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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天理直气壮地说道:“咱们见面的时间太短了,然后就被你爸爸派去公干了。昨天刚回来,又被你差点折磨死。那有时间给你讲这个?”
大小姐脸一红,不敢再指责阳天了,害怕他口无阻拦的乱说小两口的情话。
三人又喝了会茶,无车带着阳天去了歌舞楼。无钱借口还有些账目没算清楚,推辞了邀请。
一排杨柳沿着小溪边生长,在秋风下,树叶片片落下。在小溪的尽头有一个小池塘。歌舞楼就建在此地,倒也别有一番幽静。
两层木制小楼被装饰得富丽堂皇,外面飘着一层粉色的轻纱,象是一场甜蜜的梦境。
二楼有几个露台,上面有些漂亮的姑娘在莺歌燕语地聊天,惹得路边打铜的工匠,不时地瞄上一眼。
无车似乎经常来此,门口的两个老妈子赶忙叫道:“翠云,你相好的来了。”
阳天悄声问道:“这里的人竟然不知道你是城主?”
无车摇头道:“我听说最好的城主就是没人知道的城主。大家都顺其自然。”
阳天肃然起敬道:“不得不说,你是我值得敬佩的人。”
无车摇头道:“我的开拓能力不行,只适合守成。如果这里是刁民横行的地方,我肯定也当不了城主,幸亏这里的人们朴实。”
阳天刚要说话,旁边的两个老妈子早招呼道:“这位客人看上去面生的很,肯定是刚来的旅客吧?快进来吧!”
阳天将错就错地问道:“这里能住宿吗?多少钱一晚?”
一个老妈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阳天,看不出这个狼人有没有钱,只好报出一个实在价:“二百文……”
阳天现在动不动就是上万的生意,所以连眼睛也不眨。那个老妈子见此,立刻补了一句:“半晚!”
无车眉头一皱道:“二百文半晚?这是我朋友!”
老妈子脸色不变地说道:“是呀,你只找翠云一个陪,这位公子说不定找两个小姐陪,所以就贵了一倍。”
阳天哈哈大笑道:“谁告诉你,我要找两个小姐了?”
老妈子轻笑道:“一看您就是龙精虎猛,一个小姐怎么能够呀?”
阳天耸耸肩道:“这话我爱听,给我找四个小姐来陪。”
老妈子惊喜道:“太好了!”另一个老妈子更是早已叫喊上了:“姑娘们!有贵客!”话音刚落,一大群小姐就涌到了门口,几乎是把阳天驾着进去的。不过刚进去,这群姑娘却立刻又离开了阳天。
阳天茫然不解地喊道:“你们走什么呀?”
刚才的姑娘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有一个姑娘还气愤地嘟囔道:“门口的老妈子眼力越来越差了,什么穷鬼也敢往里请。”
阳天不解地问无车:“她们凭什么说我没钱呢?”
无车低声笑道:“人家过来搀你的时候,早就上下其手,把你的腰间和袖口都摸了一遍,自然知道你没带铜钱了。”
阳天无奈地说道:“看来这些小姐也学会不见兔子不撒鹰了!那我只好蹭你的钱了!”
无车嘿嘿一笑道:“她们都知道我只找翠云一个,肯定没有人来打扰我。”
阳天好奇道:“别光说了,怎么没见嫂子下来迎接你呢?”
无车轻笑道:“我都是直接上去的,走吧!”说着带着阳天上了楼。
在一个温馨的小房间中,有一个带着面纱的鲛族姑娘低着头跪在门口迎接无车。
这情景让阳天吓了一跳,问道:“无车兄,你怎么不把翠云姑娘赎回去?难道她一直住在这里?”
第55章 神秘对手
第五十五章神秘对手
狐历七百二十八年,初秋,十月。
无车叹了口气道:“当初翠云和铁头签订的是三年文书,现在还没到时间呢?”
阳天叹了口气道:“就凭此,高界城的风气不好都难呀!”
翠云跪着给阳天倒了一杯茶,轻声问道:“无车君,这是您常常提到的无端君吗?”
阳天一乐,笑着说道:“对,我就是那个品性不端的公孙无端。当时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翠云淡淡地叙述道:“当时我们村发生瘟疫了,我家人都死光了,我渡过了强水河,差点饿死在山中,正好被铁头救了。他就把我安置在这里了?我就在这里做杂役,可是杂役挣得钱太少了,我跟铁头说要做小姐,赶快挣钱,好把家里人都埋了。铁头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先把家人的后事处理了。再后来,我就逼着铁头签了三年的文书。结果我第一个接的客就是无车君,他便跟铁头说把我包下。可我说我还要在这里干三年给铁头还债。无车君也没办法,就这样让我住在这里了。”
阳天苦笑一声道:“你们这样也太不地道了!”
无车和翠云一惊,慌忙问道:“怎么了?难道我们做的有错吗?”
阳天耸耸肩道:“当然有错了,铁头拿上我大笔的钱,盖起了这楼,本来就是要赚钱的。”
翠云有些羞涩地说道:“我也帮铁头赚钱了,无车君天天给这里一百文。”
阳天装作悲愤地说道:“是呀!无车也是赚我的钱,又给了我,你说这不是太不地道了吗?若是你走了,那我是不是还可以招收一个新小姐在此替我赚钱?而无车以后,我也不给他工钱了,不就行了?”
无车和翠云相互看了一眼,觉得阳天说得很有道理,但总觉得有些不妥。
阳天接着说道:“我正好还可以利用你们做一次宣传!让这里的生意更加火爆一些。你们就当帮我吧!”
无车耿直地说道:“那说好了,我三年不挣工钱!就当替翠云还债!”
阳天点头同意道:“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我安排你们后天成婚!一定要大操大办一回。让歌舞楼的名声大噪!这是你们在帮我。”
翠云和无车当然没意见了,三人商量了操办的细节。阳天又问了歌舞楼经营的状况。翠云因为天天在这里,当然知道里面的道道,所以阳天很快就知道如何经营歌舞楼了。
第二天,阳天请了人到处贴上大红的喜字,并在城内的几个聚集点都贴上了城主结婚的通告,并写明城主结婚,全城同庆,各家都带上自己的拿手菜,到木材场参加万人宴。
到了第三天,全城的人几乎都集中在了木材场,阳天搞了一个很封建社会的婚礼,无车穿着长袍马褂,身披红花,翠云坐着连夜打造的轿子从歌舞楼接出来。
一对新人在阳天的主持下,一拜天地,二拜众人,夫妻对拜。搞得非常隆重和新颖,自此高界城的婚礼成了一景!虽然有人带了菜,但是远远不够,阳天又让几个厨师做了很多的菜。这场仪式下来,花了一万多文,把大小姐心疼的直撇嘴!
不过两天后,她就眉开眼笑了,歌舞楼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更开了一门新产业,高界山婚礼仪式,慕名来高界山参加婚礼的人络绎不绝。有些富贵人家,还在此建造了房子,做度假使用,这又一次繁荣了高界城的经济。
阳天只在高界城待了十天,就被铁头一天一催的信件催走了。大小姐本想跟阳天一同去处理利兹城的事情,顺便见识见识一下林小姐,但是歌舞楼突然的火爆,让她分身无术,只好让阳天独去。
在走之前,阳天已经把信天翁的指挥中心搬迁到高界山了,北宫九和北宫七被安排在了一个木材仓库中,基本不怎么接触外人,减少消息外泄的机会。
情报都是半夜送到高界山的小庙中,北宫九或北宫七晚上飞过去会见各地的情报人员。
安排好这一切,阳天带着小彪子骑上马就走了。
小彪子越来越象一只懒猫了,翅膀收在皮毛中,如果它不飞,你根本看不出来它有翅膀。大小姐就曾上过当,以为小彪子是阳天养的一只猫,天天抱在怀里。
直到有一天,阳天给它做的肉骨头被一个嘴馋的家丁刚捞起来准备偷吃,小彪子从大小姐怀中立刻飞了过去,一脚把那家丁踹出五米远,要不是小彪子不想惹阳天不高兴,早就把他咬死了。
这下把大小姐吓坏了,这哪里是只猫呀,比豹子还凶猛。至此后,她也不敢再抱它了。不过小彪子却非常依赖大小姐的怀抱,总是趁她不注意,跳到她怀中,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山啸和黑虎比阳天回来的早多了,它们终于怀上了小虎仔,并且马上要临产了,这让山啸对阳天的离去,非常懊恼,威胁道:“本打算让我儿子认你为干爹,看来不行了。”
阳天对此威胁不屑一顾道:“如果你儿子跟你一样操蛋,那还是别认我为干爹了。”为此山啸都没来送行。
用了五天的时间,阳天终于又来到了利兹城中。先买了一些礼物,然后才去了林府拜访。
林重托听说阳天来了,赶紧派管家出来迎接,带着阳天来到了会客厅。一见面,林重托就恼怒地质问道:“你小子倒好,这一走就是半年多,让锦瑟整天地苦思冥想,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阳天忙解释道:“伯父,您不知道,我这大半年事情太多,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过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我今晚就安排一个鸟人进府,从此以后,我和小姐就不会苦苦相思了。”
林重托嘿嘿一笑道:“安排个鸟人?你的口气不小呀?早能安排鸟人来,为什么今天才安排?”
阳天无奈地解释道:“如果我不亲自来说,您肯定不相信那鸟人是我安排来的。会调查他的来历,最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林重托没好脸色地说道:“这个解释并不好!如果我不是逼着铁头一天一催,你是不是还不过来?”
阳天赶忙把话题转到歌舞楼上了:“林伯父,歌舞楼究竟怎么了?在利兹城中还有您搞不定的事情吗?”
林重托冷冷地说道:“第一,永远不要认为自己能搞定所有的事情。第二,我们林家只是占股,并不经营。第三,锦瑟要见你,只能用这种办法逼你过来。”
阳天不好意思地问道:“林伯父,能否请锦瑟出来,让我跟她解释。”
林重托训斥道:“我最讨厌只顾儿女私情,不做大事的人了,歌舞楼的事情你去看了吗?你见铁头了吗?”
阳天吓得赶紧告辞道:“既然现在不方便,那我改日再上门叨扰!”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阳天刚走,从暗室里走出了林小姐,半年多的时间,让林小姐清减了许多。
林重托爱怜地看着女儿,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你确定他就是你要嫁的人了吗?”
林小姐默默地点点头,低声说道:“让父亲失望了,他是我绕不过去的心魔。”
林重托提醒道:“这小子可是有了一个相好的,难道你不在乎他对你的不忠吗?”
林小姐幽幽一叹道:“这不是他的问题,是上天的问题,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和公孙家的大小姐有白头之约了!”
林重托闹心地说道:“既然咱们现在知道了,那就慧剑斩情丝,和他一刀两断。”
林小姐呆了一阵,眼眶中滚落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失神地说道:“我已经下了很多次决心了。但是还是忘不了他傻傻的样子。尤其是今天一见他回答不上您的指责,那幅憨傻的样子,张口结舌的窘迫,我最后一点决心也如同春日中的积雪见到阳光,融化了!”
林重托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林小姐沉思半晌说道:“让我们再看看他的办事能力吧!若他三天能把歌舞楼的事情摆平,那他就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我不能不收!”
林重托面露喜色,心想:“这歌舞楼已经乱成一团麻了,他一个月能理清就不错了。三天时间?根本没戏。”
想到这里,他放下心来,高声叫道:“管家,你去跟着那狼人,看看他这几天都干什么!每天回来给我禀报!”
林家管家赶忙答应道:“我马上去看看。”说完急匆匆地出去了。
阳天此时已经到了歌舞楼,这歌舞楼坐落在利兹城的西北角,是利兹城达官贵人的聚居区,环境十分幽静,长长的青石板路两旁都是深宅大院。而歌舞楼则处在一个静中取闹的地方,对面有两家饭肆酒馆。歌舞楼青砖绿瓦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老房子,院子外垂柳轻抚,院子内几棵高大的梧桐树,覆盖如阴。
阳天看了看里面,一片幽静,门口也没有老妈子出迎,看上去好像深宅大院,而不像是青楼妓馆。
不过这到符合阳天的口味,缓步进到院子中,还有口古井在树边,平添了几分幽远。
阳天咳嗽一声,可房内并没有人出来招呼,阳天奇怪地步入房中。迎面是一张大屏风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趴在阳天肩头的小彪子忽然毛发耸立,喉咙中发出威胁的低吼。
阳天安抚地拍拍小彪子,心想:“这屏风的图怎么画得如此渗人呢?”
屏风上一副月夜下山虎,让小彪子都忍不住警觉起来。这副图上画着一只下山猛虎,体态流畅,獠牙毕现,一股煞气扑面而来。
虽然画上还有明月、清泉、瀑布和古松,但也没有掩饰住猛虎的威猛。屏风的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