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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不知道您为什么会想买下电视台呢?」吕怡青好奇的问。
白聘旋的嘴角微扬,再度露出迷人的笑容,「我会买下这间电视台,其实很简单,是为了实现我妻子的梦想。」
妻子?
裘依然颤抖了一下,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咖啡杯,打翻了咖啡。
可没人注意,大家的焦点都在白聘旋身上。
「尊夫人?」吕怡青张口结舌之余,大着胆子问:「可是,您不是……呃,听说离婚了吗?」
裘依然感到一阵眩晕,他该不会在这里对大家说,她就是他的前妻吧?
她记起他在激情中的亢奋模样,那汗湿的头发、迷乱炽热的眼神,还有他压在她身上,结实有力的肌肉……
要命,她居然会在这时想到这个?
白聘旋笑了,她感到呼吸又是强烈的一窒,觉得那笑容仿佛冲着她而来,浑身都臊热了起来。
上天赋予他英俊的脸庞与体格,还有用之不尽的财富,他天生就是来吸引女人注意的。她和这样独特的一个男人结了婚,还共度了一段美好时光,想起来恍如梦境。
「我没有离婚,一切都是误传。」白聘旋刻意望了她一眼。
裘依然看到他的俊颜浮现一抹气死人的微笑,好像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他们不可能没有离婚,她明明就委托了律师,也在律师事务所里签了离婚协议书,回到台湾之后还跟律师联络过,他说相关的手续都办好了,要她放心。
「所以,您是为了尊夫人,所以买了电视台,其中有什么典故吗?」吕怡青一脸向往。
「我的妻子和各位一样,也是编剧。」他的眼中闪动着光彩,最后用他那独一无二的黑眸看着裘依然,侃侃说道:「我曾许下一个诺言,要买下一家电视台,只拍她写的剧本,这也是我之所以会买下电视台的原因。」
裘依然惊恐的瞪视着他,她的心跳频频加速,不得不咬住下唇抑止自己惊呼出声。
她真的要疯了!
他怎么会是电视台的收购者?
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再度切入了她生活的主轴?如果他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她平静的生活就毁了。
「好浪漫哦!」几个编剧一脸艳羡。
「您夫人在为哪家电视台编写剧本呢?」吕怡青讨好地问:「我们这行圈子很小,说不定我们认识尊夫人哦!」
裘依然感觉自己心脏快跳出胸口了,她眼睁睁看着他把眼光直勾勾的转向她,嘴角还扬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不会!他不会这样对她,他不会说出来,绝对不会……
然而,白聘旋一点也不理会她眼里的惊惧和恳求,他看着她,笑容更深了。「老婆,你不跟你的同事们介绍我吗?」
他看着她微笑,眼中闪着胜利的光芒。
「老婆?」所有人迅速把眼光转向裘依然,包括那些部门主管们。
「依然,原来你是总裁夫人啊!」黎小漫恍然大悟的看着她,「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保密到家哦!」
「不知道原来裘编剧是您的夫人,真是失敬失敬了。」几名主管纷纷为自己的有眼不识泰山致歉。
裘依然深吸了一口气,「事情不是那样——」
很好,他真的彻底毁了她的生活!
「不是那样?那么,是哪样?」章佳佳无比好奇地问,其他编剧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等她回答。
「我们是在曼谷结婚的。」白聘旋闲凉地接话。
「异国邂逅啊,这么说,是去曼谷采访题材的时候啰?」众人又起了无限想像空间。
「但是已经离婚了。」裘依然迅速拿起自己的包包、外套、围巾等物,她再不走不行了,他们会把她当动物园里的猴子看,「各位,我跟这位白先生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请各位不要多做无谓猜想,我要走了,组长,有事我会跟你联络。」
说完她飞也似的逃离了电视台,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平静的生活了。
☆ ☆ ☆
把验孕卡带进浴室里,几分钟之后,裘依然带着极度复杂的心情走出来。
她竟真的怀孕了,怀了白聘旋的孩子。
对面屋子传来的敲敲打打声令她更加心烦意乱。
她对面的公寓从一个星期前开始敲打个不停,好像是要把两户打通为一户吧。
虽然工头很客气的跟她打过招呼,告知屋主急着搬进来,所以他们必须赶工,但对于此刻极需要休息的她而言,那些噪音无疑是雪上加霜。
唉,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已经天天服避孕药了,怎么还会怀孕?
然而验孕卡上的结果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确实怀孕了,怀了她梦想中的孩子,和白聘旋以爱情孕育的孩子。
然而,此时知道自己怀孕这件事,又是多么叫她困扰啊,她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也没有要为人母的喜悦。
他出现了,并且成为她的新老板,这一切好混乱。
她并不是未留只字片语就断然离开曼谷的,连同离婚协议书,她还留了封信给他,在信里明白的告诉他,她知道了他对杜玫瑰仿的事,无法再与他生活,要与他离婚,从此两人再也不相干。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在她上飞机的那一刻就彻底结束了,没想到不仅没有结束,如今还更复杂。
她该拿这个初成形的小生命如何是好?关于她在国外结婚又离婚的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承雨她们几个好朋友。
反正一切都过去了,日子还是要过,没必要让她们知过,她们会替她担心,不说比较好。
她承认自己虽然无法原谅白聘旋,却还想着他,但那又如何呢?
她能和一个杀人凶手生活在一起吗?她能想像如何跟一个杀人凶手一起创造美好的生活吗?她对他说过,杜玫瑰不是一个坏女人,她享受爱情游戏,也不是存心让阿舒为她举枪自尽。
而他却完全听不进去,表面上答应她了,背地却还是设计了残忍的勾当,让杜玫瑰步向死亡之路,如果她没听到真相,他要骗她一辈子吗?
心烦意乱的打开冰箱,拿出一盒微波义大利面丢进微波炉里。
除了早上的那杯咖啡,她整天没吃东西。
她饿了,胃很不舒服,她必须补充热量,吃点东西之后再好好想一想她该怎么做。
养育孩子是一件重大的任务,不能等闲视之,况且孩子的爸爸现在在台湾啊,如果他发现她怀孕了,他会怎么做?
他一定是不要孩子的,他是那么害怕复杂的血缘关系会延续下去,孩子对他而言是恶梦,以他的强势,他绝对会要求她将孩子拿掉。
如果她想留下孩子,那么就得瞒着他吧?想到这里,她顿时胃口全消,心情陷入空前的沮丧之中。
她颓然地把微波好的义大利面丢回冰箱里,走进房间,关上电上了床,躲在被子里,将自己埋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很想哭。
为什么她的好友们怀孕都是充满了喜悦,而她则是无比烦恼?
白聘旋的臂弯中,她曾是那么幸福,现在却因一个新生命在她腹成形而感到旁徨无助。
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她的心阵阵绞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在黑暗之中响起,她不接,对方却不死心打了又打。
她终于拭去泪水,打开床头灯。
手机萤幕上,那个好久不见的号码又冒了出来,天啊,是……她前夫!她的心脏猛然跳动。
他的冷酷一手摧毁了她的幸福,他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的来扰她的生活,又凭什么理直气壮的来打扰她?
够了,真的够了,他轻轻丢下一颗炸弹,她就得被炸得体无完肤。
他可知道,离开电视台之后,她接到多少通电话?一堆人恭喜结婚,还有人请她在总裁面前美言几句。
那些人平常根本不会把她这名小小的编剧放在心上,如今的态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也说明了她想回到之前平静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事了。
这些、那些,加上之前的一切,一股冲动驱使她接起了电话,梗咽的对他喊,「白聘旋,你为什么要出现?你凭什么操控我的生活?到底算什么?」
「依然……」
要命,她在哭,她的声音令他心疼不已。
「不要叫我!」她感到喉咙忽然疼痛了起来。
今天一天够她受的了,他变成了她的老板,这使她大受冲击,又证实自己怀孕了,身心都极度的疲惫。
「我在门口,出来替我开门,我们谈一谈。」
「不……」她不要和他谈,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和他谈什么,谈杜玫瑰的死?还是谈她腹中的孩子?
「你出来开门。」他清了清喉咙,「冠军发生了一些事,我想你会想知道,但如果你不出来开门,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她的心一紧。
冠军出了什么事?它不会是……
死了吧?
☆ ☆ ☆
匆匆打开了大门,裘依然穿了一件长及膝盖的毛线外套,将自己厚厚地包裹在毛线外套里,努力装出平心静气的样子。
「快说吧!冠军发生了什么事,不要卖关子,如果你再度骗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白聘旋看见妻子,他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即闪进了屋里,一手甩上门,一手将她拉入怀中。
裘依然顿时大感慌乱。
天啊,一靠近他结实的身子,她就觉得软弱,怎么会这样?
在他面前,她一个多月以来的自我武装完全瓦解,得费好大的劲才稳得住自己。
白聘旋紧紧搂着她,一只手滑下去抚摸她的背脊,黑眸带着浓浓笑意,「冠军快要做爸爸了,怎么样?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吧?」
她眉心一蹙。
好,她知道了,她被耍了,他成功把她骗出来了!
「我现在知道了,放开我,还有,你可以走了。」
她不应该出来开门的,自己已经跟他没关系了,冠军当然也跟她没关系,她要牢牢记住这一点。
「我不会放开你。」他把脸埋入她的发中,用诱惑的声音说:「分开了一个多月,我要好好抱抱你。」
亲密的肢体接触立刻令她浑身泛起一阵颤栗;他的怀抱舒适温暖,男性气息迷惑着她的判断力,她很清楚自已有多想他,但同时也知道他们不可能了,她无法再信任他,他违背诺言谋杀了杜玫瑰,这件事永远不会过去,他的作为让她感到痛心疾首。
是他一手破坏了他们的幸福,如果他不曾违背承诺该有多好,他们现在会很幸福,很快乐,可能正在计划着什么时候再回依然岛度假,而今……
「没有用的。」她用力推开他,眼神复杂,「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用了,我不会再相信你,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把电视台卖掉吧,回曼谷去,我不会向警方举发你,但我们也没理由再见面。」
他笑了,「我知道你不会举发我,因为你爱我,所以我也已经作好了决定,我要留在台湾,而且我们还是夫妻,你还是我的老婆,我们没有离婚。」
她的心咚地一跳,「不可能,律师告诉我,一切的手续都已经办好了……」
「我要他骗你的。」一抹得意的微笑牵动他的唇瓣,他用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要她看着他,「如果不这样告诉你,你可能会跑回曼谷要求跟我离婚,而我需要时间安排一些事。」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喉咙紧缩,几乎难以开口。
所以,他们真的没有离婚?
他们还是夫妻?
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就算你不跟我离婚,我也不会再跟你在一起,我不可能忘记你对杜玫瑰做的事,就算她有错,但你不是神,不能主宰他人的生死……」
他的长指点住了她的唇,瞬了瞬眼眸,「不是我做的,你只听到了一部份,制造假车祸使杜玫瑰丧命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发现了这件事,怕你难过,不想让你知道而已。」
他为什么又要编织谎言来骗她?她摇头,心里一阵冷,「别骗我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不是你,还有谁那么恨杜玫瑰,恨到要她死?」
他扬起了嘴角,「当然有那么一个人比我还要恨,欲置杜玫瑰于死地的人是阿舒的爷爷。」
裘依然惊愕的瞪大了眼眸。
阿舒的——爷爷?
白聘旋继续说下去,「阿舒自小父母双亡,由爷爷扶养长大,他爷爷是我外公的心腹总管,城府深沉,学过中国功夫,他很疼爱阿舒,也因为我外公很信任阿舒的爷爷,所以才会让阿舒待在我身边,成为我的影子保镖。阿舒自尽之后,老舒伤心欲绝,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他悄悄拟定了报仇计划,我的手下错捉了你,原来也是他计划的一部份,他知道我要捉杜玫瑰,但不会置她于死地,于是他就给了我的手下错误的情报,把你捉到我面前,成功让杜玫瑰落了单。」
「杜玫瑰和混血男人看对眼,这个部份倒是在老舒的计划之外,不过,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