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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脚步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有任何的停歇,一步步靠近盛晚晚,“你若是杀了本王,你便要守着本王的尸体过一辈子。可见你对本王的用情至深呢!”
盛晚晚听见这话,真想吐。
这丫的,也真的是凑不要脸!
“你脸皮可真是够厚啊,比我还厚。”她站着没有动,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男人。手中的暗器已经出袖,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听话,伺候好本王,本王带你回去参加摄政王的葬礼。”
越说越让人气愤,尤其是那一句摄政王的葬礼,深深刺中盛晚晚的心!
这种痛,肉眼见不着,更没法弥合,只能由着它溃烂。
盛晚晚手中捏住拳头,看着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的男人,他们相距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心中有气,二话不说就抬脚,不由分说就朝着男人的命根子踢去!
“嗷——”这突然的攻击,猝不及防,耶律昊躬下身,捂着自己的下…身,额际上冷汗冒出。
盛晚晚猛地往后退去,警惕地看着他。
“要让老娘侍寝,你再等八百年都不可能!”
“该死的女人!”耶律昊低咒了一声,蓦地吼道,“给本王拿下她!”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声,从外迅速涌入了无数的黑色长袍侍卫,几乎是迅速就把盛晚晚给压制住。人多,盛晚晚也没打算真的反抗。
她知道,出了这个地儿,全是沙漠围绕,要想从这些沙漠处逃出,没有熟悉的当地人指路,她注定是死。
在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丧命。
就算是知道轩辕逸寒死了,她也要撑着那最后的一口气走下去,不让自己倒下。
“王上……快,宣御医!”另一名侍俾冲入屋内,瞧见了耶律昊那发白冒冷汗的样子,吓得脸色都白了,一个怒眼就扫向了盛晚晚,眼神中带着恶毒和嫉恨。
这眼神很容易就能猜测出对方的心思,盛晚晚却很坦然地耸耸肩。
“把她绑起来,本王今日要好好调教她一番!”耶律昊已经疼得脸都皱成一团了,可是嘴里的狠话还是要说。
“王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种药丸叫萎缩丸?”盛晚晚被人钳制住,声音不疾不徐,眼眸深处闪烁的光,很阴狠!她有一种情绪,无论如何都没有地方发泄而出,可是这个男人这样做,无疑就是给她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她知道,她没有办法立刻回到琅月,但是却可以把这个地方搅得天翻地覆,让这些人,侮辱过她男人的人,全部都知道后悔!即便是语言上的侮辱,都不允许。
“何意?”侍俾愣了一下,看向盛晚晚。
耶律昊的表情还是很痛苦,那神情,脸都要扭曲在了一起似的。他不知道盛晚晚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若是有个差错,估计就真的等着断子绝孙。
“哎呀,没听过呀?我告诉你,耶律昊,你这恐怕一辈子都没法硬起来,别怪我心狠手辣,这毒已经下去,就没有解药可言。”
“你!”耶律昊瞪着盛晚晚,气得眼睛一番,晕过去了!
“王上!”一旁的侍俾急的尖叫起来,声音很大,刺得人耳膜都疼。
盛晚晚冷笑,不再说话。
“不可能,我一直盯着你,王上也没有吃过任何你拿着的东西,你是怎么下的?”
“呵呵……”盛晚晚低低地笑了,“说你们太孤陋寡闻了吧。下毒最高技艺,就是神不知鬼不觉,下毒并不一定非要通过嘴巴进入人体,人的感官这么多,耳朵,鼻子,眼睛,哪怕只是肌肤的触碰,照样可以中毒,小姑娘,你还太嫩了。”
侍俾眼睛瞪得老圆,半晌都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反驳。
在场的所有人都很震惊,谁会知道,这个少女的使毒能力竟然这么厉害。
“抓下去,绑起来!”侍俾气得胸口都在一起一伏,瞪着盛晚晚,下了命令。
这名侍俾应当是快要到宠姬的位置了吧,不然也不会现在这般嚣张了。
盛晚晚冷淡地瞥了对方一眼,也不反抗,由着这些人押着她往外走去。
……
外面的光有些刺眼,尤其是这阳光,烈的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盛晚晚眯了眯双眸,才能适应这样的光线强度。手缓缓握成拳头,现在,她要怎么做?
“走。”身后的人推了她一把,示意她往前走。
盛晚晚回头,看了这名侍卫一眼,目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才抬步走。
“兄弟,瞧你这样貌,也确实一表人才啊,你在这位王上的身边做这侍卫实在太屈才了对不对?”
“……”对方保持着他的面瘫脸,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盛晚晚见自己的话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便决定换个策略,“不如,咱们来赌一把吧,万一你家王上这真的不举了,日后我帮你夺位,让你坐上你家王上的位置?”
“不要命了吗?”听见盛晚晚这种话,他也再也按捺不住了,整颗心都有些紧张地砰砰跳。那面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裂痕出现后,他下意识地四处打望,真怕有人突然冒出来,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非得把他们给拉出去杀了好鞭尸。
瞧着这张慌慌张张的脸,盛晚晚就可以完全肯定,这个男人是一点野心都没有,这样的人,确实没什么好忽悠的。
“那大哥,咱们凡事好商量嘛是不是?”盛晚晚转了转眼珠子,“你想要什么,咱们做个交易也行。”
这侍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动容的表情,他看了四周的人一眼,确定无人注意到他们两,这才凑到盛晚晚的身边,压低嗓音说道:“姑娘,我就……我就喜欢王上身边的一名宠姬罢了,只可惜,人家已经是王上的宠姬了。其实那位姑娘根本就不喜欢王上,都是王上强抢了去!”
盛晚晚惊讶了一下,“这做法太过分!”为了表达一下她的内心,她不自觉地重复了一句,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愤慨之意。
“可不是嘛!”侍卫轻轻摇头。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只要你帮我做两件事情,只要帮我做到了,我就帮你把你的宠姬弄出来。”
“呃,姑娘请说。”对方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不太明白盛晚晚这话中的意思。
盛晚晚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精光,“你告诉我,这十步蛊如何取出来,若是能够取出,需要什么?”
“……”侍卫傻愣愣的。
“这是第一件事情,你只要把我这个问题回答清楚了,第二件事情,你帮我办到,一切都好说。”
至于第二件事情……
盛晚晚的眼底一抹冷芒划过。
凡是让她痛苦的人,都不会有任何的好下场。他耶律昊确实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只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困住她,就该死!
听说这个人的武功很高,不然当初也不会征战沙场,素有沙漠战神的神话。
既然这么厉害,她肯定不能硬碰硬。
她被带到了另一间帐篷中,帐篷里很简陋,连一张像样的床榻和椅子都没有。她也顾不得什么,便坐在了地上,就这么平静地扫视着四周。
外面的嘈杂声,闹得她的心中有些不舒服。
“听说了,琅月三日后给摄政王举行葬礼了啊。”
“真的死了啊?”
“可不是嘛,听说还要火葬呢。这些琅月的人,一个一个比贼还精,火葬后,这摄政王的尸体火化,就怕万一这个人是假死之类的呢,呵,一把火烧了不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盛晚晚的心思已经彻底被他们的话给吸引了。她动了动,手是被捆着,但是脚并没有捆着,因此走路还算是方便。
她走到了帘账外,问道:“几位好汉,现在谁在琅月主持大局呢?”
把所有人都数了一遍,小皇帝肯定不可能,夜倾城跑了,太皇太后也死了,那么就只剩下耀王和宏王,以及四大家族的人。摄政王一死,所有人都争着这巅峰的权势吧?
瞧见她这般好奇的样子,几人也没有怀疑。
“听说最近正为了谁来辅佐小皇帝而闹得不可开交。不过看耀王和宏王的意思,是准备废黜小皇帝,两人中选一人来登基。”
“说起这事儿啊,前不久,耀王和宏王还各自拜访四大家族,为了讨好四大家族,各自拉势力。”
盛晚晚很诧异,这些个人,对琅月的事情这么关心,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关心。她不免怀疑地再多看了几分这些侍卫。她忽然响起,那日那蓝衣的少年亲自来拜访耶律昊,估计耶律昊也要为这件事情分一杯羹。
琅月在天下人眼中,就是一块肥肉,谁都想要抢。
她现在迫在眉睫,三日内必须要赶回去皇城,并且阻止火葬。
哪怕他轩辕逸寒真的死了又如何,不是还有还魂蛊吗?她不会让他死,绝对不能让他死!
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求助,这些陌生人都不靠谱,只能求助梨晲他们。
三天时间,让她很焦急。
她没有再说话,回到帘账内,来回踱步。
回不去就必须让人阻止葬礼!
……
琅月皇城。
天色渐渐暗下来。
如月楼二楼,黑袍的男人负手而立,黑眸落向那远处群起的宫殿,淡淡挑唇。
“宫主,三日后就是摄政王的葬礼,可要如何做?”黑衣人落在他的身侧,轻轻道,“并且三日后,葬礼一结束,估计他们就要争夺皇位了。”其实他一直不明白,这琅月的事情,他们宫主最近怎么这么操心了?
这感觉怎么有些不太对呢?
“嗯,葬礼那天,部署好,把轩辕逸寒的尸体抢下。”
“这……”宫主的话简直是让下属懵了。
花墨炎横扫了他一眼,冷声问道:“本宫的话听不懂?”
“不……不是,属下这就去办。”
“盛晚晚人呢?”再怎么说,那女人还拿着他的解药,他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下属小心翼翼地看了花墨炎一眼,这才缓缓道:“回禀宫主,摄政王妃此刻被关押住了,听闻她把北漠王的命根子给踢坏了,所以……”
花墨炎冷笑了一声,“看来也吃不了什么亏。”她盛晚晚整人的手段是多的数不胜数,他也没必要为此有一点愧疚之色。更何况,这是他们自找的,他当初被整的这么惨,早就该盛晚晚一点教训才是。
沙漠的夜晚,要比白日寒凉许多。
帐篷虽然简陋,不过沙上铺着地毯,这么躺在上面还是挺舒适的。
盛晚晚很早就把绳子给拆开了,把绳子扔在一边,将脑袋枕在手臂后,静静等待着。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盛晚晚以为是自己白日里派出去的那名小厮,刚坐起身来准备伪装一番,却明显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声音很大,很快就听见了一阵的惨叫。
她略带疑惑,这个时候,谁会知道她在这儿呢?
帘账蓦地被人给挑开。
光线虽然暗,可是沙漠的夜空月色皎亮,银色的清辉洒满来人一身。
“跟我走。”男人上前来,二话不说就捉住了盛晚晚的手腕。
盛晚晚被他拉扯着往外走,结果走出了帐篷就动不得半分。不是她不想动,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怎么回事?”发现拉扯不动,也渐渐看见了少女拢起的眉心,表情似乎带着一丝痛苦。
“十步蛊。”盛晚晚言简意赅。
她往后退了两步,身上的痛楚才会舒缓了几分,“肖澈,你怎么来了?”这个问题仿佛是随口问问而已,其实她知道,肯定是梨晲告诉她的。
“为什么,出事不告诉我?”肖澈的眼眸深沉了几分,他看着她的表情,不免觉得有几分难受。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都已经生疏到了这样的地步?
月光的清辉洒在他的身上,染着一丝丝的冷冽之气,他的黑眸盯着她的时候,带着一种无法言喻而又复杂的光。
盛晚晚忽然觉得,她好像好久都没有看见过他了,他们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与他像现在这般心平气和地说过话了。
“肖澈,我以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为什么。”
这话,堵得肖澈半晌无言以对。
盛晚晚低下头,发出低低地笑声:“不过我还是感谢你了。不过我身上有蛊毒,确实离不开……”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给捉住了手腕。
“我帮你!”肖澈的眼中已经多了一分坚定。
盛晚晚很疑惑,歪着头问道:“你想怎么帮我?”她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实意要帮她。如果在那件事情之前,她会毫无保留地相信他,可是事情发生后,她就再也没有办法相信他了。
肖澈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从怀中拿出匕首,在盛晚晚还犹自带着疑惑的情况下,忽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头。
“你做什么?”盛晚晚微微一愣,却见肖澈又抓过了她的中指,锋利的匕首轻轻一划,血水立刻流出,迅速滑落。
“你这是子蛊,并且在身上时间不长,引到我的身上,就可以了。”
“你!”盛晚晚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指尖就跳了出来,带着一股撕扯的痛,这种痛感并不是很强烈,可是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