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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这一声是感到不远的闷哼或是呻吟,连向霨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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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丛飐,你叫什么名字?”年轻男子报出自己的名字。
还敢跟他报名号?不怕他找人围殴他吗?
向霨的迟疑换来丛飐更粗暴的对待。
“亚……伦。”向霨说出他在酒店使用的名字。“啊!”
丛飐坏心的咬了他的耳朵一下,害向霨惨叫一声。
“我问的是你的本名。”
间就问,何必咬人……
“向霨!”向霨很不甘心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向霨,要不要我再给你一杯酒麻痹神经?”丛飐开心的亲吻向霨的脸颊。
“不用!”向霨避开他的吻。
原来喂他酒是有目的的!向霨忿忿的瞪着他。
“我跟你无冤无仇,干嘛这样对我?”这一点一定要搞清楚。
“上礼拜在酒店跟你相撞时,我就看上你了。”
“撞到你?这点小事……有需要如此报复吗?”
“不是!
是我撞到你,初见你时就对你感到好奇,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如此
精致?”丛飐赞美他。
长得美也犯到他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的头发好漂亮,眼睛也好美,鼻子跟嘴巴更是可爱,我好喜欢你那佣懒又带点甜的笑。”
这是什么赞美啊?向霨愣愣的看着他。
“我没有玩过男人,对你……我情不自禁的想尝试看看。”丛飐说出自己对他的爱慕。
“在你想尝试之前,是不是应该问我愿不愿意?”向霨厉声质问。
“你应该会很乐意。”丛飐自信满满的道。
丛飐将向霨放回床上,像是在鉴赏艺术品一般,他从向霨的脸颊往下爱抚,唇舌也随之吻上向霨光滑的肌肤。
他由颈部往下吮吻,精瘦的胸膛、结实的腹部,再往上寻觅向霨胸前的甜蜜果实,他像只猛虎一般细细品尝他的猎物。
向霨白皙的肌肤,因丛台的热吻而渐渐泛红。
“嗯……”他终究难抵丛飐的爱抚,羞窘不已地逸出呻吟。
就在向霨想眠紧唇瓣时,丛台撑开他的双腿,困难地向前挺进……
“啊……嗯……”
向霨用急促的呼吸来化解身上的痛楚,那撕裂般的疼痛令他差点落泪,他希望这一切能早点结束。
“啊!”我已经这么痛了,他、他还咬我的胸部!向霨怒问:“你在做什
么?”
“分散你的痛楚。”
“你!”向霨难受的扭动身躯。
“你再乱动会更痛喔!”丛飐按住向霨的腰。
“你倒是……很清楚……”向霨痛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用了!”向霨对丛台恨之入骨。
抱着哭泣的向霨,丛飐心慌的安抚他;他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他弄哭了。
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没有人在他面前哭过,她们都很享受的,不是吗?
或许,男人是不同的。
丛飐一反先前的暴虐,温柔的吻去他的泪……
第三章
向霨缓缓苏醒,动了动僵硬的身躯,在还没搞清楚身在何处时,他就瞧见了丛飐那张邪魔似的笑脸。
“你醒了?”
丛飐的笑容令向霨登时肝火上升。
“给我一杯水,我快渴死了,肚子也快饿扁了!”
折磨他也就算了,又不让他吃东西!
“可以!不过你不要乱动。”
丛飐嘻皮笑脸的抚摸向霨怒红的脸,觉得他生气的模样像孩子一样可爱。
“快被你整死了,还动得了吗?”
全身无力的向霨只剩嘴巴可以骂人。
昨夜他温柔地拥他入眠,他就知道自己可以对他凶一点,不能老是被他欺负。
夜里向霨认为丛飐睡着了,想要起身离开,无奈丛飐像抱着绒毛娃娃一样,紧拥着他不放。
身子被丛飐抱着,只要他轻轻动一下,丛飐就会抱得更紧。
他认栽了!事情既然发生了,只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乖宝贝!”丛台用舌尖轻膝向霨滑嫩的脸颊,“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玩的玩具。”
“脏死了!不要舔我的脸。”他不是棒棒糖,也不是玩具!向霨对他怒目相向。
丛飐依旧笑谜谜地说着:“我知道你饿了,我已经叫人送了法国料理上来。”
他起身抱起向霨。
“喂!你想干什么?”丛飐的每一动作都让向霨胆战心惊。
“抱你去客厅吃呀!”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向霨气极了。
“你想……你可以自己走吗?”丛飐邪气一笑。
“为什么不行?”他有脚可以自己走,况且“伤”又不是在脚上。
“好!你自己走。”
丛飐把向霨放下来,让他站在地毯上,但是向霨的脚还没着地腿就先软了,他差点跪在地上。
丛飐再度抱起他,得意地问:“这下你相信自己不能走了吧?”
还不是你害的,还这么洋洋得意,好象很了不起似的。向霨在心里骂他。
※※※※
“才一天没吃东西,瞧你像个饿死鬼。”
丛飐笑笑地帮向霨擦拭嘴角的油渍。
有一天吗?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唉!他已经搞不清楚了。
虽然法式料理精致美味,可向霨却无心细细品尝,他只觉得自己彷若饿了好几个世纪,不顾丛飐的取笑,只管狼吞虎咽。
“慢慢吃!”丛飐好意提醒。
披着人皮的恶狼!不用惺惺作态,他不会领情的。
向霨怒瞪丛飐,在心里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用完餐,丛飐又坚持要把他抱回床上。
丛飐把向霨的发丝拨至耳后,欣喜的在向霨的脸颊瞰了一下。“小宝贝,你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年纪比他小,竟然叫他小宝贝!
谁是他的小宝贝?无耻!
向霨忿忿地道:“连下床都很难了,怎么跑?”
在丛台对他做了“那件事”后,他就无意再逃。
“呵、呵!”向霨的话惹得丛飐一阵干笑。
向霨趴在床上,睁着无神的双眸,呆呆地看着丛飐穿好衣服、出了门,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地,向霨瞠大眼眸。
他干嘛这么听话要在这里等?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他小心的看向四周,静悄悄的,好机会!就是现在!
他慢慢撑起酸痛不已的身躯,下床的动作不能太大,因为会牵动伤口。
他从容地穿衣服,这才想到车钥匙还在丛飐的西装口袋里,而西装被他穿出去了。
不管了!命只有一条,先逃再说;不然等丛飐回来后,不知道又会怎样对付他。
向霨已顾不得那么多了,逃命要紧!
向霨鬼鬼祟祟的坐电梯来到大厅,像做贼一样,他沿着角落仓皇而逃。
“呼!”
回到家、把门锁好,向霨靠在门板上,这才敢喘一口气。
“向霨!”
“啊!”向霨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叫这么大声,你要吓死我啊?”受到惊吓的向静轻拍胸口。
“我才差点被你吓死咧!”
向霨惊魂未定地走到厨房倒杯水喝,压压惊。
“你终于回来了,我本来想去报警的。”向静紧张地看着失踪了一天一夜的儿子。
“老妈!你怎么不去报警?”向霨抱住向静,委屈的红了眼眶。
“你怎么了?”向静望着脸色苍白的向霨,担心不已。
“老妈!酒店不要开了,我们赶快搬家。”他怕丛飐会到酒店找他。
“你在发什么神经?酒店不开我们吃什么?难道……那个男人对你怎么了?”
向霨会这么说,一定跟那名客人有关。
“你明明知道……还叫我去。”她是不是想害死他?
“他指名要你送他回去,我想两个男人又不能做什么,所以就……”本来就是嘛!两个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就……就你的头!两个男人才可怕。”向霨暴跳如雷。
“怎么了?”向静实在不知道向蔚为什么如此生气。
“老妈!”她也太无知了吧?
但是……
“我……没事。”向霨放开向静,转身拭去受辱的泪水。
教他怎么好意思说……说他被一个年纪比他还小的男人强暴了。
“没事就好,拿来!”
“什么东西?”
“钱呀!”
“逃命都来不及了,还拿什么钱?”这个“卖子求荣”的母亲,真该判她无期她竟然为了钱把儿子卖了,他没有把她陷死就很不错了,还敢跟他要钱!
“他说,你送他回去会再给你十万的,算是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惊喜?
呃……其是个天大的惊喜。
这个笨蛋老妈!向霨快被气死了。
这种事怎么可以随便答应人家?害儿子的清白毁于一旦……他是要怨恨她,还是要责怪她见钱眼开?
啐!瞧他一表人才,怎么说话不算话?骗人!”
“老妈!你不要再讲了……”
向霨快吐血了,他怎么会有这么白目的老妈?
难道她不知道那是丛飐设下的陷阱?
○ ○○
“董事长!”虞仲轻唤着丛飐。
奇怪?现在在开会,董事长怎会心不在焉?
“嗯!”丛飐突地回神,随口应道。
丛飐的父母早逝,留下庞大的遗产,他十四岁时就要学习独立。
早熟的他早就看透人性,他认为钱可以买到一切,于是他开始游戏人间。
家境优渥令他养成霸气蛮横的个性,在他放荡不羁的外表下,很少人知道他其有多方面的才华,而且极富机智。
十七岁就有性生活的他,对爱情嗤之以鼻,在他的眼里一切都是虚假的;所以他会利用自己的财富,戏弄接近他的人。
第一次在酒店遇到向霨,他就被他俊美的脸庞和温暖的笑容迷住了。
因为他,他想试看看男人跟女人有什么不同。
在跟向霹亲密接触后,事实证明他对同为男性的向马上瘾了。
向霨不同于女人的肌肤,不很柔软却充满无穷的魅力,可以激起他强烈的欲望。
从来不跟相同的人玩第二次的丛飐,却极度渴望能再次占有他。
向霨……令他举止失常、心绪纷乱的男人。
“董事长,这个门市开发的提案……”虞仲小心翼翼的问。
才二十二岁的丛飐,虽然年轻却魄力十足,十四岁就开始掌管自家的饭店;在他十八岁时,更独自创立了“科钒企业”,进口计算机、手机的周边配备。
因此,虞仲虽然是他的同学,却对他敬重有加。
把企划书大致看过一遍后,丛飐以领导者的口吻说道:“就照这样子去做!”
“好。”虞仲吁了一口气。
轻易过关!这回丛飐没有在鸡蛋里挑骨头、出难题来考他,虞仲的心情登时轻松不少。
别人越讨厌、越忌讳的事丛飐就越喜欢提起,甚至还会羞辱对方。
不过虞仲认为,丛飐的严苛是公司进步的来源,所以并不觉得苦。
虞仲是丛飐的大学同学,身材硕长的他没有丛飐壮硕,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给人稳重、斯文的感觉,做起事也十分认真,有时候甚至比丛飐还要吹毛求疵,所以丛飐才会让他担任总经理一职。
“还有其它事情吗?”丛飐问。
“董事长,关于是否增加行销人员的事,你还没有决定。”人事部经理提醒他。
“这件事就交给虞总经理处理,甄选那天再通知我……今天我们的会议就开到这里为止,有事明天再说。”
丛飐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便离开了会议室,此举让虞仲和数字部属感到愕然。
平时总是把他们整得精疲力尽、信心全无的董事长,今天怎会这样轻易就放过他们?众人不敢置信地呆坐着,没有一个人敢离开。
丛飐现在要赶回饭店去,玩他的“新玩具”,他愉快地展露笑靥。
他好喜欢看向霨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这是不同于以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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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向霨!已经一个星期了,你到底要窝在床上多久呀?”向静站在向霨的房门口,对他冷言冷语。
“我不舒服。”
向霨趴在床上,两眼无神。
“你怎么了?”向静走进来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呀!你哪里不舒服?”
“唉!”向霨叹了口气。他就是不舒服嘛!说了老妈也不会懂,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懂。“我生病了。”
“啊!夭寿!是不是上次那个男人传染了什么怪病给你?”
“不是!”向霨莫可奈何的摇摇头。
向静害怕的后退一步,“那……你生了什么病?”会不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