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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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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至于背后花了多少银子打点,她也自是没问,总之于大人述职高升,许家的程仪不会少送。

江氏这个时候倒不怕官非了,只是心疼银子,我口挪肚攒了半辈子,跟五爷打了无数场的架只为了积攒那些银子,若是连本金都收不回来,我还有何颜面见人?

杨氏只得劝哄她,银钱本是身外之物,只要你人没事就成,在说那些个借据都还在……等风头过了,慢慢讨还就是了,只是不要再牵扯进去了。

借据没在我手里,在七弟妹手里呢。

那七弟妹预备怎么处置?

江氏推开杨氏跳了起来,我去找七弟妹,她可千万不要受了惊吓火烧借据……

许樱瞧着她往外跑,心里却清楚得很,汪氏怕是早借机烧了借据了,她本就对汪家暴发的原由和汪家要嫁女入许家有些疑惑,如今想来,汪家怕也是放印子钱的老手了吧。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查一查这事儿,至少查清楚来龙去脉他日再图,许忠那边又出事了,百合大着肚子哭着进了府。

官府查清楚那人的身份了,竟是前两日到我家认亲,自称是许忠大哥的,现在把他舀了去,说要问清缘由。

许忠的大哥?许樱一惊,许忠几曾有个大哥?

我也曾问过他,他说那人是同乡,并不是他大哥,可听鞠掌柜说,两人在隆昌顺有过口角,许忠给了那人银子,打发那人走了。

娘,你可知许忠的来历?

杨氏想了想,我嫁给你父亲的时候,他已经跟着你父亲了,不过听你父亲说,许忠是个苦命的,家里孩子多得养不起,先卖女后卖儿,许忠小时长得好,被卖给了戏班子,练得是小生,戏班子教戏就是打,他不堪打骂,他十岁那年从戏班子逃了,又落到了拐子手里,幸亏遇上了你爹把他买了下来,至于他哥哥,我是真不知情。其实这也是许忠为什么一直忠心不二的原由。

他跟我也只说家里孩子多,日子过得辛苦,再深问就要翻脸了,所以我至今不知他家人如何。百合抹着眼泪道,只是如今官府把他舀去了怕是要……

官府的人都是咱们家舀银子喂饱了的,平日常来常往的,都有几分的薄面,哪会把人往死里逼,无非多要些人情银子罢了,你让鞠掌柜尽管打点就是了,银子从帐上支。许樱说道,要不怎么说没事莫要惹官非呢,有这些个官非,银子流水似的花,许家的银子真像是要被掏空了一般。

她脑子里面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等要再想却想不起来了。

101拨云

许忠呆坐在牢里;自从知道了那具尸首是他大哥,他也在想,这是谁在有意的陷害他,他跟谁都没说自己身世的实情;他家原不穷,生父原有十几亩良田,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木匠,只是自己的母亲是继室,自进了门就做后娘,虽未说贤良到苛扣自己这个亲生子,补贴几个哥哥和姐姐;但也是整日劳作洗涮不停,原来一家人也是和乐融融的;偏生父在他八岁那年生了急病去世了,已经成家的长兄和二哥就变了脸,非说娘是个不守妇道的,硬逼着娘改嫁他人,又把他送到了戏班子里学艺,当时签得就是死契,死走逃亡各安天命。

后来跟了二爷也算是绝处逢了生,他也曾打听过生母的下落,只听说后来嫁的那人是个山里的猎户,对母亲不算多差,只是母亲心里憋屈又惦着自己,没两年就病死了,那个时候他就当自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了,与原来那家人半点牵连都没有,

他娶了百合,生了子也算有了自己的小家,慢慢的就把小时候的那些事全忘了,谁知那个大哥不知听谁说的,自己发达了,寻了过来,要让他这个弟弟关照做哥哥的,真的是好厚的脸皮。

只因他也做了爹,想到了生父的好处这才没有当场把他轰走,而是给了点散碎的银子,让他回家,却没想到他竟葬身火场了。

他这会儿也是五味陈杂,不知是何滋味,他与大明府官差也是常来常往,守这牢房的牢头跟他更是颇有些交情,他因此并未受苦,隆昌盛的鞠掌柜送来一些衣裳铺盖,在此也不算受苦。

可是想一想他兄长之事,难过之余,却颇有些蹊跷,自家乃是直隶人士,因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才到了大明府,自家在此并无亲人,自己知道母亲已然亡故更是未与家人联络,怎么就会有人知道他在此发了财了呢?

难不成是有同乡遇见了他?可他离家的时候才刚刚八岁,这些年模样变得差不多了,兄长都是听人说了他是许忠这才寻了过来,若无人引荐对面不相识,可是又是谁能对他的来历如此清楚呢?

想一想自己只在跟了二爷之后,托了二爷的一位老家在直隶的同窗的长随打听过……

年深日久,他只记得当时那人名叫鹩哥,是个爱说爱笑挺开通的一个人。

难不成当初他打听的时候露了行迹?

这事儿他百思不得其解,又联想起牢头跟自己说的笔墨斋遭了难,许家的女眷牵扯进了放印子钱逼死人命的案子,怕是一时分不开身前来助他,又觉得是有人特意想要针对许家了。

要说许家这些年虽也没少得罪人,可要说把谁得罪的这么狠,不惜用种种手段来慢慢的引许家上套,他真想不出来,更不用说许家也是颇有势力的人家,平民百姓想动许家如蝼蚁撼大树一般。

他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的也没个主意,只能静观其变,不管是谁要找许家的麻烦,总不能藏一辈子。

许家上下除了大房暂且无事之外,个个都一脑门子的官司,没有谁是顺心的,就连被人说成是疯子的董氏,也是烦恼甚多。

她把女儿许给自己侄子,一是为了女儿终身有靠,二是为了能贴补一下人口渐多,进项却未增多少的娘家,可如今婚期定了,嫁妆就成了愁人之事。

许榴的嫁妆她是自许榴小时就攒下的,可当初她病了,唐氏搜走了不少,那些列印成册的自是都追回来了,不在册上的她只追回来不到一半,余下的唐氏病成那样,她一问此事就装说不出话来,余下旁人谁也说不清楚在哪里,她除了许榴这个女儿还有一儿一女,自不能把自己身边的这些东西都陪送给许榴,凑来凑去,连她自己的陪嫁首饰都舀了出来,二一添做五,一半收起来留着给许桔,一半给许榴,又使银子让人到外面改一改样子,然后就是古董等等,真的是凑来凑去的,勉强凑出二十四抬嫁妆来,这在别家的女儿那里自也算是丰厚了,可在许家真的不算厚。

再说打家俱、买衣料、做衣裳的银子一样都不能少,偏偏许昭文心里只有自己新纳的偏房,对她又恨之入骨,她连面都见不到,只是昨日过来了,勉强扔下来一百两银子,就说自己手里一文钱都没有了。

董氏心中感叹,这男人变了心,真的是猪狗不如,她又把主意打到了老太太过世前说过的,留给几个女孩的嫁妆上,想要张口找公公要钱,可连院门都出不去。

只得长吁短叹,如今你祖父的笔墨斋被仇家掉换了货去,三房也出了事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打点,你祖母留给你的嫁妆银子不知还在不在,若是在,你祖父应送交给我才是。

许榴倒是毫不在意,祖父不是那些个没成算的人。

他若有成算,也不会生?p》

瞿愣福盗嗣欧纾恋眉艺饺缃穸疾荒恕!?p》

娘您说得那是什么啊。

我说得这都是好话!董家门风虽是严谨的,可架不住人多嘴杂,你嫁过去之后可要长个心眼,你婆婆是个笑面虎,董家掌家的你大舅母也是笑里藏刀的,只要记住,那怕是舅家,也要话到嘴边留三分,不可抛却一片心,瞧瞧我对你父亲,掏心掏肺的,又是何等下场。

许榴听到她这么说,立时站了起来,娘你能说这话,女儿我却不能听了。人家做娘的都是教女儿要贤良淑德,自己的母亲非要教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计,若非母亲整日算计不休,怎会生病?妹妹年龄小不知道,她可是年龄不小了,母亲当初做得那些个事,她心里一清二楚。

心里隐隐的觉得,母亲有今天的下场,实在是报应,只是自己为人儿女的,一不能明言,二不能不孝顺罢了。

她想到这里,再瞧瞧母亲苍老中透着刻薄的脸,转身走了出去,董氏想要叫住她,却也只得一边揉自己的胸口一边哭,她现在也不敢高声吵闹了,怕被人说疯病犯了,又是一番的折腾。

许榴刚出母亲的院门,就见钱娇娇站在廊下逗弄一只毛色只鲜艳的鹦鹉,姨娘。

是三姑娘啊,刚从你母亲那里来?

是。

你母亲身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父亲的身子可好些了。

大夫说了,病去出抽丝,他亏了气血,要慢慢调养,整日憋在屋子里人脾气也臊,我这只鹦鹉他原是喜欢的,谁知现在又嫌吵了,我只得将它放到廊下养着,四十两银子一只呢,买笼子鸟食又花了十几两银子,只□料不说,连水都得喝无根水,金贵得吓人,岂能真似他说的一般放飞了。

许榴想着自己要备嫁妆,父亲不过是舀了一百两银子就说没有了,可瞧钱姨娘这一身的打扮,衣裳是簇新的,连衣料带做工,少说也要值个十几两银子,再说那首饰,除了金就是玉,她也不是小孩了,不知道物件值钱,光是她那手上戴的白玉镯子,就值个百把两银子,一身的行头加起来,没有三、五百两置办不下来。

父亲不是没银子,只不过银子不给她这个女儿花用罢了,怕是觉得新姨娘要比她这个女儿精贵。

许榴想到这里也是觉得委屈,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许榴转身没走出几步,就听见钱娇娇冷冷的声音,姑娘,为人女的要知孝顺,你父亲说了,要你们改口叫我二娘,虽说我是个憨厚的,下次你再叫我姨娘,我却要恼了。

许榴咬了咬嘴唇,再没说什么,急匆匆的走了。

许樱看着手里许忠拖人捎出来的信,这才知道了他身世的来龙去脉,对他兄长的来历也是颇有些奇怪,隐隐觉得知道他兄长是怎么来的,就能知道幕后的主使人是谁,这件事她也没有别人可问的,只得去找杨氏,娘,你可还记得我父亲有一个同窗,他有一个书童叫鹩哥的?

杨氏想了想,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因那书童的名字实在有趣这才一直记到现在。

那人原名叫什么?鹩哥可还在他身边?

那人本姓秦,我只听你父叫他秦半斤,据说喝莲花白能喝半斤。

我外祖父可认得他?

自是认得的。

许樱打听到这里,提笔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外祖父,问当年的秦半斤大号是谁,如今人在哪里,他的书童叫鹩哥的,如今又在哪儿。

第二日杨老爷子就回了信,秦半斤大号叫秦志高,确实是直隶人士,却是四、五年以前得了痨病早丧了,他身边的书童杨老爷子不知在哪儿,与杨纯武说过此事之后,杨纯武却记起来鹩哥本姓杜,后来还取了大号名叫杜方生,一年前他还见过,好像是跟随一位韩姓行商,做了帐房。

许樱知道此事要紧,打发了常大哥赶紧去找自己的小舅舅,让他想一想是在哪儿遇上的鹩哥的,那个韩姓行商姓甚名谁。

102迷雾重重

许楠的婚期已然定了;武氏来来去去的也是在张罗着她的嫁妆,她本是官家之女,武氏和许昭通这些年也很攒了些家私,嫁妆自然是不患寡;只是取舍起来颇有些为难。

许楠自小长在京中,从来都觉得大明府的老宅是暂居之所,与自家的姐妹虽亲厚,可也不是十分的亲近,许榴备嫁妆的尴尬,她也是听说了的,听着母亲念着这个料子好虽好;可花色上差些,怕出门要穿不出;那个首饰花样做得不鲜亮,颇有些烦闷,娘,如今家里是多事之秋,咱们还是不要这般奢靡了。

你不能在京里出嫁,你父又不在身边,为娘我已然简尔又简了,你日后是要在婆家过活的,若是嫁妆简薄了被妯娌们比了下去,一开始就让人笑话,日后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我只是让你不要整日大车小车的往家里拉,绸缎庄首饰铺的老板已经来了咱们家三趟了,别忘了,三妹妹也要出嫁。

按说三房已然分了家,你二爷爷原也不是穷人,嫁孙女不至于寒酸,可他们家遇上了事,又干咱们家何事?你太祖母留下了一千两银子,用来打发一个乡下长大的姑娘出门子简直是富富有余,如今拿不出来,又怎能怪我。

娘!许楠见跟她说不清楚,一跺脚,您自个儿想想吧。

我自个儿心里有数,有些话你原太小,我不愿和你说,我只告诉你,你三爷爷那一家就别提了,烂泥糊不上墙,如今连媳妇们的嫁妆都被人诓骗空了,还在替人数钱呢;你二爷爷家里,你二伯娘和你六婶都是顶顶好的人,日后也不要断了与她们的联系,你四婶如今得了这病,儿女都是现在的下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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