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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吧,估计她接受不了的。。。
但就是这么说,夏雪妈妈也接受不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jǐng察破案还靠你们?”
“对啊。”我认真的说:“上回城南出了个杀人犯,jǐng方确定他没有逃出城去,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于是就来求助我们了。我们人多地方熟啊,一打听就找出来了。”
“啊?”感觉夏雪妈妈有些混乱了,在她的世界里大概以为黑道就是街边染黄头发、没事就打劫过路学生的小混子吧。就在这时,火车鸣起笛来,列车员也开始催促众人上车。夏雪妈妈转过头去,招呼着三个女生上车。拳虎和斧虎也上车了,他们经过了简单的改装,其他兄弟也打扮成普通旅客的样子,分坐在车厢内的各个角落,力求将她们平安送到新香。
倒不是我小题大做、草木皆兵,只是上次的事情实在让我心有余悸,现在的交通工具实在太不安全了。我有心想派车送她们过去,但是我觉得夏雪妈妈肯定不会同意。
火车缓缓启动,我们几个站在车下,目送着夏雪、桃子她们离开。当时的我并没想到,自己这个无心之举不仅挽救了夏雪她们的生命,更让黑虎帮免遭了一次灭顶之灾。
送走她们以后,我和众人回到城南。闲着没事,我把黑虎帮高层都叫过来,包括每个分堂下面的舵主,这个年过完了也应该一起吃个饭。近来我们黑虎帮没什么事,各种生意都在正轨上面,真正忙的是城东和城西,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开始一场大战。不过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趁势收渔利就行了。到了晚上,我们的人在城北的贵宾楼酒店集合完毕,八个堂主加八十个舵主,以及杂七杂八的朋友,包了贵宾楼二层的一个大厅,还请了几个三流小明星来唱歌助阵。
小明星很会热场子,先是讲了几个段子,逗的大家哈哈大笑。接着,小明星又说:“这么重大的rì子,咱们请浩哥上来讲几句好不好啊?”众人很配合的齐声大呼:“好!”
我推辞不过,便往台上走去。刚走到一半,手机就响了。我看了看是拳虎打来的,接了之后面sè骤变,眉毛拧成一团。众人都看到我的表情,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小明星也不敢说话了。我挂了电话,先呼了口气,看看众人,说道:“没事,没事。”然后笑了笑,继续往台上走去。上了台,我随便说了两句,无非就是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赚更多的钱云云,讲完以后众人山呼海啸,还有人喊浩哥万岁的。我在欢笑中又大呼:“大家不醉不归啊!”然后便下了台,等到众人都彻底陷入忘我的气氛后,我让阿九和众堂主招呼好现场,然后便叫了叶展悄悄出了大厅。
“怎么回事?”叶展说:“刚才看你接电话的表情就知道不对劲。”
“边走边说。”我和叶展一起往酒店外面走去。我的普桑停在贵宾车位,上了车拉了叶展就走,一开始就把油门踩到死了,根本不顾路上的红绿灯。在接连闯过几个红灯后,几个交jǐng骑着摩托开始追我。我仍是不顾,疯狂的超车、闯灯,把骑摩托的交jǐng甩脱以后,结果前面的路口又设了卡子,而且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旁边的交jǐng不停冲我做着停车的手势。我没空理会那么多了,直接开车冲了过去,塑料墩子被我撞的到处都是。
经过一阵疯狂的行驶后,终于来到出城的高速路口。
结果交jǐng又出现了,而且旁边还站着一列持枪的刑jǐng,看来在刚才的市区大冲刺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次的卡子也不是简单的塑料墩子了,而是足以扎破轮胎的钉形地刺。我把车开过去,几个刑jǐng迅速包围过来用微冲指着我。我放下窗户,冷着脸说:“多长时间了,还没记住我的车牌?”几个刑jǐng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不认识我,但是被我淡定的语气给镇住了。
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说:“呀,浩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着立刻回身挥手:“放行放行,眼睛都瞎了吗?看见普桑好欺负就敢随便拦?”
地刺收了起来,我顺利的进入高速,朝着新香的方向而去。直到稳定下来,旁边的叶展才再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拳虎说夏雪她们被袭击了。”
“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叶展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别急。”我说:“拳虎他们已经搞定了,还好安排了人随车跟着,否则这次就……”我说的虽然轻巧,但后背还是一阵阵冷汗,刚才在市区的疯狂飚车也有些发泄的意思。
有什么不能冲着我来,却要对我身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
“是谁做的?”叶展沉着脸问。
“还不知道。”我说:“咱们过去看看。”
一路上,我们再无话说。北园到新香将近四百公里,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到了以后就给拳虎打电话,按着拳虎给的地址最后来到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宾馆。还没到房间,就听到里面一阵嚷叫:“让开,让我们出去!”显然是夏雪妈妈的声音。
我和叶展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瞬间安静下来。拳虎问:“谁?”
“我。”
门打开了,我和叶展走进去。房间里没多少人,拳虎和斧虎守在门口,夏雪妈妈、夏雪、桃子、白青四人在里面。夏雪妈妈表情愤怒,脸颊颤抖,正用手指着拳虎。看到我进来,拳虎和斧虎先把门关上,然后叫了一声浩哥。夏雪她们也都纷纷叫起来:“王浩、王浩。”声音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颤抖,然后就要朝我奔过来,听的我一阵心疼,也想去抱住她们。
但是夏雪妈妈将她们都拦住了。她摊开双臂,像一只护仔的老母鸡,愤怒地说道:“不许你们过去,和他在一起太危险了!”三个女生都停住脚步,眼巴巴地看着我却不能过来。
我叹了口气,问拳虎:“怎么回事?”
“外面太危险了,但是夏雪妈妈要走。我们不让,她就和我们吵起来。”
“和你们在一起更危险吧!”夏雪妈妈愤怒地说:“若不是你们,那些歹徒怎么会袭击我们?”
旁边的斧虎说道:“若不是我们,你现在已经被人绑架了。”
“你……”夏雪妈妈继续愤怒地说:“反正你让开,我们现在就要走!”
“妈……”夏雪在后面说:“现在这个情况,和王浩他们在一起更安全啦。”
“胡说八道。”夏雪妈妈说:“咱们回你姥姥家去,那边都是邻里乡亲,互相有个照应,而且还挨着派出所,才安全呢。”说完,她就去推拳虎的胸膛,试图打开一条路。拳虎是身长七尺的彪形大汉,当然不会被夏雪妈妈推开。但那毕竟是夏雪妈妈,所以拳虎看向了我。
“你看他干嘛?”夏雪妈妈恼怒地说:“我们又没有被他绑着,我们都是zìyóu之身!”
我摆摆手,拳虎便让开了。夏雪妈妈怒气汹汹地说:“咱们走!”然后第一个走向门口。夏雪她们跟在后面,一个个都提着行李,经过我时都眨一下眼睛,轻轻说一声:“走啦!”
我挥手告别。等她们全都出去以后,我问拳虎:“其他兄弟呢?”
“在隔壁房间。”
“嗯,你带上几个兄弟,暗中跟着他们,一定要保护好她们的安全。”说着,我掏了一把手枪出来递给他,这是之前从车座下面拿出来的。
第837章、你们是谁派来的为琴朝乄细雨时节加更
第837章、你们是谁派来的为琴朝乄细雨时节加更
黑虎帮的枪,除了我这把是宇城飞给的,其他手枪都是从苗晨江那里买的,买完以后还从他那边聘请了一个使枪高手,带我们集体到太阳山上找了一个林子里练枪。大家都是在刀尖上走的,熟悉这东西也很快,现在技术也都不错了,在近距离内打人没问题。
别小看这个“在近距离内打人没问题”这句话,普通人从摸枪到开枪,再到打的准,都需要一个过程。拳虎拿了枪,我就放心很多。等他离开以后,我就问斧虎究竟怎么回事。
斧虎告诉我,火车上一路都没事,就是在下车的时候出了事。夏雪她们刚下车,就有一帮黑出租过来拉客。夏雪妈妈不愿意坐,一些司机就转向其他客人,但是还有四五个司机围着她们,先是拉扯了一番,接着就开始强拉枪拽。拳虎和斧虎何其老道,马上察觉到这些司机不对劲,于是立刻带人冲了上去。先是将这些司机暴打一顿,然后又将他们带了回来。
。。
拳虎和斧虎确定这些“司机”来自北园,而且意图对夏雪等人不轨,又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危险,所以他们把夏雪等人也“带”回了宾馆。夏雪妈妈气愤极了,在她眼里看来就是被几个没有礼貌的黑出租司机sāo扰了,怎么就把人家打了一顿还绑了起来,怎么就强行把自己和女儿她们带回了宾馆?所以就一直闹啊闹,闹啊闹,拳虎和斧虎也不敢放她走,直到我和叶展过来。
“真搞不懂,怎么有这种女人呢。”斧虎气愤地说:“就是不信我们说的话!”
“其实也正常,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怎么会明白我们的危险?走,去看看那几个人。”
斧虎带着我们来到隔壁,七八个黑虎帮成员正在看电视,看到我和叶展进来了马上都站起来问好。我点点头,目光看向旁边的角落。角落里,蹲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汉子,嘴巴里统一塞着抹布。我回头问:“宾馆这边不会报jǐng吧?”
“不会。”斧虎说:“塞过钱了,宾馆方面就当没看见,只说千万别闹出人命。”
“嗯。”我摆摆手,“去吧。”然后坐在床上看着角落里这些人。这些人是认识我的,他们看我的目光里带着恐惧,更能说明他们是来自北园。斧虎走过去,撩开自己的大衣,从腰间抽了一把短柄斧头出来,然后蹲在第一个汉子身边,摘了他嘴巴里的抹布,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们是新香的出租车司……”
“砰”的一声,汉子还没说完,斧虎一斧头就劈了过去,直接在他眉毛之间劈了个豁口,鼻子、嘴唇都裂成了两半,鲜红的肉翻了出来,通红的血流了出来。但是他还没死,因为头骨是很坚硬的。而且,汉子还愣了一下,随即才感到钻心的疼痛,在他还没有惨叫出来时,斧虎已经将抹布塞到了他的嘴巴里,旁边其他的汉子都在瑟瑟发抖、牙关打战。
接着,斧虎又蹲到了第二个汉子身前。他冷漠地摘掉汉子嘴里的抹布,问道:“谁派你们来的?”汉子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陈文,是陈文!”
我“噌”一下站了起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文是苗晨江手下的一个重要人物,据说是个出谋划策的人物,也就是俗称的白纸扇了。可是,陈文为什么要这么做?苗晨江和马唯山恶战在即,这个时候招惹我真的是一件明智的事吗?斧虎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回过头去问那汉子:“陈文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
斧虎举起了斧子。
“是真的不知道!”那汉子哭了出来,裆下也传来一股臊臭。他的同伴就在旁边,一张脸整个都豁开了,像条被斩断的蚯蚓一般在地上痛苦的扭着。他确实已经不敢说谎了,“苗晨江只让我们绑架这几个女的,没说要用来干什么的啊……我们级别太低,也不配知道啊。”
“唔。”斧虎说:“你们这次行动的头领是谁,一共有几个人?”
“就我们几个。”汉子看向了旁边:“他是我们的头领。”
旁边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身上果然隐隐有些头领的气质。斧虎转向那个刀疤汉子,将自己的短斧扛在肩上,接着将刀疤汉子嘴里的抹布扯了。
“需要逼供吗?”
“不用。”刀疤汉子说:“犯在你们手里,老实交待是最好的出路,我又不是革命烈士。”
“很好。陈文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他不会告诉我们为什么,只会了冷漠的让我们去做事。”
“绑架以后要怎么做?”
“要向他汇报。”刀疤汉子说:“现在已经严重超时,陈文一直再找我,兜里的手机还在震动。”
斧虎从刀疤汉子兜里掏出手机,手机果然还在不断震动着,屏幕上面显示“陈文来电”四个大字。斧虎转头看向了我,我走过去,拿过手机看了看,对那刀疤汉子说道:“我现在给你把电话接通,你该知道怎么说的吧?”
刀疤汉子点了点头。
我按了接听,然后放在刀疤汉子耳边。里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搞什么鬼,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想必就是陈文了。刀疤汉子说道:“刚把手机落在出租车里了。”
“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就几个娘们不至于办不成吧?”
“当然不至于。”刀疤汉子说:“都搞定了,寻摸了好久的机会才下手。”
“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