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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嫌弃的看了一眼白衣首领的尸体,然后用手帕擦了擦手指,就好像是他的手指刚刚沾到了十分恶心的东西。
神秘人将手帕丢在了白衣首领的尸体之上,随后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只崭新的手帕。
任谁也知道,这个美男子有洁癖,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洁癖。
“到你了。”
美男子将视线转向了黄衣首领身上。
黄衣首领感觉到似乎一只毒蛇盯上了他,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小命。但是又感觉面前这个温和的美男子在对自己施行善行,让人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
“妖孽——”
黄衣男子瞪了一眼那个神秘人,尔后他的气息慢慢变弱,随后完全的消失。黄衣首领还是选择了自杀,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强大无比的神秘人面前,他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也好,也好。”
神秘人微微一笑,不过他还是用那只手帕擦了擦手指,然后扔到了黄衣首领的尸体之上。
此时的场面随着两大首领的死亡,完全的寂静下来。不是因为那些护卫选择了投降,而是那只三百多个精英护卫队伍,在此时完全的覆没。
没错,一人不剩——
“真是有趣,真是有趣。”
神秘人笑了一笑,尔后将视线放在了远处的一个帐篷之上。这只帐篷正是之前黄衣首领所在的那个帐篷,此时的帐篷寂静无比,唯有帐篷前的门帘被微风轻轻吹动。
突然,那个神秘人眼神瞬间阴冷。
他将视线放在了森林里面,仿佛是看穿了整个偌大森林一般。
“给我追回来,一个不留。”
神秘人的声音变得异常阴冷,而这群黑衣人却是打了一个冷战。
他们知道,神秘人生气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死在了她的世界里!
沙沙!
一道身影快速的穿梭在黑暗当中,但是这些障碍却丝毫不能够阻挡住那道身影的步伐。就好像是一只野兽一般在熟悉无比的森林当中奔跑——当然,这种情况除了野兽能够做到之外,还有猎人可以做得到。
猎人常年与森林野兽为伴,除了对野兽的习性熟悉无比之外,还对森林当中的各种树木有十分的了解。
比如哪种树木有荆棘,哪种花朵能够产生一种强大的毒液能够瞬间取人性命。
而陈子枫便是这样一个合格的猎人,不过也只有合格的猎人,才能够活到现在。
此时的陈子枫肩上扛着一个娇躯,速度如豹奔跑在这个从未涉及过的森林当中。
他多年来行猎的经验完全让他融在了这个森林当中,就好像鸟儿终于翱翔在湛蓝的天空,鱼儿最后还是潜游在浅水里面。
他肩上的娇躯就是之前那个被看押护卫首领强行掳进入帐篷的女孩,不过此时的女孩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双臂垂下,无力的趴在了陈子枫的肩膀之上。
陈子枫四人在行动成功的时候,便是分散而开,毕竟这样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以至于不会导致一网打尽的惨痛结果。
“那家伙来追你了。”
木洛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在了陈子枫的脑海当中,就好像陈子枫的死活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是那家伙吗?”
陈子枫想起了刚刚那个家伙的恐怖,单单一巴掌就把两个地元境的强者扇飞,足见实力有多么的恐怖。
如果陈子枫被他追上,陈子枫敢打赌,他绝对在那个家伙面前过不了五招,甚至一招都是够陈子枫敖叫一番。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陈子枫疑惑起了那个神秘人的身份。难道那个家伙是乱地之城里面的三大势力之一的?还是其他的势力而早早就已经盯上了那群人奴市场。
“他们的目标也是这个女孩。”木洛说道。
“我知道。”
陈子枫甚是无奈,在他听到木洛说那个家伙来追自己的时候,陈子枫就已经知道了那个家伙的目标了。他是个绝对的强者,自然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来追杀一个比自己弱无数倍的人,那样不仅仅会显得他自己面子上挂不住,也显得他一般见识。
“以这样的速度下去,他五分钟内必然会追上你。”木洛说道。
“你有没有底牌对付他?”
“没有。”
“那你还让我抢什么人?”陈子枫有点生气。
“我不知道他们的目标也是这个女孩。”木洛说道,“再说他们的目标是这个女孩子,如果你毫发无损的抢人而且逃脱之后,你不是可以多一个小老婆吗?这不是你们男人心里想的吗?”
“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
“快点,别浪费时间。”
见到陈子枫生气了,木洛咯咯的笑了起来,而陈子枫听到声音就完全能够想象得到木洛此时的表情。那绝对是一种调戏着调戏成功的胜利表情——
在生死关头竟然还有这种心情有着这种心思?
想到这陈子枫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然后再生气——
“好了,不跟你闹了。”木洛道,“接下来你听我的话,按我的步骤来。”
“恩。”
陈子枫认真的点头。这可是有关乎自己的小命的事情,不能马虎半点。
“那就是——”
“拼命的逃跑——”
“——”
陈子枫很想把自己手指上面的活戒扔了。
————————
“父亲父亲,你教我练功好不好?”
在一个巨大的府邸里面,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扎着马尾,眼神真挚而又十分渴望的仰望着面前那个高大威武的男人。
“父亲不能教你,父亲教了你之后你的娘亲就会打你的,你娘亲可是打你打得很疼很疼的。”男人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充满着关爱的语气说道。
“我不要娘亲打,我不要娘亲打,娘亲打月儿很疼的。”小女孩脸色煞白,像是遇到了十分害怕的事情。
“所以父亲不能教你练功啊。”男人说道,“所以月儿要听娘亲的话,好好的练琴,不能够再让父亲教你练功,也不许偷看父亲练功。”
“咦!父亲怎么知道月儿偷看父亲练功的,月儿每次都是从后面看父亲练功的,好奇怪为什么父亲会知道哦。”
“可是父亲,月儿不想练琴,月儿想像父亲一样,装上铠甲,骑上战马。”月儿满脸的憧憬羡慕,“月儿好想也要这样子。”
“月儿,其实你不知道,父亲这样很累的。”男人低头轻声说道,声音当中透着淡淡的悲哀。
“父亲,为什么啊?”月儿抬起小脑袋,双眼汪汪的看着她的父亲。
“当你杀人杀多了之后,你除了麻木之外,剩下的只有恐惧了。”男人说道。
“父亲,什么是恐惧啊?”
“恐惧啊,恩——就是一件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它让你晚上睡不着觉,让你吃不下饭。”
“比娘亲打我还要可怕吗?”
“是的,比你娘亲打你还要可怕。”
——————
“父亲父亲,我不练琴了,我已经十五岁了,我要练功,像那些堂哥们一样可以用手就能够劈断坚硬的石头。”
“月儿,不许胡闹。”
“父亲,十几年来,你和娘亲都不让我练功,还每天都让我必须练琴,可是每当我问你们的时候,你们都不跟我说,到底为什么啊?”
“月儿——”
“父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现在的我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哄哄就认真听话,毫无怀疑父母亲的话的小孩子了。”
眉宇有些花白的男人叹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迟迟不能够开口。
“父亲——”
“月儿,不要再问你,再问我和娘亲也不会告诉你的。”
“父亲——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女孩生气的跑出了府邸,而随身的丫鬟也紧紧跟上这个大小姐。
——————
看着满府邸的尸体,佣人丫鬟们簇拥着的女孩瞬间呆在了原地。
她感觉到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声音,有的只是沉寂的一片。她在这一刻感觉到了自己怀中抱着的古琴是有多么的惆怅。
没有了色彩,没有了生命,一切都没有了。
这是生她养她爱她的地方,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父亲就是她心中的擎天柱,然而这个擎天柱瞬间崩溃,毫无预兆的崩垮。
当她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和娘亲的尸体紧紧的靠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她的世界已经变了。以前的鸟语花香,以前的山青水绿,以前的以前——都变了,变成了黑暗,变成了一片黑暗。
“为什么?”
她没有掉眼泪,因为她此时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光了。
她瘫痪的倒在了地上,但是她的双膝跪在了地上,那是以前她和父亲娘亲一起玩游戏的地方。
女孩脑袋垂落在了地上,就好像是一个失去了生命的傀儡一般。
毫无声息!
她不知道她在那里跪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她的周边有多少次日月更换。她只知道,她已经死了,她死在了她以前的生活了,也死在了她的世界里。
————
“父亲,娘亲——”
女孩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她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此时在快速的移动,就好像是骑着一匹战马一般在草原上奔跑。那是小时候父亲带她骑得马,她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在脑海里面,即便那时候她也不过七岁的年纪。
她感觉到了一种呵护,就像是小时候她父亲对她的那种呵护。
她闭上眼睛贪婪的感受着这一切,她想要沉迷在这个感觉当中,她想要做梦——做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不过就在这时,她还是回到了现实当中来。
“你是谁?”
女孩能够感觉得到自己此时被一个人扛着身体,而且此人还是一个年轻人。
“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陈子枫没有心思理会自己肩上的女孩,而是凝住心思,在大骂木洛混蛋的同时灵力涌动,将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最快。
微波身法!
虽然陈子枫知道运转微波身法令他的灵力消耗巨大,但是此时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再多少的聚灵丹也抵不过自己的小命。
女孩能够感觉得到陈子枫语气当中的严肃,她识相的没有再次开口。
她知道她已经脱离了虎口,至少她现在是安全的——当然,她也没有把握陈子枫到底是不是好人,不过也起码比被那个护卫首领霸占蹂躏得好。
“这女孩到底是什么人啊?”陈子枫生气的与木洛沟通。
“老娘凭什么告诉你?”
“快点,死也要我死得明白。”
“你求求我,老娘就告诉你。”
“木洛——”
“怎么?想造反啊?”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不行的话我把她丢下就行了。”
沉寂了一会儿,木洛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那我还是告诉你吧!”木洛语气悠长的说道,“其实她,唉——其实她——”
“快点——”
“算了,现在告诉你对你没有好处。”
“——”
就在这时,陈子枫感觉到了他身后的远处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已经慢慢逼近。
第一百四十九章 竟然还活着!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也可以撰写成了一本书。
书中有欢乐,也有艰辛,就像五味杂粮一般酸甜苦辣。。快乐的时候让人不甘心、也不想去忘记这段记忆深深的记在心里,而艰辛痛苦的记忆则是让人想要把它狠狠甩出脑海里但是晚上做梦的时候却经常见到。
有人擅长讲诉自己的命运,所以他的故事书可以是厚到难以想象,而有的人却只有简简单单的那么几张纸。
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他们才会将自己的故事舒畅的讲诉给别人听,因为那是激情与热血,充满着能量。
而有些受过伤并且深深的烙在心底的人,他们更是希望能够将自己的那种恐惧,那种害怕,甚至自己的人生都是隐藏起来。
而月儿的故事就是那本薄到不能再薄的书,因为她知道她的故事只需要她一个人知道,她也知道她的故事不可能写成书。
她甘愿做一个透明人,这样她就不会看到她的痛苦。
她也努力的在做一个透明人,但是当一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是暴露了。那是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她经常能从父亲身上感受到那种感觉——当然,也只是很久很久以前。
因为她也是人,所以她也会喜怒哀乐。
月儿哭了,哭得很厉害。
她没有大声的哭泣,也没有抖动的抽泣,更是没有表情痛苦的大哭。她只有落泪,泪如雨滴,纷纷坠落。
这一刻,泪水甜的,因为月儿的心里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保护的感觉。
而这一刻,泪也是苦的,因为她也知道她的父亲已经不再能够保护她了——她的父亲已经死去了好久。
就在这一刻,月儿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般,不停的流泪。
她忍了好久,也熬了好久。她一个人为了逃离那个被屠杀的家族地域,自己假扮成为了商人混入了一个商队里面,而商队又在后来遭遇了山贼的洗劫被掳到了山寨当中,而后面又被一只袭击山寨的佣兵队伍拯救并加入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