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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三色猫恐怖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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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无情碍…」恭子叹息。
                 「然后就一直到现在?」晴美问。
                 「嗯,那么,这猫拜托了。」川上恭子「咚」地鞠个躬,走开了。
                 片山和晴美对望一眼。
                 「福尔摩斯,为何让她做那种事?」晴美说。
                 「怪哉。竹林明也知道福尔摩斯是来当保镖的,居然特意把它放去别人的房间。」
                 「真的有男孩子去她的房间不成?」
                 「即使是,也用不著赶走福尔摩斯吧。它是猫哦。」片山百思不解。
                 「唉,吓一跳。」石津说。刚才福尔摩斯的叫声使他怕到现在。
                 「喂,猫君想打电话咧。」根本说:「是不是叫猫粮外卖?」
                 福尔摩斯跳到小小的电话台上,叫一声「喵」。
                 「──怎么啦,福尔摩斯。」片山走过去时,福尔摩斯用前肢拿起话筒──不可能的事,它把话筒碰跌下来。
                 「喂喂,你想打去哪儿?」片山拿起话筒贴在耳边。「──咦?」
                 「怎么啦?」
                 「根本听不见发讯声。她是用这个打的吗?」
                 福尔摩斯走到房间角落,回头望片山。
                 「好像有东西哦。」晴美说。
                 「电话线在那个书架后面吧──喂!」片山挪开书本窥望一下,顿时嚷叫。
                 「怎么啦?」
                 「电话线断了!」
                 根本赶过来。
                 「原来如此──不是断了,是被切断的。」
                 很明显地,电话线是被刃物切断的。
                 「那么,打电话去管理员室的……」
                 「是别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谁也听不出是谁。」
                 「那么。即是……凶手打的?」晴美皱眉头。「不是很怪吗?先刺伤她又求救──」
                 「也许无意杀她吧。」片山说:「刺伤了她以后,怕她喊救命,所以从别的地方──」
                 「从哪儿?」
                 所有人面面相觑。即是说,是别的房间的学生打的电话。
                 「还有,如果要求救,干吗切断电话线?」晴美说。
                

 「假设有人刺伤了竹林明,切断电话线跑了。门锁和门链子的问题另论。」根本把双手交叠。「之后又有别人看见她晕倒了,于是从自己房间打电话去管理员室;但她怕扯上麻烦,于是假扮竹林明……」
                 「等一等。」晴美说:「那个「甚么人」怎么知道竹林明被刺伤的事?」
                 片山、根本、石津、晴美四个人沉默地彼此对望。
                 「不懂!」根本逃避似地说。
                 幽灵出现。
                 那种话题并不稀奇,电视啦、周刊之类一年到晚都在做这种近乎骗人的报导。
                 女孩们又爱又怕地谈著,其实并不相信,仅仅装作相信而已。
                 如果近距离听见那种东西的话,当然不会觉得太舒畅──「哎,阿义。」荻野邦子说。
                 「不要叫我「阿义」可以吗?」片山不悦地说:「捉住一个即将三十岁的大男人喊甚么「阿义」嘛!」
                 「唷,有啥关系?我们是未婚夫妻呀。」
                 她完全以片山的未婚妻自居。
                 「哎,我和你并没有──」片山正要抗议时,冷不防邦子扑过来说:「我是鬼哦!」
                 「喂,干甚么!」片山慌忙仰起上身。尽管对方是高中女生,但当女性接近时,他有下意识逃走的习惯。
                 「知道吗?」回到原来的位子后,邦子说。
                 放学回家的路上,二人并肩坐在附近的公园板凳上。同校的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经过。
                 「拜拜,邦子!」
                 「加油哦!」
                 有些路过的人这样喊。加甚么油?片山纳闷地侧侧头。
                 片山并非为见邦子而来。由于那出话剧已开始在放学后彩排,石津也哭丧著脸加入练习。作为石津的「监护人」,于是片山也以此为藉口来到上志学院高校。
                 然后在校园里遇到伤势已复原的邦子。活泼的邦子马上把他拉到这里来。
                 「知道……知道甚么?」
                 「哪里有廉价酒店?」
                 片山翻白眼时,邦子咯咯大笑。笑得实在开心的样子。
                 我也有过这种年代。片山想起遥远的青春年代──其实是不久以前的事。那时候……
                 很不开心。被女孩甩了、成绩不好、做甚么都被人取笑。为何人生如此不公平?他每天都在感叹著过日子。
                 跟现在比较一下……现在也没啥改变埃「有鬼出现哦。知道吗?」邦子终于回到正题。
                 「鬼?在哪儿?」
                 「学校──大家都说,一定是桥本信代的鬼魂回来报复的。」
                 「啊──有人看到吗?」
                 「没有哇。不过呀,听说怪事接连发生哦。」
                 「例如?」
                 「在无人的房间里,花瓶掉地跌破了、玻璃窗突然裂开之类。」
                 「会不会是甚么人的恶作剧?」
                 「为甚么要做那种事?还有,经常有人听到啜泣声哦。」
                 「那种鬼话我也常听闻。」
                 「唷,你在笑。不当真呀。好吧。我就捏造说和你上酒店去了。」
                 「慢著!」片山慌了。因著曾被本宫校长目击二人接吻的事,片山极不愿意那件事传进栗原耳中。
                 「刑警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岂有此理!」栗原大概会怒吼。「你要工作到退休为止!」
                 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你要我怎么做?」
                 「陪我一起去调查如何?」邦子双眸发光。如果说「不」,又是上酒店?
                 当然,重大事件也有从表面上看似无关的调查而一下子破案的例子,不过少之又少。
                 「好吧。那要回学校罗。」
                 片山站起来。邦子也霍然起立,用手缠著片山的手臂。
                 「哎,这样子走进学校──」
                 「进酒店比较好?」
                 「知道啦。」片山叹息。何以我总要被人威胁?
                 反正都要回学校一趟的。石津那家伙顺不顺利……路上被擦肩而过的学生们指指点点地取笑著,片山羞得脸红到脖子里。
                 「最初发生的是英语课室哦。」邦子说:「这边。」
                 片山只好老实地跟著走。
                 所谓的视听课室,在片山念高中的年代还相当稀奇。每张桌子都有耳机,用作语文的学习。
                 「这里发生了甚么事?」
                 「看,那个墙壁。留下四方形的白色痕迹,对不?」
                 「大概挂过图画吧。」
                 「是镜框。因为老师的兴趣是摄影嘛,他去英国时拍的照片都放大了挂在那里。
                 他只去过一次罢了,就是爱谈那个。怪人一个。」
                 「那张照片的镜框怎么啦?」
                 「镶在表面的玻璃破了呀。」
                 「嗯哼──可能是有足球飞进来打破的,各种理由都有可能呀。」
                 「没有的事!事后大家都仔细看了。找不到足球或石子之类。」
                 「哦……」
                 片山抬头去看那个挂过镜框的墙壁痕迹。那旁边装置了一个细长的金属棒。
                 「那是甚么?」
                 「天线。」
                 「电视的?」
                 「不是啦。是FM的天线。当老师要讲甚么时,从衣领上的无线咪入声,透过那个天线送达各部耳机。」
                 「原来如此。若是那样,毕竟是有东西从窗口飞进来造成的。」
                 「很遗憾,窗户是关闭的。打开的只是通风用的小窗而已。」
                 「是吗──那一定是某种震荡……会不会是地震?」
                 「只有这个课室地震?」邦子用稍微轻蔑的眼神看看片山。
                 「是谁看到镜框打破的?」
                

 「无人见到。老师上锁出到外面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传来「砰」一声巨响。老师还站在课室前面,热心地回答学生的问题哪。然后被声音吓了一跳,开锁进去一看,镜框表面的玻璃已粉碎了。」
                 奇妙的故事。不过,似乎与杀人事件不太有关。
                 「可能是有人不慎打破的。」片山提出称不上名探的推理。「其他还有甚么打坏了?」
                 「不想说了。」邦子说。
                 这是好现象,片山想。只要邦子对自己失望,她就不会再以未婚妻自称了──普通男性被女孩讨厌会觉得沮丧,但片山的情形是例外。
                 「我做这行的,对事情的看法会很现实。」片山说:「即是无梦的男人罗。」
                 「是呀。」邦子点头。「作为未婚妻的我,对于这一点是不安的。」
                 「可不是?你应该挑个更年轻的、充满梦想的男人才是。」
                 「不是的。当然,和有梦的人交往会比较有趣,但实际生活的话又不一样了。梦不能吃嘛。结婚对象还是像阿义这样无梦的人好。」
                 片山浑身一震。
                 「不要再叫我「阿义」好不好?」他急忙离开邦子,走到并排的桌子间。「──看来很有趣。你们用这个来听老师讲话吗?」
                 他拿起桌面的耳机,试著戴在头上。
                 「或者用来听外国人讲话的录音带。」邦子说:「想不想听我爱的呢喃?」
                 「这是开关?没有播音乐吗?」
                 他搞错是收音机了。把音量的钮转至「最大」时,发出轻微的嗡嗡声。然后突然「嘎」地,宛若一百只狮子的咆哮声侵袭耳朵。
                 「哗!」片山跳起,粗暴地把耳机扔掉。
                 「危险!伏下!有怪物!」他嚷著匍匐在地。
                 可是──回心一想,这种地方不可能有猛兽。蓦地抬头一望,从桌间匆匆走过来的是──「福尔摩斯!」片山爬起来。「是你呀?发出那个惊人叫声的。」
                 邦子噗哧而笑。
                 「老师的桌上有咪哦。是你把音量扭到最大……」
                 「好家伙!专吓人!」
                 「阿义这人相当糟糕咧。好可爱!好想保护你哦。」
                 邦子往片山步步逼近。片山已到了被人赞可爱也不觉得开心的年纪。他连忙后退,可是夹在桌子间,没有太多后退的余地,很快就被邦子追上了。
                 「我这人的母性本能很强的,最爱有需要被保护的人了。」
                 邦子伸长脖子把唇压过来。片山企图闪过一边──不料连人带桌一起栽倒。
                 发出「咚隆啷」的惊人巨响。好不容易爬起来时,课室的门打开。
                 「甚么事?」来者是本宫校长。「又是你们?」他气得瞪眼睛,声音颤抖。「到校长室去好好请教请教!」
                 走进校长室后,邦子好奇地东张西望。
                 「啊?这里是校长室?相当寒酸哪。」
                 「坐吧。」本宫校长拚命摆出威严的脸孔说。不过,那句话是多余的,因为片山和邦子已经双双坐下了。
                 「到底警视厅是怎样教育的?自称来查案,实为诱惑女学生。太岂有此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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