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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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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西恒回办公室的途中支开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助理,最近还真是被林桑榆这个人折磨的精神混乱了。

公司看着也就要放假了,年终酒会,她不想参加,专门为她开辟的特例,但是吧她好像一点都不珍惜。

下班的高峰期,林桑榆混在人群中低着头走路,公交车很拥挤,看着拥挤的人。

微微皱了皱眉,抬脚就像加入拥挤的队伍中。

只是手却被人给拉了回来,桑榆回头怔怔的而看着温润如玉的男子。

☆、13。013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

“项先生?”似乎是想不到,也好像很好多天没有见到了。

项翰林眉间温润如前,这种温柔对她从未改变过。

“难道还真的要跟我绝交?”项翰林笑了笑,手微微一用力,她便到了他面前,她凝着他的脸,有点不知所措。

似乎自己那天晚上的态度过分了一些,因为受到靳西恒的影响,所以对他的态度有点恶劣。

“我那天因为受伤心情不太好,不是故意的。”桑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

“也是我说错了话,怎么会是你的错?”项翰林目光温和。

“这数九寒天的,虽然这几天不下雪了,但是还是很冷,茜茜说你的身体不是很好,让我照顾你来着。”项翰林一面说着一面拉着林桑榆往自己的车子跟前走去。

“你说茜茜吗?”桑榆惊愕,虽然是在美国相识,但是从来不知道原来项翰林跟茜茜是熟人。

而且她身体不好的事情茜茜不是应该谁都不说的吗?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项翰林知道。

“恩,茜茜。”项翰林喊茜茜名字的时候丝毫不会觉得陌生,桑榆自己都惊讶

桑榆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微微皱了皱眉:“你是怎么跟茜茜认识的?”

“很多年了,只是你一直生病,茜茜没有说过。”项翰林的解释听着合情合理。

桑榆瞳仁逐渐放开空洞,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悲伤,是不是现在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来可怜她?

“我生病的事情,你也知道吗?”桑榆看着他的眼睛有点红,难过,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她一直以为只有茜茜知道。

项翰林似乎能清楚她此时在想什么:“茜茜跟我说的很少,桑榆,你不必紧张。”

她消瘦的脸颊里都是无措,项翰林都看在眼里,心里却在一阵阵的疼,茜茜说的真的很少,直说她身体不好,需要照顾。

据说她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爱情,经年不忘。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即便是她什么都不说,但他知道,她仍然在坚持着自己的爱情,不然,怎么还会回来这里?

“桑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现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项翰林忍不住上前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的抚过她的长发,带着许许多多的温柔。

抱着她的时候就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她双肩颤抖的厉害。

桑榆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身后吧不远处,靳西恒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桑榆,去吃羊肉怎么样?”项翰林还是打破了车子里压抑的平静,温淡的问了一句。

桑榆兴致缺缺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出神,也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项翰林有点无奈的皱了皱眉:“桑榆。”

“什么?”桑榆回过神来回头看他。

“我问你想不想吃羊肉?”项翰林想让她补一补,她的体温很低,在冬天的时候就尤为明显。

桑榆怔了怔之后摇摇头:“不了,我最近想要好好的休息,身体总是有些这样那样的不舒服。”

“那好,有时间我去你家帮你做。”

“真的不用了。”桑榆再一次歉意的笑了笑,很认真的拒绝了,她喜静,并不喜欢别人总是打扰自己。

哪怕这个人是项翰林。

☆、14。014根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

项翰林有些尴尬,桑榆还真的挺不给面子的。

到楼下时,项翰林很想送她上楼,但是被她拒绝,桑榆看着他的车子离开个小区的时候才松了一口一般的转身往楼道里走。

晚上楼道的灯有的并不是很明亮,昏黄的有事都看不清前方的路。

“茜茜……”刚刚对着手机叫了一声,手腕被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手机掉落在地上。

身子被用力的甩在墙上,桑榆吃痛的拧眉,还未来得及挣扎,抬眼就看到眼前这个双目猩红的的男人正如狼似虎的瞪着自己。

“桑榆,跟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他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桑榆感觉到他生猛的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但是他怎么会容许躲避自己。

“我来看看我的员工是怎么回事,居然连年终酒会都不想参加了。”靳西恒蛮横阴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楚。

“我只是行驶我的权力而已。”桑榆鼓足勇气的看着他的脸,她只想安静的生活,为什么他总是要参与她的生活中来。

以这样强制霸道的方式一点点的渗透。

靳西恒森冷一笑:“权力?桑榆,你觉得在我的公司里,谁能给你权力?”

桑榆有些无助,她无法挣脱开他铁一样的大手,下巴处疼痛入骨,好像要断掉了一般。

可是她此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难道你还想控制我的人·权吗?”在她眼中渝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至少在这里生长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像靳西恒这样的行径。

靳西恒钳制住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像是真真的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桑榆感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一直清明的眸子里开始泛着痛苦的神色。

”桑榆,你真以为自己傍上了项家二爷?“靳西恒眼中的鄙夷露骨,刺的桑榆身心皆疼。

项家二爷?桑榆睁大了眼睛,满眼都写着不可置信。

“我没有。”第一次,她为自己争辩,她没有做的事情,不想承认。

靳西恒冷笑:“没有?桑榆,你怎么总是在沦为别人的玩物,项家也是你能招惹的?“靳西恒毫不吝啬的讽刺。

桑榆脸色苍白的厉害,心口的位置开始隐隐的抽疼起来,抵在墙上的身子开始没有力气支撑起来。

靳西恒还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靳西恒,你放开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桑榆硬生生的连名带姓的喊他。

她这么一句挑衅的话惹怒了他,大手撑着的她的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扛在肩上,抬脚大步上楼。

靳西恒从她手中夺走了钥匙强行进入,将她仍在沙发上,欺身而上,按住她不安躁动的双手,俊脸逼近她的脸。

桑榆呼吸一窒,心口的地方越来越不舒服,皱着眉头,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他薄凉的呼吸莫名的灼热起来。

☆、15。015跟谁不一样,反正你爱的都是钱

桑榆躲不开他的气息,忍着身体的不适。

“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却因为傍上了项家二爷所以想要半途而废了,桑榆,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眉眼缓缓地抚过,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你若是这么讨厌我,你要是那么恨我,辞了我不好吗?我何必要在你面前碍你的眼?”桑榆红着眼,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忽略了他们此时多么暧昧的姿势。

靳西恒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桑榆重重的喘着气,本是清明的眼底有些雾气。

她也总是在问自己,何必要回来,何必要在他面前碍眼。

在美国不也一样能好好的活。

“那你为什么回来,让我想起来你这个薄情的女人。”靳西恒音色很冷,三个多月前他就知道她进了公司。

只是这么长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是按捺着心里的某些冲动,他把他们的重逢等在了三个月之后。

他亲眼见过她的卑微,她的狼狈,她的穷困潦倒,他总是想不通,那么惊天动地的背叛岂会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怎么还会一身困病的过成这个样子,覃茜茜什么都不说,所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桑榆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冷漠的脸,有些涣散失神。

“我只是想回家,我不想死在外面。”多么简洁的一句,靳西恒眉头重重的的拧在一起。

大概是她那句不想死在外面,他的心居然狠狠地一缩,有些疼。

身上的重量渐渐抽离,桑榆在沙发上忍不住翻了一个身,侧身躺着,心脏舒服一点,一双手紧紧地按住,没有说话。

靳西恒看着她如此,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有些复杂。

“起身走进她的卧室拿起桌上已经空了药瓶,心里一凉,出来看着沙发上持续痛苦的女人,心里有些慌张。

“你的药呢?”靳西恒手中紧紧你这药瓶,一寸寸的收紧,只觉得浑身僵硬。

桑榆一直侧躺着,因为难受,所以不想说话,上一次吃过之后就没有了,一直以来心情平复的很好,所以不会出现不舒服。

但是今天跟靳西恒对峙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难受,只是他在这里,她无法把最痛苦的一面表现出来。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靳西恒急急地走过去,硬是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林桑榆,我在问你话!”

他感到生气,因为她不说话。

桑榆面色苍白若纸,但是却不想说话,甚至连看他都没有力气。

“你走吧。”她淡淡的一句,没有更多。

靳西恒脸色就更冷了一些,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压抑感在流窜。

大手狠狠地掐住她倔强的脖子:“林桑榆,反正你不管是跟谁,爱的都是钱,跟我和跟项翰林有什么区别。”靳西恒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她。

☆、16。016你走,还是我死

桑榆很难受,可是这个时候觉得心里的疼痛要多些,她无助望着他开始流泪。

一直忍了好久好久的眼泪,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掉下来。

他的讽刺无时无刻的不在将她剥离的血肉模糊,她知道是她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靳西恒感觉到眼泪流到自己手上,似是轻柔的抚上她的眼角,抹去晶莹的累。

“我知道,除了钱,你最爱的是我,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应该高兴。”靳西恒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那里就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是不是没有药了?那是什么药,跟我说说,我买给你。“靳西恒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要在公司里苟且了。

那药看着不便宜。

桑榆撑着身子做起来,然后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去了厨房,靳西恒不知道她忽然一声不吭的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她手里拿着寒光凛凛的刀出来时,靳西恒瞳孔狠狠地一缩,他亲眼看到她将刀架在脖子上。

苍白的小脸清瘦的毫无精神,但依然倔强的让人生气。

“靳西恒,是你走,还是我死?”她给自己下了一个很大的赌注,赌他仍然在意她。

客厅里流动的空气仿佛忽然之间静止,安静的就像只能听见两个人不规则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靳西恒看着她这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背脊笔直僵硬,那寒光凛凛的刀已经陷入皮肉里,鲜血顺着刀尖缓缓地流下,然后滴落在地板上。

吧嗒一声,靳西恒紧紧地抿着唇线,喉结艰难的动了动。

“把刀放下!”他沉声的命令,可桑榆哪里是轻易妥协的性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靳西恒,我欠你的,在过去六年了,已经还清了,所以不要靠近我,不要接近我的生活。”桑榆望着他声音却颤抖的厉害。

怕自己说不完,所以手紧紧地捏着刀柄,目光森森。

靳西恒不明白她说的,但是看着血不住的流,他还是妥协,抬着双手,掌心对着她。

“好,我走,把刀放下来。”靳西恒没有靠近,而是缓缓地从客厅走到玄关处,出门然后关上门。

刚刚关上门靳西恒就听到门内刀落地清脆的声音,久久的立在门口未动,一直想着她说的话。

欠他的在过去六年里已经还清了,想到此便不由的冷笑,她以为的还清是指什么。

她欠他的永远都换不清,她以为她是谁,说还清了就还清了?

桑榆按着脖子去卧室找药箱,一边找一遍流泪,有多少疼痛是毒药浸泡过的,都是致命。

覃茜茜每天晚上一个电话按时打来了。

电话响了好久,桑榆才拿着手机接听,却始终沉默。

☆、17。017他没有放不下,只是恨我入骨

“桑榆,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现在才接电话?”覃茜茜在电话那头很不放心。

“没有,刚刚有点别的事。”桑榆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刚刚哭过,无论如何都不能短时间的调整过来。

“刚刚靳西恒在?”覃茜茜一拿一个准。

“恩。”桑榆淡淡的蹙眉,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

“你们要是真的都还放不下,何不就在一起算了。”

“他只是恨我,恨之入骨的那种,没有放不下。”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却又想起来刚刚他离开的样子。

要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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