出宛如健美先生般的壮硕胸膛。
他走到小吧台拿了两个酒杯和一瓶酒过来,往向霨的身旁一坐,在两个酒杯里分别倒了半杯酒。
“喝!”
年轻男子把其中一杯递给他,自己的那杯则一口饮尽。
喝完酒,他把一只脚屈起靠在椅背上,这种姿势方便他凝睇向霨。
向霨瞧他一口就把酒喝尽,心想:这杯酒应该没问题,因为他是亲眼看着他倒的……
他抿抿唇,望着年轻男子因敞开衣襟而露出的胸膛。
他学着他一口饮尽……
第二章
“啊!这是什么酒?”
向霨吐着舌头,觉得自己的喉咙跟胃又麻又辣,像着了火一般。
这杯酒恐怕是他喝过最烈、最猛的,而这个人竟然像喝白开水一般,枉费自己还是个陪酒郎。
“哈、哈!”年轻男子讥笑窘态毕露的向霨,他得意地道:“这是陈年的俄国伏特加,我是喝这个长大的。
他是喝酒长大的,自己只不过是个偶尔客串的陪酒郎……大侠!在下甘拜下风。向霨觉得头好晕……好象醉了。
年轻男子的身影开始在他眼前摇晃,向霨在迷迷糊糊中好似看见年轻男子又倒了杯酒。
好吧!你自己喝,我不行了。
咦?他干嘛抓住我的头?
他要做什么?
“唔……”
等他觉得危险想逃时,年轻男子已吻上他的唇,并强行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有冰冷的液体流进嘴里,他在喂他喝酒!向霨讶然瞠目。
这家伙大概是知道他会拒绝再喝,所以强灌他酒。
喝还是不喝?
向霨选择喝下,他考虑得很多,怕反抗会搞得下巴都是酒,又怕把酒吐出来会弄脏衣服……他把酒全数喝下。
“咳、咳!”
年轻男子离开他的唇,他难过得咳了两声。
年轻男子用拇指拭去自己嘴角的酒渍,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动手去脱向霨的西装外套。
他在脱我的衣服!
也好!太热了把外套脱下来……
他、他为什么要脱我的衬衫?
“脱一件就够了。”向霨连忙抓住年轻男子的手。
“你喜欢穿著衣服睡觉吗?”
什么??睡觉?
“你搞错了吧?我是陪酒郎,不是陪宿的。”向霨蹙眉回答。
“我就喜欢‘搞错’的感觉。”
年轻男子靠近他,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变态!向霨露出惊愕的眼神。
“这里太窄了,我们到床上去。”
不容向霨思考,年轻男子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谁要跟他到床上去!
向霨慌张地挣脱年轻男子的手。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向霨惊慌的抓起西装往房门的方向奔去,突然想到车钥匙还在他身上,这才转过身来。
才刚转身,向霨便被那名年轻男子摔到床上。
年轻男子站在床尾,双手叉腰的喝道:“这间饭店是我的,我的警卫二十四小时待命,你想你逃得了吗??你还没逃到楼下就有人把你抓回
来。”
闻言,向霨心慌的瞪着他。
现在是什么情况?
饭店是他的有什么了不起呀……啥!饭店是他的?
难怪当他们经过柜台时,服务生们会对他们行礼。
向霨重新打量年轻男子,身材硕长、英姿焕发,有着俊逸容貌的他原来是这家饭店的老板,难怪说话的口气总是带着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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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起来好香、好甜。”
年轻男子像猛虎般的扑向他,把他压制在床上,一面说着话一面嗅着他颈部的味道。
“在两个小时前我才洗过澡……”
不对!我喝醉了吗?我为什么要回答他呀?
向霨抓着年轻男子的手臂,用力地推拒着他,并扭动身躯挣扎着,可年轻男子反而将他的手腕压制于头上。
他吮吻向霨的颈侧、脸颊,“难怪闻起来这么香!”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被猥亵的向霨紧张起来。
但是因为之前喝的酒后劲很强,对方的体型又比自己大,他全身使不上力,不想再做无谓的抗争;向霨放弃了,因为再挣扎下去也只是白费力气。
向霨冷静地回想——
他家虽然是开酒店的,不过他的生活极为单纯,认识的人都是酒店的客人,除此之外也没有跟任何人起过冲突:然而对这个年轻男子他没有任何印象,他想不起来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而且他也没想到,他竟是个凶神恶煞。
年轻男子的俊脸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就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双唇已被他吻住,他紧闭嘴唇做无声的抗议,并摇头表示拒绝……又是一场激战。
“不要乱动!你这样乱动我怎么做?”年轻男子出声抱怨。
做?
他要做什么?
啊!
“你、你搞错了,我不做这种交易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就喜欢搞错的感觉!或许……我们可以发展成两情相悦的关系,这样不是更好吗?”
两个男人两情相悦?
这个人肯定是疯了……
“唔……”他的嘴巴又过来了……向霨第一次被吻得差点窒息。
其实他长这么大还没跟人接吻过,他认为没感情的两个人要接吻是很尴尬的。
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与之接吻。
女人都不想吻了,更何况是男人?他依旧紧闭双唇,不肯让他的舌进入。
“你怎么这么顽固?”年轻男子用手指陷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嘴。
“啊!痛!”
就在向霨喊痛时,年轻男子的舌头强行进入他的口中,他瞪大眼睛,感觉到他的软舌在他的嘴里翻搅。
侵入他嘴里的灵舌强取豪夺,时而轻柔、时而暴虐。
然而向霨只觉得疑惑,为什么他对他的吻没有恶心感?
他一定是个调情高手!所以他在接受他的吻时才不会感到恶心,他如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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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就吻,有什么了不起!干嘛使用暴力?
反抗反而换来残酷的对待,向霨终于放松心情,他想:他可能只是想吻吻他,不会对他怎么样。
在半醉半醒的情况下,年轻男子的吻令他有点着迷,而且对方似乎也吻得欲罢不能。
至少吻他的人不是个下三滥,眼前的他生得英俊潇洒,他就忍耐一下,这家伙总不会吻他一辈子吧?
向霨如此想时,紧张不已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这样才乖。”
年轻男子感觉到向马已经放松心情,愉悦地露出邪恶的笑。
他一边亲吻着向霨、一边去脱他的皮带。
“喂!”向霨按住他的手,厉声抗议:“不要太过分!”
“我花了二十万,有可能只是要你送我回来,或是只想跟你接吻吗?”
二十万?
闻言,他瞠目结舌地摇着头。
他妈会为了二十万把他卖了?不对!应该是十万……还是他妈鬼迷心窍,竟为了二十万不顾儿子死活,并且还从中A了十万。
唉!到了这种地步……
知道是自己的母亲跟他之间的交易,向霨无力地任凭年轻男子脱去他的衣裤……
◎◎◎
向霨绝望地仰望天花板,任由年轻男子肆无忌惮地亲吻他的身子。
他感觉到年轻男子温热的大手在抚摸他,湿热的舌在他胸口逗弄,他默默地承受他加诸于自己身上的折磨。
年轻男子望向咬住下唇忍受一切的向霨,他撩起他又直又亮的长发。
“没想到你人长得美,连身体也美得令人遐想。”
哼!裸体的男人会比女人性感吗?
得到他的赞美,向霨并不感到喜悦,只求他能赶快放了自己。
“啊!”
年轻男子像想听到向霨的哀号声,恶作剧地在他胸前用力一掐。
“我这么努力,你应该要有所反应呀!”
不能说没有感觉,他确实是个调情高手,在他的挑逗下,自己得很努力地强忍着才不会逸出呻吟声。
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年轻男子突然抱起向霨,让他坐在自已的大腿上。
“啊!”
向霨瞠着写满惊恐的双眸,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不要死气沉沉的,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他都这么配合了,这家伙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向霨根本不愿看他。
“开心一点。”他咬着向霨的耳朵。
“啊……啊!”向霨连叫两声,最后一声特别凄惨。
年轻男子一手抱紧向霨的腰,另一手毫无预警的探向他的身后……
向霨用力抓住年轻男子的肩膀,吃痛的他挺直身躯,惨叫一声
“啊——”
他、他竟然没经过他的同意……就这样……闯进来!
恶魔、魔鬼!
他喜欢看他扭曲的脸!
他全身颤抖着迎接有生以前第一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那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哈!你为何如此紧张,难道你没有经常做吗?”他在向霨耳边讪笑着。
“谁经常做……”他根本不做!向霨已痛得咬牙切齿。
年轻男子嘲咬着他的脖颈,想让他放松,早点适应。
“那很好,不过你好紧,还是……你根本没有做过?”年轻男子恶意的轻咬他的胸口。
“唔……”
这一声是感到不远的闷哼或是呻吟,连向霨自己都搞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