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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十五分钟,车门打开了,南汐下了车,将外卖纸盒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朝他走过来。
不等她靠近,路在远已经捂了鼻子,努力表现出疏远她的态度。
南汐只当看不见他嫌恶自己的样子,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头往他的腮边凑近。
路在远已经闻到了她手上沾染的臭豆腐的味道,他立即挣扎着要站起身,可是南汐却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后背上,将他摁回了座位里。
“老公……”她忍着笑,柔声地唤他,“你不是一直教育我,要把你当丈夫看待吗?今天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两个真的很像夫妻呢,因为我现在特别想吻你……”
“不要!”路在远伸手去挡南汐的脸,“当街亲热……这不是你的风格,这么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不如等我们回家后再……”
“不行啊,人家就想现在吻你嘛!”南汐自己都快爆笑了,她拼命地撑着,用力将路在远挡在眼前的那只手扯开,不由分说就亲上了他的嘴唇。
一股奇怪的味道灌入路在远的口鼻,他当即屏住呼吸,挣扎着躲避南汐的袭击。
可是南汐像一只八爪鱼,牢牢地箍住他的脖子,黏在他的后背上,在他紧紧闭合的嘴唇上乱亲乱咬着。
路在远费了好大一会儿的功夫,才把她从身上摘了下去,推到了一边。
此时,他已经憋得脸都红了,赶紧偏过头去,拼命地呼吸着空气:“南汐……你……你太过分了!”
路在远坚决拒绝再上车,最终他挣脱了南汐的魔爪,跑到马路上,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公司。
南汐看着他乘出租车逃路,差一点儿笑倒在路边。刚才在天鸣物流眼看着他与美女眉来眼去时生出来的愤怒,就在这笑声中消散了。
笑够了,她开着路在远的吉普车,返回公司去。
在路上,她接到了路在远的电话:“你把车开去洗干净,我下班后用车,不想再闻到车里有臭豆腐的味道!”
“是,路总,小的一定照办。”南汐笑嘻嘻地答复他。
路在远一听就知道她不是认真的,他严厉地警告道:“你最好照办!这是上司对下属的命令!如果你不把车里的味道弄干净,我……我扣你的薪水!”
“你敢扣我的薪水,你今晚就别进我的房间!你睡自己二楼的卧房去!”南汐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
挂断电话后,南汐略一回味,感觉出不妥来:哎?我这是怎么讲话呢?我还真拿他当丈夫了?拿同房来威胁他,我是不是太丢脸了?
因为觉得自己丢脸了,南汐就想挣回点儿面子。为了那一点儿面子,她没有去洗车,直接把车开回了公司。
回到办公室,她刚刚坐下,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
她接起来,又是路在远:“听秘书说你回来了,你没有洗车对不对?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回公司?”
“洗了呀,洗车场就在公司附近,很快的。”南汐忍着笑,很认真地回答。
路在远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说道:“好,车洗了,人也要洗一洗,我可不要一个浑身臭豆腐味道的助理。”
南汐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好像真有臭豆腐味儿。整蛊一下路在远也就算了,带着一身的臭豆腐味儿工作,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她进了卫生间,洗脸洗手刷牙,最后往身上喷了一点香水,总算是把身上的臭豆腐味道盖过去了。
整理完毕,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路在远倚在她的办公桌上,抱着臂歪着头,眼神像飞刀一样“嗖嗖嗖”扫遍她的全身。
“路总有事?打电话叫我过去就可以了嘛,还劳你亲自过来,多不好意思。”南汐沉浸在臭豆腐之战的喜悦之中,还没有料到危险正在来临。
路在远勾起唇角,哼了一声。他直起身来,迎着南汐走过去。
他走近了,南汐躲闪到一边。他也没有逼近南汐的意思,越过她,直接奔着办公室的门走过去。
南汐以为他只是来看她一眼,这就要走了呢。谁知道他到了门边,一伸手,“咔”地反锁上了房门。
“嗨!你要干什么?”南汐意识到不妙,冲过去要开门。
路在远一把抓住她,将她摁到墙上,凑近她的脸闻了闻,说道:“我来……是为了检查一下把自己洗干净没有……”
“洗……洗干净了,我还喷了香水呢……”见路在远要动用武力,南汐有点儿慌了。
路在远先是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点点头:“恩,嘴唇还挺香,看来刷过牙了……”
然后他又将鼻子凑近她的脖子,反复嗅过,又点头:“恩,淡淡的迷迭香,我喜欢这个味道……”
南汐被他逼在墙上,被他非礼着,非常紧张。
因为这里是办公室,公司里关于他们两个人的风言风语还在传播呢,秘书们就在门外办公,路在远进她的办公室,还锁了门半天不出去,这事会被传得非常难听的。
她用力推路在远,警告他:“你别乱来!这里可是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路在远低笑了一声,说道:“你也知道这里是办公室喽,门外随时都可能有人,所以你千万不要叫太大声噢,配合我一下,我还没有检查完呢……你洗了脸刷了牙,可是谁知道那玩意的味道会不会钻进你的衣服里,沾到你的皮肤上……”
“不要!”听到路在远这样说,南汐终于意识到危险了,赶紧制止他。
可是真动起手来,她怎么可能敌得过路在远?
不等她抓住他的手,他已经抓住她的衣襟往外一扯,只听“嘣”的一声轻响,她的衣扣就飞了出去,小西服的上衣便敞开了。
“路在远!你放开我!”情急之下,她也没有顾得上控制音量,这一声喊出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咬住嘴唇,压低了嗓音:“你别玩了!正上班呢!”
路在远嘿嘿一笑:“老婆,你再叫大声些,我不介意被全公司的人听到。”
南汐气坏了,抬脚想踢他,却被他趁机勾住了腿,往前一带。她失去了平衡,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他抱住她,将她往办公桌那里推送过去。
他好大的力气,她根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他推了过去,后腰一下子抵在了桌子边沿上。
她意识到他来真的了,迫于眼下的不利形势,她赶紧服软:“好了好了!不就是用臭豆腐恶心了你一下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别闹了好不好?”
路在远抬手在她的办公桌上一扫,笔筒、日历、文件、绿色小盆栽、水杯一应物品噼哩啪啦飞到了地上。
然后他挑着她的下巴,朝着她飞了一个暧昧的眼神,说道:“老婆,你别害怕噢,你让我好好检查一下,让我一寸一寸地仔细检查……”
他这明明就是报复,她哪里肯就范?
可是她越挣扎,他就是越用力。
他压住她的肩膀,将她摁倒在办公桌上。随即,他将腿一抬,就压在了她的腰间,整个身体都伏在了她的胸前。
她不敢叫大声,只能拼命地跟他撕扯着。但是她居下,他居上,从位置上她就失了优势。她张牙舞爪地反抗,不但没有推开他,还把办公桌上唯一剩下的电脑显示器给扒拉到地上去了。
显示器摔到地上,声音可比水杯要响亮得多了。“嘭”的一声响,把南汐自己都惊到了。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呯呯呯!”的敲门声。
“南汐!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摔倒了?怎么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廖一江的声音从门上传了进来。
第27章 无地自容
听到廖一江的声音,南汐吓得一哆嗦,哀求路在远:“有人来了!快放开我!”
路在远趁她被敲门声分神的功夫,在她的腰间用力一扯!
南汐只觉得身下一凉,紧接着她看到路在远一扬手,将她的裙子甩了出去,丢到了门口。
其实这些日子路在远和南汐已经同床同卧了,她已经渐渐地接受了两个之间的这种亲密关系。
但她毕竟不是那种疯野开放的性格,在办公室里makelove绝对不是她能接受的事。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廖一江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南汐,你怎么了?你要是再不出声,我就要喊保安来开门啦!”
南汐正在与路在远抗争,她拼命地收拢膝盖,可是路在远握着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拉,她的两条腿就完全打开了。
她紧张地直冒冷汗,廖一江又在门外一遍一遍地敲,她只好放弃挣扎,稳了稳气息,尽量平静地回道:“我睡午觉呢,碰倒了杯子,不要紧的……”
“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我帮忙?”廖一江还真是执着,一句一句追问,也不肯离开。
“我没有受伤,我现在挺狼狈的,你要是有工作上的事,一会儿再过来吧,让我梳洗一下……”南汐说这话的时候,气息已经不稳了,因为路在远已经开始行动了。
南汐真想一脚踹到路在远的脸上,她恨死他了。
一方面是她的理智和道德底线,她认为在办公室这样的地方宽衣解带、*相搏,是很不道德的事,她做人是原则的,她不能这么堕落。
可是另一方面,路在远的挑【逗】又令她激动得浑身发抖,酥酥麻麻的感觉漫遍她的全身,说不出来的奇妙感受。
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分离了,她好纠结,想大声叫喊,想咬人。
门外,廖一江见她不开门,沉默了一会儿,答应了一声:“好,我一会儿上来找你。”
估摸着他已经走了,南汐突然抬起上身,扑到路在远的身上,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她咬得那么用力,大概是咬疼了他,她听到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两个人在办公桌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最后南汐几乎晕厥过去。在迷乱昏蒙之间,有一种清晰尖锐的感觉像是火苗舔上了引信,哧哧地燃烧着,引爆了埋在她身体里的那颗炮竹。
在她的身体爆开的那一刹那,她几乎忘记了要控制自己,差一点儿失声尖叫。
路在远及时低下头,用他的唇堵住她的嘴巴。
紧张、害怕,再加上近一个小时的体力消耗,南汐感觉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蜷缩在沙发上抖成一团,一边掉眼泪一边骂路在远:“你这个禽兽!我恨你!我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我都说不要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饶不了你!”
路在远整理衣装,然后收拾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回办公桌上。
他一边做事,一边看着南汐笑:“咱们俩儿谁也不用说谁,你有秘密武器臭豆腐,我有身体炸弹!较量之下,谁胜谁败已见分晓了吧?”
“你混蛋!”南汐丢出一个靠垫砸他,结果那只靠垫飞到半路,就无力地掉落在地板上了。
路在远把屋子里收拾好了,把摔坏的显示器摆到靠窗的墙角放好,然后走过来,捡起靠垫拍了拍,坐回沙发上,将南汐扶了起来。
他给她穿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嘴巴里说道:“你别没良心,刚才要不是因为你热情和主动,我也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你可不能吃了甜枣,回头还要骂枣酸……”
“你不要脸!你就是颗烂枣!”南汐羞愤交加,捏起拳头去砸他的肩膀。
路在远好脾气地任她砸,等她砸够了,他去抽屉里翻出一个小别针,将她掉了扣子的西装外套衣襟别了起来。然后他拍拍她的脸,教育她道:“女人要懂情趣,知道了吗?总是等到黑灯瞎火的时候在床上摸索,日子久了会失去兴趣的。”
“谁对你有兴趣呀?脸皮真厚!”南汐抽出两张面贴纸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继续骂路在远。
路在远却满不在乎,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问:“你对我没有兴趣吗?你说实话,刚才你有没有觉得很刺激很新鲜很给力?”
“给力你个头!”南汐简直无地自容,连耳朵都红了,狠狠地敲了路在远一记爆栗。
路在远摸了摸被敲疼的额头,站起身来,摇头晃脑地说:“哎!女人都这样,心里想的是一套,嘴巴上说的是另一套。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它已经忠实地向我表达了你的感受……和老婆在一个公司上班真好啊,工作之余还可以偷偷情,嘿嘿!我现在神清气爽,我去工作喽!”
南汐现在手软脚软,想打他一顿撒气都不行。她恨恨地看着他晃出了办公室,并且随手关上了门。
路在远一出办公室,就看到廖一江站在楼梯间的门口。
听到这边门的响动,他立即转过身来。看到路在远的一刹那,他的脸上顿时风起云涌,瞬息万变。
就在他内心纠结的时候,路在远已经走了过来,朝他一笑:“廖总监,找我有事?”
“路总……我找南助理有工作谈。”无论如何,面对公司的老总,廖一江还是要保持尊敬。
路在远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南汐的办公室门:“她……现在不太舒服,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工作,就等她休息好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