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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圆形的石头,底部是平的,而上面是凹形的,并有着完美的翼面。我就当自己现
在是处在比分为三比二的劣势之下,来做关键的最后一掷。我挥动着手臂,突然一
松,石头击了一下水面,然后又向前滑了一段距离,然后又激水,又滑水,激水,
滑水,再激水,再滑水,然后才沉了下去。好极了!“共四下!”我怕她没数。
这时,她也已经找到了一块好石头,比我那块稍大一点,两边都是凹进去的。
估计这又是另一种理论。她脱下夹克杉递给我,然后举手扬起那块石头。我不知道
她是否将我当成了浮在水面的假想敌,只见她手一松,石子便飞了出去。
石子在水面击了四次,正当它要沉下去的时候,一个小涟漪顺势报了它一下,
于是它在水面又滑了一次才沉下去。
贝思擦了擦手,从我手中拿过她的夹克衫。
“真棒!”我说。
“你输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下你总该告诉我你知道了些什么吧。”
“既然你是个了不起的侦探,那我就只将线索告诉你,你自己能理清的。听好
了:租下一所在水上的房子,买一艘赛艇,从威利家买了一英亩地,匹克尼克历史
社,普拉姆岛及其周围岛屿的历史,他们在英国呆的那一个星期,还有什么……,
对了那个号码44106818,还有什么?”
“保罗·;史蒂文斯?”
“可能。”
“弗雷德里克·;托宾?”
“可能。”
“他是什么人呢?嫌疑犯?还是证人?”
“现在可以这么说,托宾先生和他的葡萄园可能已经彻底破产了。至少我听说
了这件事。所以他可能身陷绝境,而身陷绝境的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贝思说:“我会查明他的财务状况的。同时也谢谢你提供给我这些伟大的线索。”
我回了她一句:“线索都在那儿了。小孩,①去寻找一个更平常的标准吧,找
一条能将这些都串起来的线。”
①小孩在英文中读作Kid,这里亦指奇德。是双关语。
她看来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她说:“我得走了。我会告诉麦克斯你已经破了此
案。他会给你打电话的。”她开始穿过草坪往回走。我紧随其后。
回到厨房后,她就开始整理那些文件了。
我问:“顺便问一句,这两面信号旗有什么含义?”
她一边打开公文箱,一边说:“这两面旗帜代表了B和V两个字母,Bravo和Vic…
tor是两个胜利的暴徒,同时也是无线电联络时用的字母B和V的代称。”
我问:“有没有别的字面上的意思?”
“Bravo旗代表了危险的货物,Victor旗意昧着请求帮助。”
“如此说来,这两面旗帜的意思就是‘危险的货物,请求援助’?”
她回答说:“是的。如果说戈登夫妇正在运送一些微生物的话就讲得通了。这
可能是给他们的同伙发出的信号。但你说过此案与病毒或毒品无关。”
“我是这么说的。”
她告诉我:“据我们办公室一个当过海员的人说,许多生活在陆地上的人都会
竖一面三角旗,他们不过以此为装饰或开个玩笑。但是海上你就不能这么做了,虽
然在陆地上没人会拿它当真。”
“一点没错。戈登夫妇就爱做这些事。”但我突然想到:载有危险货物,急需
帮助……我说:“让我们假设它是向某人发出的求助信号吧,这真是个极妙的信号,
没有电话记录,也用不着移动电话,仅仅用一面古老的旗帜就行了。说不定这也是
事先安排好的。戈登夫妇可能在说:“我们已将货物带上船了,请来帮我们卸货。”
“卸什么货?”
“这才是关键所在。”
她看着我说:“如果你有什么消息或证据匿藏不报的话,我想肯定是这样的,
那么侦探先生,你会面临指控的。”
“又来了,你别来威胁我啊!”
“约翰,我现在正在调查一起双重谋杀案,被害人还是你的朋友。再说这可不
是一场游戏。”
“停,停,停!我不想听你做报告。那天傍晚麦克斯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坐在
自家的后院里,什么闲事也没管,而第二天的同一时间,我已经冒着生物污染的危
险,在普拉姆岛苦干了一天后摆渡回到了那个空空如也的停车场了。而现在你却—
—”
“你住嘴!我对你那么好——”
“噢,瞧,你把我整整抛开两天了!”
“我是在工作,而你在干什么?!”我们这样争执不下,然后我说:“停战!
我们这样吵毫无结果。”
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说:“对不起。”
“你是该感到对不起我,”不过我又加了一句:“我也觉得很抱歉。”
就这样我们和好了,虽然没有用吻来尽释前嫌。
她说:“我并不在逼你告诉我什么,但是你的确答应过我在听完我的讲述后你
会同样回报我的。”
“我会的,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
“你先同麦克斯谈谈吧。你最好只告诉他你的收获,而不要向他提起我的想法。”
她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好吧,我什么时候可以洗耳恭听你的高见?”
“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同时,你也可以好好想一想我给你的这些线索,看我们
俩能否想到一块儿去?”
她没做声。
我又加了一句:“我向你保证,当我找出真相以后,我一定会把它盛在银盘里
奉送给你。”
“你真是太慷慨了!你要我拿什么做回报?”
“什么也不要。你现在需要一个事业上的突破,而我已经处在事业的颠峰了。”
“事实上,你已陷入了困境;而破了此案不仅无法帮你解脱,反而会使你越陷
越深。”
“随它去吧。”
她看了看表,说:“我得去见麦克斯了。”
“我陪你走到车子那儿吧。”
我们出了门,她坐进车里,说:“如果没什么意外情况的话,我们明晚在托宾
的晚宴上见。”
“对,你可以做麦克斯的女伴。”我微笑着对她说:“谢谢你来找我。”
她的车子行驶在圆形车道上,可是她没有将车开向下面的公路,而是转了一圈
又回到我面前,她猛地刹住车,用一种很急促的声音对我说:“约翰!你是不是说
戈登夫妇是在挖宝藏。他们称之为重要的考古发现。但普拉姆岛又是政府领地,所
以他们就得将宝藏从普拉姆岛转移出来并埋到自己的土地上,就是那片向威利家买
的地。对吗?”
我微笑了,并向她翘起了大拇指,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电话响了,我一听,是贝思。她问我:“他们挖到了什么?”
“电话里交谈不保险。”
“约翰,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在哪儿?”她听上去很激动,不过这也在情
理之中。
我说:“我会再同你联系的。”
“你要保证。”
“好,我保证。同时,我建议你别把这个透露出去。”
“我懂了。”
“那么,再见——”
“约翰?”
“还有什么事?”
“谢谢你。”
“你太客气了。”我挂了电话。
我出了厨房的后门,走到船坞的那端。我早巳发现这是个沉思的好地方了。
水面笼罩着一层谈谈的雾。我看到一艘小小的摩托快艇行驶在这茫茫的水雾中,
突然一艘带舱的游艇挡住了它的去路。摩托艇上的那个人弯腰拣起了什么,然后我
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号角声,那是雾角声,然后我想起来装烟雾剂的广口瓶经常会发
出这样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极生疏的号手吹出来的电子雾角声或铜管乐声。在海上
这种声音司空见惯,几乎没人会去注意它。即使在大晴天听到这种声音也没人在意,
因为当大船要停在深水中央的时候,船上的人就以此为信号提醒系在后面的小艇上
来接船员。而且如果你是从近处听到雾角声的,那你绝不会听到接连两声枪响的。
这也起到了手枪消音器的作用。这种方法实在是聪明得很。
现在就是连那些极细小的枝节问题都已经出来了。我对自己已找到谋凶的动机
——奇德上校的宝藏感到很满意。但我还是无法将托宾、史蒂文斯或其它人同杀人
犯联系起来。事实上,当我更为多疑的时候,我甚至将麦克斯和爱玛也列入疑犯之
列。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起案子肯定牵涉到一个大阴谋。但究竟是谁扣动了扳机?
我的脑海中逐一想到了麦克斯、爱玛、托宾、史蒂文斯甚至还有卓纳博士站在戈登
家的后甲板上的情景……或者说另有其人,我从未想到过的或是我不认识的人。当
你开始喊某人为杀人犯之前你得仔细考虑清楚,并确信无疑。
我接下来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宝藏,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要是换了
别人,也一定会这么做的。小约翰要去探宝了。但他得先战胜一些邪恶的海盗才能
得到宝藏,然后还得将它交还给政府。想到这里,我都感到一丝沮丧了。
我开始考虑价值数百万的金银财宝是否会让我感到幸福。金子!连圣徒都为之
身陷泥淖的金子!在我没有过分沉迷于它之前,我又想起了因这份金子而丧命的那
些人:奇德袭击的那艘运宝船上的人,奇德的部分手下,后来在刑台上被绞死的奇
德本人,还有接下来的三个世纪以来为了这份传说中的宝藏死于非命的男男女女。
最后还有戈登夫妇。我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条死亡游戏不会就此罢休。
27
中午时分,我到了怀特斯通花店把那只夜壶带给爱玛。我没吃早饭,于是我就
约爱玛共进午餐,可爱玛却推说太忙了走不开。在花乡,周五总是个繁忙的日子—
—各类的晚会、宴会等都要用花,更别提那三个葬礼了,那可是无法事先预订的。
而且爱玛有一份托宾葡萄园的长期订单,每个周末都向他们的餐厅和客厅提供鲜花。
当然啰,明天晚上还有弗雷德里克的盛大晚会呢。我问:“他付账了吗?”
“没有。那就是为什么我公开向他提出抗议的原因。我只收现金或信用卡,不
收支票,而且我已经取消了他的房子的订单要求。”
她说这话的神情让人感觉她要取消的不只是那些订单。我问她:“要我替你带
份三明治吗?”
“不,谢谢。我得回去工作了。”
“那么,明天见!”
我离开了花店,在大街上逛了一会儿。不知怎的我和爱玛的关系起了点化学反
应,她明显地冷落我。女人就是有本事来冷落你,而你即将融化她们的时候,她们
的冰点又降低了。这是两个人玩的游戏,而玩的人又太多了,所以我干脆弃权。
我在一家熟食店买了份三明治和一听啤酒,然后开着吉普车来到了汤姆和未迪
在岩礁上买的那块地。我坐在岩石上用了午餐。“奇德陡崖”,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现在我可以确信无疑地说,44106818这个人所尽知的号码肯定是为岩礁上这片已被
严重侵蚀的藏宝点而设的:四十四步或四十四度,十步或十度;不管怎样,你总能
选定一个藏宝点来玩这套数字游戏。我想对戈登夫妇说:“你俩干得不错。不过你
们要是早点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你们也许就能逃过一劫了。”
这时,一只鸟儿在什么地方叽喳而鸣,像是与我遥相呼应。
我站在岩石上拿起望远镜眺望着南方,我的视线扫过了农场和葡萄园,直到我
的视线遇见那可怕的托宾塔高高耸立在乎坦的冰川平原上,那也是那一带最高的建
筑了,也是弗雷德里克庄园主的性代替物。我大骂了一句:“去你的!”
我决意要远离这一切了——远离我的电话、房子、贝思、麦克斯、爱玛、联邦
调查局、中央情报局、我的那些上司们,甚至还有那群我在城里结识的小奶们。当
我的视线越过了桑德而看到辛辛那提的时候,我突发奇想要去福克斯伍德著名的赌
场走一道。
我从岩礁上下来,开着吉普车来到东方港轮渡口。今天桑德的天气真是不错,
渡口也是十分宁静安详。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和我的吉普车已经位于辛辛那提的新
伦敦了。
我驱车来到福克斯伍德,这家向着四周延展的赌场兼旅馆位于一个不知名的地
方,事实上,它是在迈沙恩塔提克的佩科特人部落的领地上,那是一个“去你的白
人,我们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