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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辉月秉承着“求精不求多”的卖方市场理念,追求“物以稀为贵”的最高目标,不遗余力从鸡蛋之中挑骨头,为夜辜星筛选出最好的几个。
而且拍摄档期安排相当宽松,完全可以当做打发时间的消遣,夜辜星对于弟弟的体贴自然十分受用。
说白了,她不缺代言费那点钱,没必要累得像陀螺,无休止地工作。
如此精挑细选早就让娱乐圈一干人等看红了眼,吾之珠玉,到了你面前就成了一文不值的瓦片,任谁都会心里泛酸。
那些被拒绝的代言留给他们该多好?!
可是泛酸归泛酸,不爽归不爽,小紫衣的名气摆在那儿,确实有挑三拣四的资格。再说,工作室她自己投资入股,相当于自己赚的钱自己得,根本不像一般明星那样,还要和经纪公司分成,被当成赚钱的工具,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逢年过节还没有假期。
做明星真的不是件轻松的事,可小紫衣是个例外。
她的随心所欲让人羡慕,潇洒任性令人嫉妒,还有她身后那位神秘的富豪老公,怎么所有好事都被她一个人占尽了?
《胭脂泪》开机仪式,夜辜星作为女主角,盛装出席,和导演李坤、编剧顾楠安,以及男主角扮演者萧慕凉一起剪彩,掀红布,赢得掌声一片。
说起来,倒真是凑巧,一部《城上》,不仅让李坤寻到了祈盼多年的女主角,连男主角也顺带解决了!
李坤让顾楠安带着剧本找她谈,而他自己则是亲自出马找到萧慕凉。夜辜星也是之后听辉月说起,才知道这事,毕竟萧慕凉已经签约星辉工作室旗下,虽然目前已经有别的经纪人接手,但档期安排都要过夜辉月这关。
两人这是第二次合作演情侣,默契程度自然不必多说,拍摄起来也事半功倍。
开机仪式结束,大家一起吃了个饭,导演做东,夜辜星看时间还早,就给别墅打了个电话,饭后,一群人闹着要唱K,夜辜星告辞先走一步,萧慕凉送她到门口。
“路上开车小心。”
夜辜星轻嗯一声,算作回应。
“两个孩子还好吧?”
夜辜星眼底划过一抹柔光,笑了笑,“都好。原本,我还担心小丫头的身体不行,如今好生将养着,倒没什么问题。”
萧慕凉点点头,霓虹灯下,皮肤白皙得几近透明,下颌处依稀可见青色血管,一双好看的凤眼极具魔魅,一眼望去,带着令人窒息的惊艳和绝美。
毫不夸张地讲,华夏娱乐圈再也找不出比萧慕凉更美的男人,放眼全亚洲,恐怕也只有R国全盛时期的木村拓哉能够与之媲美。
美人一笑,潋滟生辉,“平安,就好。”
夜辜星突然想起,她生孩子那天萧慕凉也是在场的,就在收拾了何水光之后,她想起在与何水光撕破脸之前,好几次她打电话询问萧慕凉的复健情况,何水光都说他手臂上有猫抓的痕迹,现在想来,却有些不大对劲。
她试探着开口,目光如炬,“慕凉,你是什么发现何水光有异常的?”
萧慕凉表情一怔,似是没料到过了这么久她竟重提旧事,只见男人两手一摊,笑着耸肩,颇有些夸耀的意味,“他老是劝我注射,我不喜欢,拒绝了很多次。”
“就这样?”
“一开始,我倒没发现什么端倪,觉得医者父母心,出于对病人的关心罢了,可是后来他不停劝我,甚至好几次都露出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之后他在给我的药里放了高纯度海洛因……”
夜辜星眼眸一紧。
男人唇角挂起一抹略显苦涩的笑,“哦,忘了告诉你,我……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吸毒史。”
夜辜星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眸中一片深沉,那样的目光让男人的心骤然一紧,曾经,每当他说谎的时候,她就会用这种审视的眼神看他……
他以为再也见不到这样一双眼睛了……小紫……
“然后呢?”女人清泠的嗓音唤回男人飘远的思绪。
萧慕凉勾唇一笑,“然后就被经验老道的我识破了!”
夜辜星挑眉,开口追问,“你是如何识破的?”
男人眸色微凛,“我闻一下就知道是那种东西了。”
夜辜星面色微沉,“只凭嗅觉你就能确定那是高纯度海洛因?”
她将“高纯度”三个字咬得尤其重。
萧慕凉面色陡然一变,“你……”
夜辜星却一把抓住他手臂,将衬衣袖管往上一撸,几条结痂的抓痕映入眼帘,横亘在男人白皙的手臂之上。
抬头看他,夜辜星目光凌厉,声若寒冰,“这是什么?!”
萧慕凉在她如此迅速的动作之下,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余地,措手不及,目光怔愣,直到她开口质问,他才逐渐恢复意识。
飞快抽回手,“之前在片场被猫抓的。”他如是解释。
“萧慕凉!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夜辜星大吼出声。
男人一愣,她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的模样,何曾见过她如此歇斯底,眼里的火光噼里啪啦燃烧,似要将他看穿看破。
萧慕凉全身一震,迅速垂敛了凤眸,“对不起,我……”
以前,在小紫面前,他似乎总是服软的那一个,因为她会发火,发很大的火,就像现在这样。
这个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明明长得不像,但性格却一模一样。
“我、要、听、实、话。”夜辜星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萧慕凉深吸口气,“这就是实话。”
“萧慕凉,你是不是吞了何水光给你的毒品?是不是毒瘾复发了?”
“没有。”
“那你手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在片场被猫抓的。”很好的解释,前后一致的托辞。
夜辜星冷笑两声,“说来,我应该谢谢你,若非你以身试毒,及时发现何水光的异常并且通知我,说不定我和两个孩子早就被害死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放心,我的酬谢一定会及时送到!”言罢,转身离开。
萧慕凉却狠狠一怔,不,他想要的不是酬谢!他只是想保护她!
手腕一紧,夜辜星没有甩开,顺势转身,却看到男人绝美而颓丧的侧脸,凤眸低垂,宛如两只奄奄一息的蝶。
“是,我的毒瘾……复发了。”然后倏然抬首,目光凛然,“但我做这一切,从来不是为了获得报酬,所以,你不必这样做。”
夜辜星不想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朋友之间讲“交情”,只有陌生人才讲“酬谢”,她刚才那样说,不过是为了逼他承认而已。
从她认识萧慕凉的第一天起,这个男人就是个傻子!傻得让人心疼!
曾经,他会为了叶紫一句话而在天台等上整宿;为了不辜负她的鼓励,尝试着戒毒,却在失败之后,笑着告诉她——“已经很久没犯毒瘾了!很快就会好的……”
然后,一个人悄悄躲起来,从头开始,进行第二次戒毒尝试,然后第三次,第四次……
“对不起。”夜辜星无力开口,说到底,何水光是她介绍给萧慕凉,而何水光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利用萧慕凉来对付她。
归根结底,是她害了这个男人,好不容易戒掉的毒瘾如今却……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你了吗?”
夜辜星一愣。
萧慕凉却双手插进裤兜里,目光投向远处,夜风吹乱了男人额前细碎的发丝,迷离了眼眸,“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愧疚,因为,都是我心甘情愿。”
“不值得。”她冷静提醒,却换来对方悠悠一叹。
“我认为值得,就好。”
“没有回报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得到什么回报。”她不在了,你还在,曾经,不能守护她,但愿能够守护与她如此相像的你。
“给我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男人沉吟一瞬,“你给了我一把枪,让我杀了此生最恨的一个人,所以,你可以心安理得。”
“萧慕凉,你真是个疯子。”居然连自己的命也不顾。
“嗯,年少轻狂。”
“你不年轻了。”
“我的心还年轻。”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成功戒过三次毒,这将是第四次,你信不信?”
“……”
“别那么悲观,我已经有四十八天没犯过毒瘾了。嗯……今天是第四十九天。”
“那是高纯度海洛因。”
“更高纯度的我都试过。”
“还剩多少天?”
“最后七天。”
夜辜星吸吸鼻子,“好,七天之后,我要亲自验收成果!”
萧慕凉笑着耸肩,“随你。”
……
七天之后,夜辜星带着席瑾和溟澈两人杀上门,一番检查,结果很理想,夜辜星松了口气,萧慕凉却笑得没心没肺,阳光下,绝艳的眉眼定格成一幅隽永的图画。
席瑾:“这男人可以被戒毒中心抓去当试验体,为人类做贡献。”
溟澈:“我觉得,或许他已经对毒品产生了抗体。”
席瑾:“不至于吧……”
溟澈:“至于。”
席瑾:“赌不赌?”
溟澈:“赌什么?”
席瑾:“输了的人负责把别墅所有马桶刷干净,包括下人房!”
溟澈:“……”
席瑾:“怕了?”
溟澈:“赌就赌!”
两人各取了萧慕凉的一滴血,准备拿回去进行验证,临走之前,各自留下一堆瓶瓶罐罐,全是帮助萧慕凉改善体质的好东西。
此二人跟何水光不在同一档次,拿出手的东西自然千金难求,而萧慕凉却只是淡淡道谢,不甚热络,只有在看向夜辜星的时候,眸底深处才会有所波动。
溟澈眼中闪过一抹危机,有人要跟家主抢老婆?
席瑾眼中则是满满自豪,瞧劳资的一一多受欢迎,还真以为天下就只有安隽煌那厮一个男人了?
完成了开机仪式,萧慕凉的身体状况也逐渐好转,夜辜星彻底清闲下来,每天在家逗逗儿子、女儿,有空练练瑜伽,再把大二一学期的专业课本当成时尚杂志浏览翻看,权当为即将到来的新学期补考做准备。
五月底两个小家伙出生,六月中旬大二下学期期末考试,那个时候夜辜星还在坐月子,所以让柯晓燕帮她申请补考,也就是说,九月份一开学她就要上考场。
这段日子得空,对于两个孩子的事夜辜星尽量做到亲力亲为。小绝儿已经学会了翻身,小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贪吃,往体重秤上一放,居然比她哥哥还重上两斤,夜辜星看得直摇头,她觉得,女儿再这样吃下去,肯定会吃成个大胖妞!
不过,胖乎乎的丫头看上去倒是更可爱了,尤其是挥动两只小爪子的时候,小胖手上那十个明显的肉窝窝,真是让人恨不得放进嘴里咬上几口。
小安绝就这样干过,刚冒出来的小门牙特痒痒,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放,小姑娘的手就经常遭殃,每次都被她哥当成了磨牙的工具,小嘴一瘪,大哭收场,金豆豆不要钱地狂洒!
安隽煌疼女儿不是一天两天了,见不得她哭,每次都黑着一张脸看儿子,小绝儿却偏要往他怀里凑,像只小哈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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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空白三年,女人逛街
日子平静如水,仿佛一切都井然有序按轨道运行,可夜辜星还惦念着一件久查未果的事情,随着时间推移,她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大概一个月前,她让于森去查刘馨婷的事。按理说,Tina,Liu在M国华尔街名头响当当,想拿到有关资料易如反掌,而事实的确如此,于森交到她手上的资料详细载录了七年前Tina初闯华尔街到今年四月份返回国内,期间所有大小事宜,包括她什么时候为哪个公司代理了什么投资业务,甚至她每一次更换住所,事无巨细,皆一清二楚呈现在夜辜星面前。
可是,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夜组十年前分散,而刘馨婷七年前才去了M国,中间三年发生了什么,于森竟无从查起,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我怀疑是被人刻意抹去了。”
夜辜星眉间一跳,“调查过程中就没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没有。”
“就算被人抹去了,也必定有迹可循,除非……”
“是,对方通过互联网。”
“黑客?”
“对方比黑客还高明。”
“先找到这个人,目标锁定在……电子互联网行业,着重追查M国。”
“是。”
挂断电话,夜辜星陷入一片沉思,能够让人大费周章、不惜一切也要抹去的三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等于森的调查结果出来,夜辜星却早一步目睹了所有真相,然后,勃然大怒。
这日,夜辜星刚从三楼形体室下来,因长达一个钟的瑜伽锻炼满身大汗,活像蒸了桑拿。正准备回卧室冲个澡,刚推门,搁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二姐,有事?”
叶洱闻言,语气不善,“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