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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樱子鼻子酸酸的,她实在不忍心告诉康夫,妈妈不会再他屁屁了,永远不会了。
“好,这是秘密。”佐藤樱子翘起小手指,康夫也伸出小手指紧紧地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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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花一闪即逝,多年的隐忍,早已练就康夫处变不惊的性格。但是就在他见到媚儿的一瞬间,还是偷偷地流下一滴眼泪。姐姐,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孩子。
“你叫媚儿?”康夫俯下身子。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深褐色的瞳仁里,可以看见自己的影子。
康夫的心一凛,天啊,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仿佛是深不见底的幽潭,波光粼粼却寒气逼人。
“先生,请问您是什么人?”
“我是你的亲人,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姓氏。”
剑桥十年的陪伴,康夫早已将媚儿融入自己的生命。现在,圣女已经归位,自己是不是也要去自己该去的地方了。
“咳、咳、咳。”康夫猛烈的咳嗽。
“康夫先生,您还好吧?”沈俊哲总觉得今天康夫的气色真是特殊的差。
“没事?”康夫摆摆手,“老毛病。沈先生,其实,圣女有样东西让我一定交给你。”
又是一个信封。
轻轻撕开,一张照片掉落在办公桌上。
“琼斯。”沈俊哲失声叫了出来。
照片上的琼斯似乎丰满了许多,平静淡然的微笑着望着远方,右手轻轻的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
腹部?沈俊哲眨眨眼睛,没错,的确是高高隆起。
这。。。。。。沈俊哲蓦地抬起头想要问个清楚,但是,康夫的表情已经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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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
司徒媚儿冷凝着关娉婷,说句心里话,当关娉婷威胁她说无论如何也要见自己的时候,自己倒不是关心她的生死,只是好奇,什么事情能让骄傲的关娉婷竟然用生命来威胁自己。
“媚姐,”关娉婷悄悄掩起眼底深深的恨意,楚楚可怜的望着司徒媚儿,“不管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怎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么?”媚儿不屑的望着脸色苍白的关娉婷。
“这个?”关娉婷的眼珠微微的晃得,嘴角不停的抽动,咬咬嘴唇,“我,对不起,媚姐,我知道错了,我。。。。。。”
媚儿扫了关娉婷因为羞愧而涨红的面颊,轻哼着,“说句心里话,你到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对不起的应该是。。。。。。”媚儿在心中盘算了一下郭云飞与关娉婷的关系,“哦,应该是你表兄弟,对吧?”
关娉婷更加羞愧了,头埋得深深地,不停的吞着口水,犹豫着。媚儿轻笑,“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媚姐,您别走。”关娉婷猛地抬头,眼里闪着盈盈的水光,“媚姐,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爸爸吧。”
“哦?你爸爸?”司徒媚儿俯下身,“怎么?他真的。。。。。。爆绯闻啦?”
“媚姐。。。。。。”关娉婷羞愧的低下头,怎么说得出口,关钟山因包养二奶一事牵涉出一系列的问题已经被双规。
“瑟琳娜,说句心里话,如果你不是和郭云飞有着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还真想做点什么?可是。。。。。。”司徒媚儿慢慢的说道,“我什么也没做过。”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媚儿走出咖啡厅,望望天空那一大片鱼鳞状的薄云,轻轻叹息一声,向自己的保时捷走去。蓦地,一个是曾相识的身影在前方一闪而过。
“琼斯。”
尽管琼斯的身形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凹凸有致的性感,但是媚儿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琼斯慢慢转过身子,看见媚儿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包去遮挡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当发现,那肚子是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的时候,难为情的扯动一下嘴角,报以一个羞涩的微笑。
“好久不见。”媚儿瞄瞄琼斯的肚子,“一起喝杯茶吧。”
媚儿贴心的为琼斯找了一个宽大的座椅,一扬手,服务生走了过来。
“给这位夫人,来一杯牛奶。给我一杯绿茶。”
绿色的茶瓣在玻璃杯里慢慢的舒展,翻腾,盘旋,清澈的水也慢慢的变得湛绿湛绿的。
“好久没见,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我、我没有结婚。酒吧的租约到了,我回来续约。”
媚儿沉默一下。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两个人看看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出来。
“俊哲,知道么?”
“我,我不想让他内疚。爱情,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与他人无关。”琼斯摇摇头,眼底一丝无奈的凄凉,“当那晚,他叫着你的名字,冲出去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希望了。媚儿,你怨我么?”
“傻瓜,我从来就没有怨过你。”
“不,你怨我没有关系,但是,请你不要怪俊哲。”
“我,我从来也没有怪过他。其实,是我不好,明明知道没有未来,却还要留在他的身边,给他根本就不存在的希望。”
“琼斯,回到俊哲哥哥的身边吧。”
媚儿伸出手轻轻盖在琼斯的手上,目光炙热中带着一丝祈盼。
“我,”琼斯轻轻摇摇头,眼底透出无限的凄凉,“回不去了。”
“为什么?你那么爱俊哲哥哥。”
“仅仅有爱就可以么?难道圣女不爱他吗?”
心猛地一怔,媚儿迅速抽回手,警觉的冷凝着琼斯。
琼斯轻笑。
“您不必害怕,我、我、其实是社长安排在俊哲身边的。”
“什么?”
茶水洒了一桌子,几片嫩绿的叶子无助的躺在水泊中,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小船。
突地感觉四周的空气凝滞的稀薄,无法呼吸。
“媚儿?媚儿?”看着媚儿的脸色惨白,琼斯吓得不停的摇着她的手。
“哦,哦,”媚儿吞了口口水,回过神来,眨眨眼睛,“我,我没事。”
“没有想到吧。”看见媚儿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琼斯轻声道,“当初为了圣女的安全,我才到剑桥学习的。谁知道,圣女一心要和俊哲回中国,社长无奈之下,才命我跟随前往。”
“是我外公命令你诱惑俊哲哥哥的?”
“嗤,”眼底泪光一闪琼斯轻笑,“也许是吧,但是,人的心怎么可以受他人所左右呢?”
媚儿仿佛想起来什么,神色一凛,“你说谎。”
眼神冷冽的仿佛要刺穿琼斯的心脏,“身为社团的人,身上都会刺上一个标志,俊哲哥哥不可能看不到。”
黑龙社的成员在身体的某处都会刺上一个“龍”,以表示对社团的忠诚。
琼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泪花闪烁,“哈哈哈,你知道他为什么看不见吗?因为,他从来都不开灯,他不愿意看见我,哈哈哈。。。。。。”
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一片,冒起一片沙尘,灰蒙蒙的迷了眼睛,好疼好疼。
“噗。”
一朵鲜红鲜红的花在桌子上“绽放”,琼斯惊得站了起来,“圣女,您怎么了?”
轻轻擦拭一下嘴角,摆摆手,“没事,吐出来心里舒服多了,这是我欠他的,今个儿就还了吧。”
“圣女?”
“琼斯,我以圣女的身份对你下达指令,如果,有一天俊哲哥哥来找你,请你留在他身边,好好的爱他,连上我的那一份。”
媚儿站起身,身子微微摇晃一下,却又马上稳住,坚决地向外走去。
“圣女。”
“执行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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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夫慢慢站起身,“圣女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都做好了,沈先生,告辞。”
“康先生。”沈俊哲站了起来,“您真的不能留下来么?”
“沈先生,我叫佐藤康夫。”康夫慢慢走向门口,“我只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事。”
沈俊哲轻捏着照片,手微微的颤抖着将照片翻转过来,一滴泪珠落在一行清秀的小字上润染开来。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几天后,在澳门的一座公墓旁,佐藤康夫因心脏骤停,猝然离世。
落花亭边一个纤瘦的少年拼命的舞动着一把刀剑,剑风扫过带起一片樱花翩跹。
“啪啪啪。”
不远处佐藤樱子轻轻的鼓掌,佐藤康夫挽了一个剑花,收住刀剑,倔强的望着一脸幸福的佐藤樱子。
樱子拿出手帕想为康夫擦擦额角的汗水,奇怪,什么时候这孩子竟然长得比自己还高了?
“我的康夫原来已经长这么高了,是个小男子汉了,以后姐姐不在的时候,你要多多替姐姐照顾爸爸。”
“姐姐,干嘛非要和那个人走?”康夫倔强的将头别过一边。
“康夫,你还小,好多事情还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
姐姐,我终于长大了。
墓碑上一位身着和服的美丽少女看着眼前的一切,扬着嘴角笑得格外的灿烂。
番外七 我们是兄弟
一路上,罗美薇总是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出来吧。”她冲着树后面的人影喝道。
“怎么是你?”当她看清周丹明的脸,愤愤的眯上眼睛,别过脸。
“美薇,好久不见,你还好吧?”周丹明步履坚定的走向罗美薇。
“站住。”罗美薇怒吼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美薇,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一点也没变。”
“你也没有变啊。永远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罗美薇不屑的撇撇嘴。
“今天,我见到了我们的儿子。”
“我们的儿子?”罗美薇冷冷的瞪向周丹明,“周先生难道不清楚,我就是‘儿子’多,但不知您见的是哪一个呢?”
“美薇,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怨我恨我,我都理解,但是耀晖毕竟是我的儿子,听说他不顾自己也受了伤,还给正贤献了800CC的血。”
“哼,我们娘俩就是欠你们的。”
“那是为什么呢?就因为他们的血管里流淌的是一样的血,是血脉相连的兄弟,这是谁也无法更改的事实。”
“你走吧。别在这里啰哩啰嗦的。”
“我见你一面,真的很不容易。”周丹明深深的盯凝着罗美薇,“难道,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说话么?”
“说?说什么呢?周委员,我们之间的话,二十年前,我去求你把儿子还给我的时候,已经说尽了。”
“美薇,你难道就那么不相信我?要知道耀晖也是我的儿子,我宁可放弃一切,也不会伤害他的呀。”
“是吗?难道,当年不是你把他偷走的吗?”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嗤,我还一直纳闷,耀晖的演艺细胞是来自哪里,原来你才是一流的演员。”罗美薇瞪视着他,“你不要否认,丢在我家里的那粒铜质纽扣不是你衣服上的。”
“美薇,你相信我?”
“相信?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周丹明,如果说,我曾经爱过你,那么现在,我对你的恨远远超过了曾经的爱。”
“还有,我警告你,不要和耀晖乱套感情,离我儿子远一些。”
周丹明怔怔的看着罗美薇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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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云飞将周正贤扶起来,体贴的在他身后掖了一个枕头。
“正贤哥,要不要吃点水果?”
“今天的草莓超新鲜哦,我已经洗好了,你尝尝。”
“你不要忙了?难怪那家伙总说你闹腾,我眼睛都花了。”
自从周正贤醒过来以后,他们之间就很有默契的把媚儿变成了“那家伙”,没有人提及“那家伙”怎么会突然消失,他们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那家伙”的名字。
“诶,你最近好像很清闲诶,怎么?该不会是又闯了什么祸,被封杀了吧?”周正贤斜睨着清闲自得的郭云飞。
“诶,你还别说,这招我还真没想过,你说我要是闹个绯闻,是不是,就不用每天鬼鬼祟祟的到你这来啦。”
“切,你敢。你要是不好好的唱歌,等那家伙回来了还不让你武功全废。”
“啊,真可怕。”郭云飞拌了一个鬼脸,“正贤哥,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打起我来,毫不手软。”
“嗤,打是亲,骂是爱。”周正贤鼻子一酸,伸手摸了摸郭云飞的头发,“她那是跟你亲。”
两个人再也无法保持戏谑,突地沉默。
自从周正贤知道是郭云飞为自己输了血,沉默了好久,等再见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