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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它。 你就别想再见到他了!”她透过幽光望着我的眼睛里流转着凄凉。
我一怔。 随即冷笑:“不毁了它,我同样见不到他!”
“你不肯相信我的话。 终究会后悔的!”她苦笑着别开了头。
“沈钧,沈钧!”外面的葛虹突然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不好了!你快出来!”
我几步跨出门:“怎么了?”
“风琴房……刚刚……”她指着半空中,“出现了一个圆!”
我抬头,远远的,只见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在风琴房的上空时隐时现。
它比上次大了很多!
怎么回事?不会是今天还有人在参加这个游戏吧?
“沈钧,我们……去告诉值班老师!”葛虹拉了拉我的衣服。
“你快去告诉厉院长!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我转身欲走。
“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她坚决地看着我,“说好互相照应地。 你忘了!”
“好,你跟着我,要小心!”我一招手,裂魂珠回到了手腕上。
我们两个飞快地跑到风琴房。
“那个圆在13号上面。 ”葛虹望着空中,“奇怪,它看起来好像……裂开了一样!”
“不是,这是一个太极图案。 中间地那条不是裂痕。 ”我随口解释道。
“不对,沈钧。 你仔细看看,它的中间真地有条裂痕!”葛虹连连摇头。
我抬起头,昨晚匆忙没有细看,今天经葛虹一提醒,再仔细看,果然!这个图案的中间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直痕,掩藏在分隔太极的圆痕下。
很眼熟。 在哪里见过?
“沈钧,有琴声!”葛虹惊呼。
13号风琴房里传出一阵断断续续地琴声。
游戏还没开始吗?我急忙跑过去,边跑边喊:“里面是谁?快出来!别参加这个游戏!”
我堪堪已经跑到琴房门口,琴声突然停了!
我上前推门,谁知,门像浇了胶水一样,牢牢地粘在门框上,怎么推也推不开。
“葛虹。 来帮忙!”我向她招手。
她却愣愣地站在那里,望着11号琴房。
“葛虹,你怎么了?过来啊!”我微微蹙眉。
“沈……你来看……她们……”她呐呐地对我说,神色间满是惊骇。
我走到11号门前,门大开着,地面上躺着两个身穿校服的女生。
她们面色平静。 双目微闭,样子安详就像在宿舍地床上睡觉。
我呆了一会,突然冲进去,用力摇撼着她们:“醒一醒,快醒一醒!”
我的手臂都摇酸了,她们的眼皮却没有抬一抬,仿佛睡得正香,不愿醒来。
“沈钧,我看……我们还是去叫厉院长吧!”葛虹黯然。
我咬牙骂了一句:“混蛋!”
跳起来就朝旧食堂走。
“沈钧,你要去干什么?”
“找她算账!”
“怎么找?她刚刚一直跟你在旧食堂里。 是她下的手吗?”
“她什么都知道!”
“也许。 可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搞鬼呢?”
我猝然停下,心头掠过一阵寒意。
她或许没有我以前遇见的魑魅魍魉那样有法力。 可是,她老谋深算,让别人抓不到把柄:游戏的组织者大家都说没见过,两次出事的时候她都不在现场,甚至暗算我地人也不是她!
我拿什么来揭发她呢?
“所以,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报告厉院长,送她们去医院,也许还有救!”葛虹说。
我苦笑:“你是对的!”
因为电话线路故障,无法和外面联系,厉院长就半夜叫醒了总务处的两个老师,连同值班老师一起,把在11号风琴房昏迷的那两个同学送去了医院。
“很晚了,你们两个先回宿舍睡觉。 明天,我再来详细问你们事情的经过!”虽然出了事,但厉院长的神色依然如故,她简单地交代了我和葛虹两句,就也赶去医院了。
我和葛虹回到宿舍,轻轻地爬上床,便各自想着心事。
我把她在旧食堂说的话又重新回忆了一遍,试图找出些有用地东西来。
为什么我不插手风琴房的事,就能见到他?那个太极图案中间还有条裂痕,看上去很眼熟,我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些同学的情况和他当年的情况何其相似?其中有什么联系呢?
他之所以变成了植物人,是因为灵魂契约被破坏。 他和孙安宁一起缔结了契约,一个已经……魂飞魄散,而他也是灵智全无,说到底,确实是受了我的连累!咳,莫非我真是个不祥……
我低呼一声,猛地从床上竖了起来。
我终于想起来了!
三年前,齐震的父亲在医院莫名其妙地说过我,好像是说我“眉带天煞,唇似薄刃”,这不就和云腾蛟说我面相不祥差不多地意思吗?
他还拿着一个青铜的太极挂件,那上面就有一道深深的裂痕!
难道竟是他?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四十四章 午夜琴声(六下)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四十四章 午夜琴声(六下)
“沈钧,你想到什么了?”葛虹在上面轻轻问道。
“你还记得张绮曾经说过,我们学院一共有多少男的吗?”我低声问。
“……好像是9个,两个副院长、门卫大伯、总务处的两个老师、教导处任老师、古老师,还有体育云老师和美术陶老师。 ”葛虹板着手指头数了一遍。
“不是他们!”我摇头,他们我都见过无数次了,可以确定不是齐震的父亲。 “还有其他不常出现的吗?”我揉着一直作痛的后脑问。
“不常出现的?”葛虹仔细想了想,“嗯,有个修理电器的电工,还有食堂的几个烧菜师傅。 ”
“怎么烧菜师傅不是每天都来的吗?”
“你不知道吗?我们学院的菜平时都是让洗菜、洗碗的阿姨烧的,烧菜师傅是周末才出现一次的!”
“电工?烧菜师傅?”这两种人都有机会接近风琴房,在里面动手脚的。
“你在找谁?”葛虹从上铺下来,坐在我身边问。
“找那个隐藏在梅小琳背后的人!”我x在了枕头上。
“你怀疑他们?”葛虹也斜倚在枕头上。
“嗯,这个人是个男的!我们学院只有那么几个男的,应该比较好找。 ”
“找到以后怎么办?”
“看……能不能劝劝他,不做这样的事!”我若有所思地说。
“你认识他?”她盯着我地眼睛。
“也许。 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的话。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我能做什么?”
“嗯,打听一下,全学院有多少人参加过这个游戏。 ”我望着她,“我想知道为什么只有那三个昏迷在风琴房!”
“好的,我和张绮一起去。 ”她一笑,“我看,让闵雨和胡霞去盯着梅小琳好了!”
“不要。 那个梅小琳太厉害,我怕闵雨她们不但盯不住她。 反而会吃亏!”我急忙摇头。
“那让高燕兰和她们一起,三个对付一个,总不会有大问题。 ”葛虹又提议。
“有的人是面上看着厉害,实际好应付;但有的人是表面草包,内里却深谋远虑,再加上杀机暗藏,这样的双面人。 别说她们三个,就是我们六个一齐上,也未必能对付得了!”我苦笑。
“她真这么厉害?”葛虹惊诧,“难道她……有异常地能力?”
“这个暂时还看不出。 ”我思索了下,“或者,可以让闵雨、胡霞注意她和同学之间的交往。 ”
“你是说,是她鼓动大家去参加游戏?”
“是地,在风琴房动手脚的可能不是她。 但是所谓的探险游戏必是她在搞鬼!”我肯定地说。
“知道了。 不过,明天该怎么对厉院长说呢?”葛虹挑了挑眉毛。
我沉吟了半晌。
“就把那天我们宿舍在风琴房的遭遇和探险游戏的事告诉厉院长,让她自己判断!”
“其他不说吗?那个太极图案呢?”
“说了也没用!我只希望,厉院长能够阻止这个游戏在学院里继续进行。 ”
“那你还打算怎么办?自己去对付那个暗算你的人?”
“我会想办法开出门证,打电话叫常青来!”
“嗯,这样比较妥当!”
我和葛虹计划好了以后。 就各自睡了。
事实上,我也累得很,脑袋还一直痛着。
于是,迷迷糊糊入睡后,我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那个梅小琳把我捆了起来,一下子投进了一个火炉里。
炉火熊熊,浑身浴火的我在里面拼命挣扎着想爬出来。
可是,刚爬到炉口,一个戴着帽子地人冷酷地用铁铲把我重新推进去。 然后关上了炉门。
当漆黑沉重的炉门最后合拢之时。 我从烈焰中竭力抬起头,看见那个人取下了帽子!
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
“齐震!”
我惊叫一声。 从梦中醒来!
涔涔冷汗已湿透了我的衣服,那种震惊和恐惧像一双扼住了我喉咙的巨手!
等我回过神来,才看见宿舍的其他人都从床铺探出身子,默默地望着我。
“对不起,我……做了个噩梦!”我生涩地解释说。
“还好,你这次没摔到床下去!”高燕兰叹气。
“也没再撞出大包来!”张绮跟着叹气。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闵雨问。
“是啊!你这几天太紧张了,半夜还出去,难怪老做噩梦,要小心点了!”胡霞关切地说。
“我知道了。 大家睡吧!”我躺下来,犹自心惊肉跳,这真是个不祥的梦!
“沈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再担心也无济于事的!”葛虹轻柔地声音一字字地钻进我耳中,“还是养精蓄锐比较好。 ”
“嗯,我明白,你睡吧!”我闭上了眼睛。
和厉院长的谈话非常顺利。
我和葛虹把十几天前那个梅小琳装鬼和探险游戏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
厉院长就对我们说:“你们反映的情况很重要。 那三个送去医院的同学,仍然没有醒,医生都说很奇怪,没有外伤也没有内里的损伤,却像植物人一样。 我会去调查这个探险游戏和梅小琳,你们要在班级里。 劝阻其他同学,不能再去参加这个游戏了!”
“三个都没醒?”我问。
“是地。 医生还在想办法!”厉院长朝我点点头,“不过,你们不必太担心,她们一定会醒地!”
但愿如此!我勉强点头,并未抱太大希望。
“你们回教室上课吧!”
“厉院长,我今天想开一张出门证!”临走时。 我突然提出了这个要求。
“为什么不向你们班主任开?”她神色不动,淡淡地问。
“我有急事。 今天一定要出去!可我怕我们班主任要排练合唱,不许我们出门!”我实话实说。
她看了看我,眼睛里掠过一丝笑意:“好吧,下不为例!”
走出办公楼,我和葛虹都长出了一口气!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葛虹。 为了以防万一,我中午就到镇上去打电话,你叫她们注意梅小琳的举动。 ”
“也对,让常青早点来,免得……时间不够!”她抿嘴一笑。
我也笑了:“常青一来,我和他就去风琴房查看,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件事!”
“表妹,你要解决谁呀?”一只不合时宜的苍蝇又飞来了。
“沈钧。 我先回教室。 ”葛虹似乎很害怕他,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匆忙地逃走了。
“她干嘛走得这么急?我很可怕吗?看见我好像看见鬼一样!”云腾蛟望着葛虹的背影问。
“怎么会呢?你多心了!”我扯起一抹假笑。
鬼?鬼哪有你可怕?就算现在有十七八个鬼,看见你这瘟神也是有多远逃多远!我暗暗腹诽。
“表妹,你好像有点言不由衷啊!”他又转头望着我。
“咳咳!你有什么事吗?”我清清嗓子,岔开话题。
“没事,只是听见你在说要尽快解决。 解决什么?要不要我帮忙?”他的脸上是惯常地亲切笑容。
“不用,不用。 一点小事我自己解决。 ”我连忙摆手。
要他帮忙,你会深刻体会什么叫与虎谋皮,什么叫送羊入虎口!我又没被雷劈到,干嘛做这样的白痴?
“呵呵!表妹,我们毕竟……一场亲戚。 你放心,真出事地时候,我们一定会帮你地!”他意味深长地说。
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淡淡地回答:“哦,谢谢你!”
午间休息时。 我踏上了去镇上地小路。
今天天气挺好。 不冷不热的,我迈着大步。 一路飞速地前进。
拐了一个又一个弯,我渐渐感觉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