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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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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弟还能如何?

连老太太也是知道内情的,一听许樱这么说,差点憋不住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真猜出老太爷不会为这样的事查问连成璧,还是无意为之,总之答得好。

老太爷素来宠着十爷,怎会察问,倒是我总觉得此事不对,你们是新婚夫妻,你不知道成璧那脾气,那是沾火就着的,你平素多劝着他一些。

媳妇知道了。

赵氏预备的一大车的话也就剩说出来的那些了跟杨氏坐了一会儿服侍了老太太歇下了,这才相携走了,许樱则比她们晚走了一会儿,慢悠悠地往回走,扇子的事闹得不算小,看来那人想必是连成璧的仇家,难不成是有意换扇子预备着害他?许樱没往别的地方想,就是想着是不是有人想要拿连成璧的扇子裁赃他。

经过这些曲折,她回屋的时候心里已经静下来了,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生气不理连成璧有些可笑,却是一进门就觉得屋里黑洞洞的,像是一个人都没有,她刚想回头看看,就见提着灯笼的丫鬟被什么人推出去了,门一下子关上了,她则被扯进了什么人的怀里,她刚想挣扎,借着掉在地上的灯笼余光,瞧见了连成璧的侧脸,可也只瞧见一眼罢了,那名贵的玻璃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熄了,也不知道是碎了还是裂了。

成璧你……

你生我气了?

没……

你撒谎。连成璧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轻轻扯开她的腰带,将手伸进她的衣裳,摸着她的胸口,你心里在生气。

没有。许樱扯开了他的手,她其实并不喜欢这些所谓的亲近,偏偏连成璧血气方刚,几乎是夜夜求欢,去屋里吧。她温言相求。

不准玫瑰这些人再进屋,不准再一生气就走。连成璧没有听她的,将她的手扭在背后,亲着她的脖子,你能跟我吵给我闹我实在惹急了你,你给我一耳光也成,总之不能走。

好……许樱应着,挣扎了几下实在挣不脱,他已经扯开了她的小衣,低头啃咬起她如鸽子般雪白敏感的胸脯,她向后退了退,还是想往卧房去,一想到屋外被连成璧赶出去关在门外的丫鬟都知道两人在黑屋子里搞什么,她就浑身不自在。

你心里说着好……连成璧抬起头,扳着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眼睛里还是冰。她真以为他是无知无觉的傻子吗?他说罢忽然扛起了她,借着月光引路将她扛进卧房,就算是她眼里冷得像个冰,他还是没办法太过为

123替罪

连成璧第二日起身的时候;闭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枕畔,已经有些凉了,他忽地一下坐了起来,昨天他是真生气了;许樱不似两人未成婚时一般,瞧着他做事不顺眼就当面说出来,而是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好似是因为他们是夫妻,反而无话可说了一般。

他自己倒也知道自己有做错的地方,不应该不知收敛当众两次不给她留面子;惹得她恼了,可她跟他吵也好;闹也罢,这般的一句话不说就走,又让他恼,更不用说她那股子从里到外的疏离了,对他好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夫,若非如此,他真疑心他一伸出手去,她就要跳得老远。

他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委屈了起来,拿被子把赤身**的自己包好,生起了闷气,正这个时候忽然一只手掀开了被子,他翻过身以为是许樱,却没想到是——

你来这儿干嘛?滚!梨香一向似他的姐姐一般,可从来没有这般进过他的卧房,更不用说他现在没穿衣裳又一肚子的火了,梨香虽说是似他的姐姐一般,可毕竟不是他姐姐。。

梨香本来是瞧着他把头都缩进了被子里,怕他憋闷,这才想要推醒他,见他这样,吓得不行,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十奶奶让我瞧瞧您醒了没……

没有,我没醒。他说完又把被子给盖上了。

梨香也不敢再碰他,而是退出了卧房,脸通红通红的瞧着坐在临窗在炕上亲手盛粥的许樱,十奶奶……

我本不该让你进去的,总觉得他应该多些香火情,现在……其实谁都不外如是,连十少爷就是个大少爷,任性至极,凡事都要他高兴,旁人高不高兴他是不管的,其实这也不怪许樱不知道,一般人家的少爷洗澡都要站丫鬟过去伺候,她并不知道连成璧自小就是个个色的,七岁以后洗澡就不许丫鬟进去伺候了,她让梨香过去是火上烧油,许樱叹了口气,我去瞧瞧他。

说罢亲自拿了托盘,盛了粥和小菜、点心往卧房去,腰还疼得很,一走路就难受,偏偏还要去哄人,说起来真的只能安慰自己当养个儿子了。

连成璧听见是她来了,把被子蒙得更严了,许樱又将托盘放到窗边的条案上,坐到床畔推了推他,成璧起来吧,若是今个儿再不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该疑心你病了。

连成璧就是不动,眼睛闭着,本来还不算是委屈,被她一说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你心里只有老太太。

这是什么话……我心里有你,才有老太太。许樱温言哄劝道,她不想拿对付连成珏的经验来对付连成璧就好像是洗过澡偏要穿上脏衣服一般的难受,只是遵着本心说着她猜想着连成璧会喜欢的话。

你心里真有我?连成璧坐了起来,你心里真有我就不会不理我了。更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了,他望进许樱的眼睛里,她的眼睛里倒不是冰了,而是似深井一般,深不见底,瞧久了就似要被吸进去了一样。

这人真是考中过探花的吗?朝中大臣都如此,大齐朝离亡国也就不远了,我是见你生气,这才暂避锋芒,昨晚……不是都依你了吗?许樱说完红了脸。

你不是不怕我吗?暂避什么锋芒?

你原先只是世兄,如今你是我的夫……夫为妻纲,我怎会不敬畏你。

谎话连篇。连成璧恨声道。

许樱又叹了一口气,成婚之后她今日叹气最多,你为我家做了那么多的事……她伸手摸着连成璧的头发,我欠你那么多,怎好跟你生气,你甩脸子也好,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不会生气。这些话是比真金还真的实话,许樱说得声音不大,却极为诚心,再说了,咱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就是这样的脾气,我不容让着又能如何?

连成璧愣了,他真没想到症结是在这里,抓着许樱摸着他头发手,竟不知心中是甜还是涩,隐隐的却带着一丝的愧,我做那些事,无非是出自本心,你我已然定亲,我难道能看着你家出事坐视不理吗?

董家可是为了救董鹏飞,卖了二姐的。由此也更显得连成璧难得。

我若是董鹏飞,知道实情的头一件事就是抹脖子,用那么多人的命换他一条命……其中还有你姐姐……

世上的人虽多,你连成璧只有一个。

连成璧摸着许樱的脸,你许樱也只有一个啊,为你做得那些事,都是我乐意的。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是那些个丫鬟,你不要再让她们来了,都不是好心的。他失母之后,对人防心甚重,尤其是对那些赵氏派来的丫鬟、婆子。

是我想得少了。她真没想到连成璧那般反感那些个丫鬟……

他们正小声说着话,忽然姚荣家的微微的掀开了帘子,姑娘、姑爷,远山县令江大人和东昌知府刘大人来了,老爷让十爷速去外书房见客。

连成璧不敢怠慢,由许樱帮着七手八脚的穿上里衣,又穿了见客的衣裳,头发梳理整治,略微洗了一把脸,就出了门,却是过了半个多时辰还没回来。

许樱守着早饭等得坐立难安,眼皮直跳,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又过了盏茶的工夫,终究再坐不住,姚荣家的,你去外院找一找蝶尾或是龙睛……她的话音未落,却见连成璧表情有些怔愣地回来了。

成璧……她站起来迎了过去,出了何事?

昨日我打出远山县的那人,竟又被人打了,硬生生的打断了两条腿……那些人蒙着面,那人就以为是我做的,已经告到了府衙和锦衣卫衙门,刘大人虽说压制住了些事,可那人家本是盐商,已经往京里去告了,说要夺了我的功名……刘大人让我尽早活动……他原本觉是考探花夺功名是为了应付家里,却也是努力了十几年,好不容易一朝金榜题名,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竟遭了这样的横祸……

许樱也是一愣,被打断了腿……她第一个想法就是连成珏……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她说出来又有谁能信?就算是连成璧信了,又如何?他也未必想不到是连成珏害他,可偏说不出口,说出来了他就是更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了……

连俊杰和连俊青相对而坐,却也是久久叹了一口气,白家在盐商里不算大盐商,中等罢了,可但凡叫个盐商,家资都不会少于百万,否则做不起生意来,白存义本是白老爷四十岁时娶回家的十八岁继弦生得嫡出幼子,宠得跟眼珠一般,因他没什么出息,只是拿钱供着,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岂肯干休?这又不是那些个平常人家,拿钱哄一哄,拿势力吓一吓还能有商量,如今是真没商量。

白家已经放出话来了,要让成璧丢了功名蹲监坐牢……连俊杰一边说一边叹气,他与杜氏情深义重,对杜氏留下来的独养儿子更是看重,只因为老太爷和老太太对嫡出长孙纵容宠爱太过,这才有意的对连成璧不假辞色,如今好不容易他得了功名又娶了妻,竟天降这般的横祸,我看今天成璧的脸色,他竟是对白存义腿被打断的事一无所知的样子。

成璧那个性子虽说爆燥些,却是知道分寸的,他跟我说了他带去的护院都是有分寸的,别看阵仗吓人,多半是吓唬人用的,白存义身上都是不出半个月就能好利索的皮肉伤,怎知……

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远山县的人都知道是他把人从四房拖出来当街打一顿赶出县城的,如今人家的腿断了,说不是他打的又能是谁?虽然知道连成璧做事有分寸,可没准儿就有人下手狠了点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样是愁云密布,不知如何是好……

正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一个声音,父亲、二叔,人是我打残的,罪过我来担。两个人抬起头,却见站在门外的是穿着米黄衫子的连成珏。

成珏……连俊杰自从听连俊青说过,成珏这个孩子好得太过了些,就对他有些防备,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出现了。

是我做的。他跨进了门槛,跪了下来,我听说他对十弟有调戏之意,还有意换了扇子,一时激愤这才打断了他的腿。

你……

父亲,您将我送到府衙吧,蹲监也好,流放也罢,由我一人承担。

连俊青也颇为惊讶,成珏……真是……想也知道不是他,可除了成珏……

二叔,你劝劝父亲吧,求父亲不要怪罪我……

连俊杰用瘦得皮包骨头的手拍了拍连成珏的肩膀,你这个傻孩子啊!细想起来这些年,竟然亏欠他良多……偏偏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连成珏低下了头,略薄的浅粉嘴唇隐隐勾了一下,又迅速换回那一张老实面孔。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连成珏这人是极难对付的。

124前因后果

白存义本是盐商之子;这一辈子自认也没别的出息,习文练武都嫌辛苦,想要经商吧,跟着哥哥们跑了一圈就嫌累,出去应酬倒是成的;只是旁人若是带来几个模样俊俏善解人意的粉头戏子再有几句好话下肚;他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替旁人说话掀自家的底的事都做得出;一来二去的;他哥哥们也就不肯带着他出去了。

他老子也盼着儿子好;想来想去经商一途不成,替他捐了个贡生,让他京城混着;好歹也算是有了功名,日后再分他些田产,找个厉害的媳妇管着,也就是了,谁知这白存义进了京倒新添了毛病,觉得粉头戏子都不如那些个知情知趣识文断字的风雅书生好,整日追在那些个俊俏的身后,有些也是同道中人,白存义长得又不差,惯会附低做小手又宽松,很是结交了几个朋友,其中跟他最好的一个叫——连成珏。

他们本是在酒楼相识,他在楼上喝酒,那个叫连成珏的男人好似是在找人,却找到了他的雅间。

白存义有许多的话只跟连成珏说过,连成珏有许多的话也只跟白存义说过,我娘是继室,十八岁的姑娘伴老翁,虽说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花不完的金银戴不玩的珠宝,可我大嫂子比我娘都大了两岁,我几个兄长早就把持住了家业,我就是有出息又如何?他们说我无能,可我若是有能了,怕是连十岁都活不过,我爹宠着我给我银子花,他心里也清楚,他若是死了,我跟我娘就什么都没了。

连成珏淡淡一笑,你瞧着我光鲜,又怎知我内里的苦?我娘是丫鬟,因当家主母生不出儿子,这才要她生,谁知生下了我她就去了,我还未过百日太太就有孕了,生下了宝贝蛋似的嫡子,我立时就成了尴尬人,到如今连祖谱也没上,我那兄弟已经定了亲,马上就要成亲了,我的婚事依旧无人张罗,你好歹有个嫡子的身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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