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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宝宝给你呼呼,呼呼就吹走了……”凑近,对着屏幕,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小腮帮鼓得跟像吐泡泡的金鱼,总算把夜辜星逗乐了。
“哥哥回来了!”
小丫头扑上去,屏幕上便没了人,对着空荡荡的墙壁,不一会儿,安隽煌上前,身旁站着安绝。
见到儿子的瞬间,夜辜星一愣,迅速捂住摄像头,另一只手赶紧抹掉眼角的泪渍。
“咦?黑了?粑粑,电脑坏了……”
深吸口气,夜辜星放开,笑了笑。
“啊!又好了……”小姑娘开心地拍爪。
夜辜星这才镇定下来,打量起儿子。
黑了,壮了,长高了……
一套迷彩作战服,小身板儿挺得笔直,目光沉静,抿唇的动作和安隽煌如出一辙。
“绝儿……”
“妈。”
夜辜星伸手拢了拢耳鬓发丝,不着痕迹拭去眼泪,满目柔情看着他。
安隽煌大手一拉,将他按坐在屏幕前,“陪你妈说说话。”
“嗯。”
“辛苦吗?”
小家伙摇头,“不辛苦。”
“都学了些什么?”
“长跑、潜水、攀岩、俯卧撑、引体向上、扎马步……”
他说的,都是最基础的训练。
“吃饭了吗?”
“还没有。”
“先去吃饭。”
安隽煌朝一旁安瑾使了个眼色,小绝儿听话地走开,小姑娘很久没见到哥哥,也颠颠儿地跟上去,问东问西,缠人得紧。
“怎么不见小辰?”
“他比绝儿受训晚,还要一段时间。”
夜辜星轻嗯一声,安隽煌捧着电脑进了卧室。
“绝儿第一阶段训练结束,接下来是文化课程教育。”
夜辜星总算松了口气。
看着儿子棱角分明的面庞,她只觉心疼。
两人又聊了会儿孩子的事,安隽煌开始询问起她的近况。
夜辜星只好把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讲给他听。
“卡尔已经来过好几次电话,龙阳草在他手里,我跟他迟早都会再见面。”
男人沉吟一瞬,“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不知道。”
妮娜昏迷不醒,她没有任何立场做决定。
不管瑞典皇室公主的头衔,还是法国贵族艾维斯家的小姐,不是她想不想承认,而是妮娜对这两家的态度!
“需不需要我派人……”
夜辜星摆摆手,“不用,阿七在这边有自己的暗势力,安全问题不用担心。”
“那卡尔发布的声明,你准备怎么回应?”
“不回应。一切,等妮娜醒了再说。”
“也好。”
夜辜星换了个坐姿,趴在桌面上,朝镜头一笑。
“煌,我想你了……”
男人目光一暖,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
“乖,等我。”
夜辜星对他哄女儿一样的语气很是受用,倏地,愣住,“等你?”
“嗯,后天。”
“你要到瑞典?!”
“有问题?”男人反问。
“你来了,两个孩子怎么办?”
“有师父和月无情在。”
夜辜星眼珠一转,“你早就预计好了吧?”
男人轻笑,不置可否。
低声咕哝了一句,安隽煌没听清。
“你说什么?”
“狡猾!”
男人但笑不语。
夜辜星嘴上不情不愿,心里到底还是欢喜居多。
安隽煌胸有成竹。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惊喜。”
“哼!明明想听我说……”
“说什么?”浅笑勾唇,邪光稍纵即逝。
夜辜星咬牙,这厮明明就想让自己先服软,开口说想他。
“乖,再说一遍……”低哑的嗓音,带着诱惑的意味。
“想得美!”耳根却渐渐红了。
“这是在……害羞?”
夜辜星瞪他,“难道你不想我?”
“想!想到这里疼……”男人无耻地把手放在裤裆。
“老不知羞!”心弦却莫名一动,从M国分开之后,他们已经很久没有……
“我知道,你也想了。”笃定万分。
“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随时发情?”
安隽煌也不恼,手腕搭上膝头,悠悠一叹,“没办法,谁让我只对你有反应。”
“啧,听你这意思,还想去找其他人?”
“我冤枉。”
眼珠一转,夜辜星用手扇了扇风,“明明温度不高,我怎么决定挺热……”说着,把领口往下一拉,雪白的浑圆呼之欲出。
男人目光一紧,全身僵直,“你没穿内衣?”
“在酒店穿什么内衣?”她都洗澡了。
“既然觉得热,我不介意你把衣服全脱了。”眸底泛红,狼光直冒。
秀眉轻挑,“我怕你忍不住。”
“乖,给我看……”
“难不成你想用手?”
男人老脸一红,不自然地轻咳。
夜辜星轻笑,总算扳回一局。
索性把肩带一垮,睡衣下滑,安隽煌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目露得意,摆出几个颇为性感的动作,目光迷离,贝齿轻咬……
男人呼吸沉滞,胸膛开始不规则起伏。
“好了,表演到此结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啪嗒——
关了摄像头,倒在床上,笑得前合后仰。
手机铃声接踵而至——
“喂~”千娇百媚,尾音撩人。
“你给我等着!”
夜辜星翻了个白眼儿,“谁怕谁?!”
“你胆子够大!”
三天之后……
夜辜星默算着,双眼微眯,笑得像只狐狸。
而此时,皇后岛上瑞典皇宫,却不甚平静。
西尔维娅站在丈夫面前,一身得体的宫装,头戴皇冠,妆容精致。
就连愤怒的情绪也只能从微布血丝的眼里堪堪窥见。
这是个从头发丝武装到脚趾头的女人。
而她对面,站着身姿挺拔的卡尔,一袭燕尾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看两人的穿着,像是刚结束了宴会。
“你先回去吧,我累了,不想谈这个问题……”男人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女人冷笑,“刚才伊顿公爵夫妇问起来的时候,你怎么不是这样回答?”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
“Alizee公主?第二顺位继承人?”
“难道不应该?”
苏亚已经嫁到别国皇室,按《瑞典王位继承法》她已经失去了继位资格。
女人深邃眼眸微眯,冷光忽闪,“她只不过是个母不详的私生女,有什么资格继承王位?”
卡尔神情一怒,“Alizee是我的亲生女儿,皇室最尊贵的公主!谁敢说她没有资格?”
“最尊贵的公主?”女人冷笑,“那我的女儿呢?她不是公主吗?!”
男人眼底翻涌着浓浓的厌恶。
“维多利亚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
女人面色一白,唇瓣颤抖。
卡尔眼中掠过狠色,“这些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Alizee回来了,你以为我还会纵容你把这场闹剧继续下去?”
“闹剧?呵呵……维多利亚在你眼里,就只是一场闹剧?!”
男人冷哼,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存心算计,他何至于错失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妮娜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也是最深沉的痛……
“当初,这个孩子就不该生下来!”
西尔维娅后退半步,看向丈夫的目光像在看狰狞的魔鬼!
不该生下来……不该生下来……
扶住摇摇欲坠的皇冠,女人咬牙,稳住身形。
“只要有我在一天,那个私生女永远都别想挤进皇室!”
“你不同意有用吗?我已经让办公室草拟文件,下个月正式举行公主加冠仪式!”
“你就不怕民众反对?倒时,你这个国王只会被架在舆论的烤火架上,永远翻不了身!”
“从声明下发至今,除了你雇佣的那些水军以外,还有谁唱反调?”
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卡尔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公布Alizee的身份!
“你比谁都清楚,皇室内部庞大的开销已经让纳税人诸多不满,维多利亚和苏亚都没有挽回民众信任的能力,更不可能得到公众的支持,只有Aliz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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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王储之秘,父女相见(二更)
月色凄迷,凉风习习,铃兰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平添幽寂。
高跟鞋敲击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深浅不一,伴随着踉跄不稳的身影,逐渐远去。
瑞典皇宫之内,有两处皇家花园。
一处铃兰遍布,另一处青松翠柏。
而皇储的居室,便在铃兰花丛与柏木交接之地,一幢独立小别墅笼罩在月色清辉之下,莫名安宁。
一个黑影进入室内,轻车熟路蹬掉高跟鞋,从橱柜里取出一个干净的玻璃杯,接满,仰头灌下。
冰水入腹,镇住了层层上涌的酒气。
光着脚,行至客厅,倒进沙发里,绵软的触感贴近肌肤,她长舒口气。
窗外疏影横斜,月色皎皎。
下一秒,灯光骤亮,她伸手往眼前一挡。
“母亲?!”
维多利亚震惊地看着不远处,一脸威严的美妇,瞪大眼,竟一时忘了动作。
没有震惊,也没有生气,所有风暴都归于沉寂,仿佛一瞬间,消失于无形,她是端方高贵的王后,本该如此处变不惊。
“解释。”冷冷颤动的音尾,挟裹着寒气袭来。
维多利亚从沙发上弹起,本就暴露的衣着在她大幅度动作之下,已经滑落肩头,酥胸若隐若现,竟然没穿内衣,只是贴了两个乳贴。
下身是皮裙黑丝的搭配,灯光下,别样魅惑。
“你去哪里了?”贵妇再次发问,平静的目光沉闷且压迫,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雨!
维多利亚垂下眼睑,卷翘的睫毛不安颤动。
“母亲,我……”
啪——
一声脆响,四目相接,一个惊愣错愕,一个冷冽逼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穿成这样,你跟街头上那些应召女郎有什么区别?!”
唇瓣嚅动,双拳紧握,维多利亚低垂着头,神情难辨。
“为什么不说话?”西尔维娅目露狠色,掐住女儿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尖利的指甲嵌进肉里,换来一声痛呼。
她却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维多利亚被迫抬头,看着眼前神色凶恶、不复优雅的母亲,突然,咧嘴一笑。
“妈妈,您真的想知道?”
西尔维娅手一抖,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碎。
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长发,维多利亚笑着开口,“我喜欢酒吧的喧嚣,喜欢平民的生活,更喜欢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
西尔维娅眼皮一跳。
她耸耸肩,淡定的表情,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
“所以,我当了一名情趣体验师。”
“你……”西尔维娅震惊地瞪大眼,后退两步,险些撞上雕花木柱。
“惊讶吗?大学的时候,我去旁听了性学这门课,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啪——
又是重重一耳光,扇在相同的位置,红痕交错,维多利亚只觉火辣辣的疼,心里却无比轻松。
这个秘密隐瞒了多久?
挣扎在说与不说之间,她曾经一度崩溃,甚至需要看心理医生。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母亲,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是相信我,这不是耻辱……”
“闭嘴!你是王储,是瑞典未来的女王,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工作?!你让民众怎么看?你让皇室的脸面往哪儿搁?!”
“如果可以,”她目露慎重,一字一顿,“我宁愿像安妮那样,做自己想做的事,嫁给自己爱的人!”
“安妮是什么东西?她能和你相提并论?!你是瑞典的王储,她只是个私生女!酒后乱性的产物!”
“可我们的父亲是同一个人。”维多利亚目光平静,肿胀的半边脸颊让她看上去狼狈不堪,目光却亮得惊人。
“女儿,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贵妇眼中泪光闪烁,濒临崩溃的绝望似要将她湮没。
“是的,妈妈,我很清楚。曾经,我为自己这样的爱好感到羞耻,我开始逼迫自己去改变,拼命想当好一个称职的王储。可是,我不快乐,甚至在大四那年患上了抑郁症。”
深吸口气,她继续开口:“我不敢告诉你和爸爸,怕你们担心,更怕你们失望……”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泡夜店、穿上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
西尔维娅目露绝望。
“难怪你当初坚持要从主殿搬到这里……还打发了所有佣人……”
亏她自诩聪明,却连这些端倪都未能察觉,放任自己寄予厚望的孩子就这样一步步偏离了正道。
“妈妈,我求您,成全我吧……让我像安妮那样,当一个自由自在的公主不好吗?”
看着女儿哀求的双眼,她心里只剩一片荒芜。
“孩子,知道刚才你爸爸说过什么吗?”抚摸着女儿温热的脸庞,西尔维娅眼里闪过一抹极其别扭的温柔。
维多利亚全身一僵,这样的母亲,让她害怕。
“他说,要认回Alizee那个贱种,还要给她第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