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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恨我,恨之入骨的那种,没有放不下。”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却又想起来刚刚他离开的样子。
要说放不下,或多或少都有吧,只是这些年时间带走的太多了。
“茜茜,你能不能帮我离开他的公司?”桑榆半晌又问了一句。
覃茜茜为难的皱眉,明艳的眸子里都是忧愁,现在想要离开公司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果靳西恒如今总是莫名其妙的纠缠,那么她哪里还有机会逃走。
“桑榆,我老公的事业在美国,没办法插手渝成。”覃茜茜有些无奈,早就说过不让她回去,但是她就是不听。
回去的原因不正是渝成有个让她惦记多年都忘不掉的男人嘛?
桑榆握着手机良久没有说话,她都忘了,茜茜现在在美国,又如何能够帮到她。
她想过靳西恒这个人会恨她,但不是这般的,居然会恨之入骨,她有那么值得恨吗?
“桑榆,如果在渝城觉得难过,我来接你。”覃茜茜从来都不热衷她回国,更不热衷靳西恒跟她纠缠不清。
桑榆按着有点泛疼的脖子,皱着眉头,紧紧地,像是怎么都舒展不开似的。
“不用了,渝成是我的故乡,我应该回来这里,不是为了任何人。”桑榆语气很淡,淡的有点悲伤。
覃茜茜不再说这个问题了,她就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搭,她就是不有自虐倾向。
“茜茜?”
“恩,在。”覃茜茜半天才应了一句。
桑榆大概是知道电话那头的覃茜茜不大高兴:“茜茜,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很想说不用告诉他人来照顾自己。
但是又觉得不好,她不知道项翰林的身份,现在知道了怕是要离的更远一些才行。
“好了,先这样吧,你那边也已经晚了,休息吧。”覃茜茜不想说话了,的确是生气。
她就想不通了,怎么林桑榆又有一天会变得这样懦弱,少年时代的她分明不是这样。
因为那件事吗?覃茜茜想着心头烦闷,要不是现在嫁人了,她早就回去了。
桑榆能想象到覃茜茜挂断电话的脸色,她一直都知道,茜茜拿她是当家人看待的。
处理好伤口的时候已经半夜,桑榆一个人所在床上睡不着。
她没有因为受伤就请假,这点伤还不足以让自己去请假。
“咦?桑榆,你不是病了么?怎么来公司了?”见到桑榆来哦上班部门的同事都有些惊讶。
题外话 …
恩,好像没怎么说话的样子,美妞们觉得新闻怎么样呀?
☆、18。018她说她有过精神病
桑榆微微怔了怔,却立马就想到了靳西恒,但是他是怎么给自己请假的。
“不是什么大事,已经看过医生了。”桑榆浅浅的笑道,眉间都是温和。
“桑榆,你的脖子怎么了?”有人眼尖的发现她的脖子上抱着一层纱布,隐隐约约甚至还能看见血色。
桑榆脸色变了变,她当然知道部门的这些人并非是真的对她友善。
只是因为自己在这个群体里像个异类,所以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拿她当个笑话而已。
就像上一次她得罪了靳西恒,部门里的人无不可怜她,可背后又说的是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自己给了自己一刀,怎么了?很奇怪吗?”桑榆抬着下巴看着笑着问她的人,眼中一抹清浅的笑意。
聚集在一起的同事表情不约而同的变成了惊愕,到底是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直白,也更想不到她会抬起头这么跟大家说话。
“桑榆,你说笑吧。”
桑榆脸上的浅笑未曾消失过,目光始终温柔如光:“我住过精神病院。”她的话令不少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许许多多的人都不住的往后退,然后四下散开。
“难怪看起来那么奇怪,原来是个疯子,公司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一个有过精神病史的人。
桑榆都听得见,淡然一笑,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自己的事,有个精神病患者在公司,靳西恒要怎么阻止她离开公司呢?
到底是严谨的大公司,这件事很快的就被靳西恒和恒隅高层知道了。
靳西恒没有表态,只是冷着一张脸,到是没想到她还会用这一招,还真是挺让他为难的。
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靳西恒却压住,助理在办公室里站了许久,靳西恒一直在出神的想什么。
看起来心情不大好,想提醒,但是又不敢。
“把财务部的林桑榆给我叫上来。”靳西恒深思了半晌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助理愣了愣,这种情况不是直接开除吗?靳总这是什么意思。
“好的。”身为助理,这些都不是自己该好奇的。
助理澜姗来财务部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因为这个大总裁身边的红人从来没来过财务部,有什么事,都是直接一层层的往下通知,是什么事用得着她亲自来。
“澜姗助理,怎么是您亲自下来了?”财务部负责人见到澜姗之后匆匆的过来打招呼。
澜姗清冷的目光在部门里扫了一圈:“谁是林桑榆,去靳总办公室一趟。”澜姗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让部门里所有的人都听见。
同事齐刷刷的而将目光聚集在了林桑榆身上,桑榆身子微微一僵吗,抬眼看着此刻也正在注视自己的人,有些慌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19。019落到我手里,你觉得还有机会逃走
澜姗看到桑榆之后,眸色不着痕迹的沉了沉,这个人第一眼看上去就会给人一种有些恐怖的感觉。
消瘦的发尖的脸,还有她没什么神的眼睛,看一眼都会觉得被吸进去。
“走吧。”澜姗看了她一眼之后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桑榆在身后就跟了上去。
在桑榆完全走后,财务部跟炸开了锅似的,纷纷猜测她是不是得罪了靳总,现在才被叫去办公室。
跟澜姗同乘一部电梯,桑榆一直很安静,安静的仿佛电梯里没有她这个人一般。
澜姗透过电梯门的镜子看着里面低眉顺眼的桑榆。
若是她长些肉会是个美人,还是那种极少见的灵气美人,可是这样一个生的美的人怎么还会有过精神病史。
都说长得漂亮的人背后都有故事,莫非这个看着平凡但实际上不简单的人背后也有什么故事吗?
“林小姐看着很面生,也是渝城人吗?”澜姗忽然开口。
“恩,渝城人。”
澜姗看着她,不是很愿意说话的样子,在恒隅这样的公司,这种性格不管是在哪个部门应该都是受人欺负的。
澜姗皱眉,不想了,她只是靳总相见的人。
桑榆被带进了靳西恒的办公室之后,澜姗便出去关上了门,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桑榆心里有点发毛。
靳西恒一身清贵的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深邃入海的眼眸里此刻只有桑榆。
她穿着白色厚重的羽绒服,低着头,那样子,就快要消失在那件衣服里一般,毫无生机。
“你以为你用这点本事,就能离开恒隅?”靳西恒是个极为喜欢折磨人的人,特别是对这个久别重逢的前女友。
桑榆咬着嘴唇没说话,靳西恒似乎是料到了她会这般的沉默,辗转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他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她在自己脖子上划下的那道伤口可不浅,在用力一点应该就触及到颈动脉了。
六年不见,这个女人变得愈发疯狂了,敢拿着刀威胁他了。
眼前出现了一双皮鞋,桑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始终还是没有抬头,不敢吧,昨天晚上自己也疯了,居然敢那么做。
“怎么了?昨天晚上不是还有人拿着刀威胁我吗?成功的赶走了我,现在见到我不是应该充满自豪感吗?”他森冷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
她不说话,靳西恒伸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危险的眯着眼凑近她终日苍白的脸:“林桑榆,你现在想要逃了,三个月之前你在干嘛?你觉得你落到我手里,还能有机会逃走?”
靳西恒低声的笑了起来,满布森寒的脸尽在咫尺。
她如今就像一只被人斩了翅膀的鸟,飞不起来,也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20。020桑榆,别逃,你会后悔的
“以你现在的身份,要什么得不到,何必要为了跟我置气毁你自己。”桑榆皱着眉,因为下巴很疼,他的力道就大的能捏碎她的下巴。
靳西恒盯着她,目光里都是阴鸷,应该是恨的,不然怎么会一直都放不下,怎么还会想要跟她纠缠不休。
“桑榆,你是不是忘了?六年前你就已经毁过我一次了。”那一年是他人生的最谷底,失去林桑榆,同时也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母亲。
都是因为林桑榆,若没有她那么惊天动地的背叛,母亲怎么会被活生生的气死,那时候母亲也是那样的喜欢她。
但她始终没有好好的珍惜这份喜欢,后来一个劲的糟蹋。
桑榆面色惨淡,是,是她毁了他,可不也是成就了现在的他吗?
“一定要这么多咄咄逼人是吗?”桑榆眼底有些雾气,她已经竭尽全力的挣扎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
靳西恒徒然一笑,松开她的下巴优雅的退了一步。
“要不下午跟我去个地方怎么样?”靳西恒转变了语气,温淡冷漠。
“我不去。”桑榆直言拒绝,她决心不要跟他纠缠。
靳西恒淡淡的笑了笑,薄凉冷酷:“那可由不得你。”
桑榆立在原地,觉得浑身凉透了,她看着靳西恒转身一步步的走到窗前。
木然的转身,靳西恒现在打算要报复她是吗?
“桑榆,别想着逃,你会后悔的。”靳西恒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沉沉的说了一句。
桑榆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眼眶有些发热,不能逃,会后悔。
她连片刻的安宁都不会有了,他如此霸道残忍的掌控着她的一切。
桑榆显然是受了刺激,从靳西恒办公室里出来之后慌张的按了电梯,澜姗看到电梯门关上,皱眉。
怎么在她脸上看到的仅是慌张,在公司里唯唯诺诺的待了这么久,好像从靳总办公室里出来就不一样了。
靳总难道还有恐吓员工的习惯么?不会啊。
“桑榆,你去哪儿?”有人见到回来的她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走了手机,然后一声不吭的离开。
桑榆没有说话,握着手机的手不住的在抖,匆匆的从财务部离开。
她离开了公司,出了门无所依靠的她拿着手机走在路边不知道要打给谁才好。
她都忘了,在这个城市里,她从来都无依无靠,从小都是自立自强的孤儿,现在这样了,她连个可以求助的朋友都没有。
中午的时候,靳西恒从澜姗那儿知道林桑榆不见了,早上从他这里出去之后就离开了公司。
“早上离开的为什么不早说?”靳西恒知道后很生气,这个点,她会在哪里,在渝成举目无情,这么多年更没有朋友。
澜姗不知道靳西恒会这么生气,微微颔首:“靳总,我以为你是训斥了她,所以……”
☆、21。021这是渝城,不是在美国
她一直以为有过一个精神病史的人应该会被挑剔的而靳西恒给辞退的。
但是看眼前的情形,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放走了林桑榆,却不小心惹怒了这个男人。
靳西恒绷着一张脸,深邃英俊的五官渐渐地度上一层冰霜。
“靳总……”澜姗感觉到身边一阵微风掠过,靳西恒已经进了电梯离开,有些匆忙,甚至是有点着急。
澜姗心里更加肯定这个林桑榆跟靳西恒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传闻靳西恒多年不近女色,却始终如一的宠爱着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她是谁,更没有人见过。
都说他把他藏在深闺中,珍爱守护,坊间更有传说他爱这位女子如生命一般。
但是忽然出现的林桑榆又是谁?
快到年关的时候,渝城萧索的寒风犹如刀子一刀刀的割在脸上,割的脸生生的疼着。
桑榆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手机一直在响,可她没看也没有接。
她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从靳西恒的手掌心里逃出来,如果从一开始就离开,是不是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靳西恒的车子疯了一般的在街上跑着,她果真是想逃,当年一不小心就让她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今还想故技重施,他怎么能容忍。
后来靳西恒命人在全城地毯式的搜索这个女人,桑榆到车站的时候就被人抓住了。
她有些失措的看着看管着自己的人,这些事执法机关的人,为什么要把她拦下来。
靳西恒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急急地赶去了车站。
桑榆看着一双皮鞋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立在眼前高大的男人。
缩着肩膀看着他,喉咙里生生的被塞进了一块石头,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靳西恒双手放在裤兜里,森冷的目光在环顾了四周之后才落在她脸上。
“看来你是没有很认真的听我的话啊,桑榆,这是在渝城,你以为还是美国吗?”靳西恒嘲讽的冷笑。
桑榆坐在椅子上,浑身僵硬发冷,一张清瘦的小脸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