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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的确不好找位置,不过自己家的茶楼总会为我们留位置的。”剑东轻笑。
自己家?的确自己家到底有什么生意自己的确是不清楚,媚儿尴尬的一笑。
走进一品天下,王经理便迎上来,如不是事先剑东已经电话联系过了,即使是自己家的茶楼此时恐怕也是没有位置的。
预留的位置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街头闪烁的花灯,川流不息的人流。。。
“大少爷,东西都准备好了。。。”王经理一挥手,几名小妹便迅速的将各种各样的小吃摆满了桌子。
司徒剑东满意的微微颔首,“王经理辛苦啦。”
王经理知趣的陪着笑脸,“请各位慢慢品尝,有什么事,尽管喊我。”
“一品天下,澳门知名的百年茶楼,但是,我记得小时候爸爸带我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说过这是我们家的产业?”媚儿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嗯,的确,这间茶楼是我近几年收购的。”剑东轻笑。
“可是,这么一间百年老店,怎么会。。。”
“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想要,还没有我做不到的。”
剑东依旧是轻笑,他没有遗传司徒昊的冷峻气质,总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浅笑,当年,所有的人都以为,司徒昊会将位置传给与他同样雷厉风行的司徒剑南,现在想来,在司徒剑东轻言浅笑的背后,是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铁腕。
“大哥,有没有想过进军内地市场?”媚儿侧目凝眸。
“内地的的确确是一个值得投资的市场,”剑东微微眯上眼眸,“其实这几年我在内地也有一些投资。”
媚儿微微沉吟,“大哥,有涉足文化产业么?”
“这个。。。”剑东摇摇头,“暂时还没有打算。”
“大哥,可以考察一下我所在的天娱集团,虽然,目前天娱还没有上市,但在国内也是小有名气,未来前景非常看好。”
“好,既然媚儿推荐,就一定值得考虑。”
“好了,平安夜就不要聊工作了,来媚儿,尝尝这个蜜汁叉烧包,这可是一品天下的招牌哦。”心怡讨好的夹起一个叉烧包送到司徒媚儿碗中。
“哗啦。”不远处的桌子上传来一声咒骂,“ばか。”
司徒剑东顺着声音望去,一名小妹正忙不迭的鞠躬赔礼,一只白瓷盘摔在地上,已经四分五裂。
王经理急忙赶过去,不停的鞠躬陪着笑脸。
那几个男人,却依然叽里咕噜的不依不饶的大声咒骂着。
司徒剑东微微蹙眉,起身向那张台走去,剑南嘱咐着,看好孩子,也紧跟着过去。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几个男人叽里咕噜的叫嚷着,“あなた达のサ鹰工悉嗓Δ猊昆道病!
日本人?媚儿神色一凛,也跟在剑南的身后。
“さは悪くないかもしれませんけど、”
“そうだね。”
“その彼女にちゃんと私达のためにサ鹰埂!
几个日本男人说到兴奋处哈哈大笑着,竟然伸手摸向小妹的脸,送茶小妹惊叫着抖成一团,剑东拉开小妹,用力握住那个男人的手腕,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不好意思,是我们服务不周,这单算我的,请各位离开。”剑东紧紧绷着嘴唇,一股冷冽的眼神从睫毛处射出。
“あなたは何?”另一个男人摇摇晃晃的冲过来,司徒剑南将他拦住。
“彼はこの店を経営している。”司徒媚儿淡淡的说道。
“いや、これがより美人。”一个男子两只眼睛乍见媚儿讶异的睁大眼睛。
“あなたは本当に恥じ埳绀晤啞!鄙羟岬姆路鹪谄欤抗饫涞梅路鹣癖丁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司徒媚儿,微微一怔,仿佛瞬间醒了酒,挥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ばか。”
这个男人冲着司徒媚儿礼貌的鞠躬,神色谨慎中带着恭敬,“大お嬢さま、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でした。”
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神冷冽寒光一片,面色冷凝的看不出一丝端倪,“うん。”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几个男人不停的鞠躬,神色慌张的离去。
八十
“哇——”司徒娇羡慕的望着司徒媚儿,“姐,你好棒哦。”
“是啊,他们是什么人啊?”心怡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这个总是让她心生忌惮的小姑。
“没什么,只不过是几个日本人喝醉了,其实他们也没有恶意,就是语言不通有些误会。”媚儿淡漠的喝着杯子里的龙井。
“看来,媚儿在英国是没少用功?”司徒剑东若有所思的盯凝着媚儿。
媚儿浅浅的弯起嘴角,“大哥忘了么?我有一半的日本血统。”
司徒剑南深深的蹙起眉头,嘴角抿成一条线,一脸的萧瑟。
“姐,你跟他们都说了什么?”司徒娇兴趣盎然的追问着。
“嗯,我就是说,对不起,我们的服务不周,不好意思。”媚儿浅浅的一笑。
“是吗?那我看那个男的好像很怕你的样子?”司徒娇脑门上挂了一个大大问好。
“嗯,他们看到我懂日语就怕了,”媚儿斜睨着娇儿,“所以,现在你知道学习的重要性吧。”
“嗯。”司徒娇感同身受的点点头。
王诗笛冷凝着她,不屑的偏过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你干嘛哼我?”娇儿冲着王诗笛立起眼睛。
王诗笛轻轻叹息一声,垂下眼皮,盯凝着面前那只精致的白瓷碗,默不作声。
“好啦,今个儿也都玩累了,我们就回吧。”司徒剑东体贴的握握心怡的手。
“嘀嘀”手机一震,媚儿查看,不觉嘴角一动。一条来自郭云飞的短息,点开,媚儿 平安夜快乐 :)
手指飞快的回复,嗯
很快的回来,你也太惜字如金了吧 难道不想知道我在哪里么
媚儿抿抿嘴,想
郭云飞抓狂的抓抓头发,无奈的回道,我在圣宝育婴堂
自从这条短信发出去,竟石沉大海一般,手机再无半点响动,郭云飞失望的将手机丢在一边,一会儿,又不甘心的怕错失了什么,小心的揣在口袋里。
夏夏跑过来,拉着郭云飞的手,“小飞哥哥,格雷特神父来了,苏菲娅修女说我们可以一起唱圣诗啦。”
“好,我们一起唱圣诗。”郭云飞牵着夏夏的小手朝着圣宝育婴堂的小礼堂走去。
圣宝育婴堂是天主教会的孤儿院,每年的平安夜主教都会派格雷特神父到育婴堂为孩子们做弥撒。
刚刚走进圣宝育婴堂的大门,媚儿就听见小礼堂里传来的歌声,院子里所有的树都挂上了彩灯,装扮成圣诞树的模样。育婴堂就在甬道的尽头,正门前上方挂着彩灯写成的“圣诞快乐”四个闪亮的大字,衬着黢黑的天,显得那样庄严圣洁。
平安夜,圣善夜!
万暗中,光华射,
照着圣母也照着圣婴,
多少慈详也多少天真,
静享天赐安眠,静享天赐安眠。
平安夜,圣善夜!
牧羊人,在旷野,
忽然看见了天上光华,
听见天军唱哈利路亚,
救主今夜降生,救主今夜降生!
平安夜,圣善夜!
神子爱,光皎洁,
救赎宏恩的黎明来到,
圣容发出来荣光普照,
耶稣我主降生,耶稣我主降生!
虽然歌声没有唱诗班的委婉动听,但却质朴可爱,自己也曾经用那样稚嫩的声音唱过的歌曲,现在听来是那么的亲切。
小礼堂的大门被轻轻的推开,郭云飞在侧脸抬眸望向门口,修长纤细的身影站在黑影中,带着丝丝的凉气,唯独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郭云飞弯起嘴角,点点灯光映在幽深漆黑的眼底,因那一点隐约的笑意而染上灼然的亮点,他微微点点头,依旧弹着钢琴,优美的音符在指尖倾泻而出。
不大的礼堂里灯火通明,烛台上所有的黄色小灯都点着,孩子们稚嫩的歌声在礼堂里回荡,媚儿静静的坐在靠着门口的椅子上,远远地望着格雷特神父做弥撒,跟随着默默的祷告。
我们的天父,愿你的名受显扬;愿你的国来临;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求你今天赏给我们日用的食粮;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不要让我们陷于诱惑,但救我们免于凶恶。
格雷特神父:上主,求你从一切灾祸中拯救我们,恩赐我们的时代得享平安;更求你大发慈悲,保佑我们脱免罪恶,并在一切困扰中,获得安全,使我们虔诚期待永生的幸福,和救主耶稣的来临,愿主与你们同在。
孩子们:也与你的心灵同在。
格雷特神父划十字圣号:愿全能的天主,圣父、圣子、圣神,降福你们。
孩子们:阿们。
格雷特神父:弥撒礼成。
孩子们:感谢天主。
媚儿也虔诚的:感谢天主。
所有人的表情满是圣洁和虔诚,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感恩。。。
八十一
媚儿坐在郭云飞的身边,和着他优美的琴声,配合他弹奏着和弦。。。
月如钩 离别愁
千年寂寞有谁怜
还记得狗尾草的戒指
轻轻套在你的指尖
还记得芙蓉花的灿烂
偷偷吻上你的发间
如此美好的画面
遗失在千年之前
今生为何如此眷恋
。。。 。。。
“哇,好好听哦。”夏夏带头鼓起掌来,其他的孩子也跟着欢呼。
“小飞哥哥,”夏夏拉着郭云飞的手,一脸的崇拜,“你好棒哦,等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当大明星。”
“想要的当明星现在就要好好的读书哦。”郭云飞怜爱的刮一下夏夏的小鼻尖。
“嗯。”夏夏吸吸鼻涕,用力的点点头。
郭云飞从衣袋里拿出纸巾抽出一张,盖在夏夏的鼻子上,轻轻为他揩去鼻涕。
苏菲娅送走格雷特神父回来,见到这一幕,眼角一热,摸着夏夏的头,“夏夏,今天你的两位救命恩人都在,你要好好的谢谢他们。”
恩人?媚儿不解的望着苏菲娅。
“媚儿,你还记得两年前,我对你说,我们有一个孩子患了白血病么?”苏菲娅摸摸夏夏的头,“那孩子就是夏夏。”
是吗?媚儿拉住夏夏上下打量着,“看来现在他已经完全好了?”
“是,多亏你当时及时的汇来手术的费用。”
“钱算不了什么?”媚儿轻笑,“难得是寻到了适合的骨髓。”
“是啊,小飞就是那位骨髓捐献者啊。所以,我才说你们两个人是夏夏的救命恩人啊。”
“夏夏,是哥哥姐姐给你的第二次生命。”
“哥哥,姐姐。”夏夏扑在两个人身上,郭云飞抱起他,在他红润的脸蛋上一啄,“嗨,臭小子,原来,你跟我是一国的怨不得跟我亲。”
“对啊,我血管里流的是小飞哥哥的血啊。”
两年前?媚儿幽幽的叹道,“当年就因为这个你才放弃公务员的面试?”
“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呢?”一脸的淡然。
“是吗?”苏菲娅讶异的张大眼睛,“小飞,真的吗?”
“修女,如果当初没有这件事,那就不会有现在郭云飞,不是吗?”郭云飞轻笑。
“是,主一定会赐福给善良的人。”苏菲娅划着十字祷告。
“来,孩子们,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去休息。”苏菲娅牵过夏夏的手,带领孩子们出小礼堂。
狭长的甬道上湿滑一片,郭云飞拉着媚儿的手并肩而行。
“小时候,觉得这条路好长,每次,我去找你都要跑很久。”
“是哦,那时候,你很瘦小,谁想到现在会这么高高大大的。”媚儿倚在郭云飞的肩头。
“素素还好吧?”
“你还记挂它?”
“刚开始虽然害怕它,但是久了,却发现外表恐怖的东西并不一定就真的恐怖,这是不是就是日久生情?”
“切,当心自己变成许仙,放心,我离开前,已经将它寄养在宠物所了。”
芙蓉树的叶子早已落光了,干枯的枝干上挂满了小灯泡,不停的闪烁着红红绿绿的光,忽明忽暗的灯光映在媚儿和郭云飞的脸上。
“这多年来,我经常会梦到这颗树,一朵朵芙蓉花随风飘飘洒洒,一个大大脑壳的男孩从远处跑来,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媚儿,我会回来的。’”
“对不起,”郭云飞伸手为媚儿扣紧衣领的扣子,拂拂她额前的碎发,“当初没能守护你,把你一个人留在育婴堂。”
“那时我们都是小孩子。”
“芙蓉树又称合欢树,传说在合欢花盛开时,对着合欢花许下的诺言就一定会实现,现在虽然没有合欢花,但是我依然会许下诺言。”轻捏着媚儿的手,幽深不见底的眼中映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