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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头狠狠地说道:“那就用他祭旗吧!走,我知道他在哪里!”
阳天和铁头很快来到一个乱哄哄的地方,这估计是利兹城最脏的地方了,地上到处是垃圾和污水,一片用木棍和草垫胡乱搭建的草棚子里,住着常年不洗澡的人,远远就闻到一股猪圈般的臭气。
穿过这片凌乱的地点,来到一片树林边,走过一条青石铺成的林间小路,顿时把外面的嘈杂声都隔绝了。如同两个世界一样,树林这边一个雪白围墙的院子,朱红的大门敞开着,院子中九曲长廊,假山林立,修竹珍木错落有致。
铁头带着阳天就往里走,也没有人阻拦,似乎这里是一个开放的公园。穿过长廊来到一座木楼前,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是熊族人,面目狰狞地看着两人。
铁头冷冷地问道:“庞爷在吗?”
其中一个熊人用生硬的狐族语言说道:“你们是来玩的还是来找庞爷的?如果是找庞爷的,那就赶紧离开此地。庞爷不见生人!”
铁头刚要说,阳天却抢先说道:“当然是来玩的,顺便见一下庞爷,既然庞爷不方便,那我们就玩玩。”说完抢先进了房间。
这房间墙上全挂着厚厚的毯子,把屋内的声音全部吸收进去了。屋子里一片喧闹声,可在外面一点也听不到。
屋子里面设了五张赌桌,大家都围在桌前,或喊着大小,或喊着天牌,一片繁忙的样子。
阳天对这里的赌博十分好奇,一一看去,有赌牌九的,有赌骰子的,有赌数字的。踅摸了一圈,阳天还是跑到骰子处,看了两圈后,终于下了赌注,不过押了三把输了三把。
阳天郁闷了,上次在牢房中锻炼的听力已经退化了,现在根本听不出骰子的声音,看来还要经过练习才行。
想到此,阳天给铁头使了个眼色,一同退出了赌场,先回到歌舞楼再商议。
路上阳天还专门买了三颗骰子准备回去练习练习,看是否能听出点数。刚进门,小彪子就从门后窜到了阳天的肩膀上了。阳天斥责道:“你倒会享福!也不去找我们了?”
小彪子懒洋洋地说道:“跟踪你们的人回到这里来了,我也就懒得再去找你们,因为你们迟早要回来。”
阳天似乎早有所料地问道:“跟踪的人是不是在对面的饭馆里?”
小彪子不耐烦地说道:“他们进去好像和一个人汇报了你们的行踪。我又听不懂人话,只好跑回来休息一阵了。”
阳天无奈地说道:“你以后要学会人话,那就厉害了。”
小彪子撇了撇嘴道:“我可不学人话,我可听山啸说你们人类非常狡猾,我懒得和你们打交道。”阳天被噎了一口气,半天也回不过话来。
铁头却着急回到后院喝酒了,这些天喝酒喝得都有酒瘾了。
阳天只好在桌子上摆弄那三粒骰子,听其中的规律。小彪子见其在那摆弄三个骰子还以为有什么奥秘呢,看了半天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阳天闲着无事,顺口给小彪子讲了其中的规则。小彪子面露鄙夷地说道:“这有何难?我早就听出来,每个面上的点点不同,落在地上的声音不同。”
阳天不以为然地说道:“一个骰子好听,三个骰子在一起可就不好听了。”
小彪子不服气道:“这对你们人类有难度,但对我来说,简直是易如吃肉。”阳天不信地试验了几把,小彪子把把都能说准点数。这让阳天大喜,约定了暗语,又去了赌场。
铁头已经喝晕了,所以阳天并没有叫醒他,只带着小彪子进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地方。
晚上的赌客更多了,阳天晃晃悠悠地来到骰子桌前,按照小彪子的吩咐,下了一注“大”,开出来果然是四五六,“大”。
阳天本就是来找事的,一旦找到了赌博的诀窍,就立刻放肆了,开始翻倍的押注。一千变两千,两千变四千,四千变八千…。只用了七把就搞了十多万文。
在赌场里连赢七次的人也很多,但是从来没有人敢每次都把赌注下满的。
荷官见这面带冷笑的狼人又把这十二万堆在了赌桌上,心中不禁凛然。旁边的监场给他暗中使了一个眼色。
荷官顿时心中有了计较,那是让他使千术呢。于是他看见阳天把赌注都放在了“大”上,在开赌盅的一刹那,按下了骰子变幻的机关。骰子立刻翻了个身变成了一二三。
荷官大叫道:“一二三,小!”围在桌边的赌徒都大骂起来,因为他们见阳天赌运颇佳,这两把都跟着阳天一起下注,这次见阳天下的是“大”,他们也都下的是“大”,所以气愤不过骂了起来。
阳天脸色一暗,小彪子低声解释道:“那人类狡猾,开盘的时候,故意又动了骰子,所以这骰子才变了。”
阳天冷笑了一声,重新拿出了一千文,又开始下注,并告诉小彪子,如果再听见异响,就轻咬一下他的耳朵,他的气功也不是吃素的,隔山打牛不行,隔张桌子打骰子还是没问题的。
转眼又赢了七把,桌子上的赌注又达到十几万了。阳天见在赌场游荡的监场给荷官递了一个眼色,他知道这荷官又该捣鬼了,所以用手一直按着赌桌,用内气指向了赌盅。
荷官在开盅的时候,阳天感觉小彪子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他顿时提气用一团内力把三个骰子护住,不让其翻动。
荷官一开盅,忍不住轻咦一声,然后不情不愿地叫道:“一二三,小!”赌桌前的赌徒顿时欢呼起来,他们都跟着阳天押在了“小”上,这一把众赌徒就赢了赌场三十多万文。
接着阳天又把自己这二十多万文押在了“小”上,众多赌客也都下在“小”上,累计下注五十多万文。
荷官顿时头上冒汗了,他刚才发现自己的千术已经不顶用了,这次如果再开出个小,那赌场就将输掉五十多万。其他赌桌的人也都挤在这里等着开盅,一起大喊:“小!小!小!”
这次阳天直接渡过一团内气在赌盅内,把三个骰子保护好,就算是八级地震,这三个骰子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当荷官揭开赌盅,颤抖地喊道:“一一二,小!”然后晕倒在地,全场一片欢呼。赌场的监场立刻跑了过来,宣布道:“荷官突然晕倒,所以刚才这局不能算。”所有赌徒立刻就愤怒了。
有的大叫道:“我们赌徒晕倒了,怎么就不算了,那以后我下了注码,一看输了立刻晕倒是不是就不算了。”有的则着急地去抢桌子上的钱,有的则大骂起来。
正在纷扰之极,门外一声断喝:“谁在我场子里闹事呢?”一个瘦小的狐人在十几名保镖的簇拥下进了赌场。
全场的赌徒立刻都安静下来了,似乎这个瘦小的狐人掌握着自己的命运一样。
阳天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狐人,两道浓眉,一双眯缝眼,眼中闪现着冷漠的精光,薄薄的嘴唇上有两撇八字胡,身披一件虎皮大衣,在这个还不太冷的天气,显得有些突兀。
第57章 分化瓦解
第五十七章分化瓦解
狐历七百二十八年,初秋,十月。
这个人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这张赌桌前,众赌客立刻让开一道路,让其来到赌桌前,冷冷地看了阳天一眼,沙哑地问道:“是不是你把把都满注?”
阳天耸耸肩道:“是呀!今天运气还不错,自然要把把下满注。”
这狐人接着问道:“听说你下午就来了,输了不少,还想见我?”
阳天不置可否地说道:“那是下午的想法,现在的想法是赶紧拿走我的钱。”
这狐人冷笑道:“钱太多了很容易压手呀!”
阳天不甘示弱地说道:“我的手不怕压。”
这狐人见阳天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对监场说道:“给他们赔了这局,今天赌场不开了。”
阳天要了一万铜币,其余的则拿了赌场的赌注,故意说道:“你们把其余的钱送到歌舞楼,我把赌注再还给你们。”
这狐人一听歌舞楼,顿时一楞,阴森森地问道:“你在歌舞楼?是干什么的?”
阳天也不隐瞒:“我是老板!”
这狐人嘿嘿一阵冷笑道:“如果是歌舞楼的老板,那我可就不能把钱给你了。”
阳天眉头一挑,淡淡地问道:“你歧视歌舞楼的老板?”
这狐人哈哈大笑道:“我喜欢你的幽默,不过希望你待会还能这么幽默。”说完吩咐清场。
众赌客们都拿到了钱,赶忙就走了,根本不管这个帮他们赢了钱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不过估计这个狼人会有一个非常糟糕的下场。因为他们看见庞爷开始摸自己的八字胡了。听说庞爷只要摸八字胡,他的对手就会消失。
现在已经没有对手的庞爷很少摸八字胡了,不过今天终于又开始摸起来了。
赌徒们同情地看了这个年轻的狼人一眼,然后迅速地离开了。赌场中剩下二十多个打手,阳天依然无比闲暇地玩着手中的两个大筹码,这筹码似乎是黄金铸就,手掌大小,上书“当十万”,可以顶替十万铜钱。
庞爷有些惊讶这狼人的胆量,阴森森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强大的靠山,不过在利兹城,就算来了条强龙,也难压我这地头蛇。”
阳天淡然一笑道:“刚才你愿意花二十多万让我离开,但一听说我是歌舞楼的老板立刻就改变了主意,我很好奇这种转变。”
庞爷冷笑道:“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和歌舞楼的老板是敌人。所以不管你是歌舞楼的什么人,都只好当做我的替罪羊了。”
阳天看了看渐渐围了上来的众打手,奇怪地问道:“你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何必要把戏演得那么逼真呢?”
庞爷一楞,慢慢地鼓起掌来:“没想到小兄弟如此灵透,竟然能看出来这么多道道。不过你今天躺着出去是肯定的了。你告诉我一个地址,我会让手下抬你过去的,免得伤势过重,无人照料而横尸街头。”
阳天鄙夷地摇摇头道:“我说狗肉上不了台面吧!你也就会打打杀杀,比其你幕后的老板们,可差太远了。”
庞爷一怒,双手一挥,三个壮汉朝阳天就扑了上来。阳天哪会跟他们动手,一个闪身直扑庞爷。
庞爷身边的护卫脸色一变,忙团团把庞爷围住,庞爷气急败坏地叫道:“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全给我上。要死不要活!”
所有的打手都开始围追堵截阳天了,有的拿出了趁手的兵器,有的则拆了桌子拿着木棒挥舞。
不过阳天并没跟他们纠缠,身形如鬼魅一样,踩着自己刚研究出来的凌波微步,贴着这群打手依旧朝正在逃跑的庞爷追去。
庞爷见对方身法如此凌厉,早已心惊胆战了。跑出大门立刻吩咐道:“快启动机关。”话音刚落,大门顿时关上。要不是阳天身手敏捷,差点撞到门上。这让阳天暗自恼怒起来,用力一踢,“铛“的一声,如同钟响,这门竟然是铜板铸就的。
忽然房子一阵摇晃,阳天紧紧靠着铜门,心中一惊:“难道地震了?”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挂在赌场墙壁上的皮毛都掉了下来,露出了其本来的面目,一道道铜条构成了赌场的墙壁,整个赌场竟然是一个巨大的铜笼子。
透过铜条的缝隙,看见外面得意洋洋的庞爷,兴高采烈地叫道:“小狼崽子,有你好受的!你不是善于躲吗?我看你在这里面怎么躲?”
阳天大怒,立刻一声虎啸,让小彪子开始杀人,而自己则展开身形把墙壁上的皮毛重新挂上,让外界看不见其中的内情,顺便摸索一下整个房间的机关构造。
小彪子咬死五个人后,那些打手就不敢再攻击阳天了,而是躲在一个角落中,拼命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生怕快如闪电的小彪子再咬死一个同伴。
阳天摸索完所有的墙壁和地板,也没有发现一处异常,心中颇感不耐,冷冷地问剩下的打手:“谁知道这房子的机关?”这些打手都沉默以对。
阳天诱惑地对小彪子说道:“人心特别好吃,你尝尝吧!”
小彪子惊喜道:“是不是呢?别骗我呀!”说完一爪子就划开了一个咬死打手的胸膛,一口吞下那人的心,砸吧砸吧嘴,怒吼道:“不好吃,有股腥味。”
阳天没理小彪子,转头对那帮吓傻的打手说道:“我这个宠物就爱吃心,死人的心不太好吃,还在跳动的心,最好吃。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的宠物大开杀戒!谁能告诉我,这个房间的机关?如果没人告诉我的话,我也可以把你们杀了,然后等他们打开门。反正他们迟早要看看里面的战果。”
这些打手心想:“是呀,只要这里半天没有动静,庞爷还是会打开大门的,还是能让此人跑掉的。”
终于有个人胆怯地向上一指道:“那个大吊灯上有个机关。”
阳天看了看屋顶上那盏吊灯,一根粗如船锚的铜链吊着一个直径八米左右的铜质花瓣灯,花开十八瓣,每个花瓣顶都有铜碗,碗里是灯油。
奇怪的是,刚才房子摇晃那么厉害,这吊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