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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我们辞别巫天宇一家,从此云游于山水间做一对神仙侠侣。
此时我同冰焰共乘一骑,我坐在前边抱着我们的儿子钟情。是的,孩子我们起名叫钟情,表示我对冰焰初次见面时的一见钟情。
“钟,你下山时对巫天宇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打算让我们的孩子……”下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
“是啊,没错,我是这么打算的,既然都是男孩,那就让他先各自成长在自己的环境中,等十八年后我们各自放他们出来行走江湖,把这定亲一事也对他们说明白了,到时,是成亲还是结拜,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去吧。”我轻拍着怀中的孩子道。
“嗯,也是,各有各命,更何况缘分这事更是很难说得清的。”冰焰表示赞同。
“那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呢?”我回头看着冰焰。
冰焰微笑道:“无所谓,只要与你在一起,天涯海角与君同游。”
“呵呵,我也是这个意思,只要与你同在,去哪里都无所谓。”在冰焰脸上偷得一吻,我得意的笑着。
“驾——”冰焰红着一张脸喊了一声,加快马速。
“冰焰亲亲,要不要听我唱歌?”
“好啊,你唱,我听。”
歌声响起,清风在耳旁掠过,吹起我的头发与冰焰的长发相缠,飘在半空中一同飞舞。就如我们两人相纠缠的命运,直到永远……永远。
穿越时空,只为……遇见你。
——全文完——
幸福终临(源烁番外)
清晨,太阳高挂在天上,昆国皇宫内一片鸟语花香。
皇后寝宫内,凤床上躺着一位全身赤裸的男子,正是刚被册封不久的昆国皇后陆源。
陆源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一旁已经凉透了的空床处,又闭上眼睛在心中叹了口气。
那人……已经去上朝了。
片刻后,陆源撑着酸软的身子勉强起身,见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脸上一红,急忙取过一旁的衣服穿上。这才撩开床帘下床。
“奴婢等侍候皇后娘娘起身。”房内听到动静的宫人跪了一地。
皇后?
陆源一惊,随即意识到这是在称呼自己。
呵呵。陆源在心中苦笑,从来就不曾想到过,自己竟会有被人称为皇后的一天,堂堂七尺男人被唤作皇后,这是多么的可笑。只是……能在那人身边,已是足够了,如此被人称呼又何妨。
下床后,地上跪着的宫女等急忙上前伺候梳洗着装。
好在,不用穿女装的皇后凤服,已是万幸了。陆源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想。
头上束着饰以金凤的发冠,身上虽是男装,但却绣着凤凰图案。陆源看了一眼境中已着装完毕的自己便转身离开。
用过早膳后,一旁的太监来报,说是后宫的诸位嫔妃前来拜见皇后娘娘,此时已在外等候多时。
陆源心中虽有抗拒,但碍于自己现在皇后的身份,后宫中诸位嫔妃前来拜见新后也是祖制所规定的,便也只好宣见。
太监宣懿旨,外面的嫔妃们一一有序而入,约莫二十余人,各各珠环玉绕娇美无双,齐齐跪地参见皇后娘娘。
“诸位姐妹不必多礼,起身吧,来人,赐座。”凤座上的陆源道。
待众人坐下后,送上了各自的礼物,以恭贺皇后即位。而后耳旁开始响起一片莺莺燕燕之声,开始了明面上有说有笑,暗地里各自攀比的话题。陆源起先是听着她们说话,而后觉得这话题越发的乏味,渐渐的也就神游开外去了。
是不是,每个国家的后宫皆是如此呢?陆源看着窗外的天空心想。如果可以的话其实自己真不想待在这后宫做这皇后,或许,能像冰焰一样在外面过着自己喜欢的的无拘无束的生活。若是……没有爱上夙烁的话,或许,自己真能如此。
“皇后……皇后……”
耳旁响起轻唤声,几声之后,陆源才想起这是在叫自己。
急忙回神,见着在座的嫔妃们都看着自己,心中一惊,刚才正神游,现下她们这是说到哪里了?
好在身旁一名嫔妃重又道:“皇后娘娘,姐妹们刚才提议,说是想在宫中举办场赏花宴,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此提议甚好。”陆源暗松了口气。“日子定在下月十五吧,就在宫中御花园内举办。”
在座各位嫔妃也点头表示赞同。陆源正好趁机道:“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本宫也有些乏了,诸位就请先回吧,改日再聚。”
下面那些嫔妃何等机灵,知道这是在赶人了,也识相的起身告辞。
看着那些嫔妃们离去的背影,陆源抚着额角头痛不已,当这皇后……真麻烦。
“你看看他,自以为是皇后就了不起了,竟还摆起了皇后的架子。”
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陆源猛的抬头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些人,若不是他功力深厚,如此远的距离,如此细小的声音他断不会听见。
陆源摒息竖耳聆听。
“他现在是皇后,当然会摆皇后的架子,你气个什么劲。”另一个声音道。
“哼,皇后?也不知他是使了什么狐媚妖法当上的皇后,一个男的,当皇后,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想来他这皇后也当不久,说不定陛下只是一时图个新鲜立的,到底我们的这位男皇后也没法子给我们陛下生下个一男半女不是吗?呵呵。”
“这到也未必啊,听说泰国也有皇家男男成婚的,封后大典那天来的那位据说就是泰国的帝君,而且听说泰国已研制出了能使男男生子的药,这生子一事,说不准也能办到。”
“呸,什么男男生子的药,就算一个大男人能生下孩子,还指不定生下来的是什么妖怪呢。”
“吁,小声些,当心被人听见。”
话到这里,便也没了下句。
听过这些话的陆源心脏像似被人用力敲打过了一般,闷痛不已。
原来……他背后被人如此说道,原来……宫中的那些人都是如此看他的。
陆源身子有些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闭上眼睛,久久之后,待他心中平静下来些后,陆源这才睁开眼睛,淡淡说了句:“来人,摆驾御书房。”
此时,他只想见见那人,就算是不与他说话,见他一面也好。
坐在凤辇上,陆源的脑海中依旧回荡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心中仍是痛苦不已,只能紧咬着牙忍耐。
“等等,住辇。”陆源喊停。“本宫想走着去,你们就不必跟了。”下辇后,陆源头也不回的向着御书房而去。
一路上走着,陆源脑中思绪万千,就在离御书房不远处,他突然止住了脚步,原因无它,只是看到了有两个人正自御书房走出来。
“父亲,大哥。”陆源上前。
“原来是皇后娘娘驾临,老臣见过皇后娘娘。”陆源的父亲,当朝宰相陆之谦弯腰作揖行礼。
“父亲,父亲您这样,真是折煞儿子了。”陆源赶忙上前想要扶住,却被其父避开。
“娘娘如此金枝玉叶,岂是吾等小民能教养得出的,实在是折煞老臣是真了。”陆之谦面上恭敬不已,实则句句话语讽刺着陆源。
“父亲……”陆源还想说什么,却被其父止住。
“娘娘,老臣这一生只得一子陆勤,再无所出,还请娘娘切勿再开老臣玩笑,若是娘娘没什么事,那么老臣先行告退了。”说罢,也不待陆源有所反应,已是甩袖而去。
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陆勤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一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边是自己的亲弟弟,父亲自很久前便是如此对待弟弟,早已是不认这亲生儿子了。
父亲至今还在责怪弟弟的自甘堕落,放着一片光明的前途不去,却偏去做见不得光的暗卫,现在更甚,以男子之躯嫁与陛下,还被册封为后,试想父亲他堂堂三朝元老,如今家门中竟出了个男后,外人嘴上虽是对此不说道什么,还竞相的前来送礼祝贺,但背地里流言纷飞,已传出不少诽谤的话来,这叫父亲在这朝堂之上颜面何存。
而这弟弟实在也是个情种,从小他这个做哥哥的已是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知且肚明,但却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任其随着事态的发展。
“源儿,你……”陆勤拍了拍陆源的肩叹了口气,“父亲也自有他的固执,他的难处,你……多多体量体量父亲吧。”明知弟弟心中有苦,但面对顽固的父亲,他却是什么话也帮不上说。
“大哥……”陆勤的这些话,这意思,他心中自是明白,面对哥哥这句算得上是安慰的话,陆源心中已是宽慰了不少。最起码,还能有个包容他的人在。尽管自己并不是个称职的弟弟,还为家族蒙羞。
“勤儿,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随为父回府。”前方的陆父催道。
陆勤应了声,回头看着弟弟道:“源儿,你一人在宫中处处小心些,多照顾着自己,至于父亲那边……我会见机劝劝父亲的,你……保重了,哥哥走了,改日得空再来看你。”
陆源点头:“源儿知道了,还请大哥多多照顾父亲。”
“嗯,我会的。”
“大哥走好。”
陆勤最后再拍了拍陆源,便随其父一同离去。陆源看着越走越远的二人,心中苦涩不已。
“娘娘,可要奴才通报?”御书房门口候着的的太监轻道。
“不必了,本宫……不进了。”陆源摇了摇头,转身回寝宫。
此时御书房内的夙烁凭着深厚的功力已将外面这一切听在耳中。放下手中的奏折,夙烁看着御书房大门的方向面无表情,不知其在想些什么。
***
这药……真的会有效吗?
陆源看着手中的朱红色药丸沉思。手中的这药,正是泰国此次送来的贺礼中的一件,名为生子丹,是为男男生子而制的药。
罢了,是否会有效也只试这一次,就且赌赌看吧。思索到此,陆源抑头将手中的药服下。
夜里,夙烁前来临幸,陆源彻夜承欢。
两个月后,皇后凤体不适,传御医前来诊脉,一探之下竟探出喜脉。
“陛下……”前来报信的太监轻唤。
“此事,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夙烁挥手示意。
“奴才告退。”太监行礼退下,并带上御书房的门。
陆源,这是你想要的吗?也罢,既是你想要的,就生下来吧,也许这……是朕唯一能给你的你所想要的东西。夙烁以手指敲打着书案,心中下了决定。
余下来的日子,太医开了不少安胎之药,陆源每每也安时服下。只是见了夙烁,两人皆未主动去提起此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其中不乏平淡,宫中时常也会传出些风闻,但陆源皆都不与理会,仍是安心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只盼这孩子能早早的生下。
然而突然之间,宫外传来的一个消息打破了这份平静。
“什么?你说宰相病危?”陆源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是的娘娘,此消息千真万确。”跪在地上的太监急忙回道。
“摆驾,速去宰相府。”陆源起身下令。身旁两名宫女急忙上前搀扶着他出殿。
***
凤辇停在了宰相府大门前,宰相府中一干大小皆都站在府门口迎接。
陆源下了凤辇,急忙抓住陆勤的手问道:“大哥,父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父亲他……”陆勤叹了口气。“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陆源急忙随大哥一同进府。
“父亲……父亲……”踏进病房内,陆源直奔病榻。
“皇后娘娘驾临,老臣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床上的陆宰相依旧是讽刺的口吻。
“父亲,你不要这样说,听说你病了,我是来看你的……”陆源急忙辩解道。
“那你是来看看老夫死了没有是不是?”
“不是的,父亲,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的病情……”
“是吗?那你现在看我没死,是不是想故意来气死老夫?啊?”说到这里,病床上的陆宰相剧咳不止,陆源抻手想要帮他拍胸口平咳,却被其父一把推开:“你滚……滚……老夫家里没出过像你这样的逆子,你给我滚——”
“父亲……”陆源泪流满面,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源弟,你就先回吧,父亲如今这样,你在这里也只能给他添堵。”身旁的陆谦劝道。
陆源看了看床上剧咳不止的父亲,也只得点了点头,便转身出门,在跨出房门前,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父亲。床上的陆宰相呼吸急促,口中仍是不断叨念着“逆子”二字。
陆源身子一颤,急忙扶住门框稳住身形,心痛腹痛齐上,陆源直觉得眼前发黑,双腿发软,身子直往下坠。一边的宫女、太监急忙上前扶住,赶紧护送回宫中。
回到宫中,太医急忙被唤来为皇后娘娘诊脉,诊脉后的结果,说是娘娘受了些刺激,导至气血不顺,隐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