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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陈信觉得奇怪,年纪越大不是应该越没火气吗?
小公主刘蜜笑咪咪说:“因为到三十以上还没封官,除非是能力不足,不然就是打算呆久一些,出来就有好职务,所以自然会好好表现,免的被踢出去了。”
“让人知道他们没有浪费时间就是了?”陈信明白了。
“嗯……父皇还说这有聚集皇族向心力的作用。”刘蜜又加了一句。
陈信不再多说,脑海中整理了一下,心想要是自己是天广皇,封了个年轻人作卫国使,却从没见过这人施展功夫,自然会想办法试试,看到底有没有封错,所以若是自己一直没有一点表现,这种问题自然会不断的出现……
陈信转念又想到两只蝠虎,下次出门也该带它们出来逛逛,总是闷在府内说不定会闷坏了。
这时众人已接近城门,小公主忽然想到什么事,皱眉低声说:“陈信,明天等我到九点就好了……”
“嗯?”陈信一下不明白。
“我怕出不来……”小公主刘蜜有些委屈的说:“除了固定的时间之外,我现在出宫必须父皇准许……今天就是特准的……明天要是九点还没去找你,就是出不来了……”
“我知道了。”陈信点点头说:“要是没办法就算了,随时都可以去嘛。”
小公主刘蜜似乎烦恼起来,一面走一面皱起眉头轻轻踢着地上的石头,不大说话。
慢慢的回到卫国使府,陈信礼貌的请三位公主入内奉茶,六公主刘韵摇摇头笑说:“多谢公子,不过我们姊妹回到皇城,必须先回一趟皇宫,心领了。”转头正要走,忽然又回过头来说:“公子,今日我姊妹得罪了徐房、徐彭、陈康、徐龙田、陈猛五人,他们说不定会迁怒诸位,还望公子小心门户。”
“多谢公主提醒。”陈信点头,又担上了心事,这么大间的卫国使府,如何照应得来?
不过大家的功夫几乎都能照顾自己,想来只有那二百名军官居住的地方要小心些,大家恐怕要多花点心思了。
公主们走后,陈信等人回到府内,赵可馨与许丽芙出来迎接,众人还是免不了聊起今日的所见所闻,陈信当然也大概了解所谓的“穿山古洞”是怎么回事,提到三位公主的各有对象,众人不免对陈信、薛乾尚、练长风三人奚落了一番,陈信脸皮渐厚,应付这种事情倒是颇有经验,薛乾尚却是老神在在的不大有反应,只有练长风十分不习惯被人开玩笑,加上许丽芙又在一旁,练长风不禁有些着急,解释了起来,哪知起哄的众人最喜欢这种对象,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过了一会儿,那雷可夫、李丽菁、科芙娜将谢日言留在改造兵器之处,三人也来到大厅,加上那雷可夫夫妻的两张嘴,练长风自然更是难以招架,喧闹了好一会儿,陈信这才出来收拾残局说:“好了……别再开玩笑了,几个公主的事情大家要小心应付,这次招惹了一些皇族,乾尚,那些军官的居住地方要注意一下。”
大家见说到正事,加上练长风也已经足够凄惨,众人才安静下来。
“我们轮流照顾好了。”薛乾尚点点头说:“我会做一下安排。”
“好。”陈信说:“有关评鉴官的事情,说不定会有些困扰,大家的功夫不要放了下来……”
陈信随即略为解释皇族大会的事情,大部分人倒并不担心,反正天掉下来有陈信去顶。
梦幻纪元二六一二年九月二十一日
次日清晨,陈信仍在房中吐纳,现在陈信慢慢习惯藉着四面能量的感应,来感受外在的变化,所以虽然现在外间只有小春一人,但陈信却能同时感受着四婢的状态,她们修炼这种新功夫似乎颇为顺手,睡眠时间也变得较短,这时楼外忽有一位婢女走来,拉了拉门旁唤人的铃铛,在房中的小冬立刻跑了下去,陈信稍稍凝神,听了个大概,原来那是薛乾尚的婢女,叫做绿棠,薛乾尚让她来禀告,说七公主跑来找自己出去,看陈信有没有意见。
小冬让她稍待,正要奔上三楼,陈信已经传声下去说:“绿棠,告诉薛神将,我没有别的事情,他可以去。”
小冬和绿棠都吓了一跳,她们可没见识过这种功夫,绿棠只好立即望空躬身说:“小婢明白了。”随即转身退去。
小冬可好奇了,奔上三楼找陈信说:“公子,这是什么功夫?”
“只要功夫练到一个程度,自然而然就会感受的到四面的状况。”陈信说:“你们努力练下去,也会有机会。”
陈信可不是在敷衍,士族天生能与外部能量牵系,要到达这种状况比起纯人类容易多了,不用像陈信练到这种境界。
“这是真的吗?”小冬高兴的说:“公子,那小婢去练功了。”
“小冬!”小春由外房走出来皱眉说:“怎么没规没矩的,公子在练功。”小春不知道陈信刚刚传音下去的事情。
“对不起嘛……”小冬连忙溜出去。
“小春。”陈信笑笑说:“没关系的。”
“公子大量。”小春捧着面巾走到陈信身旁,微笑说:“……小婢等四人都希望能一辈子服侍公子。”
“小春……”陈信接过面巾,摇头说:“万一我必须离开这个星球呢?”
小春不明白星球的意思,摇摇头说:“公子……小婢不懂,不过公子到哪里我们都要跟去的。”
“这样说吧,我会去好远好远的地方,光线来走都要好多年,从此可能再也不会来这里,到那里,你会再也见不到家人、朋友,连这里晚上的美丽夜空都见不到了,森林、花草、动物,那里更是少得可怜,到处都是人,而且现在好像还发生了战争,我一回去又很难不牵扯进去,说不定连你们都会连累。”陈信恳切的说:“你们在这里不是很好吗?”
“那……公子为什么不留下来?”小春疑惑的想,那么差劲的地方干么回去?
“这……”陈信一下子难以回答,顿了一顿才说:“一方面我的父母、亲朋都在那里,另一方面我也希望对那里的未来尽些责任,加上……那毕竟是我生长的地方,我总是会回去的,就像你们,总有一天想回来这里。”
小春低下头说:“公子……小婢不懂这么多……小婢都是从小被卖到仆衙司受训的,根本不知道父母是谁……我们只懂得服侍,其他什么都不会,能跟着公子是最幸运的,无论是去哪里……”
陈信见小春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怜意大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门外的铃铛又响了起来,小冬又奔了下去,小春连忙将面巾收起,向外退出,陈信思绪一阵纷乱,也没注意是谁来了,过了一下子小冬奔上来说:“公子……”
“嗯?”陈信回过神来。
“您这次怎么没听啊?”小冬嘟着小嘴说:“害人家被得禄副总管骂。”
“得禄副总管来了?”陈信起身说:“有事吗?”
“小公主来了,在大厅等公子,她说与公子约好了。”小冬神秘一笑说:“看来小春姐白替公子担心,公子早有计划。”
“胡说什么?”陈信假装生气的说:“小心我抓你来打屁股。”
小冬知道陈信不是真生气,脸一红低声说:“我才不怕……就怕日后公子夫人不准。”
陈信心一跳,想起小冬那晚娇吟的模样,不敢再说,连忙向外走。
小秋、小夏这时已在一楼等候,见到陈信同时躬身说:“公子早。”
陈信点点头,转头叫:“小刚、小柔,我们出去逛逛。”
小刚、小柔见陈信呼唤,轻轻的欢啸起来,微一腾身就跃出门外,陈信忽然想到,自己怕惊世骇俗不敢在这里飞行,但是蝠虎可仍能飞行,这样出门岂不省事?何况这里的人都以龙马为坐骑,自己骑只老虎也不见得怪异,于是对小刚、小柔说:“小刚、小柔,我们打个商量。”
小刚、小柔见陈信这样说,歪着两个大头望着陈信,陈信接着说:“我骑你们好不好?
”
小刚、小柔一听大头微点,轻吼一声,小柔往陈信的跨下就钻,陈信顺势微微跃起,只见小柔载着陈信忽然腾起,小刚也跟着腾起,陈信连忙指引说:“往那儿去。”两虎倏的往前方飞行而去。
小秋、小夏本来是要随着陈信出门的,没想到陈信居然骑上那怪兽就不见了,这下两人可傻了,连忙往前追出去。
陈信这下无须穿门过户,直接冲到主屋与门之间的广场,门外这时站着小公主的两位随侍,见到陈信忽然和两只怪兽由天空落下,同时吓的惊叫起来,小公主刘蜜这时正在屋中,听到叫声,与总管得安一起走了出来,总管得安见过蝠虎,却没有想到蝠虎会飞,小公主却是没见过这种怪物,被吓的拔出剑来,望望陈信坐在上面,这才尴尬的问:“陈信……这是什么?”
“蜜儿。”陈信心情正好,笑笑说:“这是我的朋友,小刚、小柔,今天我们骑它们出门。”
“会不会咬人啊?”小公主刘蜜平时胆子就不大,有点迟疑的说:“骑龙马好不好?”
小公主今天本就是骑龙马来,所以不是穿着长裙,不然就麻烦了。
“它们很乖的。”陈信笑笑说:“它们会飞喔。”
小公主收了剑,往蝠虎踏出两步,可是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惧意,又停下了脚步。
“这是小刚。”陈信说:“你就当作龙马骑就是了。”
小公主见小刚似乎真的没什么野性,这才慢慢的跨上虎背,一面迟疑的说:“没……没有缰绳?”
“不用。”陈信说:“它们听的懂我们说话,别对他们说些不常用的名词就是了,嗯…
…像是感觉、意愿、希望之类的词汇,它们自然会了解。”
“咦?”小公主见小刚一直乖乖的,比较不是那么担心,对陈信说:“它们这么厉害啊?”
“对!你可以抓着小刚的鬃毛,坐稳罗……”见小公主谨慎的捉住鬃毛,陈信对两兽说:“小刚、小柔,别飞太快……走了。”
两兽一声欢啸,同时向天空飞腾而去。
这时小夏、小秋才赶出来,见陈信已经往北方飞腾而去,只留下两位公主的随侍在一旁望着离去的两人瞪眼,这下要去哪里找小公主和陈信。
而与七公主刘洵离开的薛乾尚,是往东方而去。
都城东面有一景两胜,分别是东池彩蛙、梦华亭与念黛楼,其中在东黛浦风化区域的念黛楼,七公主自然不会带薛乾尚去逛,今天她计划约了薛乾尚去逛东池彩蛀与梦华亭,七公主知道小公主要约陈信往都玉山去,自然不再把薛乾尚往北带,加上昨天在城北遇到那群皇族,七公主心想,今天往城东出去该没这么倒楣。
郎才女貌的七公主刘洵与薛乾尚,两人先逛了东池彩蛀,那是在城外三十余公里,一处长约一公里的圆形大池,就叫做东池,池上紫色的荷叶状植物遍布,而几乎每片叶子上都有一、两只拇指大小、色彩缤纷的彩蛙,全池不下数十万只,咯咯声此起彼落,两人绕池而走,观赏着这些听说只有这里才有的彩蛙,一路谈谈说说,颇不寂寞。
之后两人往东黛浦北区一处著名的酒馆进食,之后两人往回走,要去梦华亭——建在城外东面不远的梦华亭,是建在一块微微隆起的小高地,那是纪念千年前的一代女杰刘芳华所建,七公主自然对薛乾尚诉说那一段故事。
据说当时熊族越过洱固河入侵,习回河城也已沦陷,都城危在旦夕,这位刘芳华是当时的三公主,年仅三十余岁,正值青春年华,但同时也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在都城人心惶惶的时候,独自一人侵入敌方阵营,准备偷袭熊族当时的主帅,但是却被熊族主帅发觉,据说当时两人在熊族大营中一战,战况之激烈百年少见,数千名围观的熊族完全无法插手,可是在刘芳华新杀熊族主帅之后,终于因内息不足,冲不出熊族大营,但临死之前,仍斩杀了近百名熊族才不支倒下。
熊族经此大变终于撤军,从此百年内不敢再犯北疆,但三公主刘芳华却也尸骨无存,当时的皇帝只有将她的衣物葬于此处,册封为永镇王,并在一旁建立了梦华亭,传到后世,都城几经战乱,衣冠冢已经湮没,只有梦华亭仍被后人修筑起来,纪念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女中英豪。
七公主刘洵向薛乾尚叙说这些事迹的时候,目光中隐隐含着泪水,似乎十分的激动,薛乾尚静静的听着,也不发一言,七公主说完后过了片刻,才拿起手绢迅速的拭了拭泪说:“对不起,我每次想到那位先祖永镇王的故事,都忍不住会掉泪。”
“七公主是性情中人。”薛乾尚说:“那位公主确实是一代女杰,却不知为什么一个人孤身犯难?”
“以前的记载没有明确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