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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文星的脸色很差,跟项翰林说话明显的底气不足。
当日她从薛言清家里跑了之后,薛言清一个小时后又找到她,跟她说了好些话,那时候她也想,就跟着他过吧,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在意的话。
当时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想去过从此没有项翰林也被人疼爱的生活。
可是悄悄地回来渝城,还是被他给察觉了。
项翰林的脸色不佳,整张脸都透着一股子的冷意,不少人看到项翰林渐变的脸色纷纷不着痕迹的起身离开。
他一步步的走近她,薛言清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对着他的脸:“项先生,文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希望她澄清一下在罗马发生的事情,她敢做,难道还不敢承认?”项翰林冷笑。
他不喜欢薛言清总是以项文星男人的样子站在项文星面前,他以为他是什么。
薛言清的目光也温和不到哪里去,甚至是比项翰林还要冷上三分。
☆、164。164第二天丑闻满布头条(6000)
两个男人的气场都同样的强大,项文星看着项翰林狠狠地皱眉。
“项翰林,先欺人太甚的是你,怎么现在就都要怪到我的头上来,要不是你跑到罗马去,又怎么会闹出那种事情来。”项文星嫣然一副我没有错的样子梗着脖子看着他。
项翰林扫了她一眼,勾唇冷笑:“是吗?我不欺人太甚,你难道就不会这么对她了?”
项文星被项翰林问的语塞,死死地咬住唇不说话。
“今天这生意是没有办法谈下去了,文星,我们走。”薛言清牵起她的手直接推开项翰林就走。
项翰林半途扣住了项文星另一只手腕,他目光越发的冰冷起来,稍稍一用力,项文星的手就从薛言清的手里挣脱了出来偿。
薛言清正恼怒的瞪着他,项翰林已经拉着项文星出去了,薛言清大步的追上去,结果到门口就被一群黑压压的男人给挡住了去路。
渐渐地他看不见项文星的被项翰林拖拽的背影。
项翰林跟一头发疯的困兽,一只手捏的她手腕都快要断掉了。
项文星一路上被他托转一路上不断的挣扎,希望有机会能从他的掌心里逃脱。
可是项翰林一直将她拖到僻静的洗手间,项文星也都没有从他的手里挣脱过一分。
她被他甩在墙上,项文星好看秀气的眉头吃痛的皱了一下,被他这么用力的一甩,她觉得自己的脊柱都快要到断掉了似的。
“项翰林,你干什么?”
项翰林反手锁了洗手间的门,目光清幽冷酷。
“我做什么?你偷偷的跑回来做什么?还是跟薛言清,你是想迫不及待的告诉你爸你长大了,已经到了可以放浪形骸,水性杨花的年纪了。”
项文星冷然一笑:“我为什么被我爸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你不是很清楚吗?你现在这么来说我,不觉得自相矛盾?”
项翰林将她抵在墙上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文星,这么说话,合适吗?”
“你还想再强、暴我一次?”项文星红唇勾出一个淡淡的弧度,颇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项翰林盯着她的脸:“说,这次回来做什么?”
“为了林桑榆这么鞠躬尽瘁的,她知道吗?啊,依照她的性格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见得就会领情,项翰林,你这爱情可真是隐忍的让人心疼啊。”她故作难过的皱起了眉头。
着一张脸从清纯变得妖娆,其过程就像是凤凰涅槃一般的,美的令人惊心动魄。
他看这张脸从幼稚变得成熟,然后再到今天这种他从未见过的妩媚。
这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只是她就像是变了性格,不再温顺,浑身都长出了刺,那牙尖嘴利的模样似乎随时随地的都会撕了谁。
项翰林细细的端详着她此时这张愤怒的面孔,指尖轻佻的挑着她的下巴:“文星,你在这件事情当中一直把自己当成了完全的受害者了。”
项文星冷冷的笑了笑,并不理会项翰林说的话。
她死死地扬着脸,就是不愿意在项翰林面前服软。
“你说我强、暴,我可记得你当时叫的可欢了,怎么就成了强、暴了?”项翰林语气轻佻的语气有些侮辱的意思。
项文星心里虽然是恼怒,但还是忍了下去,他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在力气上她天生就弱势,她不要在这里跟他单打独斗。
“你让我滚,我滚了,你现在把我困在这个地方,莫非是你觉得你心里是喜欢我的?”她的手柔弱无骨一般的抚过他的胸膛。
项翰林一贯以自制力超群自持,但是现在项文星故意的挑衅却让他有些不太自然。
大手握住她在他身上乱走的手:“项文星,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像在罗马那样去算计她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项翰林的表情十分的冷漠,项文星微微一笑百媚丛生,她眼底伸出的失落和难过就这样轻易的骗过了他的眼睛。
“那是她运气不好,为什么偏偏得去罗马让我撞见,项翰林,我告诉你,这心里的恨没泄完呢,她现在不是幸福吗?有男人爱,有孩子承欢膝下,相比之下我就可怜多了不是。”她咧嘴笑着,却毫无温度,用力的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项翰林觉得眼前这个为恨丧失理智的项文星很陌生,他捏着她的手铁道墙上,低头逼近她的脸。
两人之间的距离猛地一下子拉的更近的时候,人在一瞬间仿佛要是没有自我意识一般。
四目相对,空洞却又不别扭。
“项文星,这一切分明是你自作自受,把这些全都归咎在别人身上,你也真可笑。”他低声的嘲笑她。
项文星弯着的唇角露出几分冷淡的笑:“项翰林,你把我抵在这面墙上,难道就不可笑,你从来以长辈自居,这种姿势是一个行辈对晚辈该有的吗?”
她清丽的嗓音里,除了干净利索的冷漠,他也找不到任何一点的犹豫杂质。
她似乎总是再告诉他,她现在跟他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
项翰林被她三两句话堵的无话可说,却还是没有放开她。
“跟二叔回家。”
“那您还是在这里杀了我吧。”项文星笑了笑,跟他回家,她疯了吗?
项翰林因为她这么一句玩笑般的话瞳孔狠狠地一缩,禁锢着他的手慢慢的松开然后转身打开洗手间的门。
“别再去伤害林桑榆了。”
“她这个人呐,不值得可怜,明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是就是要迎难而上,她到底是勇气可嘉,还是是个没有思想的傻子?”
项文星故意的嘲讽也并没有立马就引起项翰林的怒火,反正女人在疯了之后样子都是一样的,是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
项翰林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林桑榆如今呈现的这种消极的状态,从来都不是她自愿的,如果不是心灵受过很大的创伤,她是不会这样的。
覃茜茜以前说过,桑榆很久以前跟她一样活泼好动,珍爱生命,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可是这几年的摧残,她就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模样了。
靳西恒如今对她再好,她也难以感觉得到。
项文星没有看到项翰林回头跟她说一句话,就那么冷冷的转身走掉。
项翰林也有受虐倾向吧,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做到这个地步还不求回报,这是真爱还是犯贱?
她冷笑,薛言清赶来的时候,她整个身子靠在墙上,满脸什么表情都没有。
项翰林刚刚才从这里出去,他在这里对项文星又做了什么。
“因为家里有人想要把生意往国内发展一些,渝城本来经济发达,文星,是我没有考虑周到。”薛言清站在她面前伸手去扶她。
项文星顺着他的手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然后跟着他的脚步往外走。
“这不是你的错,是项翰林太无耻了。”项文星面色冰冷,提起项翰林也只有冰冷,林桑榆不管怎么受伤,她始终都还是会被靳西恒保护。
这一次的事情不就证明了吗?靳西恒在尽力的挽回她的名声,渝城的娱乐八卦哪敢写她的半个不是。
“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的话,明天就送你回罗马。”
项文星轻轻地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个地方她不应该回来,不该让项翰林找到她。
顾俞北跟靳西恒喝酒喝大了,到凌晨的时候,靳西恒才慢慢的醒过来。
看了看手腕的表,一个激灵起身,看了一眼还在沙发上躺着的人,真是,他怎么跟这个光棍在这里睡着了。
靳西恒回到靳园,桑榆和孩子都睡下了,只是今晚,他推开卧室的门没有看到桑榆。
他皱了皱眉,然后下楼去了靳小桑的卧室,果然,跟孩子睡在一起。
他瞧着她清秀的小脸,跟孩子在一起就不会想很多,他当然是高兴的。
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出去。
翌日一早,渝城的新闻头版头条里全都是有关项翰林跟项文星的新闻。
这种铺天盖地的架势叫人有点猝不及防,靳西恒去了公司,手里一直攥着报纸,昨天晚上顾俞北跟他一起喝多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一早,新闻就出来了。
“靳总,顾先生来了。”澜姗敲了敲门。
靳西恒停下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人。
“这是你干的?”
“不是,我只是给了记者方便,狗仔嘛,就是掘地三尺的那一种,只要是进了缤纷vip有什么料挖不到,何况这又不是凭空捏造的,你看看项翰林拉着项文星的样子,这样写已经很给面子了。”
顾俞北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靳西恒拧了拧眉头:“我昨天晚上那么晚才回去,桑榆会误会是我干的。”
“你说不是你干的不就好了,还有啊,她是怎么回事,项文星是在整她,她脑子没问题吧。”顾俞北觉得林桑榆这脑子真是坏掉了。
靳西恒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她脑子本来就有点问题。”
顾俞北差点被第二口水给呛到,他抬眼看他,脸上的表情也甚是凝重:“靳西恒,你说什么?”
“上次去检查身体的时候医生就跟我说过了,可能她到五十岁的时候就会出现痴呆的情况,前提得活到那个岁数,她现在比不得同龄的人。”靳西恒最清楚桑榆不过是模样年轻,这心已经先衰了。
顾俞北静静地看了他好半天,当初要是不去找林桑榆,他这一生应该不会过的这样辛苦。
“靳西恒,你真的一点都不后悔?”
“后悔什么,本来就是我亏欠她的,这辈子除了好好照顾她,我没有别的可以补偿的方法,她这命是苦了点,不过她还有我有孩子,她就会让自己活下去。”
“那她这里真的和以前不同了吗?”顾俞北指着自己的脑袋问他。
靳西恒重重的叹息:“嗯,不同了。”
“难怪不爱你了,你说你之前要是对她好点多好,你稍微理智一点,或许你们现在会好一点。”
“嗯,可是这世上那有什么后悔药,做的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靳西恒紧紧地捏着手里的报纸,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这件事项翰林必然会出面解决的,你知道舆、论的压力是很强大的,只有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编成一个故事,就让你的桑榆先冷藏个一年半载,这些都会好起来的,毕竟她才华还是有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帮我看着点项文星,那个女孩子冲动起来可是不计后果的,真怕被项翰林刺激之后她会冲进靳园跟桑榆搏斗。”
靳西恒最头疼的还是这个问题。
“这是当然的。”顾俞北点点头,他现在还是个光棍,当然靳西恒的事就是他的事了。
本来计划第二天离开渝城,却在一觉醒来从酒店出去被记者围攻。
薛言清将她护在怀中,他的脸色沉的厉害,他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项翰林居然会把她逼到这种地步,她想要离开他的生活了,离开他的世界,为什么还要这样逼迫。
“项小姐,你真的是因为跟项二爷发展不伦恋才被父亲赶出家门的吗?”记者掷地有声的质问很洪亮。
项文星和薛言清就这样被记者团团围住,外面的保安根本插不进来。
这种情况就发生在酒店门口,来往的人纷纷耳目,看着好不热闹。
“项小姐,为什么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项小姐,听说你是单方面喜欢项二爷的,还破坏了二爷的婚礼,是真的吗?在罗马跟二爷一夜情的是你,不是靳太太,这都是真的吗?”
项文星浑身僵硬的被薛言清抱在怀中,她一声不吭,但是脸色惨白的厉害。
“项小姐……”
项文星听着听着耳边就越来越听不清楚外面说的是什么,任何人发出来的声音在她听来都变成苍蝇的嗡嗡声。
“你们这样围着她,她怎么说话?”一道温和有力的声音将许多记者的注意力都转移了。
还以为是项翰林,却没想到是项文成,项文成是项家的长子,在渝城的富少当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