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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她是姑姑唯一的女儿,怎么可以认那个负心汉?!
King接到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可能,第二反应才是愤怒。
一种,源自于背叛的愤怒!
在他眼里,瑞典皇室和安家都是间接害死姑姑的人,可她的女儿却嫁给安隽煌,替他生儿育女,如今,又认贼作父。
这不是赤裸裸的背叛,是什么?!
无法容忍。
不可原谅。
就连布莱迪,他的亲生父亲,也同样该死!
曾经,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他把龙阳草给我了。”夜辜星平静开口,“所以,你和他,筹码均等。”
“就为了一株草?!”
夜辜星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你不也用了相同的手段?”
五十步笑百步。
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谁比谁更白。
“你拿我跟他比?!”
“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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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狠打金枝,白白外公(二更)
“你们很熟?”
King走后,夜辜星反身折回室内拿包,维多利亚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斜倚在门框边,一脸的饶有兴味。
“不算熟。”
“谈什么?”
夜辜星皱眉,认知中,维多利亚不是个多嘴八卦的人。
“哦,我说的那个什么山什么云,就是他。”
“King?!”
“King?”蓦地,眼前一亮,“原来他就是艾维斯家族的那位?!天哪……居然是他!”
正如北美有个安家一枝独秀,欧洲也有个艾维斯家族独当一面。
维多利亚作为王储,自然听说过他的大名,只是一直没对上号!
原来,自己心里记挂的男人会这么优秀!
再联想到妮娜的身份……
心下了然。
长吁口气:“还好,你们是兄妹。”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夜辜星挑眉,眼底掠过一抹沉思。
“就刚才那壁咚,我站在阳台上看,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差点吓得我小心脏崩溃……”
夜辜星不料她这么直白,目光一如既往坦然,这才松了口气。
时至今日,因为一个男人而引发的血案不少,温馨雅、喻可欣之流,她只想躲着,敬而远之。
但凡维多利亚眼里有一丝一毫的嫉妒和不满,她们刚有点苗头的友谊,势必被扼杀在摇篮里,无疾而终。
夜辜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爸爸说的客人应该就是他了。”
“我劝你还是把房间里,那堆内衣收走。”
“为什么?”
“King既然能找到这里,又是在无人带领的情况下,你觉得,他来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要住这里?!”
夜辜星瞥了她一眼。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那人还有什么理由跑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
也怪自己倒霉,好死不死,偏偏撞上他。
这运气……出门踩了狗屎!
维多利亚尖叫一声,撂开两条长腿,一阵风似的没影儿了。
那一大房间的内衣裤,得要多少个麻袋才能装完?
啧啧啧……
摇头,叹息,拎了包,转身离开。
一路行至正殿,刚好碰上伯克。
“殿下。”
“我来接旭儿。”
“陛下和小殿下还没回来。”
抬腕,看了看表:“在什么地方钓鱼?”
“喷泉正对面的锦鲤池。”
夜辜星:“……”
如果她没记错,那些应该是观赏锦鲤吧?
一群乌鸦飞过头顶……
满脸黑线。
伯克嘴角抽搐,其实他也很内伤,好吗?
夜辜星反身朝喷泉方向走去。
伯克目送她的背影走远,悠悠一叹:“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Alizee公主,不是一般人呐……”
意味着,要得到她的信任,必定难上加难。
念叨着上帝,转身进入殿内。
“至少目前为止,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行至半路,撞上了一个熟人。
拍拍裙角,苏亚高傲地乜斜着眼,明明身高不够,却偏要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就像小孩子偷穿妈妈的高跟鞋,滑稽又可笑。
“Alizee公主,这里是皇宫,走路要长眼。”笑着,提醒,说的是瑞典话。
“啊——”不待夜辜星开口,她掩唇,惊呼:“忘了你听不懂。”
眼中,嘲讽之色甚浓。
作为瑞典的公主,却不会说瑞典话,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私生女的身份,没有受过良好的皇室教养,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可惜,注定要让她失望——
“同样的话,我回敬你。”第一遍,中文;第二遍,瑞典话复述;第三遍,标准的伦敦腔;第四遍,意味深长的丹麦语。
公主和王子的婚姻总是备受关注,苏亚自从嫁给琼斯,就一直活在欧洲舆论的风口浪尖。
但她实在情商堪忧,多次在公开场合失仪失态不说,居然连日常生活中,还带着翻译。
原因无他——这位高贵的公主,不会讲丹麦话。
可丹麦老国王与王后,又是出了名的刻板循制,除非必要,否则只说丹麦话,以彰显对本国文化的尊重。
娶个媳妇,整天不是瑞典话,就是英文,请了专业语言老师,可不管怎么教,不会,还是不会。
此事经媒体曝光后,一度传为笑料。
甚至还激起了丹麦爱国人士的抗议。
夜辜星看过资料以后,直接仰躺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
果然——
苏亚气得面色发青,全身颤栗。
“一个野种居然嘲笑我?!”抬手一挥,眼底翻涌着狠戾,无意间,五指微收,呈爪状,尖利的指甲在阳光下泛起冷寒的暗芒。
这一巴掌若是落在脸上,势必五道血痕。
夜辜星目光骤冷,伸手一挡,苏亚后退半步,还来不及反应,一声脆响——
右耳嗡嗡作响,难堪地偏过头,“你……你居然打我?!”
揉了揉手腕,“这叫,正当防卫。”
“你等着,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的恶行!”
挥挥手,赶蚊子一般:“去吧去吧,最好闹得人尽皆知,要不我打电话,把媒体叫来?”
“你……”
“不过,我想善意地提醒你一句,作为欧洲皇室情商最低、礼仪最差、行为最不端的公主,你觉得,大家是信我还是信你?”
整了整衣领,一派闲适。
“再说,是你先动的手,我只是,把你给我的东西,奉还给你而已。这里到处都是监控,画面调出来,不就一清二楚?”
苏亚面色发白,“打人的明明是你!”
“可先动手的是你。”眸中冷芒乍现,她凑近两步,笑意未改:“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潜藏敌人,最好的方法,是永绝后患。”
苏亚目光一闪,倔强咬牙:“你少得意,”似想到什么,她逐渐平静下来,眼里闪过死在必得的自信,“等着吧,总有人收拾你!”
说完,转身离开,脊背挺得笔直,步伐优雅。
“画虎不成反类犬。”摇头,轻叹。
苏亚崇拜西尔维娅,这对母女无论性格还是脾气,都很像,可惜,苏亚少了几分婊气,多了几分愚蠢和无知,自然没办法跟她妈这样的伪装高手相提并论。
会隐藏,沉得住,才有可能成为最后赢家。
真是遗憾……连皮毛都没学到。
不过,转念一想,西尔维娅这两个女儿,还真算得上奇葩。
刚走到喷泉位置,便见一老一少光着脚,裤腿挽到膝盖,一人提着一个小红桶,逆光行来。
旭儿兴奋地大叫:“麻麻——”
哒哒哒,光着小脚丫跑到夜辜星面前,抵在腿上,撒娇般轻蹭,“麻麻,你看!我和白白外公捉了好多鱼鱼……红色的鱼鱼!”
夜辜星伸手,拨开小东西额前耷拉的碎发:“宝宝真能干!”
“真的吗?!”大眼珠子亮晶晶,闪闪发光,“白白外公也这样说哦~旭儿是乖宝宝!能干的乖宝~”
牵了她的小爪子,“走吧,该回去吃饭了。”
“宝宝想养这几条鱼鱼,可以吗?”
“但是你要自己给它们喂食、换水、洗鱼缸,粑粑和我都不会帮你,能做到吗?”
想了想,重重点头:“能!”小脸之上一派倔强。
“好,你喜欢就养着吧。”
“哦!麻麻真好!旭儿最爱麻麻~”
“小东西……”宠溺一笑,“走吧。”
脚步一顿,夜辜星也跟着停下来。
谁知,小家伙竟挣开她的手,跑到卡尔身边,牵起他的大掌,“麻麻,我们等一下白白外公好不好?他的桶很重的,这里也疼……”
旭儿指了指卡尔微佝的腰部位置。
“乖宝宝,别管我,你先走吧。”看向夜辜星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抱歉之色。
抿了抿唇,“那你扶着外公,我们慢慢走回去。”
“嗯!”然后就真的一手提着小桶,一手牵着卡尔不放。
“白白外公小心点哦~你今天替宝宝抓了好多鱼鱼,下次宝宝请你吃冰淇淋好不好?”
夜辜星走在前面,到底放缓了脚步,旭儿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眉心一动,小东西出了名的护食,除了自己喜欢的人之外,从来不分享零食,尤其是她最喜欢的冰淇淋,有时候,连她和安隽煌都分不到一口,没想到她竟然会对卡尔……
“麻麻!”
下意识回头,便见落日余晖中,一老一小相扶前行,男人不再年轻,两鬓隐有斑白,女孩儿尚显稚嫩,朝气蓬勃。
风过,两旁树枝轻颤,恍然间,夜辜星瞥见男人眼角滚落的一滴晶莹,滑落地面,很快蒸发殆尽,无影无踪。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眼眶略酸。
深吸口气,转身前行,不愿再看。
晚上,夜辜星替小姑娘洗白白的时候,随口一问冰淇淋的事。
“当然愿意分享了!”水灵灵的眼睛睁得老大,眨巴着,惹人稀罕,惹人疼。
“为什么?”夜辜星转身挖了一勺沐浴乳,两手晕开,涂抹在小东西身上。
“白白外公对我好,我也要对他好啊!”
“他哪里对你好了?”
“白白外公带我去钓鱼,还会讲很多‘公主’的故事,里面还有骑白马的王子……”
掰着指头,细数。
“就只有这些?”
“当然不是!”小姑娘摇头,“还有最最最重要的!”
“什么?”
“旭儿被大狗追的时候,白白外公把我抱到怀里,那只大狗咬着他的鞋子不放,他摔倒了,但是把宝宝举得高高,还告诉我,不要害怕,他会把大狗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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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大吵一架,紫眸渊源
眼见洗得差不多了,扯过浴巾,往小丫头白雪似的小身板儿上一裹,包成粽子模样,扔上床,由她自个儿蹦跶。
洗了手,夜辜星转身从浴室出来,擦干手上水珠。
原本搁置在酒店的行李,也在下午送达。
伯克安排周到,极为妥帖。
“过来。”夜辜星翻出一套淡蓝色印小花图案的睡衣,朝某宝招手。
“不要!宝宝想穿粉色那件。”
微感诧异:“你以前不是经常穿这套吗?”
小东西裹成一团,趴在枕头上,元宵似的乱滚,露出一双雪白的小脚丫,“所以要换着穿啊!”
对于打扮自己这事儿,小姑娘向来不遗余力,并且颇有见识。
知道牛仔裤要配宽上衣,长裙得穿小布鞋,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妥妥的时尚大咖范儿。
夜辜星无奈,转身,翻出粉红碎花那套。
小东西眼前一亮,颠儿颠儿地滚过来。
穿好睡衣,又拿风筒替她把头发吹干,一番折腾下来,天已经全黑了。
安隽煌却还没回来。
“麻麻,宝宝饿了,粑粑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你先去看电视。冰箱里有芒果抹茶,别吃太多。”
“好耶!”
哒哒哒跑远。
又等了半个钟,夜辜星拿起电话,刚拨通就听见声音。
回头一看,男人正到门口,抬步往里走。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接过他递来的外套,转身在衣架上挂好。
“有事耽误了。”
夜辜星不再多问,她知道安隽煌贵人事忙,如今能陪她待在北欧,已经很不容易。
占鳌那边三天两头打电话来催,很多时候,男人直接挂断,只有关于绝儿的事,他才表现出几分上心。
邓雪也盼着夜辜星早回,后宅那一群花蝴蝶,她实在不好应付。
倒了杯水,递给他,“等这边的事忙完,我们就走。”
伸手接过,喝了口,温热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熨帖到心坎儿里。
全身都暖起来,那一点疲累也一扫而空。
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长臂环上腰肢:“想儿子了?”
“嗯。”
算算时间,她已经五个月没见到小家伙了。
“有师父和月无情在。”
眼睑微垂,只听她轻嗯一声,“先吃饭,你女儿早就喊饿了。”
“好。”
当晚,小姑娘睡熟之后,两人免不了一番亲昵。
“嘶……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