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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饭似的。
钱淮淮突然感到旁有有道异样的眼光扫了过来,于是放慢不悦地放下筷子,回头看,去见木枫在偷笑,于是心里很是不悦,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回过头,仍继续享受自己的美食。
木枫见钱淮淮这样的态度,自己也不免觉得无趣,恰好此刻又来了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木枫见那男子朝自己走来,忙起身笑道:“康兄啊,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木枫口中的康兄——康黎鸿看了正沉浸于美味之中的钱淮淮一眼,面露愠色,不悦道:“你又把我叫到这里来做什么?”
木枫看了看钱淮淮,笑着拉过康黎鸿:“整天板着张脸,难怪那些花花草草们,见了你就躲!连我见了也怕呢!来,先喝杯茶!”于是倒了杯茶,递给康黎鸿。
康黎鸿并没有接过茶,却还是蹙眉道:“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就走人了!”
“怎么,小弟我请你吃饭,还不给面子了?”木枫摇头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康黎鸿一点也不买他的帐,“我素来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尤其是像你这种人!”
木枫故作很委屈地说道:“康兄到底把小弟看成什么样的人了?竟然说出这样伤人心的话来!上次小弟那样做,也是……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嘛!我是看汉小姐对大哥你一往情深,所以才……”
“够了,不要再提了!”康黎鸿愤愤地打断木枫的话,“我今日来,不是要听你这些废话的!”
一旁吃的正欢的钱淮淮闻声蹙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很显然,这两位男子的争吵,影响到了她享受美味的雅兴!
钱淮淮别过头去看他们,却见康黎鸿一脸的暗沉和木枫的玩世不恭状,心里掂量了一下,还是懒得和他们计较,早早结了帐走人好了!
“小二!结帐!”钱淮淮高声喊道。
听到结帐这样敏感的词,楼下的小二飞奔上来,谄笑道:“小姐,这么快就吃好了啊!”虽然钱淮淮点了一大桌菜,可是吃的,也算够多的了!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嗯!”钱淮淮点头,“多少钱?”
小二暗自数了数,笑道:“小姐,总共是一百二十两!”
一旁的木枫听了,不由倒抽一口气,她一个姑娘家,竟然一顿就吃了一百二十两!天哪,自己方才点的,可是和她一样的菜啊!
钱淮淮很不为意地点了点头,一百二十两吃一顿美味,真是值了!她往腰间摸去,却突然变了脸色——她带出来的钱包,不见了!
钱淮淮迅速地闪过自己从出府到现在的情景,自己一直都挺小心的啊,到底是什么时候掉的钱袋?
小二见钱淮淮半日未掏出钱来,不禁有些狐疑了起来:不会吃来吃白食的吧?看她的衣着装扮,不像啊?不过也难说啊,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这时,我们机智的钱淮淮临危不乱地对小二说道:“等一下,再给我上些甜点吧!”
小二望着桌上大半的剩菜,惊愕道:“这……还上啊!”
“怎么,怕本小姐吃不起吗?”钱淮淮故作镇定地说道。
“没有没有!”小二忙谄笑道,“我这就下去准备!”
待小二走后,钱淮淮不由长吐一口气,随即焦虑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可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尴尬的局面啊!要是让人家知道昔日的钱三小姐如今堂堂的钱王妃竟然在这里赖账吃白食,多丢人啊!
钱淮淮突然想起方才那张玩世不恭的面孔来,于是忙朝木枫那儿望去,却见木枫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但是——他是正在和一脸暗沉的康黎鸿交谈着的。
钱淮淮想了想,鼓起勇气走了过去:“这位公子……”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向一个陌生人借钱,好丢人啊!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木枫忙中断和康黎鸿的话,笑着问道。
钱淮淮看着木枫戏谑的眼神,心里颇为不舒服,转而小心地对康黎鸿说道:“这位公子——”
康黎鸿起身,一脸暗黑,咬牙道:“木枫,你又来这套!”随即很轻蔑地打量了钱淮淮一眼。
钱淮淮听了这话,一头雾水,自己只是见康黎鸿一副君子模样,才会找他借钱的啊!
“这位公子,你误会了!”钱淮淮强笑道,“我并不认识他,我……我也不认识你,但是,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康黎鸿冷冷道,心里暗笑,好蹩脚的借口!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钱袋,你……你能不能先借我二百两银子……”钱淮淮觉得自己的声音,低的差点自己也听不见了……
木枫却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小姐要借钱是吧?找我木枫就好了!干嘛要找这个不解风情的冷面郎君康黎鸿呢!”
钱淮淮看着木枫幸灾乐祸的笑,不悦道:“我爱找谁借钱,是我的自由,关你什么事!”
木枫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好,就算在下多事了,小二——”
这时,小二走了上来,见他们三人聚在一起,疑问道:“木公子有什么吩咐?”
木枫看着钱淮淮渐变暗沉的脸色,缓缓说道:“这位小姐的甜点,不用上了,她——”
一旁不语的康黎鸿却突然从怀里掏出银票来,递给小二:“结帐!”
小二有些弄不清局面:“这是……?”
“这位小姐的!”康黎鸿冷冷道。
小二忙点头哈腰:“好的嘞!”
待小二走后,木枫才惊叹道:“哇!康兄,这可是你——第一次为美女解围哦,没想到我们素日冷面无情的康……”
“说够了没有!”康黎鸿冷冷打断道。
木枫无奈地朝钱淮淮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钱淮淮明白方才木枫是想要自己故意出丑,而这位冷酷的康公子解了自己的围,心里顿时很是感激,忙接下腰间的碧玉佩,递给康黎鸿:“多谢康公子解围!我真的是因为钱袋丢了才……这块碧玉佩,就当做是公子掏钱买的吧!”
康黎鸿没有伸手去接,看着钱淮淮真诚而闪亮的双眸,淡淡道:“这碧玉佩,才不止二百两,小姐还是收回吧!不过二百两银子,小姐也不必计较了。”
“哎,康兄,人家小姐一番盛情,你就收下嘛!”一旁的木枫帮腔道,“康兄要是不要的话,小姐不如卖给在下,让在下捡这个大便宜怎么样?”
“捡你个头!”见木枫嬉皮笑脸的样子,钱淮淮因钱袋丢失,心里很是不爽,也懒怠和这两个怪人解释,只将那碧玉佩硬塞到康黎鸿的手里,说道,“本小姐素来不喜欢欠人家的人情,公子收下这玉佩,以后两清!”于是,也不等康黎鸿回话,便迈开脚步走下楼去!
康黎鸿看着手中那做工精致的碧玉佩,想着钱淮淮那娇俏直率的模样,心里缓缓映出一个人的模样来,突然有些失神,木枫见状,打趣道:“怎么,康兄也觉得那小姐不错?”
康黎鸿收起那碧玉佩,冷冷道:“木枫,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跟我玩这些花招!我是绝不会再上当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于是,康黎鸿也朝楼下走去。
“诶——我可叫了很多菜啊!康兄……”木枫急忙叫道,却不见了康黎鸿的踪影,气的他直跺脚!
片刻之后,木枫却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钱包了,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嘿嘿,今晚的花酒,又有着落了!
交集篇 第十七章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钱淮淮走下楼去,见小二狐疑的眼神,心里很是郁闷: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掉的钱袋?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竟然把钱袋给丢了,还逛什么逛啊!还有那块碧玉佩,可是大哥特意去唐乌国经商的时候,特意给自己带回来的!自己怎么刚才就头脑发热的……!
钱淮淮越想越郁闷,郁闷到连继续逛街的兴致也完全没有了,何况此刻她身上可是一文钱也没有了,于是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因为太郁闷了,钱淮淮竟然忘记自己是私自翻墙出来的,竟然就那样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进去——
结果……结果被那个古板而又圆滑的管家成天给逮个正着!
“王妃,怎么……?”成天见钱淮淮从正门走了进来,不禁很是疑惑,方才不是还听寒霜说王妃气的把自己给锁在毓庆阁里,不肯出来吗?怎么一晃眼,却是在府门口?
钱淮淮见成天这副模样,心里更是不爽:若不是你那么不肯让我光明正大地出街,我就不会是私自翻墙一个人出街,就不会丢了钱袋,也就不至于那么狼狈了——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你——还有那小气鬼的错!
“怎么,难道本王妃连进出府门的自由也都没有了吗?”钱淮淮诘问道。
成天见钱淮淮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不知道她做什么去了,但自己毕竟是下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恭敬地回道:“不是,只是王爷交待过……”
“王爷……王爷……又是王爷!”钱淮淮气呼呼地打断成天的话,“我问你,府里谁最大?”
“自然是王爷……”成天小声回道。
“接下来呢?”钱淮淮又问道。
成天小心地看了钱淮淮一眼:“自然……自然是王妃了……”
“那好!”钱淮淮得意地说道,“王爷不在,府里的事,自然由我做主,从现在开始,你少拿王爷的话来压我!告诉你,就算王爷在,他也不会这样管我!”钱淮淮说完后,也不看成天一眼,径直就走进了府内。
成天愣在原地:这个王妃,怎么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换了一副脸孔?看来她可不是好应付的主子,自己还是小心为好!
钱淮淮心情不爽,也懒怠再摆出一副温婉柔顺的脸孔来了,气恼地回到了毓庆阁。
“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碧痕见钱淮淮这幅模样,不免很是吃惊——按钱淮淮以往的习惯,她出街可是没有空手而归的前例。何况看钱淮淮的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气死我了!”钱淮淮坐了下来,一边气呼呼地将今日郁闷的遭遇告诉了碧痕。
碧痕听完后,摇头笑道:“小姐才出去吃了一顿饭,就吃掉了一块名贵的碧玉佩啊!”
“你少打趣我!”钱淮淮娇嗔道,“不过那酒楼的菜,做的还真是不错呢!有机会啊,我带你去!”
“碧痕不过一个使唤丫头,可无福消受这么好的东西!”碧痕回道,“况且让王爷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的!”
“管他呢!”钱淮淮不满地说道。虽说自己昨晚将他赶走是不对,可是两人才新婚呢,他就抛下自己,好像更是不对吧!——总而言之,就是他不对!
钱淮淮随手倒了杯茶,才喝了一小口,便吐了出来:“这……这是……什么茶啊……这么涩!”
碧痕忙掏出手绢递给钱淮淮,低声道:“这茶,是寒霜送过来的呢!”
钱淮淮放下茶杯,接过手绢,郁闷地说道:“看来,本小姐真该好好改造改造这个没有品位的王府了!”
是的,该从头到尾,彻彻底底地改造这个寒酸破烂的王府,让那没品位的小气鬼回来大吃一惊——刺激刺激他,让他知道,什么才叫享受生活!
话说心动不若行动。
次日钱淮淮醒来,还是对自己昨日想到的计划念念不忘,于是便将成天叫来,故作老成:“成天,昨日已经说过了,王爷不在府中,府里的事情,就该由我做主,是吗?”
钱淮淮故意在成天面前摆架子——她可看出来了,这管家吃硬不吃软的。
成天不解其意,小心地点了点头:“是,王妃!”
“那好!”钱淮淮悠悠地说道,“本王妃今日要出街去购置些东西,让你交出府里的对牌,可以吧?”
成天想起萧另出门的叮嘱,愣了一下,正欲拒绝,抬头却见钱淮淮有些犀利的眼神,于是暗忖了一会,恭敬道:“是,王妃!”成天依据萧另对钱淮淮的态度,心里掂量了一下,还是该听这位新晋的王妃的话的——怎么说自己也私下收了钱定风的好处,也该照顾照顾钱淮淮才是。
钱淮淮接过那象征着王府金库的对牌,心里乐开了花儿:“碧痕,走,我带你玩去!”
于是钱淮淮先带碧痕去银楼取了十万两的银票,然后故地重游——从昨日的元凤大酒楼开始,先是饱餐了一顿美味佳肴,然后一街横扫过去,大到屏风壁画,小到桌椅茶杯,只要是钱淮淮看上的、想得到的,通通给订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