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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清颜色了!怎么办?”我没有回头,急得大叫。
手腕上的裂魂珠感应到我地慌张,无声地转动起来。
“别慌!镇定下来,你一定能看清楚地!”他地语气稳如磐石。 一点也不慌乱。
我受到了鼓舞,便深吸几口气,心里念叨:镇定!镇定!
裂魂珠地幽光更亮了,照得我心头一片清明。
我拿着符走到近前,对其他的颜色视而不见,只追着灰和黑,在它们交替的一刹那,我果断将符贴上去。
方形的黄符迅速地融入到两色之间。
洞像活物一般剧烈抖动。 颜色竟然卡在灰色和黑色中,再不能变换了!
“成功了!”我欢呼一声,转头向常青,“我们成功了!……呃,呃,不过。 这样做有什么作用啊?”
常青用手抹了抹额头:“好险,幸亏你有裂魂珠!”
“你的意思是……”我刚说了半句话,有个恶毒的声音尖锐地刺穿了空气,回荡在我们耳边。
“谁也不能阻止我!”
常青地脸色猛地一变:“糟了!调虎离山!”
我的脸立刻褪尽了血色:“它又动手了?”
“但愿……唉,我们先出去!”
裂魂珠收起了光芒,我们回身奔向门口。 107里虽然还是灰蒙蒙的,但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亮度。 那个变换颜色的洞也消失了。
走廊里静静的,无人出来走动。
“她会在哪里动手?”我扫视着一个个宿舍。
“我现在也没法确定!”常青多少有点无奈,“最好还是先找到她选的目标,才能对付她!”
“嗯。 7点20分了。 不知道葛虹她们找到了没有?”我瞟了一眼手表说。
常青看了看108,又看了看107。 踌躇了一下说:“那我们先回你们宿舍看看她们找到的名单再说!”
114宿舍里,张绮和闵雨刚刚回来,手里还捏着记录名字地纸。
“怎么样?找到几个?”我问。
“几个?老师连职工,足足有十七个呢!”张绮叹气。
“这么多?都是姓木和土的?”我急忙接过纸来看。
“幸好姓土的没有,带土字旁的也没有。 ”闵雨庆幸道。
“啊?全是姓木和带木字旁的人?”我从头至尾看了一遍,木照光、杨清、梁燕、宋禾春、杜琳、李艳红、季维宇、桑敬柔……
天!在我看来,这些人的姓名个个普通,又各有含意,可是哪个才是她会选地目标呢?
常青在我身边默默无语地看着,陷入了沉思。
“咦?过了7点30分了,葛虹她们怎么还没回来?”闵雨望着门口,不安地喃喃道,“不会是……”
我们的心突然吊了起来。
虽说,我和常青推断,接下来它要下手的目标应该是姓木或者土的人,葛虹、高燕兰、胡霞都不符合条件,但刚刚我们似乎激怒了它,它会不会因为泄愤而找她们三个下手呢?
“我去接她们!”我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急急忙忙地就往宿舍外跑。
“别这么慌张!”常青拦住我,“如果真的是它,你怎么办?”
我一时语塞。
“把你的右手伸出来。 ”他说着从包里摸出一支毛笔和一个长圆形的小瓶子,里面有类似黄色颜料的液体。
“干嘛?画画?”闵雨惊异道。
“大概是画符吧!”张绮望了望那瓶“颜料”,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二十八章 鼠怪(十六下)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二十八章 鼠怪(十六下)
“要不然,你给她们每个都画上一道符,就不怕它泄愤了!”我边伸出右手边建议道。
“你还真以为这是颜料啊!”他专注地画完,才叹了口气,“这是黄金所熔的液体,仅有的这么一点还是大伯给的。 再说,我的道术也不高,这道镇魔符画在她们手上,起不到保护作用!”
“为什么?”张绮问。
“咳,她……可以借助裂魂珠的力量,加大符的作用!”常青眼也不眨地瞎掰道。
又拿裂魂珠当幌子,其实还不是因为我手上的那个灼痕,是当年被常道长的“五雷天心符”灵火所烙的,现在再加上镇魔符,可以使威力加倍。
“哦,那你赶紧去看看胡霞她们吧!”闵雨丝毫不怀疑他的说法,连忙催促我。
“镇定些,别出错!”常青悄悄点了点手心,别有深意地用眼神提醒我。
小心,别把那条脾气超大牌的红鳞巨龙又给放出来了!
放心,我还不想在焦炭瓦砾里睡觉呢!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想起三年前医院的那一幕我就哭笑不得。
张绮转了转眼珠,脸色有点古怪。
我收起右手,拉开了宿舍门。
夜色有些朦胧了,宿舍楼前的路灯积了太多的灰,光线亦很朦胧。
对面走来的人模模糊糊地只能辨认出个大概来。
我顺着走道朝教导处奔去。
远远地,好像有几个人慌张地向我这个方向跑来。
是她们吗?
“葛虹。 高燕兰,胡霞,是不是你们?”我不敢太高声。
“是……沈纯钧吗?快来!”葛虹慌乱地叫,“老鼠!”
我飞一般地迎上去:“在哪里?”
“在……教导处!”高燕兰喘着气,惊恐地说,“好大!吓死人了!”
“幸好……我们跑得快!”胡霞抚着胸一个劲地顺气。
“教导处没人吧?你们看到名单了吗?找到符合条件地人了吗?”我见三人除了头发凌乱之外都安然无恙,便问起目前最紧要的事。
“嗯。 都看过了。 ”葛虹捋了捋头发,“我们找到了!到教室再说。 ”
“教室?不是说好回宿舍的吗?”我奇怪。 “你忘了?这是你自己说的呀!
“哦,我一时忘了!”她用手拨开脸上的发丝,“那我们回宿舍说吧!”
说着,她们抬腿便走。
“哎,你们的纸头呢?”我放慢脚步问。
她们一怔:“什么纸头?”
我停下脚:“你们没记录下来?”
“嗯……我们记在脑子里了!”葛虹有点不自然。
我凝视着她:“是吗?葛虹从来不叫我沈纯钧的,因为这个名字是我到学院才改地,而她是我以前的同学。 你地乱头发大概是变不了。 所以只好装成是慌忙奔逃被风吹乱的吧!”
她回过头来,笑了一笑:“嗯,你还不是太迟钝!不过和我比,你还是差一点!”
她的手一挥,其余两人如泡沫般消失了。
“嗬嗬!我现在就去杀……”那道疤狰狞地左右抖动,“你猜猜,我会去杀谁?”
我冲上一步,举起了右手。 想要用符镇住她。
可惜,也早有防备的她将身子一扭,投入到旁边的一棵冬青树里。
一张乱发披面的脸从树里探出,讥诮、恶毒地冷笑着,倏地隐没。
走道上只有声声冷笑渐细渐远,飘散在夜色之中。
她会杀谁?
这是个可怕的问题!
是葛虹她们还是她已选定地那个目标?
我呆了一会。 后背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我又不是她,怎么能猜中她的心思?
嗯,还是先去接了葛虹她们比较保险!我打定主意,暂时压下了强烈的不安,直奔教导处。
半路上,撞上了正急急赶去宿舍的她们。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我对着她们上上下下地打量,就差没掐两把。
“你干嘛?看得我们心里发毛了!”葛虹嗔怪道,“我们是头上长了草还是脸上开出了花?”
“我叫什么?”我盯着她问。
“沈钧。 ”
“常青是谁?”
“我们俩以前的同学啊!你到底怎么了?”她狐疑地回望着我。
“我有小名吗?”我也不解释,继续问。
“有。 叫小星星。 不过。 很久没人叫了!”葛虹见我态度认真,就老老实实地配合回答。
我舒了口气。 这些以前的细枝末节都不是那个“异形”所能知道的,地确是葛虹她们!
“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现在都7点50分了!”我埋怨道。
“哦,只顾着找和记,超过时间了!”葛虹低呼一声。
“你刚才搞什么鬼?整个一特务接头在对暗号!”高燕兰奇怪地问。
“没时间了,我们边走边说。 ”我当先回身朝宿舍楼走,“晚了,我怕我们还没找出头绪,她已经动手了!”
走过107和108时,我忍不住探头张望了一下,还好,死水一片,没动静。
终于回到了114宿舍,我们六个,呃不是,现在是七个人围坐在一起,拿出记录着许多名字、班级的纸头,紧张地整理起来。
晕!真是……好多啊!
我们学院本部目前地三个年级共有学生400多。 姓木和姓带木字旁的人足足有78个!加上前面找到的老师和职工,几乎有100个!
其中光新生里就有29个,2班13个,3班11个,我们班5个。
目标是谁?只好集思广益了。
“会不会是这个梅小琳?她的姓和名字里都带木!”
“我看这个杨森森更像,姓名里好多木啊!”
“也许是这个柳春妮,不起眼地名字概率大!”
“那还不如这个李春花呢!乡土气息浓的名字机会不是更大?”
……
末了。 大家都把眼光投向常青,等他来拿主意。 百花齐放等于是无的放矢。 这样我们讨论到明天早上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地!
“常青,名字太多了!百里挑一的概率,我们怎么找得出来?”我皱着眉头说。
“幸好,土和带土字旁地姓一个也没有。 ”张绮算是安慰大家,“不然还要焦头烂额呢!”
“我们可能还有遗漏,土和带土字旁的姓应该有。 ”常青想的是另一方面。
“那先管眼前吧!”我苦恼地望着纸片上密密麻麻的名字。
常青想了想:“首先,我们把老师和职工忽略。 ”
“为什么?”
“我想过了。 一般祭品都要挑选……嗯,纯洁的少女,老师和职工已经成家地可能性比较高。 而且前面三个,它选择地都是学生,所以可以略去。 ”
“那么,照这样推断,其他年级地也可以滤去。 ”高燕兰说,“因为三次下手地目标都是我们新生!”
“呵。 那么是不是还可以推断下去,新生里可以略去我们班。 ”葛虹说,“因为三次它都选择的是2班和3班的同学。 ”
“就是说还剩下24个?”闵雨扫了一眼纸片。
“这24个里有姓木的吗?”常青问。
“没有。 ”我肯定地回答。
“那么有重复的吗?”他又问,“重复的可以略去。 ”
“嗯,我看看……有的,姓李地有8个(不愧是我们国家的大姓)。 姓杨的有4个,姓柳的有3个,还有姓宋的2个。 ”胡霞认真计算着人数,一个个划掉,“剩下7个没有重复的姓。 ”
“应该就在这7个人之中!”常青微微点头,接过笔来圈起了那几个名字。
“范围是缩小了很多,但7个里到底是哪个呢?”我盯着圈起来地7个名字猛看。
“嘭嘭……”宿舍门被人大力地拍着。
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惊跳起来。
“谁?”我警惕地问。
“是我!”一个严厉的男声,“沈纯钧是哪个?来开门!”
“啊!是门卫大伯。 ”葛虹听出了声音,“糟了,常青;他是来催你走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
我无奈地开了门。
“刚才那个登记的沈纯钧的表哥呢?”他目光锐利。 盯着常青说。 “是你吧!八点了,你该离开了!”
“能不能再晚一些时间?”常青恳求道。 “我们还有点重要的事没做完。 ”
“什么重要的事?”
“呃,呃,我们在找人。 ”我半真半假地回答。
“找人?”他瞥了一眼常青手里的纸片,“找谁都不行!学电视里那些狗屁侦探找线索?这事不是你们学生娃能做的!”(各位神探请原谅,大家都听见了,这话可不是我说地。 )
“我们也是想尽点力,您就放宽些时间吧!”寝室里地其他人一起恳求道。
“你们知道什么是制度吗?”他冷冷地说,“制度就是需要大家遵守的,无一例外地遵守,不然就没有任何约束力了!明白吗?”
我们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唉,该死地制度!
碰到这样一个有原则的(和固执同义)门卫,看来今天找出它下一个目标的计划要落空了!
落空还是小事,重要的是她今晚会不会动手?如果动手,我们岂不是白白错失了挽救那个无辜女生的机会?
我和常青都是心急如焚,苦无对策。
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身材魁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