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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说好了,我也不希罕。」
「你敢?!我跟你拼了!」正要转身,鸣人的身体忽然整个僵了住,鼬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探入,不动声色地解开扣子。
鸣人大惊失色,「你你你你你!你干什麽?!」
鼬的眼神变得深邃不可窥探,他眯起眸,「我有个提议。」
「什麽……什麽提议?!」急忙扣好被鼬解开的扣子,鸣人尽量保持冷静,提醒自己不要被这狡猾的黄鼠狼给拐了。
再度解开被鸣人扣好的扣子,鼬吐息在鸣人的颈侧:「继续做完上次没做完的,怎麽样?」
做?做完上次没做完的?鸣人的脑袋瓜子不停运转着,做?是指……「不不不!不可以!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子的吗?!」
「你不是说我们是新婚夫妻的吗?」轻松解开所有扣子,鼬往下一扯,整件衬衫被他脱下,丢下了床。
「我说我是夫你是妻的啊!」
「喔……那我承认了吗?」
「你……你……!」鼬的诡辩毫不逊於地达罗,鸣人忽然有种「天亡我也」的预感。
还没想到有什麽字词可以反驳,箍在他腰上的手一个用力,伴随着惊呼,他整个人被翻了过来,面向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充斥着他的视神经,不过下一秒,遮住视线的是鼬诡异的淡淡笑容。
鸣人吞吞口水,出言「警告」:「我……我告诉你喔!我们都还未成年……这种事……这是『大人的境界』,你、你别乱来!」
鼬挑挑眉,似乎不以为意,双手进攻鸣人的下半身,鸣人吓了一跳,他正要伸手拉住裤子的时候,鼬的手往他的腰狠狠一捏,他整个人顿时虚软无力,情潮在他体内不停翻涌,「你……你这个……唔!」下半身的遮蔽物全数被解除,鼬的手顺着鸣人大腿的曲线轻抚慢捻着,鸣人倒抽了一口凉气,「等……等等……」鸣人的声音因为涌起的快感而忍不住掉下了两个音阶。
鼬俯身舔吻鸣人的颈肩,气息不稳地说道:「我等得够久了。」
说着,大手冷不防地包覆住鸣人的嫩芽,轻轻地上下滑动着。
鸣人难耐地扭着身体,肌肤和身下的被褥摩擦的感觉让情欲加温,他吐出连他自己都没听过的呻吟:「嗯啊啊……臭鼬笨鼬大呆鼬!呼、哈啊……」
连做这种事还能骂人,鼬不禁失笑地摇摇头,果然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
「要打要骂就快一点吧,等一下可没时间也没情趣让你骂了。」
鸣人喘着粗气,又怒又急地瞪着鼬,「你这混蛋!你对我用了幻术对不对?!要不然为什麽我全身都软软的?!你这混蛋笨蛋忘八蛋(破音)!快解开我身上的幻术!」全身使尽了力气乱扭乱动,却怎麽也逃脱不了鼬的掌握。
鸣人又把责任推到「幻术」的身上了。「骂完了吧?那……」
鼬的手再度往下,将下方的浑圆玩弄一番,鸣人终於忍不住地仰头求饶:「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啊啊啊!」鸣人低眼一看,他的分身在鼬的手中挺得老高,可爱的粉红已经充血变成了玫瑰红,顶端开始泌出蜜露,而鼬的拇指还狂妄地揉着尖端。
说到底,鸣人还是处子,哪里接受的了这种玩弄?
看着鸣人在自己身下轻喘低吟的样子,鼬忍不住眯起了眼,紧紧咬牙,拼命提醒自己:『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得慢慢来……』
鼬加快手中的动作,没一会儿,鸣人一声哽咽,弓起了身子泄出了少量的白液。
鸣人重重躺回床上,闭起了饱含情欲泪水的眼睛。鼬望着手中那微量的白液,果然还只是个孩子……
突然,後穴的冰凉触感让鸣人清醒过来,他瞪大眼睛看着鼬,「你你你!你干什麽?!」
鼬架起了鸣人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於是形成了很可笑的一幕──鸣人一丝不挂,鼬却还衣着整齐。
鼬轻笑着喃道:「地达罗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情了……」
鸣人惊骇地看着鼬手中的一瓶药膏,瓶子是透明的,所以他看得见药膏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
打开瓶子,鼬用食指刮下不少量的软膏,涂抹在鸣人的XXOO上。
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鸣人并不害怕,反正是和心爱的人做,倒也没什麽好怕,但是、但是……
藉由软膏的润滑,鼬的手指进入了鸣人的体内,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烈弓起身体:「等一下、等一下,鼬,这个东西……怪怪的!」
鸣人清楚地感觉得到鼬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恣意来回抽动,每动一下,他体内的温度就可怕地攀升。
鼬皱起了眉,鸣人体内的温度非常地高,他的手指勉强地抽插着,没想到居然这麽紧……要不是有膏药的关系,搞不好还会闹出搞笑的剧码:进得去出不来。
「没什麽好怪的。」鼬低声安慰,鸣人死咬着唇,真的很奇怪!他的身体好像有火在烧一样,而且……「鼬……不够……再多一点……」
……什麽?!这是他会说的话吗?!这是他漩涡鸣人会说的话吗?!这是他未来火影漩涡鸣人会说的话吗吗吗吗吗?!
鼬终於感觉到异状,第一次而已居然就这麽容易开拓,穴洞里面的肉壁紧紧缠住他的手指,在他插入的时候放松,在撤出的时候又猛烈收缩。
处子而已,技巧不可能这麽好吧?!
看着鸣人陀红的脸色,全身泛红的身子,鼬睁大了眼,用力地抽出了手指,像是想通了什麽,他猛地捡起刚刚被他放到一边的膏药,再度打开瓶子,闻了闻膏药的味道。
那是淡淡的玫瑰香味,并没有什麽特别的,鼬马上挖空了瓶子,终於在瓶子的底部被他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给亲爱的帅哥鼬:
那个九尾小鬼据我「检验」之後确定是处子之身,如果硬来的话,我看他的血怎麽流都流不够。这是我和养蝎子的调出来的特级上等货,具有润滑效果还不够看,这润滑剂还具有催情效果,连那养蝎子的傀儡都会有反应,绝对是天下第一的春药!保证让你们晚上活得比白天还要精彩!这原本不是要留给你们用的,是要留给我自己用的,只不过看在你们这麽相亲相爱,我也就大发慈悲让给你们。对了,货既售出,恕不退货!如果本产品有任何副作用,可别来找我们喔!
还有还有啊,你也知道我最爱玩了,这个东西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呵呵呵呵……那个九尾小鬼就一辈子都别想出门了,你也不希望他诱人的样子被人家看见吧?
至於解药,你们就慢慢去发掘吧!如果做到最後还是没有调配出解药的话,也只能说你们实在是太逊了,这时候再来找我吧!我会现场免费表演一次制作解药的过程!
好啦!闲话说完了!不打扰你们的新婚之夜了!
还有啊,你真的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老实说这药原本是要给「我们俩」用的啦!既然在现实生活里亲不到你,那在这里亲也是可以的啦!
啾!
By世上最艺术的艺术家·地达罗&世上最变态的傀儡师·赤砂蝎。
(角落还附有唇印一枚!)
该死的地达罗!
鼬将瓶子往外狠狠一摔,看这不三不四的字条就知道这是地达罗一个人写的,天知道他的「检验正身」是怎麽检验的!
连傀儡都会有反应?!那用在人类身上会是怎麽一回事?
鼬的眼神默默地回到了鸣人的身上,後悔也来不及了,现在要快点想办法调配出地达罗所说的「解药」。
……不过,线索这麽少,解药到底是什麽?做到最後?
那就做到最後看看会不会起什麽反应好了……
「……看来今天要辛苦你了。」看着鸣人全身泛满晕红,眼泪流下颊侧,渴望更多爱抚的样子,鼬不禁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早就该知道地达罗没安好心……
鸣人则是早已按捺不住鼬许久的冷落,他直接用自己的手在身上乱摸乱摸着,难过地喘着不稳的气息。
不够……不够……不是鼬来摸就不行……
鸣人透过泪水哀求似的望着鼬,鼬一个俯身压住了鸣人,一手抚摸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将两只手指伸入鸣人的密穴中。
鸣人缓缓吐着气息,试着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一点,两手攀上了鼬的身体,开始急躁地解开了鼬的衣服。
可恶的家伙……居然一件也没脱……把本火影脱成这样全身光溜溜的是什麽意思啊?
鼬低脸舔吻鸣人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语:「对……放松一点,你夹这麽紧等一下一定会受伤的……吸气……吐气……还有,别这麽用力扯我衣服,你打算奸我吗?」
「你……啊……你少下流了……色、色狼……嗯啊!不……色鼬……!」
「你最好赶快习惯……因为我等一下要做更下流的事……」
鼬增加到三根手指,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鸣人体内肉壁的温度也跟着升高。鼬将指节微微弯曲,刮搔着那柔嫩到异常的肌理,却在碰触到某一点的时候,鸣人的身体像是突然被一道电流狠狠打入,他几乎是颤抖地猛地弓起了腰部,两手紧紧抓着鼬的背,分身也神奇地抖动着勃起,呻吟到几乎尖叫:「啊啊啊!哈、哈啊……怎麽……奇怪……呜……呼、鼬……鼬……!」
鸣人哭着叫着鼬的名字,鼬一个咬牙,知道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极限,他撤出了手指,拉起鸣人两腿围住自己的腰部,温柔也几乎要随着情欲高涨而撑不下去,他在鸣人耳边低低地说:「我进去了……」
「什……哇啊啊啊!啊啊……痛……好……痛……鼬……」还没搞清楚状况,鸣人就被鼬一个挺身狠狠占有,突如其来的疼痛淹没了他,逼出了他滚烫的泪液,接着,他整个人被鼬抱起,鼬抱着鸣人让鸣人坐在自己的身上,因为鸣人的体重的关系,鼬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彻底和鸣人合而为一。
鸣人一边喘一边流着泪,整个人软绵绵无力地挂在鼬的身上,两脚乱踢,「痛死了……」
「忍耐。」细微地喘气,命令似的说出这两个字,紧紧拥抱着怀中身躯比自己娇小的恋人,鼬感到无比疼惜。
但是他知道,他心爱的小恋人永远不会屈服,就算是在做爱也是一样。
「废话……我当然会忍耐,我是……未来的火影,如果这一点痛都忍不了……我就当不上火影了……我是火影、火影、火影……对了,波波呢?」
鸣人吃力地从鼬的怀中抬起脸,看着波波睡觉的篮子,发现波波已经不见了。
「波波?!」他心爱的小波波呢?!
鸣人没什麽想就要起身找他的波波,没想到这反而牵扯到两人结合的部分,让鼬深深喘了一口气,而鸣人自己当然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你的波波……我丢进月读里去了,你乖乖不要动……」
「什……麽?你怎麽可以欺负波波……我要教波波豪火球术,以免你以後欺负它……还有,月读只是幻术,波波……波波跑到哪里去了……波波……」
该死的!
做这种事情还一直想着那只狐狸!早知道就该扔了它!
惩罚性地往上一挺,鸣人的腰一软,大叫着整个人再度无力地挂在鼬的身上,「啊啊啊!你、你这个……黄、黄鼠色狼!不,不对,唔……黄色鼠狼……也不是……色黄鼠狼!你这个色黄鼠狼!」
鼬不禁轻笑,他的鸣人未免太可爱了一点吧?真想永远把他藏起来,永远不要让别人看见。
「有力气骂人了?很好,那开始吧……」
将鸣人平放回床上,鸣人看着鼬高深莫测的笑容,他寒着脸问:「开……开始什麽?」
鼬淡淡地笑着,但是笑容里尽是藏不住的算计,「记得以前我教你忍术的那段日子吗?」
什麽?这个表情……不太妙!「记……记得又怎样?」
就算是未来的火影,还是会害怕的!
「现在,我要教你一个究极忍术……拿来对付第六代的火影非常好用喔。」
「第……第六代?是我吗?」
「不笨嘛……当然这一招只能针对你……」说完,鼬的腰身开始动了起来,他先在原地抽动了几下,看着鸣人深深喘气的表情,确定他已经不会痛了之後,便狠狠地将分身往鸣人的体内一送!
「啊啊!等……等一下……」鸣人攀住鼬的肩膀,甩甩头发,两脚盘住鼬的腰身,腰腿反应迟钝地回应着鼬的抽插。痛楚已经完全消失,肉壁传来的是又热又麻的感觉,鸣人拼命抓着鼬的背,「鼬、鼬!我不……啊啊!快、快一点……用力!」
望着身下爱人意乱情迷的表情,鼬几乎把持不住地狠狠抽动着,每一次都是最深的插入,他的胸口也和鸣人一样剧烈起伏着,虽然知道鸣人的身体反应极有可能是地达罗的缘故,但是他还是克制不了激动的情绪。
他俯身邪邪地在鸣人的耳边说:「鸣人……你好棒……」
「你这色鼬……啊!嗯嗯……」
鸣人将脸埋在鼬的肩窝中,随着鼬的抽动身体也剧烈地跟着晃着,任着鼬在他体内恣意冲刺驰骋,他抬头看着天花板,这时他忽然有种很可笑的错觉,他认为自己此时幸福得快要死去。
他抱着鼬的身体,肉壁已经可以听他使唤地收缩,鼬进入的时候他就放松身体,抽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