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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应,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向来他们的皇帝陛下行事作风就这么让人吃惊。
人被带下去后,盛晚晚随手将茶盏放下,故意捂着肚子叫起来,“哎哟,我肚子好痛!”
这突然的叫声,让身边的男人蓦地转首看来,表情紧张,“怎么了?”
虽然明知道这丫头在演戏,他却又不得不配合她演戏。
瞧着这夫妻两那天衣无缝的配合,叶宁在内心不住地腹诽,在别人的地盘你上还这么明目张胆,也不知道他家王爷到底是准备把王妃给宠到什么样的地步。
“哎哟,哎哟!”盛晚晚叫的那叫一个惨烈。
这毫无征兆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将目光递了过来,不免在猜测,到底是怎么了。
轩辕逸寒将盛晚晚抱起,便以盛晚晚身体抱恙为由退了出去。
灵尧基本上没有任何的阻止,目送着两人的离开,发出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这两人,还是这么有意思。
待离开了席位,盛晚晚便说道:“小寒寒,把我放下来吧,我没事了。”
看着怀中的丫头,明眸闪动,红唇微嘟,神情格外魅人。
他听她的,将她放下。
“你觉得,这种小把戏,他会在意?”他缓缓道,手已经伸出握住了她的手。
“唔,也许,他是不在意,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会告诉我吧?”盛晚晚摸着下巴,“我真的很不明白啊,他既然和我一样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他和教授的关系一定不一般,他们都姓灵耶,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无奈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并不多言。
只是,那双光华溢彩的紫眸中,越渐深邃。
灵尧,当初愿意留在这个世界,他是完全知道为什么。
……
“说,你是谁指使的?”花墨炎坐在首位上,随手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冷眸射向那跪在殿中央的妇女。
此刻妇女的肚子扁了下去,之前塞了一团极大的棉花枕头在肚子里,这还都是盛晚晚出的主意,这会儿单独面对花墨炎这样浑身煞气的男人,她不免有些害怕。
“民女……民女都是受琅月太后指使。”
花墨炎蹙眉。
“哎哟,哀家好像听见有人呼唤哀家?”盛晚晚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比花墨炎抢先一步出声。
那妇女听见盛晚晚的声音,慌忙看过去,她不知道谁是太后,但是刚刚盛晚晚以“哀家”自称,不用去怀疑也该知道这就是当今琅月太后了,她慌忙爬向盛晚晚,哭泣着说道:“太后救命啊,民女都是受人之托。”
“得了,你除了哭还能不能表演些别的?”盛晚晚蹙眉,瞪了这个没用的人。然后,一个眼飞刀就刷刷射向了一旁的叶宁。
不是说好的靠谱呢,结果这丫的,就找了个这么不靠谱的?
叶宁无辜地抬头望天状,一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甚至嘴里还吹着口哨,表情像是没事人一样。
瞧着他这模样,盛晚晚真想一脚踹过去,同时又把眼神射向轩辕逸寒,那眼神似乎在说,瞧瞧你养的这个下属,真是不靠谱。
不过,她家男人却只是淡淡勾唇,不动声色地轻轻摇头。
这样小小的细节,让花墨炎在一旁看得尤为没耐心,咳嗽了两声说道:“两位,有何事?”
“这是你父皇在民间看上的女人,今儿个你若是动了这位夫人,你这太子之位可就危险了。”盛晚晚用危险的语气低声警告。
她走上前来,在花墨炎的耳边低语,“别妨碍我的事情,否则你该知道我向来什么事情多做的出来。”
花墨炎蹙眉,被这个小丫头给威胁的滋味真的非常郁闷。可是现在,他也非常想知道,盛晚晚他们和灵尧之间的事情。
“好。”
盛晚晚点点头,给了一旁的侍卫一个眼神,“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请这位夫人去休息,怠慢了小心你家陛下砍了你们的脑袋。”
谁都不明白盛晚晚到底想做什么,不过今日可是他们皇帝陛下的寿辰,盛晚晚给出的这么一个让人惊讶的大礼,不知道陛下会是什么感觉?
……
静谧的花园,刚刚散去的筵席,整个场上只有灵尧一人坐在高位上缓缓饮了一杯又一杯。这酒空腹下去,很容易就会发酵,让他的眼睛都花了几分。
“灵尧大叔,你快告诉我嘛!”盛晚晚凑过去,发现他一个人喝着酒,实在有些无趣。
“你想知道什么?”灵尧很没有形象地打了一个酒嗝,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盛晚晚。
盛晚晚眨着眼睛,“你的事情,以及你和暗夜的事情。”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
盛晚晚对他充满了好奇,真的特别想知道,他们这次来这儿完成任务,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教授的全名叫灵舜,你叫灵尧,虽然我从来没有听教授提起过你,也从来不知道教授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兄弟,不过我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了,你们两个应该是兄弟吧?”
灵尧举着酒杯的手顿在了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他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僵硬的表情。
盛晚晚将他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知道自己猜测的都没错。
“你怎么看出来的?”灵尧缓缓放下酒盏。
突然没有了平日里的神经大条,如今他的脸上是一种静谧的沉静,让盛晚晚有些不适应了。
“很简单啊,我们暗夜的人,肩上都有这样的一个印记,不过为了彰显各自在暗夜中的地位,不得不在印记旁纹上另一种象征地位的印记。昨天虽然看的匆匆,不过我还是瞧见了,你那印记和教授的一模一样。如此地位的,在暗夜就只有两个人。”
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教授,一个是曾经传的很厉害的全能的男人,而后来教授一直说这个人死了。每次提到这个人的时候,教授的脸上总是会显出一丝丝的忧伤。
盛晚晚那时候就在想,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到现在为止,她总算是把这两人的关系都想顺畅了。灵尧就是教授口中说的那个全能的男人。
灵尧低下头笑了,笑的有些古怪。
“小丫头,你这观察力不错。”他又恢复了以往的不着调。
盛晚晚蹙眉,“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了?”
“答案,还是你自己找吧,我呀,还是回去继续喝酒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皱褶。
“哎,灵尧,要不这样吧,咱们合作呗,反正你是叛徒,我也是叛徒了,现在咱们就一起想个法子呗。我猜测啊,教授一定不会放过叛徒的呢!”盛晚晚凑过去,压低声音。
灵尧抬眸看她,呵呵笑了。
“你傻笑什么啊?”盛晚晚发现,这丫的就没有正常过。刚刚提到教授和暗夜的时候,他的正常就只维持了这么半盏茶的功夫,又开始不正常了!
“我啊,不在乎。你啊,也不用太担心,你芯片的电流都改了,他找不到你。我先回去喝酒去了。”他转过身去,拎着两坛酒就走。
“大叔,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你这些风流韵事都传出去,反正啊,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可以随便胡编乱造的呀!”盛晚晚捧着脸,冲着他的背影威胁道。
灵尧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盛晚晚脸上渐渐漾开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小丫头,你这招对付我儿子管用,对付我不管用,我不像我儿子这么死要面子。知道有句话叫什么吗?”
“什么?”盛晚晚有些懵。
“姜还是老的辣,你要觉得这样的小伎俩能让我说出一切,未免太天真了。”灵尧瞥了盛晚晚一眼,“天色不早了,年轻人还是要早些睡。”
他说完就一甩袖袍离去了,那背影,潇洒万分。
盛晚晚嘴角抽了两下,真想上前去暴打一顿,也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了!
她揉了揉眉心,心底有股不爽感油然而生,可是又没法说出口。
回去的路上,她的心情很沉重。
轩辕逸寒在园外等她,远远的瞧见她走出来,低着头,撇着嘴,还时不时折断一旁的树枝的神情,应当是不开心。
“怎么了?”他上前了两步,轻轻问道。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盛晚晚的思绪,她蓦地抬头来看向眼前俊美的男人。
“小寒寒,套不出他的话,这丫的,果然是老狐狸。”她撇嘴暗骂。
“晚晚,有些事情急不来。”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本来也不急的,但是当“暗夜的叛徒”这么几个字出现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法不急了。
……
眼看着窗外的夜色渐渐浓郁了几分。
盛晚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转身了,在榻上辗转反侧,竟然没有一丝睡意。
今天真是见鬼了!
转过身,看向身边的男人,屋内的光线并不黯淡,月光透过窗外投入,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她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几分,细细凝视着这张脸。
大概也真是睡不着,所以她也变得尤为不安分,小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开始细细描绘他脸上的每一处的轮廓。
男人感觉到这只小手相贴在他的脸颊上,缓缓移动,让他的俊眉,轻微蹙了一下。
见他蹙起眉头,盛晚晚怕弄醒他,又乖乖把手给收回。
躺下去后,还是睡不着。
她的目光在房梁处扫视了一番后,又不知不觉落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终于,她决定,还是要继续把昨晚上没有做的事情做完!
又一次,她上前去解男人的衣扣。
轩辕逸寒这丫的,睡觉都穿的这么保守,这衣扣扣得整整齐齐,好像在防贼似的。
“妈蛋,怎么这么多的扣子?”盛晚晚暗暗骂着。
她好不容易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结果男人忽然翻了一个身,竟是背对向她。
盛晚晚又暗暗骂了一声,直接起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开始与他的衣扣奋斗。
只是男人侧着身子,她这么压下去,便刚好压在男人的手臂上,下巴也搁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奋力地伸出两只爪子,努力想要去解开。
她一边动作一边又偷偷瞄一眼这个男人的睡颜,担心他会突然醒过来,万一他突然醒过来,她被抓包的样子该是多窘迫呢!
再瞧了一眼轩辕逸寒,他依然还闭着眼睛,似乎并未有任何的察觉。
她在心中长长呼了一口气,又努力解第二颗扣子。
奈何,这一排扣子刚好完全被这个男人侧过身压住了,根本触碰不到。盛晚晚的内心很无语,她暗暗朝天翻白眼,这丫的,睡个觉也这么不安分!
轩辕逸寒若是知道此刻她的心声,一定很无奈,到底是谁睡觉都这么不安分的?
此刻,盛晚晚又开始了一种天人交战。
撕,还是不撕?
毕竟撕了又显得她太粗鲁了,她不是立誓要做一名非常温柔贤淑的好妻子吗?
可是不撕吧,她的心仿佛被两只爪子挠着似的,奇痒难耐,让她怎么睡呢?
心中那叫着“撕,赶紧撕”的声音很强烈,强烈地夺取她的理智。
她一咬牙,直接就动手,两只爪子刚刚握住,正准备开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叶宁的声音。
“爷儿。”这么两个字,听出极为沉重。
盛晚晚表情僵住,爪子还抓着轩辕逸寒的衣裳。
她一低首,猝不及防下就对上了男人的华眸,已经睁开了双眸来!
“做什么?”轩辕逸寒故作不解问道。
这丫头,昨晚上都闹腾了一阵,今晚上还闹腾。其实一开始就已经醒了,他本意是继续装睡的,可惜……
盛晚晚完全不知道他之前都在装,她心虚地笑了笑,“没啊,我这不是瞧着你这儿有点污渍,我想帮你搓干净。”
听见这种理由,男人不由得轻笑,轻挑眉梢,“晚晚,回来再收拾你。”他说罢,握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身上拉开,起身往外走去。
盛晚晚撇嘴,心想,这到底是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门在眼前合上,感觉是故意不让她听到他们的对话。
“爷儿,事情有些麻烦了。”叶宁故意将声音压低,“听说那关押在魔域暗宫暗牢中的人被放了。”
“何人放的?”轩辕逸寒蹙眉。
提到那关押在暗牢中的人,他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嗜血的光。
这突然四溢的煞气,让叶宁都不敢去看他家王爷的眼神,觉得这样的眼神深处必定都充斥着一种让人心惊胆战的可怕。
“如果没错的话,当年的天魔令牌应该是在此人的手中。”
叶宁的表情尤为凝重。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没明白过来,事情为什么总是一窝蜂涌出来,就不能一件一件冒出来让他们慢慢解决?这会儿一股脑冒出来后,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轩辕逸寒轻轻嗯了一声,“马上去查,此人逃到何处。”
……
屋门打开的时候,盛晚晚赶忙坐起身来。
刚刚的谈话,她没有听清楚,毕竟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更何况这寝宫够大,休息的室内离门又有些距离,这会儿除非她有顺风耳恐怕才能完全听见外面的谈话声。
“还不睡?”瞧见她眨巴着明亮的大眼注视着他,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