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低声的笑了起来,夹着些许的苍凉,她总是会不住的想起来他对自己的残忍。
那过去五年的折磨她可以不去想,但是六年后重遇,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不给她机会解释,就那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打入地狱,现在又在她面前祈求原谅,这画面真的是无比的讽刺。
靳西恒切身的感受到心如刀绞的滋味,只是没有人能阻止这样的疼痛,怀中的人最终还是用力的挣扎了出去。
“靳西恒,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自认为我没做错什么。”她走了几步之后停了下来,回头看男人落寞的站在原地,言辞冷漠。
靳西恒听着,觉得字字句句犹如尖刀毫无疑虑的将他刺的鲜血淋漓。
桑榆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然后就走了。
靳西恒从一开始压制渝城的八卦,到后来不管,任由八卦肆意的报道。
他和桑榆出双入对的画面整天在头版头条上飘着,他也是睁一只眼闭只眼,反正她都不会领他的情,他也不想做的这么多。
最近桑榆不想见他,他也就不出现,她也很矛盾,明明很想见孩子,可是每次跟他见面之后都是不欢而散。
这几天就让她自己待着吧,想见孩子的时候,她总会忍不住的去靳园,或者来找他的,虽然她知道他找他的几率还是比较小。
这几天桑榆跟覃茜茜似乎玩的很忘我,桑榆并不在意八卦娱乐怎么写她,靳西恒在人前将她洗白了,她不见得就会多感激他。
晚上浓妆艳抹的在缤纷里喝酒时,没有人认得她。
她和覃茜茜两个包了一间包房,两个人均是衣着暴露的坐在一起喝酒,这里既是男人谈生意的地方,也是纨绔子弟寻欢作乐的地方。
很少会有女人单独过来喝酒,覃茜茜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但是桑榆还是最近过来的。
因为化着浓妆,根本认不出来她是谁,自然是不会传出来她在缤纷狂饮的消息。
覃茜茜看着桑榆一直默默地喝酒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笑。
“别说我没警告你,这酒虽然好喝,但是烈的很,你确定你的身体受得住?”
别好不容易养的还算不错的身体又因为喝了酒就坏掉了,那靳西恒可真真的要发疯了。
“我就喜欢味道好的。”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的喝过酒
“靳西恒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覃茜茜喝了一口酒往后一靠,眉目间都是淡笑。
“他要是有能耐,倒是说服我跟他重修旧好啊。”桑榆拢了拢自己的耳发,笑的眉眼弯弯。
覃茜茜偏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我的桑榆啊,你们这样耗一辈子有什么意思?”
桑榆从沙发上站起来,酒精让她走路变得摇摇晃晃。
“激怒他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茜茜,你惹怒过谢昀吗?”
覃茜茜摇了摇头:“我可不敢惹他,他会囚禁我的,我这个人无权无势,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斗不过,我才不要寻求什么刺激,你现在这纯属报复心理。”
桑榆在房间里走了一个团团转,然后站在她面前慢慢的俯身:“靳西恒,他是不是死都不为过。”
“嗯,死都不为过,这种男人不值得原谅,折磨死他。”覃茜茜笑的邪恶妩媚。
桑榆笑了笑,然后站直了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一点点的加深。
“我现在就去折磨他。”桑榆也喝的有点甚至不清醒。
覃茜茜无力的趴在沙发上眼看着她出门去,然后她想阻止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追不上她了。
桑榆从包房里出去,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里,这几天来这里喝的酒都是果酒,度数没有今天晚上的高。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这样走着走着发现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她重重的喘息着,自己也闻到身上一阵浓重的酒精味道。
“小姐,一个人?”有人的手从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桑榆回头看,只看得见眼前模糊的人影。
她低声的笑了起来,因为喝了不少的酒,脸色因为酒精而红晕。
一笑起来有些小女儿的娇羞,她除了瘦了点,人生的还是很美的,不似覃茜茜那般的妩媚明艳,她的美却是叫人看一眼都觉得难以忘记。
这种事是由灵魂而散发出来的美丽,不管是怎样浓妆艳抹也难以掩去她与生俱来的这种灵气。
本想着应该是这里的坐台小姐,可是这一眼就看出来气质不同,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偷跑出来。
长的高挑而精瘦的纨绔公子,看的有些神魂颠倒了,捏着她肩膀的手不由得就松了松。
“是啊,一个人。”
“是哪家的千金,还是年轻的太太?”毕竟极少会在名媛当中看到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说起话来不由得就变得客套礼貌。
桑榆靠在墙上,唇上留着温和的笑意:“我单身,也不是哪家的千金。”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身上有千金气质了,兴许这几年自己身上的气质真的是提升了许多。
“生面孔,第一次来这里吗?”
纨绔子弟到底是纨绔子弟,本性是根本不会改变的。
他的手放肆的放在她的腰上,一步步的靠近,桑榆本来就轻盈就只有那个随意的被带进一件包房。
这里的喧闹跟她所在的包房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间包房有很多人,公司老板,导演,小明星,还有缤纷的坐台小姐,男人恶心的一面就这样毫不避讳的表现了出来。
更有甚者就在这么多人的地方放肆起来,她看了一眼下意识的就回过头。
身后有一双手轻轻地扣住她的肩:“不要害怕,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桑榆眉眼冷淡,眼神里有些微不可察的嫌恶。
只是她在这喧闹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被人猛灌酒的女人,虽然化着妆,可是这张脸她化成灰都认得。
“哟,好面生的姑娘,新来的?”自然是有不少人轻佻的眼神和语言朝她扔过来。
桑榆并未理会,直直的朝狼狈不堪的女人走过去,她眼底有些嘲弄的笑。
☆、148。148西恒,她才是最坏的人(6000)
是夏初晗,果然是夏初晗,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还这样随意的被男人轻薄,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想到了靳西恒,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
夏初晗最不希望的就是自己此生最狼狈嘴肮脏的时候被林桑榆撞上。
偏偏这个时候她就被撞上了,她震惊的看着她,前一段时间她失踪了很久,盛传是她死了,可是也有传言她是被项翰林该带走了。
靳西恒连续好几个月发了疯似的找她撄。
没想到最后还是找到了,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林桑榆竟然在面对了这么残忍的现实之后还愿意回来这个城市。
“夏小姐,真是好久不见。”桑榆的声音里有些无法掩饰的愉悦偿。
“你!”夏初晗见到她也是恨的牙痒痒。
“原来是你的旧识,生的可真好看。”离着桑榆最近油光满面的某导演朝她伸出了咸猪手。
桑榆喝了酒,就这样被他拉了过去,她措不及防的跌进他的怀中,本能的挣扎起来。
“放开!”
“进来这里,何必还要装矜持,虽然这身子是瘦了点,但是这脸生的真是好看?”
男人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夏初晗冷眼看着,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再说了,她又怎么能阻止这些人,她恨透了林桑榆,巴不得她在这里出点什么事才好。
桑榆用力的挣扎出来之后站起来疾步的就要离开,只是眼前的人突然之间就将她拦了回去。
一来二去,桑榆觉得自己的视线又开始模糊。
她开始看不清周边的人,只能听见吵杂的声音。
直到被人狠狠地拽了回去,一口冰冷的酒毫无预兆的灌进她的口腔里,她脸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咳咳咳……”
酒水呛到了咽喉使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许多男人恬不知耻的笑了起来。
随后桑榆也笑了起来,她绯红的脸色因为她这一笑显得有些妩媚,她从男人手里拿走了酒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好,这才识时务嘛。”一只偏肥的手说着就准备摸她的脸。
夏初晗有些震惊,不敢相信林桑榆竟然会迎合这些禽兽,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还没碰着,包房的门就被狠狠地踹开,靳西恒一脸森寒的从门外进来。
见到靳西恒,夏初晗下意识的就缩了一下,这些人今天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整个包厢所有的活动声音都停了下来,只有桑榆独自喝着酒未曾理会他。
经理跟在他身后颤颤巍巍,一句话都不敢说,谁知道靳太太居然会来这地方喝酒,还被这里的人的调戏。
“靳、靳先生?”某老板起身朝他走过去,虽然觉得气氛不对,但是招呼还是要打的。
靳西恒的目光始终都在桑榆的身上,他走过去,桑榆身边的人已经吓的脸色发白。
这个女人很显然是他心尖上的人,然而渝城的人谁不知道靳西恒心尖的人是一个叫林桑榆的女人,就是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人,他今天还摸了。
“怎么过来喝酒也不跟我说一声?”靳西恒的声音落在她的耳朵里听着有一种柔情,但是那其中却夹着极大的怒火。
瞧她今天穿的裙子,就差袒胸露乳了,这么瘦,还敢露。
“我来这里为什么要跟你说?”她慵懒的笑了笑,浓妆之下的脸仍然是一副嘲弄的姿态。
靳西恒不介意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如何给他难看,他介意的只有她这样为了折腾他这样伤害自己。
“太太,不是所有的事,我都愿意容忍你。”至少这么伤害自己是不能容忍的。
包房里的人听到他温声的喊她太太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刚刚带她进来的纨绔子弟想要转身离开,靳西恒揽着桑榆的腰看向正欲逃跑的人。
“刘少爷这是要去哪儿?”靳西恒一句冷冰冰的话令他浑身都冷了下来。
“靳先生,我不知道是靳太太,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敢的。”堂堂的一个七尺男儿此刻跪在他面前,满面惊慌。
靳西恒看了看怀中无动于衷的人,还有她因为酒精绯红的脸,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可你还是把她带进来了不是吗?”
“靳先生,靳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刘少爷过来抱住他的腿一个劲的磕头。
桑榆瞧着这个无能的少爷,目光落在躲在人群中的夏初晗身上。
“刘少爷倒也没全错,这个人明知道我跟你之间有纠缠不清的关系,却不愿意说一句话,西恒,她才是最坏的人。”
她指了指夏初晗笑的冰冷无情。
夏初晗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桑榆的手指向了自己,她们这是昔日的情敌,如今一个呗靳西恒百般讨好宠爱,一个被靳西恒无情的丢进这无间的地狱当中。
靳西恒冰冷的目光落在夏初晗身上时生生的变成了一种杀气腾腾。
“不,西恒,我没有……”夏初晗惊慌的摇头,她不知道靳西恒还要怎么样,到底为了林桑榆还要怎么折磨她。
桑榆也在看她,只是她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看着看着也我觉得眼睛疼的厉害,手里的酒杯哐的一声落在地板上。
她终究还是虚软无力的倒在了靳西恒怀中昏昏沉沉的睡去。
靳西恒摸了摸她的脸,脸上暖意全无。
“夏初晗,你这是在报复她?”靳西恒不再看她,言辞冷的可怖。
“西恒,我没有。”
“你没有?”靳西恒倏地一笑,叫人看的遍体生寒。
靳西恒这个人在林桑榆失踪之后完全就变成了暴君,本来以前就足够冷酷了,现在直接变成残忍。
“既然还是个这么不服软的性子,经理,这是你的过失啊。”他说着便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经理。
“我知道,靳先生,我会处理好的。”
然后夏初晗就被人从人群中拉了出去,谁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一声声的听着真叫人觉得难受。
可是靳西恒是眼睛也没有眨一下,他关心的只有这个时候在他怀中已经昏睡的人。
这夏初晗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被靳西恒这样对待。
随后他便抱着桑榆起身离开了,之后的场子就这样散了。
当他知道她在这里喝酒时,一时间气的胸口发疼,哪一个休养身体的人是这样做的,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生气。
故意激怒他。
靳西恒抱着她回到靳园,容妈看到阔别了好几个月的林桑榆有点激动,忙去煮醒酒汤去了。
以防万一,靳西恒还是叫来了医生,她着眼睛西医治不了,他只能试一试博大精深的中医了。
作为一个画画的人,手废了,眼睛如果也没了,她会疯的,他不想看到那样的桑榆,趁着还来得及,他应该阻止。
医生给桑榆诊断之后,脸上的神色并不轻松。
“很严重吗?”
“太太这是阳气不足的脉象,但是实际上比脉象严重多了,今晚我会回去跟师傅说的。”年轻的医生一副斯文的模样。
他是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