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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座山叫凤鸣山,位于京都西郊东南方向58公里开外,掩藏在一片茂密的温带落叶阔叶林之中。从我接收到的信号电波来看,那个地方被一颗军用卫星监视着,但辐散范围只有凤鸣山方圆3公里地界。”
“这么窄?”
“没错。话句话说,那个地方已经被军用卫星小范围监视起来,因为辐散集中,因此其他卫星信号难以切入,一旦进入那个地方,所有通讯工具都会失灵。”
“可是刚才我们明明还能通话……”
“那是因为我用远程入侵的方式,暗中干扰了卫星讯号,否则早在你靠近那座山的时候就该被对方发现了!”
“需要我把车销毁吗?”
“你开的什么车?”
“呃……没注意看,从公司车库随手偷了辆,反正是廉价货,大街上开的人多了去!”
“那就没关系。”
“可是那辆车的车牌是Chanel公司登记注册的,我怕……”
缓缓勾起唇角,夜辜星宽慰道:“不用担心,我动了点手脚,不会查到你头上。”
“好。”沉吟一瞬,叶洱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一一,你说小四会不会已经……”
夜辜星眸光一寒,声冷如冰,“不会。”
“可是那个地方……”
“没有可是。小四一定还活着,你忘了当时教官怎么说的?这对皮下感应器最大的特点,便是温控。只有在人的正常体温范围之内才能使用,既然你的这枚能够感知小四身体里的那枚,那就证明小四一定活着!”
眼前一亮,迷雾尽褪,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对!小四肯定还活着……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可究竟是什么人把小四藏到了山里?”
夜辜星冷冷一笑,掷地有声,“军方。”
“什么?!”
“二姐,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当年师父将我们各自送走,分散到全球各个角落,并非像他交待的那样,搜集别国情报,探听政治军事机密。”
叶洱狠狠一怔,“那、那是为了什么?”
说实话,当年她确实心存怨念,怨怪师父将他们十六人活活拆散,狠心将自己丢到国外,原本以为从孤儿院来到师父身边,有了众多兄弟姐妹,就可以拥有一个梦寐以求的温馨家园,没想到终究逃不过再次被抛弃的命运,所以,自重逢那天起,心头憋了多年的怨气又重新积聚,自始至终,她始终没有开口询问过一句有关师父的消息。
不是她忘恩负义,而是她实在无法原谅师父当初的狠心。
可是,如今却有人告诉她一切另有隐情!
“保命!”夜辜星音色冷绝,含着怨,带着恨,“其实,我也是刚刚才想通一切。现在已经初步锁定了小四所在,加上一颗辐散范围如此狭窄的军用卫星,一切的矛头都直指凤鸣山,还记得当初师父跟我们讲过的抗战历史吗?”
叶洱拧眉沉思,凤鸣山……凤鸣……
蓦地瞪大眼——“是七号死亡狱!”
“没错,抗战时期,这座监狱由当时入侵者R国的人修建完成,专门进行*实验,因为事关生化武器,所以修建之初就格外小心谨慎,为了加强保密性,就将地势险要的凤鸣山作为了进入监狱的唯一入口。抗战胜利之后,这座监狱曝光,外界报道说是已经被夷为平地,可是军方却暗中将其收为己用,专门囚禁一些重要人物!”
不仅如此,里面仍旧还在进行生化武器的研究,关押着来自各国的特工、情报人员,以及一些著名的生化学家。
“照你的意思,小四被军方关押在里面!”
“只有这个可能!”
“妈的!该死的军方,我们在世界各国劳心劳力地搜集情报,他倒好,背地里捅刀子,恨不得夜组全军覆没!”
“其实,夜组的神秘和诡变,早就让有些人心生忌惮,起了卸磨杀驴的念头,为了保住我们十六人的性命,当初师父才不得不忍痛将我们分开,只有这样才能使对方目标分散!”
“师父他……”叶洱眼中浮现出浓浓愧疚,竟不知如何言语。
“或许,不止军方,当初夜组隶属军情六处最高机密,军方的人,等级太低,根本没有权限得知夜组的存在,除非,有人泄密!”
“你是说,小四的事,军情六处也有人参与?!”怎么会……
“参与?”夜辜星冷冷一笑,想起当初林烨那毫不留情的一枪,“主谋、从犯尚未可知,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叶洱眼中显露出愤恨之色,拳头紧握,指甲嵌进掌心也毫无所觉,好个军情六处,好个军方!狼狈为奸,狗苟蝇营!
“一一,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等。”
叶洱一愣。
“七号死亡狱每半年开启一次,维时三十五小时,还有半个月就是监狱大门开启时间,在此期间我们需要拿到监狱内部布防图!”
“内部布防图?在谁手上?”
“纪、江两家主军,要想拿到图纸,必须从这两家入手!”
“好,你先安心参加完黑道峰会和物理竞赛,我会想办法从这两家手上拿到东西。”
夜辜星沉吟一瞬,目前看来,小四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一切都只能等狱门打开之后,才能暗中下手,把人救出。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急也急不得,都说关心则乱,她一定不能自乱阵脚。
“记住,量力而行,千万不要硬碰硬,一旦打草惊蛇,小四就危险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放心。”
“……二姐,我们都要好好的,是吗?”
“……嗯,一一乖,我们都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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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野心昭彰,公子为婿
交代完寻找小四的事情,夜辜星又联系了远在俄罗斯的褚尤和A市的夜七,把具体情况说明,但都警告他们不准轻举妄动。
席瑾最近住在唐家,充当了心理医生(知心姐姐)的角色,为唐尧母亲詹秀疏导内心,夜辜星得知消息的时候,终于第一次承认满口劳资的某人是“全能型”。
一句褒贬不明的“全能”,却让席瑾打鸡血似的,天知道,能得到他家一一小富婆的认可有多不容易,在狗腿的路上,他走得容易吗他……
不管怎么说,为了体现自己名副其实的“全能”,席瑾从一开始的排斥拒绝,到如今尽心尽责医治唐母,态度转变之快,简直让唐尧瞠目结舌,毫无招架之力!
以前,他花重金,亲自派人去请这位“天才怪医”,甚至不惜派遣杀手活捉,没想到次次都被他逃脱,从加拿大一路追到华夏,唐尧气得跳脚,却无可奈何。
席瑾呢,就是犯倔,说得不好听,就是犯贱,别人追着,他跑,别人放弃了,他反而又贴上去。
难怪得了个“怪医”的称号,其怪异程度可见一斑。
若是夜辜星的想法被席瑾那厮察觉,他肯定会仰天长啸,而后直呼冤枉。
在夜辜星开口让他医治詹秀以前,他其实是拒绝的,谁让唐尧派人追了她大半个美洲,最后居然还锲而不舍将他逼至华夏,这个仇他可是记得倍儿牢!
可是转念一想,若非唐尧将他逼到华夏,他也不会撞上夜三,进而和一一他们团聚,如此想来,这姓唐的小屁孩儿阴差阳错倒是做了件极好的事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唐母的病席瑾扛下了,至于这个人情自然是记在夜辜星头上,毕竟没有她开口,席瑾也不会出手。
唐尧自折服、叹服、佩服等等情绪之后,对夜辜星又多了分感激。
虽然一开始得知父亲是被母亲害死之后,他几近崩溃,但是冷静下来想想,上一辈的仇恨已经随着父亲唐正雄的死烟消云散,他又何必自寻烦恼,已经失去了父亲,他不想再失去母亲,虽然这个母亲从小对他并不算好。
夜辜星决定先瞒着席瑾小四的事情,一来是为了让他安心替唐母治病,二来也是怕他愤怒之下,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席瑾虽然是十六人中看似最不着调的一个,但他护犊子的倔劲儿却是九头牛也拉不回,平生最恨就是有人欺负他罩的人!
齐煜突然中断通话让夜辜星有几分疑惑,试着回拨过去,却发现对方关机,这就更不正常了。
按照齐煜对她的心思,没道理一声不吭就直接中断通话,莫非……
她又迅速拨通了钱岐彬的号码,好半晌,对方才接起,这让她心中不好的预感再次加深。
“钱老,齐煜怎么了?”夜辜星冲口而出。
钱岐彬看了看儿子微微颤动的双睫,微不可察一声轻叹,“他没事,已经躺下好一会儿,估计是累了。”
夜辜星微微松了口气,沉吟一瞬,“帮我说声谢谢。”
“好。”
“最近治疗还顺利吗?”
这时,齐煜已经疲惫地睁眼,满目血红,朝父亲摆摆手,面色微紧。
“顺利,一切顺利。”
待通话结束,齐煜方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又颓然跌回床上。
钱岐彬眼疾手快,将人扶住,满目苍凉,“傻儿子,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既然你喜欢她,那为何不去争取,哪怕让她多几分怜惜也好啊!”
自嘲一笑,男人苍白的面色仿如白纸,紧抿的唇稍显凉薄,疲惫的目光中夹杂着点点无奈,丝丝心酸,“告诉她什么?第一个疗程失败?我可能永远也站不起来?何止喜欢,我是爱而不得啊——”
“煜儿……”
“如果,我有一个健全的身体,我会毫不犹豫将她绑在身边,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强取豪夺,也绝不放手。可我是个废人,在重新站起来之前,我都不配对她说一个爱字,她的幸福,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牢牢握在掌心,我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
“真的,已经那么深了吗?”为何他们父子都注定逃不过一个情字,天意如此……
深吗?齐煜目光悠悠投向远处,或许吧,她的怜悯、怜惜,他全都不要,他不会把自己最不堪、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
窗外夕阳余晖,草坪却早已枯黄,等来年又绿之时,他能否,再亲吻,梦中的姑娘?
“爸,开始吧……”
钱岐彬拈着银针,老泪纵横。
……
中途离宴,已是不妥,如今公子夜已经离开将近四个钟头,夜辜星洗了把脸,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番自身妆容,美如妖孽的男子,天衣无缝的伪装,很好。
于森上前,“小姐,唐尧来了。”
夜辜星眉眼微动,亲自拉开门。
唐尧挂着疏淡客气的笑容,“公子夜离席多时,招待不周,万望海涵。”
“唐帮主客气,我只是略感不适,稍作歇息罢了。”
“要不要请俱乐部的专业医生来看看?”
夜辜星摆手,“已无大碍,不必劳师动众。东道主亲自上门相邀,夜某深感惭愧。”
“公子夜客气,请——”
朝唐尧微微颔首,“唐帮主,请——”
两人并肩而行,于森、覃豪其后分列左右,两双厉眸四下扫视,如鹰隼般凌厉,那些窥视的目光悉数收回。
唐尧步伐沉稳,夜辜星呼吸不惊。
男人目不斜视,“暂时没有发现端倪。”
夜辜星冷冷一笑,将声音压至最低,“慌什么?这才第一天,还剩两天时间,是狐狸,迟早都会露出尾巴。”
“可是巨峰帮事先没有收到任何风声。”
夜辜星似笑非笑斜睨了身旁之人一眼,“如果你能收到消息,那现在南方就应该是三足鼎立,巨峰帮、永安会、七星帮,而独独缺了仓颉社!”
唐尧眉心一拧,“什么意思?”
“小姐的意思是,仓颉社和巨峰帮半斤八两,若你能收到风声,那仓颉社早就应该是你巨峰帮的手下败将,如此一来,自当三足鼎立。”或许是看不惯唐尧如此低下的领悟能力,向来沉默寡言的于森开口解释,略微鄙夷。
唐尧呛咳两声,讪讪地摸了摸自个儿鼻子,小姐说话,还真是门艺术,奚落人也七拐八弯,难为于森这样木讷的男人还能听懂……
“小姐,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笃定这一届黑道峰会有古怪?”
“这家俱乐部,是你的吧?”
不明白夜辜星为何有此一问,唐尧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是。”
“难道你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奇怪的现象?”唐尧拧眉深思,眼底骤然划过一抹光亮,豁然开朗,“今次与会人数,好像比往届多了一倍不止。”
眼中划过一抹幽光,夜辜星点点头,“当初,夜社收到峰会请柬的时候,也不过是江西众多帮会势力之一,往届都不曾邀请过诸如此类的小帮会势力,为何这次一反常态?当初,你们四大帮派是谁在负责确定邀请人名单以及请柬的派发?”
“是仓颉社和七星帮!但为何你的目标只锁定在了仓颉社身上,难道七星帮就不值得怀疑吗?”
缓缓勾唇,浅笑淡漠,妖孽般绝美的男子仿佛乾坤尽握,丘壑在胸,“七星帮如今就只剩白涛这把老骨头撑着,他孙女的终身大事还没有着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