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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缎庄郑老板送了几名小倌过来,说是会作戏的;
引凤楼的童老板。。。。。。
吴拓正喂徐冰喝粥,听到后来丢了调羹,端起碗尽数吞了,嘴对嘴给他哺进去。徐冰呛住。成福低头住声。
〃瞧这热闹的。〃吴拓捏着徐冰的下巴擦拭,不住的笑。〃人都在哪呢?〃
〃少爷没处置,都还在厅里候着。〃
〃走吧,瞧瞧去。〃
吴拓进到厅里,下面站着的一群人就噤了声。
十来个半大少年,各个精心收拾了。坐着的几名掌柜管事起来见礼,吴拓手一挥挡下了。
他沉着脸坐在当中的椅子上,一手拖腮,从左看到右,从前看到后,又像是一个都没看在眼里。
众人都有些惴惴的。
吴拓招手让成福附耳过来,低声交代。
成福听着话,眉头皱着,众人从他脸上看不出个端倪。
成福听完走过来,让这群少年站到厅堂中间去,排两排。看着他们排好,又走到吴拓跟前,听他低声交代。回来让他们都背过身去站着。
来回再问一趟,让他们都弯下腰去,手抱到腿上。
吴拓看着成排撅在厅里的人,笑弯了眉眼。凑到成福耳边又交代几句。
成福走回来,平平说道:〃都把裤子脱了吧。〃
众人愕然。送人来的当中有老成持重的就想开口劝阻,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少年当中有哭起来的,也有硬气的,一把拽下裤子。磨了些时候,先后都脱了。
两排白花花的屁股就展在厅堂上。
景象颇为奇诡。旁边的人都回过脸去,也有看得打抖的。
吴拓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慢吞吞的步到跟前,把两排屁股一一看过去,朗声道:
〃老子就一个鸡巴,插的过来这么多屁眼?〃
第 6 章
刘骁志听到一半,一口茶就喷出来。
坐在下首的徐延德黑着脸问:〃还说什么?〃
〃都滚吧!〃那管事说完觉得不对,跪下慌道:〃吴公子是这么说的。都提上裤子滚吧!〃
刘骁志笑得收不住。
这一回原是徐延德前来请托,他才差人送侍童过去。不知如何走了风声,别的官邸商家都不甘落后的送人过去。却是捋着逆毛了。
〃徐三爷,这事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是我思虑不周,多劳刘公子费心。〃徐延德起身施礼。
刘骁志拿着茶杯盖子在杯沿上轻轻磕碰。
〃徐三爷,你着紧自家子弟也不是这么个法子,他既认准了那一个,〃言语一顿,刘骁志不比吴拓,到底说不出那个词来,〃你该教那孩子奉迎些才是。〃
〃刘公子不知,那孩子向来有些呆气。只盼他别再惹出事来。〃徐延德摇摇头,告辞出去。
徐冰数日后才下床。
头一次伤得厉害,吴拓接着下来便着意小心些。上床之前这么打算,到后来总是丢开。实在那孩子闹得他心神不定。
徐冰倒不挣,反是乖的狠了。
不理吴拓怎么折腾,只是静静挨着。年少气盛,初晓个中滋味,原本该是一撩就起的身子,他却总也不见反应。吴拓有心便使出水磨功夫慢慢逗他,逗出东西来也还是不见他有一些些欢畅模样。丢了许多石头进水里,响声都听不到半个。
吴拓恨起上来,变着法在床第间折腾他。
他怕了那群苍蝇一样的护卫,也不常出门,整日就耗在徐冰这里,着人寻了许多房事秘具回来,一一在他身上用过。
徐冰仍是七情全不上面,倦极了就昏睡过去。醒来发现吴拓在身下进出,他睁着眼看,仿佛事不关己。只在痛得受不住的时候才回过神,呻吟出声。
吴拓于是小心翼翼的要弄疼他。
专拣柔嫩的地方下手,不想伤了他,仔细掐捏。
他身上不容易留痕迹,一旦留下便久久不褪。淤血从青紫散成青黄,零落遍布在细致的身躯上,往往看得眼热心动。
只是那人却是个泥塑木雕的,再也不解风情。
这日下午,吴拓抱着徐冰在书房里看书。工笔精绘的春宫集子,用西域传来的技法上色,人像体态分外鲜活。是浥城引凤楼童老板送来的稀罕东西。
吴拓一页页的翻过去,饶是见识广博,也觉得气血上涌。徐冰呆在他怀里看书,撑着眼皮看了半本,头就往桌子上栽。
吴拓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叫醒他,撕开裤子,抬起下身,把早已硬起的物件捅进去。徐冰醒了。吴拓只觉推进的更加艰难,拍着他脊背让他松下来。徐冰扒在桌子上慢慢熬忍。硕大的硬物一点点顶到尽处,干涩的痛楚填满了下身。
吴拓抱着他上下律动,坐在桌椅间施展不开,索性站起来,把他放到桌上,扶着肩膀又顶进去。身下激烈进出,衣袂遮挡住交合的密处,吴拓掀起衣裳看了一回,笑着一手撕开让他也瞧瞧。
徐冰的脸上忽然就见了些心疼的神色。
亲近多日,吴拓头一回看见他动情动意,竟是为了一件衣物。
徐冰进府之后,成福招人给他做过两身书童衣裳。他一直没穿,平时要么精光的躺在床上,要么就还是穿着来时他娘给做的新袍子。
那袍子在吴拓手里撕成了两半。
徐冰低着眉目看地下的衣裳。少年的面孔尚有些稚嫩,眉宇间却棱角隐然。这么一张面孔上沾染一星半点的伤痛之意,都分外的好看。
吴拓看得乐开了花。掉头去隔间的厢房把徐冰带来的家什尽数搬到书房里,把衣服拣出来,一件件在他跟前撕了。又着成福架起火盆,从他的包裹里仔细翻检,密密衲缝的鞋子、绣着名字的小衣、暖手的棉筒。。。。。。一样样送到他眼前看过,丢到火盆里烧了。
殷红的火苗映在徐冰眼里,波光幽然。他裹着吴拓的外衫缩在椅子里,怔怔的看。初时有些喘不上气,后来慢慢消停,慢慢舒展了身子,倚着椅背睡了。
吴拓自觉无趣。
挥挥手命成福收拾了东西,抱着徐冰去卧房睡下。
这段时日,他也算各路方法出尽。就仿佛运足了功力却无处可使,生生憋得内伤。
浥城年后走西域的商队近日回转,带着许多异地的货物,由官兵马队护卫进城。
刘骁志带人先查验了一众商人身份,才放进城里来。
贵重的货物送太守府检视,巡查使大人不日便至,西北的官员也要一一分派。刘骁志一边着人清点,先请吴拓过来挑拣几样。
吴拓站在一屋子的锦盒木箱中,随意打开几个,问:〃我挑走了,你拿什么孝敬人去?〃
〃不妨,礼单是咱们自己定了自己看,到不了别人眼里。〃
吴拓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心里有事,走神的功夫珠子就掉下地去,滚了一圈,磕碰出许多痕迹。
刘骁志记得那珠子是归在巡查使名下。他看也不看,笑着问吴拓:〃吴兄这般神思不属,惦记着谁呢?〃
〃狼崽子。〃
〃这么凶狠?吴兄莫不是这就给掏空了?〃刘骁志笑得暧昧。
吴拓如何听不出,他冷哼一声,又想摔东西。从身边一堆锦盒里掏摸,看见一个乌木盒子,打开了里面躺着一枚赤红的晶莹玉石。一拿起来,触手生温。比在光下,玉红的通透,隐隐有股子妖媚。吴拓不知怎么就想起全然相反的那个人来。
他长叹一声,〃就要它了。〃
吴拓兴冲冲的护卫簇拥着回来府里,前后找了一圈,没见到人。
他站在厅里长声啸叫:〃成福〃
成福就在身后低低的应了一声,吴拓跳起来吼他:〃人呢?〃
〃回少爷,明日就是端午了。〃
〃端午怎么了?他还能沉江去了?〃
〃回少爷,晌午时候徐冰娘过来看他,给府里送了许多自家裹的粽子。徐冰娘说节庆日子少爷想必也不需读书的,要告个假领他回去过节。〃
〃你又准了?〃
〃是。〃
吴拓恨的牙根痒痒,在厅里转了一圈,忽然又笑起来:〃既如此,咱们也过节去。〃
徐家的宅子座落在浥城西南角上,看门墙觉不出豪富来,绕上一圈才知道比将军府还要大上一些。建筑陈设虽不起眼,俱是上好的材料。
吴拓站在徐家大宅后门对街的里巷间探头观望,身后齐刷刷跟着一排护卫。
成福半天才从门里出来,请他过去。吴拓走两步,身后的人都跟着动弹,有人就要上房过墙。他吼起来:〃都给我消停点!老实在外头等着,谁要是让人看见就当刺客送去太守府办了!〃
他又走一步,猛回头。众人醒过劲来,各展绝学呼啦啦散开,片刻功夫尽数踪影不见。吴拓这才抖开步子,昂首挺胸的从后门进了徐家大宅。
成福先来打过招呼,这会引着吴拓径直去到大宅后头一处院落。
徐延平夫妇虽是与徐家沾亲,究竟不是直系兄弟,身份上像仆从多些。住所也就安排在下人的房舍左近,好在独门独户的,倒也干净齐整。
徐延德知道吴拓上门的前后事由,暗自叫槽,不便亲自接待,只遣下人不断的送东西过来,一边留心打听。
吴拓站在门口,没开腔,徐延平夫妇已经慌忙迎出来。徐延平腿脚不利落,走得快了眼看要摔,成福扶住他。徐延平的婆娘弯腰施礼。徐冰最后从屋里走出来,被他娘拽过来行礼。
〃徐老爹看着点,成福,快扶徐老爹进去吧。〃
〃是。〃
徐延平的婆娘一边念叨这怎么敢当,一边搭手扶徐延平进门。
徐冰落在后头。吴拓凑过去在臀上抓了一把,低头咬住他耳朵。
〃别想跑。〃
第 7 章
在浥城众多商贾中,徐家的生意明里暗里都排得上字号。徐家先祖是洛阳人氏,开国前逃荒过来,拣了些不义之财做起生意,慢慢开始发家。后来生意做的大了,跟中原各省都有了往来,便有许多亲族里的远房投奔过来。
徐延平夫妇即是早年间带了徐冰从老家过来。
徐延德念着同族同辈,颇多照顾。徐延平为人忠厚,跟着商队走边关的时候,遇上盗匪,他一力要护着货物,被惊马带下山崖,双腿齐齐折了。徐延平的婆娘原本是读书人家的小姐,父亲早亡,兄长又没了,家道中落,算是下嫁给了徐延平。
夫妇两人都是待人良善,免不了受些欺负。
徐延平的双腿原本站也站不起,后来遇上一位避居小关山的神医,重新打断接好。勉强可以走路,也就留在徐家大宅干些扫院管事的轻闲活计。
前些年一直生活困顿,因此只有徐冰这一个儿子,宝贝一样疼。
吴拓坐在四方桌的主位上,逞着口舌便给,跟徐延平夫妇聊得宾主尽欢。
吃下许多粽子果品,也零零碎碎的知道了徐延平一家上下诸多事迹。问到徐冰,徐延平的婆娘只说这孩子自小乖巧懂事,就是不亲近人。小时生过一场大病,整日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后来病好了就更不爱与人搭腔。旁人都说他呆气,其实他心里明白。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要哭一样,不停让吴拓多多照扶包涵。
吴拓拿眼看坐在身侧的徐冰,他低着头,有些不耐的盯住桌脚发楞。
徐延平见他这副不灵光的样子,忙叫他起来去灶下端水泡茶。徐冰听话站起,尚未走到灶间,吴拓跟着也起身,一边说:〃别烫着了,我去看看。〃
徐延平夫妇劝不住,徐延平的婆娘正要站起来帮手,成福领了吴拓的眼色,抬手拦住。
〃徐夫人坐下吧。少爷着紧他,徐夫人不需帮忙了。〃
徐延平的婆娘坐下来。眼看吴拓这般殷勤,心里反有些惴惴的。
吴拓一进灶间就冲前一步,架住徐冰,两脚悬空的顶在灶台上。堵上嘴亲了一回,手往他裤子里伸,一边笑问:〃半日不见,想我没有?〃
徐冰伸手推他,给他抓住了,在手心里塞进一样东西,暖热的一片。摊开手,一枚晶莹艳红的玉石摆在手心里,有半个手掌大小。
徐冰就手往灶台上一放,就要去端热水。
吴拓只觉得脾气噌噌的长。一磨牙,从背后下死力摁住他。还是抵在灶台上,一手扒下裤子,另一手拿着那玉就往进塞。
灶间跟待客的小厅只有虚掩的薄木门隔着,徐冰腰胯硌得生疼,一声也不出。身下塞进的暖玉虽不比吴拓的东西硕大,却热得难受,滑溜溜的要掉。吴拓用手指推到头,兴致起来,解了腰带把硬起的东西抵进去。徐冰缩在灶台上,忍不住喘了一声。
吴拓帮他捂住嘴,挺腰送到尽处,把那块玉石又往里顶。徐冰呼吸艰难,喉咙里细细的咕噜作响,两手扒在灶台上,掐进十个指甲的土皮。
两人端水端了半晌,徐延平夫妇面面相觑,想打问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不住的偷眼看灶间门和成福一张长脸。
成福也觉不妥,慢慢步到门前,咳了两下,问道:〃少爷?〃
候了许久才有回音,声音哑着,带了火气一般:〃就端出来了,这水总不开!〃
成福仍是耷拉着脸孔走回去。徐延平的婆娘陪着小心请他坐下吃些东西,他摇头作罢。
吴拓赶紧着又抽送了十几个来回,拔出来泻在灶下的柴灰中。他一没撑着,徐冰就往地下出溜。吴拓伸手抓住,先搂着他系好裤子,展平了衣裳。好在身上穿的是深蓝的书童衣裳,看不大出痕迹。
吴拓扶他站住了,这才收拾自己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