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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后我点头。呵呵,亲亲还真是聪明啊,不过这到让我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不死心的接二连三派人前来要捉亲亲?那个所谓的“主人”又究竟是何许人?无论那人是什么来头,他的势力肯定是不凡的,否则手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士听命于他。至于亲亲的身世,他的过去,说真的,我还真的很想知道啊,无奈亲亲现在还不想说,那我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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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赶了半天的路,我们来到一处驿站,考虑到接下来要连着赶很长时间的一段路,我们便在驿站买了辆马车作为代步工具。这样我们就算露宿在外的时候也能有个挡风遮雨的地方。
马车上,我坐在亲亲身边,由亲亲来赶马车。沿途的景色到是不错,青山绿水,阳光普照,迎面而来的清风拂面。如果我们是出来踏青游玩的,那一定会为周围的景色而陶醉,可是眼下我们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
亲亲所说的神医所在的落霞山,以我们现在乘马车的速度从这里过去,即便是日夜赶路,也要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不得不说时间紧迫,因为越是到后面,我的情况可能越糟。
曾听说过以前有人受了束缚之药后,由于长时间的没有此药来解痛苦,那人只挺过了一个月,最后还是自杀身亡的。死时那人模样凄惨。看了看身边赶车的亲亲,我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我不会真的到那种地步。
我们不停的赶路,时常是晚上在车里过的夜,鲜少有在镇上住客栈。至于身后的那些追兵,目前为止还不见有什么动静,但却也不得不防,因为现在他们估计也已经知道了我的情况,所以很可能会利用这点也未可知。
不知是第几天了,夜里我突然发起了症状。起先我只是轻微的手脚颤抖,我咬牙忍着,不想惊醒睡在身旁的亲亲,但之后的万蚁噬骨般的痛苦却逼得我呻吟出声。
“怎么了?”被我的声音惊醒的冰焰翻身抱紧我。
“呃……嗯……”我紧紧捏着拳头卷曲着四肢,此时我已痛苦得话也说不出,身上的感觉尤如千万只蚂蚁在我的心中、骨髓里游走、啃噬,那种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真希望能有把刀在我身上刮,这才能解去我的这种痛苦。
“你怎么了,到是告诉我啊。”亲亲急得抱紧我,眼泪也已在眼眶中打转。
我很想告诉他我没事,但刚想张开口,发出的却只能是我的呻吟声。看着他即紧张、又担忧的表情,此时我真恨不得死了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这磨人的感觉才总算是消退了。混身虚脱的我只得无力的靠在冰焰的怀中喘气,身上都是汗水。看着亲亲不停流下的泪水,我真想抬手为他拭去,可我如今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如果……”我声音微弱,亲亲将耳朵凑近我听我讲。
“如果哪天我实在是挺不住了,你就动手杀了我吧。”我说。
上山求医
“如果哪天我实在是挺不住了,你就动手杀了我吧。”我说。
“好,我答应你。”亲亲点头同意,“不过在那之后我也会自尽,随你而去。”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我不知是该哭还是笑好。
沉默间,亲亲拉起我的手与我交握。“所以为了我,你也一定要撑下去。”
是啊,就是为了他我也要撑下去,我怎么会这么傻呢,想以死来解脱,这要让冰冰如何是好。
紧紧的抱住他。冰焰,我何其幸也,今生能遇见你得以相伴一生。
抓紧时间,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白天我与亲亲并排而坐,我看他赶车,同时也欣赏着沿路的风景与亲亲说说笑笑,其实心里也明白,不知这景色我还能看多久。夜里同亲亲睡在马车内,好在现在这季节,夜里也不算冷,我同亲亲相拥而眠,到也很是开心。
我的情况已是每况愈下,才短短十数天的时间,我已经发作了四、五次,且发作时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长,情况已经不容乐观。到后来,每当我发作的时候,亲亲为了减轻我的痛苦,便点了我的昏睡|穴,才能让我安稳些,但至于我昏睡后是不是真的那般安静,到也未必如此。
另外,我们身后的那些追兵也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曾有几次我在发作时,亲亲护我在车内,自己提着剑与那些人拼杀。意识模糊间,我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兵器相碰时发出的金属声,怒喝声、呻吟声,每当这时我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就怕亲亲会受伤或是被捉。每次看到亲亲回来时身上有时会挂上些伤,那时我真是恨我自己,原本说好是由我来保护他的,现在到是论到他来保护我了。
就这样,一路上赶路、遇袭、拼杀、再赶路,如此重复,也已经过去有一个月了。总于,亲亲所说的神医所在的落霞山就近在眼前了。
由于山路曲折,又是一级级的台阶,马车无法上山。亲亲便决定弃车,由他背着我上山。
亲亲将我扶下马车背起我,此时我已经被连日来持续的毒瘾折磨得精力全无,近几日更是连意识也是模模糊糊的。全凭亲亲一路上照顾着,不然我也可能撑不到现如今。
他背起我,一步步拾级而上,原本以他这身手,用轻功上山,只需半柱香的时辰,但如今他怕我经不起颠簸,也只能一步步的走上山了。此时我还有些意识,看着他如此的辛苦,我心想,就算此时让我去死,我也了无遗憾了。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亲亲的头上已经冒出汗来了,我用袖子帮他擦汗。
“你现在可好些了?”亲亲问我,此时他没有回头,继续的往山上走。
“嗯。”我轻点应了声。“累吗?要不先停下歇歇。”
“不了,就快到了。”亲亲抬头看了看山顶的位置,我随着他一同望去。好像还有一半的路程啊。
“对了,好久没听你唱歌了,你原先可是说好一天一首的唱给我听的,曾几时起你把这事给忘了?”亲亲突然道。
对啊,确实有这事,原先我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但后来……
“你想听吗?我现在就唱给你听。”我微微一笑。
“嗯……唱什么好呢?”突然脑中想起一首歌来。“亲亲啊,你可听好了。”
我突然想起《情圣》这首歌来,不为别的,只是突然觉得和我们如今的处境很相像。
没有你 怎么享受这段荒唐的闹剧
我参不透 爱上了一个人的规律
你是分别的悲剧 遗失我离去
并没有第三种结局
永远不忘记 情花多美丽
跟你的经历 得不到谁同意
永远不同意 爱是种沉溺
我们立誓在一起
做对颠倒梦想的伴侣
有了你 人间就有了摇曳的心情
我不解悟 就不管心会不会淋雨
人间天上不容许 我的心好虚
我们算不算情侣
永远不忘记 情花多美丽
跟你的经历 得不到谁同意
永远不同意 爱是种沉溺
我们立誓在一起
做对颠倒梦想的伴侣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救,但无论结果是如何的,我对他的这份爱,我希望他能够永远记得。
“这首歌有些悲伤啊,怎么想到唱这首呢?”亲亲问我。
“呵。”我刚想回答。突然身上的病症又再次发作。我咬紧牙关,想要忍受着这种痛苦。
“你怎么了?”亲亲回头看我。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此时我无法开口。
“糟了。”亲亲低喃了一声,“你撑着点。”说罢,他脚下加快步伐,几个轻点以轻功,极速的往山上赶。
眼看着离山顶还差少许的距离,亲亲突然停了下来,我模糊间睁开眼,发现周围围着一圈黑衣人。
“我现在不想动手,你们识相的便快快让开。”冰焰抽出腰际的长剑。
“焰主,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开口的仍旧是那个叫陆源的人。
“三番两次的,你们没完了是不是,都说了,不回就是不回,我现在有急事,没空搭理你们。”亲亲拿剑指着那人。
“焰主,我们也知道你要上山所谓何事,为了那人,你当真如此用心。”他指着我。
亲亲不再多话,举剑便向上攻,周围的黑衣人都一起向我们袭来。
此时我的意识也已快荡然无存,只得任亲亲背着我应战。亲亲一边要与那诸多对手应战,一边还要顾着背上的我,逐渐的已呈败势,眼看着便要失手被擒,突然他举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住手。”陆源迅速喊停。一干人等都停下了手。
“焰主,您这又是何苦。”
“叫他们让开道。”亲亲与那人对视,声音冰冷。
陆源见状,迫不得已,挥手示意,那群黑衣人只得让出一条道来。
背对着那群人,亲亲倒退着向山上走。“你们可听好了,若是有人胆敢追上来,我便当下死在你们面前,你们到时就带着我的尸体回去复命吧。”说罢,使出轻功就直往山上而去。
“你还好吗?”亲亲问我。
我很想开口回答,但意识却已离我逐渐远去。亲亲不再说话,径自的快速赶路,耳旁只听得到呼呼的风声,以及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起先我还能感到手脚的冰凉,随后身上的知觉也已渐渐离我远去。感到亲亲突然停下了,然后放下我。
到了吗?我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只还剩听觉还在。
“哪位是神医阁下,请您一定要救救他。”是亲亲的声音。
我听到有人走过来的声音,身前的阳光好像被挡住了,那人应该站在我身前,不,好像不止一个人。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要我救他?”
“是,请您一定要救救他,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这是亲亲的声音。
“无论什么条件吗?”
“是,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你如此看重这人,莫非这人是你的爱人?”那声音又道。
真啰嗦,要救就救,不救就算了。我在心中嘀咕。
“是的。”
哦~~亲亲居然在外人面前承认了,我真不敢相信啊。
“那好,要我救他可以,但我的条件是要你从此离开他,永不与他相见,这个条件你可答应?”
什么?怎么能提这个条件?亲亲,你可不能答应啊。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见跪在我身旁的亲亲,他此刻泪流满面。
不能答应,千万……不能答应……我困难的向他抻出手。
意识已逐渐离我远去,在最后的最后,我看到亲亲低头看向我,那眼中尽是悲痛之色。
不能……答应啊……坠入黑暗前我在心中呐喊。
前因后果
(C:由于第一人称小钟钟昏迷了,所以就由可爱的偶来叙述啦。)
此刻,小冰冰跪在地上恳求神医救小钟钟一命,但神医却提出要小冰冰从此离开他。-_-||| 这……这……怎么会这样的呢???
话说,偶们的这位神医,其实就是巫天宇小朋友,现在他已经接了老头的班,成了如今的神医了。呵呵,想当初,他可是个偶最喜欢的乖儿子哦。(天音:-_-||| 你说吧,这里哪个不是你儿子?)但如今,怎么会是这种脾气的呢?
那么,让偶们把视线拉回到刚才那一幕再往前一点点,对对,再往前,停~~过啦过啦,再倒回来点,对……就是这里,OK,开始播放。
落霞山上,山烟袅袅,绿树环绕,山顶上建着一座小屋子,面积说大不大,总共才四、五间房而已。屋外围着篱笆栅栏。此时风和日丽,鸟鸣蝶舞,景色怡人,好一派宁静祥和的氛围,只是……如果能把一旁传来的怒吼声忽略的话。
“蓝俊淇、红思瑞,你们给我滚出来。”屋外原本在晒药的巫天宇大声对着屋内的人吼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的把我们叫出来。”
屋内走出两个人来,一人身着蓝衣,剑眉星目,俊美不凡,另一人身着红衣,目光如水,面若芙蓉,却是一头及腰银发。两位容貌各有千秋,都乃是绝色之人。两人一同走来,不解的看着眼前大吼的人。
“你们……你们……”巫天宇指着眼前二人,气得手指都抖了起来。“你们老实交待,到底是谁干的。”
“什么事啊?你都不说清楚,我们哪知道你指的是何事。”蓝衣男子抱臂于胸,看向一边满不在乎道。
“究竟是何事?你到是明着说啊。”红衣男子奇怪的看着巫天宇。
巫天宇气得跺了跺脚。“你们老实交待,生子丹是从哪里得来的?”
生子丹?他怎么会提这事?
被问的二人面面相视。
莫非……
“天宇,难道是你有了?”二人快速反应过来,两人同时冲上前去,一前一后的抱住他。
被抱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