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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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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虽只是一介商贾,但家境殷实,好歹能够帮衬着她。若是,一夕之间,娘家倒了,那才真的是孤立无援,哭都没地儿哭!

“妈,你能不能停下来,别再来回走了?我眼睛都快被你晃花了!”江雨晴坐在沙发上,满脸不耐地开口。

舅舅出事,她已经很担心了,这个时候顾芳兰又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窜,看得她更心烦,这才忍不住出口提醒。

或许是她的话不满情绪太严重,顾芳兰脚步一停,两眼倏然圆瞪,两步上前戳着女儿脑门,“你个丫头片子!舅舅出事了不见你关心,倒怪起我来了?!小晴,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太过冷血自私!”

江雨晴面上挂不住,跺了跺脚,“妈,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忘恩负义?冷血自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关心舅舅了?本来我就焦头烂额,你还在这儿走来走去,根本无济于事。难道你多走几圈,舅舅就能平安无事,化险为夷?”

顾芳兰哑然,难得红了眼眶,“我知道干着急没用,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你舅千万不能出事……”

“妈,最近你看到哥了吗?”

顾芳兰一愣,眉间难掩愁绪,“他和你爷爷已经关在书房整整三天了,吃饭喝水都是下人送进去,我也不敢进去打扰他们爷孙。”

江雨晴眉头一拧,“看来,他们早就料到了……”否则也不会不闻不问待在书房里。

“料到什么?”顾芳兰微愕。

“妈,”江雨晴咬了咬下唇,“这件事你还是亲自问哥哥吧,我也是道听途说……”

顾芳兰把脸一沉,“都传了些什么?”

“……”

“江雨晴,你说不说?!”

“外面都在传……安家要对付江家,是因为哥哥掳走了安夫人,触怒了那位……”

不久前,GUCCI旗舰店里,她亲眼看着好朋友唐禹诗被两个女人逼得走投无路,时至今日,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她总会有意无意想起当时场景,那两个女人——

一个炽如烈火,一个凉薄如冰。

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拂袖间操纵生死,谈笑中决定命运,彼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唐禹诗,完了!

之后的事,一如她所预感的那样,林家被查,家破人亡,唐禹谟夫妻锒铛入狱,唐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而她,为了表明立场,不得不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一个朋友,比起亲人、家族,江雨晴的选择永远都是后者。

等一切尘埃落定,她才想起,那个满眼淡漠的女人竟是安夫人!满月宴上,她曾远远打量过她,当时只觉这是个漂亮的女人,转眼便抛诸脑后,只因她是个设计师,漂亮的东西能够令她注目,但没有个性的东西很快就能使她遗忘。

言下之意,美虽美,却少了气质,缺了独特。

却不想,秦思晨的死,林唐两家的灭顶之灾都是出自她手!这个女人,安静的时候像个花瓶,一旦动怒,势必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秦家如此,林家亦然,如今,江家也在劫难逃吗?

江雨晴茫然地环顾四周,深深的无力感让她胸口发闷,几欲窒息。

丢下无头苍蝇乱转的母亲,她朝卧室走去,路过书房,正好碰上推门而出的江昊霆。

“哥……”她轻声开口。

江昊霆轻嗯一声,拍拍她的肩,“别担心。”

离得近了,江雨晴才发现,昔日风流倜傥的大哥,如今黑了,脊背微佝,眼底带着难以言说的疲态,瞳孔却折射出令人心惊的厉光,仿佛一张绷紧的弓,随时都有垮掉的可能。

眼眶泛酸,却不知从何说起,她从哥哥眼底看到了深重的无奈,泛着心死的微澜,他在勉强,在压抑,在厌恶,他想逃离,却不得不留下!

因为,江家,是他的责任。

卸不掉的责任!

只要他活着一天,包袱如影随形,他抛不掉的。

“会好的。”将她的惶然尽收眼底,江昊霆保证,目光陡然爆发出坚定。

江雨晴点头,笑了笑,“哥,我相信你。”

江昊霆转身离开。

“哥……”江雨晴叫住他,“你……真的喜欢夜……她吗?”

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但江雨晴却察觉到男人高大的背影有过一秒的僵硬,很快,恢复正常。

“好好休息。”他只说。

“后悔吗?”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仍然选择孤注一掷,留下一堆烂摊子,也给家族带来了致命一击。

她不懂,甚至疑惑,从小哥哥就比她理智,怎么会因为一时冲动,而不顾后果地做出这种事。

他仍旧不曾回头,“这辈子,总要欠下了,才会有心去弥漫。”状似无意的轻喃,带着自嘲而讽刺的意味,江雨晴如遭雷击。

只因欠了债,所以才会心甘情愿,放弃自由,抛弃爱人的权利,终其一生,做个为家族而活的傀儡?

“哥!”那一瞬间,江雨晴看明白了一些东西,却仿佛更加疑惑了。

他不再停留,迈步消失于转角。

最后的放纵,他是为了赎罪!他是故意的!

恍然间,江雨晴想起小时候,哥哥替她摇秋千,他的力气很大,笑容张扬,她却战战兢兢坐在上面,吓得脸色苍白。

“哥,你慢点!会摔跤!”她哑着嗓子大叫。

“摔就摔,只要荡得高,看得远。还有,不许哭!”

“我怕……你放我下来!妈妈——”她尖叫,却换来他肆意的大笑。

“没摔过就不是老爷们儿。”

彼时,他八岁,她四岁。

继顾原被捕之后,光影集团被曝财务亏空,相关部门紧急成立调查小组,对光影财务进行清算式彻查。

大年初四,顾家出事的第二天,江家直系一名省部级高官被查,牵连涉案。

就像多米诺骨牌,只要打开了缺口,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继政界被查,伤筋动骨的架势波及到军界,即纪家和江家的天下。

首先是公安部副部落马,紧接着能源局局长被查,一连七天,京都上空弥漫着紧张而憋闷的气氛,剥去新年平和的假象,掩藏着三方博弈的痕迹,压盖了暗处隐匿的血腥。

纪刚坐在书桌后那张黑檀木椅之上,八角飞龙的设计,龙口衔珠,昭示着一代权贵隐隐潜伏的野心。

只见他单手扶额,眉心褶皱重叠纠结,灯光下,斑白的两鬓愈发清晰,是多少染发剂也掩饰不了的迟暮和沧桑。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他纪刚弄权一生,没想到也会有穷途末路的一天,呵呵……真是可笑!

扣扣——

“进来。”

“叔父。”

“修宸,你来了。”不似以往气势迫人,仿佛一夜之间老去十岁,“坐。”

“有什么事吗?”冷峻的男人拧眉,部队之中随时都有人抓他痛脚,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不想应付这个男人。

纪刚疲惫抬眼,竟似有晶莹闪动,待他凝神细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沉缓苍老的嗓音,带着无奈,却平静得一如往昔,“你怀疑当年那场车祸是我一手策划,你恨我害死了纪创……”

纪修宸瞳孔一缩,薄唇紧抿,并未开口。

“所以,直到现在,你仍然不愿意开口叫我一声父亲,我知道,都知道……”

他仍然沉默,眼底冷光却逐渐积聚,似要破瞳而出,直刺胸口。

纪刚摆手,眼底涌动着无奈、嘲讽,甚至自厌,“罢了,随你。”半晌,方才开口补充,“不管你信不信,纪创的死,跟我无关,而你母亲,我……舍不得……”

“呵呵……”他冷笑,“舍不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既然已经娶了婶婶又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

声声质问,纪刚垂眸,眼尾的皱纹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他,竟无言以对。

上一代的恩怨,几十年过去了,谁还说得清?

“无论如何,你身上流着我纪刚的血!这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这一刻,他突然变得强势起来。

纪修宸脸上只剩冷笑。

“让她收手吧,这个家,从今以后也不该我做主了。”

纪修宸眼底飞速掠过一抹惊讶。

纪刚揉捏着眉心,试图以此缓解多天来的疲惫,“不用多做试探,我知道,你和她达成了协议。她要削弱纪家实力,切断纪情的后路,你要家主之位,替纪创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狠狠拧眉,旋即目露了然,“姜,还是老的辣。”纪修宸轻笑,“亲情牌?”

“修宸,你……”纪刚张口,试图解释什么,才发现此时此刻,任何语言都太过苍白无力。

“记住你的承诺,纪家无虞,家主易位。”言罢,推门离开,挺直的背影犹如苍山雾松,傲气,正义,凛然。

纪刚目露欣慰,笑得释然,夜辜星,将他逼入绝路,未尝不是他所求的绝处逢生?

“慧珊,我们的儿子,长大了……”

……

“够了。”纪修宸站在卧室落地窗前。

女人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带着慵懒,无所谓的轻挑,“纪刚跟你推心置腹畅谈人生?”夜辜星轻笑,儿子正趴在她膝头,她给小家伙挠背。

“已经够了。”短短一个星期,江家、纪家元气大伤,和重伤的秦家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上。

“被感动了?想要放他一马?”女人轻嗤。

纪修宸目光投向远处,雪色迷蒙,却可喜地看见了阳光,熹微着,却洋溢着暖。

“你明明知道,目前的局面才最有利。”三家皆受重创,实力相当,足以制衡。

确实够了,夜辜星自然松了口,“好。”眼波流转,“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

“纪修媛……”

初九,伴随着一连七天的“大清洗”,京都,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如同狂风过境后的宁和安详,入目却只剩一片疮痍。

纪家、江家联合发出声明,解除两家子女婚约。

一个星期后,纪修媛被送往乌克兰,没有家主首肯,不得再踏足华夏土地!

三天之后,纪刚把纪家各系旁支请至老宅,宣布退休,同时,纪修宸成为纪氏一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

同一天,大吉。

江家上演着相同一幕,在族人见证下,江昊霆从江老爷子手中接过江家族谱,昭示着权柄交接,权力相移。

京都郊外别墅,早已人去楼空,除了几个下人还看守着屋子,男女主人已经不在。

与此同时,太平洋上的一座孤岛却在死寂之后,迎来沸腾……

终究是,来了。

——本卷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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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一群女人,蹩脚算计

暖气氤氲的室内,壁炉火光熊熊,映照在光滑铮亮的大理石壁炉架上,犹如蒙上橙色薄纱,整间屋子变得格外亮堂。

由于海陆温差,占鳌虽位于热带地区,但每年一月份,湿冷的海风一吹,还是让人有些难以招架。

精致的大床上,纱幔笼罩,为酣梦好眠的主人徒然神秘,只觉雾里看花,花不清。

突然,棉被下身影轻动,旋即一只素白饱满的手撩起纱帐,嗓音带着初醒时的慵懒,让人不禁联想到李清照词中春睡海棠美人的意境——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平嫂。”她轻唤。

不过多久,便有一名五六十岁的老妪上前,躬身垂眸,态度恭谨,“小姐是要起了吗?”

纱幔被尽数撩开,女人的容颜也渐趋明了,凤眸上挑,睥睨成姿,白皙的皮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只是眼角隐约可窥的细纹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

纪情懒懒打了个呵欠,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她的身体状况改善了许多,不再昏睡多梦,精神不济,后宅大权又被她揽进手里,几个胆敢趁病挑衅她的妯娌也被暗中整治得服服帖帖,权威仍在,震慑尚存,似乎一切都不曾改变。

她还是安家的女主人,高高在上的掌权夫人,令人忌惮的当家主母。

慵懒地拢了拢秀发,不见一丝花白,黑如墨绸,“起吧。”

“是。”平嫂应了声,朝门外开嗓,带着几分恶意,“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水送进来?真是蠢得可以!”

话音刚落,一名低眉敛目的女子端了清水进屋,四平八稳,“夫人。”

纪情轻嗯一声,“端过来吧,我先洗个手。”

齐兰上前一步,捧着水,恭敬异常。

“嘶——”纪情眉心一蹙,“这水是不是凉了些?”

平嫂恶狠狠一瞪,“小贱蹄子,这活儿你干了二十年,怎么就学不乖?!”她伸出一根粗糙的指头戳在对方脑门儿上,眼神带狠。

“夫人,对不起,我现在去换一盆。”即便被人指着鼻子骂,齐兰依旧垂敛着双眸,恭顺甚至到了卑微的地步。

纪情冷眼旁观,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一双凤眸淬染上厉光,带着咄咄逼人的刻薄。

“算了,”只见她状似无谓地挥退平嫂,“将就吧……”

齐兰将盆往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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