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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龙闯北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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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涌到甲板上观看、拍照。还有一次,船停在海面工作业,厨房倒下一桶剩饭,
引来一群不知名的褐色海鸟。我趁机拍下它们争食的场面,自以为得意之作。

    进入白令海峡,在北极圈外,我们批次看到了鲸鱼。有人连声高呼,声音都变
了。鲸不只一条,海面上同时可看到三四个气柱。这些气柱不时出现在前方、左方
和右方,但都离船远远的,在它们翻身时只能看见尾巴一甩的影子。听说只有一条
鲸在船右舷几十米的地方翻了个身,大半个身子清晰可见,可惜我在船头没看见。

    进入楚科奇海航行了3天, 我们只看见了一只海星。这是一种海洋软体动物,
红乎乎的一团。尽管它的模样不招人喜欢,但毕竟是仅有的一只动物!中央电视台
的摄像机对着它拍了半天,还在传回去的节目里来了几个大特写。

    为什么这里看不到一只北极熊、海豹或海象呢?

    船上的科学家说,北极熊肯定是看不到的,因为我们还没进入永久冰区。至于
海豹或海象之类,有人说现在是北冰洋的夏季,它们都去岸边觅食去了。

    我总不认为事情这么简单。一位参加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考察的队员说,他们什
么动物都没看见。曲绍厚研究员两次去北极,只远远看见过一头北极熊。邹捍和王
维去过怒江附近的原始森林,看见的最大的野生动物是狐狸。我们在一起议论说,
要么动物太少,要么它们已对人类敬而远之,两种可能性都存在。有资料显示,人
类的过度捕杀已使得北极熊等动物数量锐减。

    今天船上进行防北极熊实弹演习,十几名队员排了值班表,每个人打了几发子
弹热身。但如果整个考察都见不到一头北极熊,岂不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最好讽刺?


    0715(BJ0716)恶梦醒来的早晨,我敲出以下的文字


    能够工作是幸福的,尤其是在经过艰苦的争取之后。在过去的48小时内,我和
我的笔记本电脑经历了一番“殊死”的搏斗。

    笔记本表现不正常是从死机开始的,偶尔正写着稿子,什么都不动了。我对此
没太在意,并戏称为“晕船”。后来,我发现他晕的频率开始增加。直到有一次,
他唰的一下在我面前出现一个深蓝色的屏幕:“WINDOWS,一个致命的错误出现在X
XXXXXXX”。再也不动。

    我仍然不放在心上,没什么大不了的,关机重来呗。运行检测和磁盘扫描程序,
什么错误都没有。但机器开始加快“蓝色警告”的出现频率,直到前天晚上,一开
机好好的,可运行任何一个程序都出现警告。我仍不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重装
WINDOWS95吧8。重装完,警告依旧。

    换一个目录重装WIN95,这下不死了,可我的屏幕只有16色,在此模式下,PHO
TOSHOP不能工作。我才发现我没有显卡的程序。我一直不屑于把95升到98,这下没
招了,升吧。电脑看起来变得正常,只是显得太活泼,鼠标超出边框,屏幕居然跟
着跑。在这时候我又发现,相机的图片不能“扫”到PHOTOSHOP中去。

    又是一天过去了。中科院曲绍厚研究员得知情况后,请他们大气组的周立波硕
士来看看,小周看过不甚了了,干脆抱回他的舱。时间不等人,船上服务器发邮件
的时候快到了,我赶紧在他们的台式机上写稿。

    这时,邹捍博士驾到。小周正想请他出马。但留过洋的邹博士对计算机的熟悉
程度显然不如他对高空臭氧层的了解。经过一番“较量”,他也败下阵来。刚上船
时,邹捍的兼容台式机就彻底没有呼吸和脉搏了,我和他一起拆开电源,拿表量了
半天也搞不明白哪儿出了问题,只好感叹一声:劣质电源害死人。

    这时有人说,请秦为稼给看看。秦是国家海洋局极地办科技处的处长,我见过
他带回一大堆光盘上船。可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扫描仪,他竟然没带驱动程序,我
曾帮他鼓捣半天,现在扫描仪还仍在我们舱沙发的一角。我曾暗暗笑道:“这可以
算作本次科考的蠢事之一。”

    秦处长颇有大将风度,说:“我来看看!”他打开机器,奇怪,一切正常。秦
处长说:“我这人有福,一般坏电脑我一摸就好,什么都不用动。”

    我又反复运行几个软件,没事。真是匪夷所思!我简直不敢相信,莫非电脑也
怕“官”?但我确实平平安安地用了一个下午。到晚上,又不行了。我急得在外边
到处转。夜里三四点钟,阳光灿烂,大家都睡了。我碰到一位队员,抓住就问:你
电脑怎么样?

    第二天,有人告诉我,找气象组的邹彬去。小邹是船上兼职邮件系统管理员,
我曾一睹他“对付” 计算机的风采, 当时我问他是不是学计算机的,他摇头说:
“只是摆弄多一些而已。”

    邹硕士果然身手不凡,他玩的手法让我这个电脑版编辑知道:什么叫不懂电脑。
可是,笔记本遇强更强,“他”索性躺倒“装死”:把电源拨了、电池也抠了,开
关灯却还是一眨一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发稿时间又快到了,我赶紧写了个消息传走。回来时,邹彬说,“他”又活了。
改了几项设置后,能用了。我试了一会儿,果然没再警告我。先拿回去用吧。

    又用了一个下午,晚上老毛病又犯了。而且这次“装死”特别彻底,我等了两
个小时还是没用。我借来一台装98的笔记本,试了一下,不能扫图片。又试了95本
身的图片编辑器,同样是一扫就死。基本可以断定是相机驱动“年纪太大”,和98
没有共同语言。新华社老高带的就是我这个相机的“下一代”。

    我的情绪和体力都低落到了极点。我冲了一个澡,决定睡一觉再说。可是怎么
睡得着? 照片肯定照不了,稿子难道也得用手写?我可是5年没手写过稿子了。我
来这一趟,却干不了活!如果带来显卡驱动程序,就可以大致把硬盘“格”了重装。

    这台电脑是报社刚花了近2万元买的,预装了 98。交到我手里时,怎么就变成
了95?如果在北京时就是98,我早就会发现相机驱动不匹配的问题。这台专业型的、
KODAK和CANON使用的、 价值十几万元的数码相机在出发前刚到CANON公司做了“健
康检查”,当时相机出了问题,一个星期也没修好,他们临时用一台样机给我应急。
可他们怎么就没有提过驱动程序和98不兼容呢?

    有没有可能从别人那儿借一台: 听说一个小组两个人,带着3台笔记本,有一
台备用。全船上百台电脑,除了我这一台,几乎没有装95的。否则我可以临时借别
的电脑用一下,每天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睡着了。

    醒来后继续找邹彬一起对付电脑。经过几个小时的尝试,电脑又正常了一个下
午。到晚上,旧病重来的时候,我决定舍弃这台电脑。尽管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
他和我“厮守”的时间每天都超过12个小时。

    我选定了一个目标:彭鹏。她的电脑除了《北极探索》报排版之外,用的不太
多。我的电脑装上98,“他”除了不认我这台数码相机之外,一切正常。我可以把
她的电脑卸去98,再装95。

    彭鹏死活不干,这是处里刚买的电脑,万一用坏了怎么办?我好说歹说,就差
下跪了。大概看我太可怜,她终于不情愿地答应了。

    就在我准备对两台电脑“操刀”之时,邹彬告诉我,你的信箱里有个600K的东
西。我记起昨天给“家里”写信,询问驱动程序有多大,有没有可能用邮件发过来
……

    现在我用这台电脑记录这次恶梦般的经历,过去的两天两夜(尽管太阳一直在
头上转悠),也是一场煎熬。前两天我刚给一个朋友写信说,如果回顾在船上用电
子邮件的经历,我会觉得是一场恶梦(主要是费用太高)。如果耐着性子看到这里,
你可能会觉得发生在我身上的,才是本次科考中最蠢的一件事。

    我曾用世界末日暗暗形容自己的处境, 甚至连跳海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就地
“依赖”这个塑料和金属做了盒子呢?解放日报的老李,就用笔写在纸上传真回去,
好不潇洒!

    电脑正常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厌其烦地仔细记录这场灾难(其实还有很多
细节,实在太累了,只好略去),是因为电脑把我折磨得有点神经了。


    0716(BJ0717)雪龙号冲出重重包围,北冰洋上庆祝60大寿


    由于不断遇到大片大片的厚冰,雪龙号不得不时时调整航向,尽全力完成科学
考察计划。

    按照出发前制定的实施计划,雪龙号将先完成在楚科奇海开阔水域的海洋、大
气综合调查,16个拟定站点分布在北纬73度到75度之间。

    进入楚科奇海后,科考队发现,由于受洋流和气旋的双重影响,考察船不可能
马上到达73度以北的位置。 7月14日,根据冰情,大洋组讨论并经首席科学家批准
后, 考察队临时增加14个站位。第1到9个站位的实施还算顺利。7月15日下午,在
驶往第10个站位时,考察船遇到了厚度在10米以上的大面积冰坝。雪龙号破冰能力
只在1。1米左右。 当时大雾重重,能见度仅10米左右,站在船头看不清船尾。经过
十几个小时的停顿之后,雪龙号在船长的亲自指挥下,调转船头,向南开了10海里,
又向正东方向前进了约40海里,然后沿西经174度线继续向北。C10站位临时改到了
同一纬度但向西移一个经度的地方。

    7月16日1点25分到达新的C10站位,停船作业后雪龙号沿北纬71度向预定的C11
站位前进。记者在驾驶台看到,船长袁绍宏亲临指挥,在发布左转30度、右转70度
之类的命令时,他间或吃一块饼千充饥。下午,在从10号站位驶向11号站位的途中,
再次遇到坚冰阻挡,袁绍宏乘直升飞机进行了半个小时的冰情侦察后,决定向北纬
70度40分、西经170度方向前进。

    北极的冰与南极不同。南极的冰非常平整,就像我们平时结冰的湖面。而北极
冰由于洋流的作用,造成冰的互相碰撞挤压,形成了不规则的突起。放眼望去,高
高低低,如丘陵地带。船从大块的冰上过,给人的感觉就橡汽车走到颠簸的山路一
样。桌子上的东西乱跳,并撞在一起发出叮咣的声响。这虽然与在风浪中的摇摆有
所不同,但还是有少部分人感到恶心。

    所谓的破冰, 实际上是船依靠强大的推力“爬”上冰块,冰就会在2万多吨重
的压力下破裂。但遇到特别大而厚在冰块,船的推力就不够用了。这期间,考察船
主机尾轴推力轴承曾发生连续3次漏油故障。 此前,在来时的路上己漏过一次油。
每次都得停船检修。

    7月17日凌晨, 考察船在浓雾和重冰围困下仍然破冰前进到北纬70度的位置。
船长袁绍宏激动地说:“这是中国船只确史以来到达的最高纬度(包括南纬)。”
在终于驶离冰区之后,船长说:“我们最后离开的这一片冰区直线距高只有50海里,
我们却航行了整整3天。 ”在这几天的航海日志上,“航向”和“航速”一栏上大
都写着“不定”。船长告诉我,他坐过的俄罗斯核动力破冰船动力是雪龙号的7倍,
可以在北冰洋中如入“无冰之境”,一直航行到北极点。末了船长叹息一句:咱们
的造船水平还是不行!

    到17日早上7点, 雪龙号己基本摆脱坚冰的围堵,向着预定目标第11号站位前
进。

    在冰海中的曲折并没有影响大家的情绪, 船时16日,北京时间是7月17日,正
好是鄂教授的60大寿。

    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晚餐时, 考察队员们齐声高呼口号, 向来自武汉测绘科技大学的鄂栋臣教授
“祝寿”。算上这一次,鄂栋臣己是第四次出征极地,长城站和中山站的地基上都
留下了他描绘的印迹和汗水。“我搞极地测绘已经整整15年了!”

    两天前,我就采访了鄂教授,下面是整理的当时的谈话。

    问:我国第一次北极科考和第一次南极科考您都参加了,有什么不同感受吗?

    答:1984年,我国第一次赴南极科考并建立长城站,我负责测绘工作。那次一
出东海,风浪就大得不得了,哪有现在这么平稳。当时我们坐的是“向阳红10号”,
船体很宽,但重心太高,那艘船是文革时用“多快好省”的方法造出来的,质量不
高。走在半道上,储存的油就漏了出来。整个一层走道全是油,大家赶紧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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