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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阳发现自己竟然对他话里的失望感到不忍,飞快的截口道:“那就等下班好了,不是工作时间应该不算违反医院的规定吧?”
听到那调皮狡黠的笑声,纳兰逸觉得冰封的心一下子解冻了,化为潺潺流水,浇灌着干涸的身体。连声音也湿湿的,“好,”一个好字包涵了千言万语。
挂断电话,胸憶见依然鼓荡着那种莫名的情绪,原来从地狱到天堂只是你一句话而已。
向暖阳听着虽只有一个字,却透着隐隐的欢喜,心里也不由的开心,挂断电话后,才想起怎么忘了问上午的事了,嗯,下班见面后再说吧,听大叔的声音应该不会是太严重的事。
嘴里哼着阳光总在风雨后,快步向着松鹤楼走去,心里对晚上的见面生出了几分期待。
松鹤楼此时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心里不由的发毛,尤其是走到二楼,气氛更是诡异。空荡荡的走廊上只回荡着自己一个人的脚步,向暖阳秀眉越皱越紧,人都到哪儿去了?
一号病房门前,纳兰冰早就没有了以往的骄纵任性,一脸的恭敬和忐忑,甚至有几分胆怯,手放在门上犹疑再三,还是颓然的落下,“柏少,我和姐姐是真诚的想来看您,请让我们、、、、”
话还没说完,房里就传出一声不耐的怒吼,“滚,别让爷再说一遍!”
纳兰冰生生打了个哆嗦,听得心惊胆战,这位爷果然如传言一样啊,这会儿不再嫉妒纳兰雨了,反而有些同情她,大伯怎么会想着让她来讨好这么位脾气暴躁的大少爷啊,还想着联姻,看来这注定是大伯的一腔情愿了。
看着纳兰雨依然固执的站在门口,手里抱着的一束百合都被蹂躏的面目全非,又看看那紧闭的房门,不由的后悔来趟这浑水了,两边都不能得罪,只好压低着声音哀求道:“姐,我们还是走吧,这位大少爷脾气暴躁你又不是不知道,尤其是对女人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我们已经在这儿吃了好久的闭门羹了,还是先回去吧,大伯知道你尽力了也不会怪你的。”
纳兰雨甜美的小脸上满是委屈,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不让它掉下来。听了纳兰冰的话,心里针扎似得疼。别人都以为自己来这里是听从爸爸的安排,接近这位太子爷,进而达到联姻的目的。可是自己心里清楚,来这里不为利益,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桀骜不驯,狂野不羁的男人。
“我不会走的,要走你走吧!”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不管揭开这层纱会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纳兰冰看到她眼里闪烁着那抹疯狂的坚定,不由心惊,可是自己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敲门了,正烦躁这怎么解开这个死局,抬头竟看到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声音不由的拔高尖锐刺耳,“向暖阳?”
纳兰雨也猛然回过神来,心里划过一丝恼恨,刚才的一切她看了多少?眼里的坚定迅速的退却,变得娇娇柔柔,“暖阳,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暖阳见她变脸的功夫不由在心底冷笑一声,矫揉造作,明知故问,脸上却是淡淡的说道:“托某些人的福,分到这里实习了。”
纳兰冰闻言得意的一笑,忘了刚刚自己是多么的委曲求全:“那你的福分可不浅啊,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能住这的病人非富即贵,你可要小心伺候着,不然、、、、”
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猛的一下拉开了,柏玉树一阵风似得从里面冲出来。
向暖阳吓了一跳,看到那位爷正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又有些不明所以,自己哪里又招惹到他了?
柏玉树因为找她没找到,正躺在床上心烦意乱,连平时最喜欢玩的游戏机都扔在了一边,偏还有两个不识趣的女人在门口添堵,骂了几遍竟然还不死心,纳兰家打的什么主意以为自己不清楚吗?还真是痴心妄想!还是纳兰家族的危机已经到了出卖女儿的地步?
正想着,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如泉水叮咚,一声一声犹如天籁击透他的心。
柏玉树浑身一震,脚比心更快的做出反应,迫不及待的开门,见到那张精致如玉的小脸,一颗心才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只是那吓到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见到自己?巨大的狂喜后又是莫名的愤怒,“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柏玉树发威
向暖阳一怔,片刻忍不住嘴角一抽,大少爷,这关你什么事啊,怎么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偏偏还质问的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才是理亏的那一方呢。
心底腹诽,可嘴上好脾气的解释道:“我去餐厅吃饭了。”
其实前面还想着客气一点加上先生的,可是想起某人对先生二字貌似过敏,就省略了。殊不知这样反而给别人两人说话很熟稔的错觉。
至少站在旁边被忽视的纳兰家的两位小姐就是这种感觉。纳兰冰震惊于两个人怎么会认识?纳兰雨则是嫉妒不已,娇弱的脸上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一直自诩世家小姐,不屑于平民孤女相提并论,即使嫉妒向暖阳清丽脱俗的样子也一直很好的掩饰着。可如今自己在外面不惜放下自尊,苦求半响,只是想看一眼都不得而入,凭什么只是听见声音,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就屈尊降贵的跑出来?
向暖阳感受到纳兰家那两个女人看自己那嫉恨的目光,不由的抚额哀叹,老天,这两个女人不会误会什么吧?果然碰上这位大爷就没有什么好事!下意识的就像离得远远的,脚步刚动,冷不丁的手就突然被抓住了。那滚烫的温度激的心里一颤,大脑忘记了反应,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那位突然抽风的大爷。
其实柏玉树的心里又何尝不是震颤,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那一瞬间的悸动只有自己知道,那竟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疯狂的念头。
自己真是疯了,都怪这个女人,见到自己就知道跑,情急之下,才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看到她怔愣的样子,那是什么表情,不应该是欢欣鼓舞,感恩戴德吗?
不得不说我们的柏玉树大爷实在是太骄傲自大啦!
如雕塑一样完美的俊颜闪过一丝不自在,接羞恼成怒的吼道:“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进来?”
说完,无视向暖阳抓狂的表情,大手毫不怜香惜玉的猛地一拉,两步就拽进了屋里,房门碰的一声被关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这一声也把另外两人惊醒,纳兰冰不敢置信指着房门,震惊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这、、、这是、、怎么回事?向暖阳、、怎么、、和他?”不是说这位大少爷从不碰女人的吗?谁来告诉她那牵着手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纳兰雨爱慕的眼光一直追随着柏玉树,直到门被无情的关上,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忽视的还真是彻底!可向暖阳凭什么可以?可以得到他的关注,还有近身的权利!自己算什么,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门口盼了半响,到最后连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手里的花被死死的攥着,有汁液挤了出来,一滴一滴打在地上,触目惊心。就像那张嫉恨的扭曲的脸。
再说向暖阳被拽进屋,确切的说是半拖半拉,某位爷的步子大,又不懂得迁就别人,结果就是女的被扯的胳膊生疼,一张小脸抓狂不已。
啊,这个混蛋真是太霸道了,说风就是雨,到底知不知道要争取别人的意愿啊?
嘴上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心里不停的腹诽,以此来缓解那不断涌上的怒火。
偏偏前面的大爷毫无自觉,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是在多么努力的忍耐他,说停就停,身子一下子就转过来。
向暖阳收脚不及,一头撞了上去。
“呜!”鼻子再一次碰到坚硬的胸膛,疼的闷哼一声,眼泪都飚了出来。这会儿什么忍耐,什么克制通通都抛在了脑后,向暖阳揉着酸痛的鼻子,一脸恨恨的瞪着不知所措的大少爷。再也受不了的吼道:“混蛋,你发什么疯啊?”
柏玉树一触到那软玉温香,下意识的双臂收紧,心脏咚咚咚的跳的厉害,声音大的甚至对她的吼骂都充耳不闻。
直到低头看见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水蒙蒙的一片。轻轻一碰,珍珠似得泪就碎了下来,这才慌了,手忙脚乱的在那张清丽的小脸上胡乱的抹着。触手的细腻柔滑震的心神荡漾,可那滚烫的水迹又烧灼的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嘴上明明想说些软话安慰,可憋了半响吐出来的却是,“你是笨蛋啊,都不知道停下,真是没用!”
站在角落里一直默不作声的原山嘴角忍不住一抽,看着自家少爷笨拙的给一位小姐擦脸,那动作实在不敢恭维,跟拿着抹布擦桌子似得,毫无温柔可言。走又走不了,躲也躲不开,身心饱受煎熬。
向暖阳只觉得一只略带剥茧的大手像抹布似得在脸上乱抹一通,那力道大的好像要把自己的五官都给抹平了,麻刺刺的疼,忍不住挣扎着躲闪,竟是纹丝不动,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腰上禁锢着一只大手。
还来不及生气,就听到那位爷理直气壮的在骂自己笨蛋,向暖阳只觉得一团火噼里啪啦的烧着了,忍住尖叫的冲动,咬牙道:“你可以把手拿开了吗?”一字一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闻言,柏玉树擦泪的大手一顿,然后如烫着一般的猛地收回。才发现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被蹂躏的红通通的,还沾着晶莹的水迹,娇艳的如雨后海棠,又清新的像刚洗过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啃一口。
柏玉树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眼神闪烁,放在腰上的大手下意识的收的更紧。
向暖阳从最初的愤怒到无语,再到现在的无力,她发现跟这位爷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沟通。用力的闭了闭眼,恨声道:“还有一只!”再这么用力的搂下去,腰都快断了。
这下子,柏玉树好像受惊一般,猛地把手收了回去,甚至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那神情仿佛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此时的柏玉树心底震惊不已,不明白自己一直讨厌与女人接触的癖好怎么在她身上却屡屡破功,手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每每做出不和常理的反应,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
向暖阳看得一脸黑线,这算什么?自己被嫌弃了?怎么还用被当成病毒一样的眼神探究自己?深呼吸一口气,忽略心底的那股无力感,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先生,请问你把我拽进来有什么事?”
问道正题,才想起刚刚两人在门口拉拉扯扯的动作,秀眉又不由的皱起来,这混蛋就是一害人精!指不定那两个女人会怎么想呢。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做爷的女人
闻言,柏玉树猛地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找她的初衷,俊颜闪过一丝不自在,只是听到那一声刺耳的先生,心里的那一点别扭又冒了出来,这女人就是学不乖是吧?“又是先生,爷说的话你记不住是吧?”
叫不叫先生很重要吗?向暖阳无奈的皱眉,心底生出一股挫败感。“柏少爷。”这样叫总可以了吧,刚才在门口纳兰冰好像就是这么叫的。
“爷有名字!”柏玉树直觉的不想让她和别人称呼的一样。
“柏玉树少爷。”向暖阳呼吸急促,开始咬牙了,这大爷是不是故意折腾自己啊?
“你不觉得这称呼太长?”这女人就一笨蛋,让她叫个名字,怎么这么难?
“柏玉树,你有完没完?”某女的耐心终于告罄,鼓着红扑扑的小脸,恨恨的吼道。
“嗯,完了,说正事。”柏玉树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都不存在似得,若无其事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一个苹果在手里把玩着。心里则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有些犯贱,明明那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可自己怎么就听得顺耳呢?
向暖阳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种感觉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次很识相的直接说道:“柏玉树,你到底有什么事?”
闻言,柏玉树耳根处不由的有些发红,不过一张俊颜偏偏绷得紧紧的,又酷又冷,很是嚣张的吐出几个字:“暂时借你用几天!”
已经躲在角落里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的原山闻言差点跌倒,少爷,你用词也太强悍了吧。那是个大活人,也不是件物品。
向暖阳嘴角不由狠抽了几下,这位大爷的用词还真是让人无语!头开始隐隐作痛,心底有个不好的预感,“干什么?”
闻言,柏玉树耳根处红的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