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向暖阳呼吸一滞,明明在电梯里还貌似亲密的两个人这会儿就上纲上线的了。心里说不出是委屈还是酸涩抑或是愤怒,不客气的说道:“不然呢,你想怎样?”不至于也和那位柏大少一样威胁自己做什么交易吧?
江月初闻言快速的抬起头,好像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一句话,眸子里灼灼其华,哪里有一丝清冷的样子,看得某女这心里就咯噔一下,也许自己又掉进人家设计好的陷阱里去了。
果然某位爷无耻的说出了心里的条件,“你只要诚实的回答我三个问题,那受伤的心灵就可以修复了。”
向暖阳开始恨恨的磨牙了,“你问吧。”只要回答三个问题就可以管用了?感情都抵得上云南白药了。
某位爷却又不着急了,轻敲了下桌面,对她勾了勾手,“过来。”
向暖阳有心较劲不过去,可抵不过某爷那一个捂心受伤的动作,拉着一张小脸,不甘不愿的绕过长长的桌子,刚走到椅子前,就被某位爷强劲的胳膊一拉,身子就变成坐在了人家的大腿上。
向暖阳一声惊呼,慌乱的就想坐起来,可那位爷根本就不给她机会,一双大手迅猛的缠在了纤细的腰上,牢牢的困住纹丝不动。“江月初,你干什么?”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啊?
江月初对某女的怒吼无动于衷,对她直呼其名更是不以为意,此刻的自己也不知道对某女表现的是多么的纵容。慵懒的靠着椅背,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问问题了,不过为了保证你的回答是真话,所以只好让你坐在这里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某女挣扎的想要起来,坐在那健壮的大腿上,就像坐在定时炸弹上一样,心里莫名的开始发慌。再说是不是真话和坐在你腿上有毛关系啊?你那大腿也不是测谎仪。
江月初手一紧,身子就有些僵硬起来,心里开始后悔也许自己不该让这个惹火的小女人坐在腿上了,自己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只是又贪恋那柔滑如丝绸的触感,不舍得鼻息间闻到的清雅如莲的体香,苦笑的轻咳一声,掩饰掉那不安分的开始躁动的心。“当然有关系!而且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经过科学认证的。一个人是否说的是真话与她身体的柔软程度,气息,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向暖阳低头不说话了,因为担心如果拒绝,下一秒这位花样百出的部长大爷指不定想出什么更为可怕的检验真假的招数来。不就是做个大腿吗?你不嫌累,我就不嫌热!只是这样还是很诡异啊,某女皱着一张小脸,无力道:“你还是快问吧。”
江月初一只手在那纤细的腰上不着痕迹的摩挲感受掌心的那份柔滑,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垂在胸前的那一绺秀发,半响,漫不经心的突然说道:“你今天很漂亮!”
等的正忐忑不安的某女听到这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有些怔愣,貌似这是在赞美自己吗?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又很不争气的低下头去,懊恼的吼道:“快点问正题。”不要整这些幺蛾子,来扰乱自己的心智。
江月初看着某女那变红的小脸,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带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味道。“第一个问题是你今天都去见了谁?”
向暖阳有些不解,这算是什么问题?他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只是沉吟一下,却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了,因为牵扯到大叔和那位柏大少,莫名的不想提起他们两个。
只是在那渐渐变得迫人的视线注视下,只得硬着头皮吞吐的说道:“小乔,圆圆,、、、、、学校里的其他同学,医院里的医生,还有纳兰院长,、出租车司机、、、柏氏大厦的员工,柏玉树。”拉拉杂杂的故意说了一大堆,尤其是在说大叔和柏玉树时刻意语气随意些,可是却仍然敏感的察觉到那两个名字一说出,某位爷身上的气息就渐渐的变了。
江月初很有耐心的听完,果然在里面听到了让自己为之介意的名字。那凤眸就幽深起来,意味不明的轻声呢喃着,“纳兰逸,柏玉树,嗯?”
某女就纠结了,不明白自己拉拉杂杂故意说了一大堆,这位爷怎么就偏偏抓着这两个名字不放呢?尤其是这会儿还反复的咀嚼,某女这心里就不由的发紧,头皮发麻,低着头坐在大腿上如坐针毡了。
江月初觉得折磨的火候也差不多了,就轻飘飘的的来了一句,“你和纳兰逸是什么关系?”仿佛不甚在意,可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就提了起来,自己可是没有忘记这个小女人口口声声对纳兰逸的维护,还有那让自己冒酸气的亲热的称呼。
向暖阳蹙着眉,斟酌半响,不自在的说道:“一年前我们在网上认识,但是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只是觉得很聊得来。后来才知道大叔就是纳兰医院的院长,现在我挂在大叔的名下实习,算是亦师亦友吧。”如果没有早上那一个拥抱,现在的这番话就不会说的有些心虚。到底还是有些看不见的东西变了,虽然有些话并没来的及说出口。
江月初感受着腿上那丰满的娇臀,柔软挺翘,没有一丝僵硬,那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不过听着那一声大叔,还曾相谈甚欢那语气就有些酸,“亦师亦友啊?太亲密了。”
某女听了就忍不住撇嘴了。部长大爷,你知道什么是亲密吗?我们这样才叫亲密好不好?你那不安分的手已经不止一次的碰到别人的胸部啦,要不是缠在腰上的手太用力,自己不知道早就跳起来多少回了。
某女决定不申辩,不抗议,很有风度的继续保持沉默。因为申辩是无用的,抗议是无效的,不保持沉默是会迎来更为变态的打击的。
江月初盯着那低垂着的小脑袋,突然清冷的开口,“你和玉树那小子又是什么关系?”去医院是工作需要,去柏氏大厦又是为了什么,想到昨晚那小子的表现和对自己的警告,面色不由的冷了下来,神情也有几分紧绷。甚至心里对要到来的答案有几分紧张。
向暖阳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发生了,只是这让自己怎么回答呢?因为连自己都不知道与他是什么关系。如果是三天之前问,那就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就是昨天问自己都可以坦然的回答只是认识一面两人之间有个协议罢了,可是经过中午发生的那一切,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理直气壮的说两人只是做戏的合作搭档而已那么简单了。
有什么在悄悄的发生着改变,不管自己如何逃避,不管心里如何抗拒或是不承认,发生的就是发生了,他真真实实的存在着,在这一刻,在被江月初逼得自己不得不去面对的时候,就如那一张被塞进手里的银行卡,虽然自己不会去用,可是他却实实在在的躺在自己的包包里了。不会消失,就如同中午的那一场真真假假的亲吻,在记忆里再也抹不去。
某女沉默的时间越长,江月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就冷的越厉害,渐渐的凝结成冰。把玩着秀发的那只手突然松开,猛地抬起那秀气的下巴,看着那双秋水似的眸子不再清澈纯净,而是集聚了多种复杂的颜色,一颗本就揪着的心暮的疼了一下,“怎么不想说?还是不能说?还是关系亲密的说不出口?”
向暖阳的身子瞬间僵硬无比,狼狈的撇开眼不敢与那双仿若能洞悉一切的凤眸对视,那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让一切遮掩都无从遁形。心里的话就那么冲口而出,“都不是!是我自己心里也弄不清楚,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月初凤眸一眯,目光就危险起来,轻飘飘的一句,“真的?”
“真的!”某女重重的点头,你那眼光跟x光射线一样,可以穿透一切组织,我哪敢撒谎啊。更何况下面还坐着个测谎仪呢。
“那好,我换一个问题,你今天去见柏玉树做什么了?”某部长大爷退而求其次。
向暖阳眸光不自觉的开始闪烁,俏脸微红,不自在的吞吐道:“就是、、就是他需要找个人、、、做戏,给记者看,我去帮忙了。”
“做戏?”江月初敏感的抓住了这个字眼,神情紧绷,冷声问道:“做的什么戏?”柏氏旗下的娱乐公司那么多的女人,要什么样的没有。还需要找这个毫无经验的小女人去做戏?想到他可以让这个小女人近身的事,气息骤然加沉。
这下子某女是真的说不出口了,难不成把自己糊里糊涂被人家咬,被抱,被亲的事都一一说给这位爷听吗?想到那位柏大少听到自己说做戏时那受伤的眼神和咬牙的表情,这会儿也理不清到底什么是做戏,什么时候又是真的了。而且心里有预感,这位部长大爷一定不会喜欢听这些。
眼神闪烁游离,四下乱瞄,在看见桌上的那个包裹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你说只问三个问题的,这个我可以不用回答了。”
哎,某女那点小聪明在腹黑狡诈的部长大爷这里根本浅薄到可以忽略不计。江月初盯着某女那自以为度过一劫的小模样,不由的冷笑一声,“不能问?没关系,用做的更合我心意!”
某女还没从那话里转过弯来,丰润的娇唇就被狂风暴雨似的席卷了,清雅的茶香顿时充满口腔,要出口的惊呼被滚烫的灵舌紧紧的纠缠着。
带着怒火,带着酸气,还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江月初拥着怀里的人吻的天昏地暗,忘乎所以,这哪是一个清冷淡漠的人啊,激情充沛的犹如情窦初开的十几岁少年。某女那微弱的挣扎渐渐失了力气,娇软的身子化成了水,瘫软在某位爷的怀里,任其予所予求。
半响,江月初不舍的微抬薄唇,粗重的喘息,沙哑的声音带着盅惑的味道,“阳阳,回应我。”只是强烈的索取和占有已经不能满足内心的空虚,开始渴望感受到她的热情。
向暖阳何时见过这种风流阵仗,即使中午在柏氏大厦,那吻也狂野的如疾风骤雨,可是当时的脑子里有愤怒和委屈,不想现在是在这种情形下发生。所有的感官都是那么的敏感,敏感到唇上传来的酥麻,如电流一样穿过四肢百骸,引起身子不住的轻颤。
再听着那低柔磁性的声音似在诱惑着青涩稚嫩的小女孩,某女终于招架不住了,秋水似的眸子眼神迷离,烟雨朦胧。娇羞的丁香小舌开始瑟瑟的挑动,去品尝那令人迷醉的茶香。
江月初身子猛地一震,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狂喜。那怒火,酸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接下来的吻就有些缠绵悱恻的味道,温柔缱眷的如相恋多年的情人。
房间里温度开始节节升高。粗重的呼吸夹杂着似有若无的呻吟,让门外的人听得脸红心跳,饱受考验啊。
齐风老实人啊,还真是不愿意站在这里听墙角,只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来的若是一般的人等多久都没关系,可华国的李副总统亲自来访,没提前迎接本就有些失礼了,再让他等,借自己个胆子也不敢啊。
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轻敲了一下,希望自家部长占得便宜差不多了,不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更可怕!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小爷演的怎么样
一声敲门,犹如一记警钟,把渐渐失控的两人给拉了回来。
在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正着迷游移着的大手顿时一僵,江月初懊恼的低咒一声,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喘息着抬起头,一双凤眸里浓浓的欲望黑沉沉的,幽深的一眼望不到底,心里不由自嘲的苦笑,自己的意志力越来越不堪一击了,如果不是刚刚的那一声敲门,差点在办公室就擦枪走火了。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柔声道:“以后不许再去做戏,离那两个人也远一点。”
向暖阳此时是半点力气也无,只能软软的攀附在某位爷那精瘦的胸膛上,低低的喘息,无意识的呢喃,“嗯。”
那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娇媚,绵软的酥到了人的骨头里。
某位爷那一张俊颜顿时明媚的如四月春天,美得如诗如画,声音温柔的好像要滴出水来,“乖,我先抱你去休息一下,我出去处理点事情。”说着,把那化成春水的娇躯打横抱起,大步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某女一声惊呼,羞愤的抗议,“江月初,放我下来。”
某部长大爷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啊,“你确定现在有力气走?”
某女的小脸瞬间爆红,羞恼的瞪了那个无耻的肇事者一眼,乖乖的低头不语了。
某位爷就笑的更加惊心动魄,勾人心魂,听得某女那小心肝就一颤一颤的。看来不仅是美色惑人,这样绝世的男色同样让人难以抵挡。
向暖阳直到被温柔的放在了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低垂着的小脑袋依然不敢抬起来,小手无意识的抓着身下的床单,贝齿轻轻的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