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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行?”
“呃,”
邢凉月脸色红了红,她其实刚刚是想到二人的缠绵,才喊出不行的···,邢凉月只好扯了一个借口,粗声粗气道,
“我生孩子你干什么啊?凭什么我帮了你,到头来受罪的还是我!”
“我的任务也很重要,没有我你怎么怀得上。”
男人面不改色的说着无耻的话,邢凉月嘴角一抽,一脚就踹了过去,
“你怎么不去死!”
这一脚直接把“身受重伤”的男人踹在了床下,她甚至听到了“噗通”的声音。
男人闷哼一声,便没了声音,邢凉月赶紧扑到床边,就看见男人脸色惨白的半躺在地上,后背上的伤口蹭裂开,鲜红的血迹星星点点的粘在衬衣上,看上去触目惊心,男人忍着痛,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道,
“你就不能每次表现得像个女人?”
邢凉月嘴角抽了抽,很想骂一声“活该”!可是瞥见男人一身的伤口,到嘴边的话被生生咽了下去,任劳任怨的下床,将男人拖上床。
伤口都在背上,男人只能趴在床上,这可方便了某人为所欲为,邢凉月戳戳男人线条优美的腰,问道,
“喂,你爷爷好凶啊,以后我要是犯了错,爷爷会不会也拿着鞭子教训我。”
男人哼了一下,闷声道,
“不会。”
“为什么?”
邢凉月好奇的追问。
男人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教训老婆,这都是丈夫的事,爷爷不会管。”
邢凉月嘴角一抽,泄愤的在男人后腰上没有伤的地方拧了一下,抗议道,
“不行,这规矩到我这儿得改改。”
“哦,你要怎么改?”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邢凉月一咧嘴,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的要求只有两条,我说着,你都记好了啊。”
男人点点头,他到想看看这只小野猫又会给他怎样的意外。
“第一,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
“······”
男人抿着唇,小野猫这是要翻身做主把歌唱啊。
“第二,”
邢凉月瞄了一眼男人,脸色不变道,
“如果老婆错了,请参见第一条。”
“······”
男人一脸黑线,这就是所谓的“新规矩”?简直是胡搅蛮缠,一通歪理!
“你不觉得现在以这种姿势谈判,有点儿不君子吗?”
“不觉得,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
“······”
邢凉月“作威作福”了半响,只把男人弄得“相顾无言”,这才罢手。
“老公,我以前觉得你是个话特别少,人特别冷的人。”
邢凉月躺在男人身边,看着男人半阖的双眸,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男人动了动眸子,眼中有了几丝兴味,这是他第一次听邢凉月口中如何评论自己,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暖意,他板着脸掩饰着心中的喜悦,淡淡道,
“那现在呢?”
“现在?”
邢凉月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现在我发现,你其实就是一个闷***到极致的老男人,不但闷***,还特别矫情。”
下一秒男人就黑了脸,抿着唇不再说话。
邢凉月自顾自的又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看着男人,又说道,
“研究表明,像你这样年过三十又闷***别扭的男人,铁定是缺爱的表现。”
缺爱···?男人黑着脸咬碎一口银牙,
“我还不到三十!”
邢凉月,“······”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是七零后,而我是八零后。”
男人抿了抿唇,半响,才回道,
“我要是晚生一个月,也是八零后。”
“······”
邢凉月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两个人在床上争斗着嘴,门就被敲响了,邢凉月立马从床上爬下来,起身去开门。
“少夫人,你好,我是谢群。”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邢凉月愣了一下,就想起来这人是楚家的家庭医生。
“谢医生,你好。”这位谢医生看起来跟楚少天大小差不多,人看起来非常和蔼,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的身份,估计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大学里的教授。
谢群微微颔了颔首,温和道,
“我能进去给少爷看看伤口吗?”
“当然可以。”
邢凉月赶紧让开路,领着他进了屋。
谢群对这里似乎很熟悉,进来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就坐在床边对楚桀说,
“大少爷,我先帮你看一下伤口。”
楚桀嗯了一声,对邢凉月说道,
“过来帮帮我。”
说着就开始脱衬衣,邢凉月嘴角抽了抽,只好走过去,帮着男人,将他的衬衣脱下。
触目惊心的鞭痕,七七八八的布满了整个后背,有些因为刚才的动作擦破了皮,还带着些血迹,看上去非常狰狞,邢凉月的心微微紧了紧,这是她第二次看见男人挨鞭子,第一次是替她,而二次是护她,每一次都跟她有关,说不感动,这简直有些昧良心了,她小心翼翼守护的心,正在被男人笨拙的温柔一点点瓦解···
脱好衣服,帮男人在腰下垫了个枕头,邢凉月才静静的站在旁边。
谢群也不多说话,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药和绷带,认真的帮楚桀处理伤口,整个过程,男人一直抿着唇,一声不吭,床单被他抓一道道深深的褶皱,他的脸上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邢凉月在旁边捏紧了拳头,然后不声不响的拿出手帕,轻轻地为男人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动了动唇,轻声道,
“疼就叫出来,我又不会笑你。”
男人却勾出一个微笑,沙哑道,
“老婆,你心疼了。”
邢凉月脸一红,看了一眼旁边面不改色的谢群,嘟哝道,
“我才不心疼。”
男人挑了挑唇,没有再说话,小野猫为他的伤担心,这个认知,让后背上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半个小时后,男人背上的伤口就被处理好了,谢群将东西收拾好,这才道,
“大少爷,这一个星期之内,不要让伤口见水,每天睡觉之前换药,伤口消肿后,我再给你重新配药。”
说着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药放在床头柜上。
楚桀点了点头,沉声道,
“知道了,谢叔。”
谢群笑了笑,摇摇头,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邢凉月,说道,
“少夫人,你也坐下,让我给你把上一脉吧。”
“啊?”
邢凉月忽然被叫到,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谢叔,这就不用了,我明天带她去医院,想知道孩子的情况,那比什么都准。”
男人突然出声阻止了谢群,邢凉月这才回神,也配合着说道,
“对,我们去医院,谢叔你帮他包扎伤口都这么辛苦了,怎么再敢劳烦您。”
谢群眸子微微动了动,没有强求,提着药箱站起身,对邢凉月微微一笑,温和道,
“大少奶奶是初孕,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或者问大夫人也可以。”
邢凉月红着脸,小声道,
“我知道了。”
谢群这才道别离去。
邢凉月松了口气,垮着脸对男人说道,
“这下怎么办,你爷爷真是准备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了。”
男人唇角一挑,回道,
“所以,我们得加紧速度了。”
邢凉月瞪了他一眼,吼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是在说正经的。”
男人想翻身,可是想到后背的伤,还是保持了原有的姿势,
“等我伤好了,孩子很快就有了。”
邢凉月抓起枕头扔在男人头上,起身进了卫生间,丫的,精虫上脑的臭男人!
男人听着小野猫火大的关门声,嘴角露出一个玩味,其实有个孩子,貌似还不错,至少小野猫不会时时刻刻惦记着离开。
身上的伤美好,男人不能下去吃饭,邢凉月只好下楼,准备交代一声,让下人把饭送进房间,哪知刚出门,就撞上了站在门口的楚老爷子,邢凉月吓了一跳,然后才诧异道,
“爷爷,你怎么在这里?”
“咳——”
老爷子不自在的转过身,硬声道,
“那臭小子的伤怎么样了?”
邢凉月挑挑眉,老爷子这是担心他吧,不过楚家人还真是别扭。
“呃,这个,难道谢叔没有告诉爷爷吗?”
被邢凉月这一质问,老爷子脸色一阵尴尬,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邢凉月当然不敢让长辈下不来台,接着补充道,
“没什么大事,都是皮外伤,就是看着吓人,不然爷爷进来看看?”
“不用了,”
老爷子挥挥手,哼了一声,
“我是来看我的小曾孙的,那臭小子,只会惹人生气。”
这下该邢凉月尴尬了,要是老爷子知道她这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会不会气得再打男人一顿,说他不中用呢。
“爷爷,我先下去让厨房一会儿把晚餐送进房间。”
邢凉月找了个借口就想开溜。
老爷子敲了敲拐杖,一脸正色道,
“不用管他,那臭小子饿不死,你大伯母吩咐厨房,专门做了些安胎的药粥,你先下去喝一点,可不能让我的小曾孙饿着。”
邢凉月勉强的笑了笑,只能跟着老爷子去了餐厅。
“凉月,来,快坐这儿。”
肖云芳一看见她,就放下手中的碗,拉着邢凉月的手坐在椅子上。
“刚开始我还有点不相信,你的月事半个月前才刚来,按理说,不可能这时候怀上,但是刚刚听谢医生那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们楚家真的是有后了。”
邢凉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心中却在诧异,谢医生竟然会帮她,难道是因为男人的缘故?
“有了身子,可不比以前,动作一定不要过激,吃的也得忌嘴,还有手机,电脑什么的,也尽量远离,辐射都胎儿不好,对了,前三个月特别重要,千万不能行、房事,小桀要是想,你可一定要拒绝他···”
邢凉月的脸随着肖云芳的话,越来越红,脑海中一群草泥马在奔腾咆哮,都是那该死的男人!
“行了,云芳,这些以后慢慢教,你一下子说这么多,邢丫头也不一定记得住。”
老爷子喜上眉梢,嘴也合不拢,“先让邢丫头把那碗药粥喝了,好好调养调养。”
肖云芳一听,也笑了起来,端起刚刚那碗药粥放在邢凉月面前,
“我也是有些着急了,来,先把这个喝了。”
邢凉月勉强笑了笑,低声道,
“谢谢大伯母。”
老爷子看着邢凉月喝下药粥,眉头才舒展开,
“邢丫头,我已经给你父母打过电、话,说你无恙,明天让那臭小子陪着你回邢家,当面跟亲家道歉。”
邢凉月动作一顿,放下勺子,斟酌了一下道,
“爷爷,楚桀他有伤,其实我父母应该不会怪他的。”邢凉月是怕邢老那脾气上来,指不定又给男人一鞭子,自己的父亲,自己了解。
老爷子一拧眉,一脸正色道,
“是他的错,就得自己承担,不去就是孬种,我们楚家没有孬种。”
邢凉月默,是死是活,就看男人自己的造化了。
吃完饭,肖云芳又拉着邢凉月说了一大堆,关于孕妇禁忌的事,直到把邢凉月说得昏昏欲睡,肖云芳才打住了,
“累了啊?”
“没,大伯母,您继续。”
邢凉月强打起精神,扯了一个笑。
肖云芳摇摇头,
“你上去休息吧,孕妇就是容易累,睡前记得喝杯热牛奶,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上去。”
“嗯,好。”
邢凉月笑了笑,自然不会拒绝,在这样听下去,她真的会睡了。
邢凉月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正侧躺在床上看书,邢凉月脱下外套,直接过去将自己扔在床上。
男人看着她一脸疲态,皱了皱眉,
“你去做什么了?”
邢凉月摇摇头,认真的看着男人,
“你说我要是真的怀孕了,在你们家是不是就被供成老佛爷了?”
男人一勾唇,煞有介事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
邢凉月“嗷呜”一声,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道,
“当你们楚家的媳妇,鸭梨山大呀。”
男人拉开被子,将某只从里面捞出来,“宽慰”道,
“没有很大,你只要生个孩子就解放了。”
邢凉月抿着唇,将枕头扔了过去,
“不大你怎么不自己生!”
男人抿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心里在盘算着,等他伤好了,再怎么把小野猫拐上床,然后,勤勤奋奋的造人···
“你在想什么?”
邢凉月看着男人的眼神,顿觉毛骨悚然。
“没什么,”
男人收起之前的表情,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