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好,樱紫落出现得及时,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一张男人的脸,连假喉结的配好了。
属于“公子夜”的行头,于森会一手包办,所以,夜辜星的打包工作减轻了一半,但东西依旧不少——
大衣、围巾、帽子、手套,还有日常生活用品,比如,纸巾、毛巾、牙刷、洗面乳等等。
七七八八收拾一通,装满了一大行李箱,她累得瘫倒在床上。
深深喘息着,目光掠过墙上的时钟,将近11点,这是安隽煌第一次,晚归。
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条,褚尤临走前塞到她手里的,说是个超大的Surprise,一个日期——1月30号,明天;一个地点——喷泉广场六号巷,不远。
电话响,夜辜星接起——
“阿森。”
“小姐,暗夜会的事情已经交代下去,我走之后由洛川暂理帮务。”
“好。”洛川是海龙会覆灭后,于森亲手提拔上来的几个得力亲信之一,虽然年纪轻轻,未满三十,但能力不俗,手腕了得,为人幽默风趣,夜辜星见过几次,甚是满意。
“A市那边,覃豪今晚动身,先去Z市打点安排,夜社交由七爷和王直坐镇,不过……”
“我们之间,不用吞吞吐吐。”
“这次Z市之行,其他帮派各怀鬼胎,明显来者不善,你怀着小少爷,不宜……”
“如果你是想劝我放弃出席这次黑道峰会的话,那什么都不必说,我心意已决。”
若想在孩子出生前拿下南方黑道半壁江山,那这次南方之行避无可避!
夜辜星有种预感,这一趟,她会有不小的收获。
南方就像个淤泥沉积的鱼塘,而各大帮会势力就是塘底淤积的泥沙,她要做的,很简单,用一根大棒,搅浑这塘水,而后,浑水摸鱼!
甚至,连衣角都不会沾湿!
又给钱岐彬去了电话,先是询问齐煜的身体状况,钱岐彬显得很兴奋,说话都带着劲儿,齐煜已经开始接受针灸疗程,目前看来效果还不太明显,但只要坚持下去,配合复健,重新站立只是时间问题。
听得出来,钱岐彬话里的感激,作为一个父亲,他希望儿子能够健全,拥有正常人的生活,若非夜辜星出面劝解,他那死心眼儿的傻儿子恐怕这辈子都要与轮椅为伴了。
“钱老,军工厂的情况如何?”
“运作一切正常,我从东南亚那边雇佣了十几个壮汉,都是这方面的好手,生产效率也比之前大大提高。”
夜辜星皱眉,“可靠吗?”
“放心,这些人都是边境打工的匠人,能力不错,身家也清白,我给的报酬是他们之前做零工收入的好几倍,没有人会放弃这个赚钱的好机会。”
“嗯。”
东南亚国家普遍贫穷,像缅甸、泰国、老挝这些国家收入差距更是悬殊,富人美酒佳肴,穷人连碗米饭也吃不上,很多人都会选择去边境地带谋生,或者接待游客,或者贩售手工艺品。
这些人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国家和政府也秉持着不管不理不睬的态度,就像无根的浮萍,这些人用起来确实放心。
说句残忍的话,就算死在华夏直接挖个坑埋了也不会被发现,当然,夜辜星还是希望这批人能固定下来——
“待遇方面可以再放宽一点,以利诱之,先稳住这些人,然后观察一段时间,忠心的留下委以重任,不安好心的——杀之!”
“是。”
不是她狠心,而是军工厂不能走漏一丝风声,这些人接触的,是夜社最核心的秘密,不忠者,必须铲除!
否则,后患无穷!
“黑道峰会迫在眉睫,你让夜七先暗中运送一批军火到Z市,有备无患。”
“那数量?”
“枪支五百,榴弹五百,炸药……一吨。”
“一吨?!这么多?”经齐煜方法提纯后的炸药,威力较之以前大了三倍不止,一吨完全可以当三吨使用,这……是要炸掉整个Z市的节奏?!
“半吨真货,半吨面粉。”
钱岐彬一愣,倏而,恍然大悟,“小姐高明。”
他们自己人当然知道炸药的威力,可是别人不知道,虎视眈眈的其他黑道势力也不知道,若是真扛半吨炸药,估计会被其他势力笑掉大牙!
叩叩叩——敲门声响。
“钱老,就先这样,让阿七务必在三天之内把军火运到!”
挂断电话,夜辜星声音沉然,“进。”
她知道不可能是安隽煌,那个男人会直接推门,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有礼貌。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夜辜星只觉月下仙子降落凡尘,发如泼墨,红衣似血,一双剔透蓝眸宛如汪洋大海,好似可以包容一切。
夜辜星坐起身,微微颔首,“月护法。”
安隽煌身边的人,溟钊冷,溟澈真,洛笛跋扈,司擎胤赤诚,而月无情则是——深藏不露!
可以说,安家这么多人,她最看不透的,当属眼前这位。
听溟澈说,月无情并非本家训练出来的人,而是七年前在一次丛林猎捕的时候,被家主意外所救,而后收于麾下。
在遇见安隽煌之前,他隐居深山,与世隔绝,仿佛凭空降世,没有父母,不知来历,但却实力不俗,不仅谋略过人,还精通风水堪舆、占卜相命、奇门阵法之道,俨然骗世神棍的模样。
月无情却只是看着她,缄口不语。
夜辜星也毫不回避,四目相接,她秀眉微挑,“有事?”
沉吟一瞬,“……我想为你卜一卦。”
“现在?”
“对,现在。”
“怎么卜?需要龟甲、铜钱吗?如果这样的话,那我拒绝,因为我没有那个耐性等你沐浴焚香,祭神念咒,推演卦理!”
月无情眉心狠狠一拧,目光如炬,“你会占卜相命?”
第一次,夜辜星见到如此凌厉的月无情,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这个男人总是一副清清淡淡、出尘脱俗的模样,如今……真是难得!
“略知一二。”
曾经师父也是能掐会算,仙风道骨,可是自己不喜欢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因此只学了点皮毛。
月无情似在斟酌,好半晌才开口,“那就看手相。”
夜辜星很大方地伸出双手。
月无情更加肯定她是同道中人了!
一般人说到看手相,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男左女右,其实不然。
所谓相,有先天和后天之分,又有形态与气色之异。手相学里,左手先天,右手后天,因而两只手都要看!
显然,夜辜星是知道的。
自从凉亭占卜之后,得到“卦象混乱,天机不显”的结果,月无情这段时间就一直在想,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即便想破了头,他也不明白,何谓“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
三界即玄、天、人三界。人界之中,又分六道,即修行道、灵道、世俗道、鬼道、魔道和畜生道。
五行谓之金木水火土。
不是人,不是神,不是仙,亦非鬼,亦非魔,亦非妖,那她……是什么?!
所以,他今晚才冒昧上门求证,前段时间,咳咳……家主在,他才不会自讨没趣,今天正好,安氏年会,家主晚归!
好吧,傲娇的月神棍不会承认,从夜辜星进门的一瞬间,他就已经盯上人家了……
手有五纹八丘,纹路的形状各有不同,细分起来也有三种,各自意义不同。
所谓手相,蕴涵两仪三才之道,囊括五行太极之秘,其大者,天地都在这一掌中,往小了说,五脏六腑也可历历在手。不只是你说的那些,其人的性格、天赋、成就,祖上贫富、父母、配偶、子女情况以及自己发展的趋势,都能看出来。
将夜辜星的双掌托起,月无情看得格外仔细,突然,面色大变,看向夜辜星的目光惊惧异常。
中指下的离位高宽但却隐现青光,虽然出身高贵,但注定命途多舛,且为……早夭之命!掌中有龟纹、端芴纹,虽然貌相极美,但却祸患招身,注定死于非命,活不过二十一!
夜辜星倒是饶有兴味地挑眉,反倒轻松地开起了玩笑,“这位大仙,看出什么了吗?”
其实,夜辜星也为自己看过手相,一看就是红颜命薄,无福无禄,整个一小可怜儿,不过,仅限于夜辜星本尊。
如今,金蝉脱壳,寄居而生,叶紫与夜辜星合二为一,命数自然也会发生逆转,月无情的惊惧,她早已料到,毕竟,一个命中注定夭亡之人活生生坐在你面前,那感觉,无异于亲眼见到鬼!
正准备抽回手,男人冷沉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气氛凝结,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题外话------
下午20:00二更,昨天是个意外哈~么么哒!~
035陈醋开锅,夜十一现
月无情走了,脚步忙乱,神色慌张,就像身后有厉鬼猛兽在追,淡雅从容的气度不复,哪里还有先前半分谪仙模样。
偌大的卧室只剩下夜辜星和安隽煌,大眼瞪大眼。
男人一脚踢上门,几步上前,直接扯过女人,在夜辜星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啪啪啪——
这个男人居然……打她屁股?!
“安隽煌,你够了!”夜辜星揉了揉挨揍的部位,双颊爆红,看着男人秀眉倒竖,眼眸圆睁,恼怒之意不言而喻。
“不够。”男人眉眼深沉,凛冽的气息肆无忌惮弥漫在卧室之中,即便开着暖气,也让人如坠冰窖。
夜辜星气圆了脸,腮帮子滚滚的,“那你还想……唔……唔……”住口!
像极了一只饿狼,男人的吻来得猛烈而粗暴,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在发泄,只是在惩罚,啃啮,撕咬,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怀里的女人拆吞入腹。
夜辜星很生气,本来她对安隽煌的晚归就颇有微词,再加上昨天两人为回本家过除夕的事发生分歧,闹得很不愉快,现在,安隽煌又是体罚又是强吻的,本就心里窝火的某人,现在火更大了!
死命推拒着男人,可任凭她如何用力,安隽煌就像一座高山,岿然不动,最后,她甚至连防狼三式都用上了,踢踹推打,十八般武艺样样用尽,男人的攻势非但不减,反而愈演愈烈。
不过眨眼间,夜辜星便被他放倒在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下,就在她身体上方撑着,鼻翼相贴,唇齿胶着。
“唔唔唔……”你放开!
男人眼底浮现出一抹猩红的光亮,嘴上动作不停,一双大掌也灵活穿越了衣物的阻隔,游走在女子温润细滑的肌肤之上,喟叹一声,*渐深。
夜辜星突然就觉得委屈了,鼻头一酸,眼眶泛红,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落,斜斜穿过额鬓,最终隐没在纯黑的棉质床单中,消失不见。
舌尖尝到咸湿的味道,安隽煌猛然回神,正逐渐往上的大掌倏而一僵,唇齿相离,男人眼底浮现出一抹懊恼和愧疚之色,将头埋入女子白皙的脖颈间,剧烈喘息着,而后闷闷道——
“对不起。”
夜辜星却越发觉得委屈了,泪水吧嗒不停,安隽煌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笨手笨脚地为她擦拭着满脸泪痕,怜惜地将她眼角泪滴颗颗吻去,男人竟像个犯了错的慌张小孩儿,满眼焦急与懊悔。
“乖,别哭了,好不好?”
夜辜星别开眼,不理他。
“我错了……”
夜辜星倒多看了他一眼,抽泣着,“那你说、错、错哪儿了?”
男人沉吟一瞬,数着指头,“一错,不该打你屁股;二错,不该用强。”
女人挑眉,“还有呢?”
安隽煌拧眉,“还有什么?”
夜辜星作势要哭。
“诶,别……”男人沉吟一瞬,状似沉思,“可……还有什么?”
夜辜星满脸黑线,瞪了瞪他,“还不下去?”
男人不舍地蹭蹭,终归是依言而行。
夜辜星坐起,却在下一秒跌进了一个温凉的怀抱,独属于安隽煌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霎时迷蒙了一双清泠黑瞳。
“女人,这是我第一次,见你哭。”
夜辜星蓦地一愣,羞红了脸,她也对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大哭尴尬不已,反正觉得委屈了,仿佛只有眼泪才能发泄。
“孕妇都是不可理喻的,你不知道吗?”
勾起一抹浅淡笑意,男人轻叹一声,“是,容许你,不可理喻。”
敛下嘴角翘起的弧度,夜辜星坐直,目光如炬,“说,今晚哪儿去了?”
安隽煌挑眉,双眸微眯,似有一抹玩味,“你在查岗?”
夜辜星眼神微缩,下一秒,又粗着脖子,恶狠狠回瞪,“是啊!我查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男人投降,“安氏年会。”
是了,将近年关,正值忙时。
“是……酒会的形式?”
男人点头。
“有没有带女伴呢?”夜辜星把玩着他胸前的衬衣纽扣,状似无意地开口,这男人随心所欲惯了,尤其不喜欢打领带,领口微敞,冷毅之中带点恣肆不羁的气质,格外迷人。
在女子额间吧唧一口,男人温软了眉眼,“吃醋了?”
“不许转移话题!”
安隽煌轻轻一叹,“没有。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