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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初(虐心,古代,帝王父子)作者:尘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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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伺候我的小太监为讨好我,告诉我的。我笑笑,不置一词。 

  外面的风风雨雨,风言风语,我不想理,也理不清。我只是每日里呆在寝宫,半步也不踏出——寝宫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想置我于死地。 

  父皇也特意加派数队侍卫,日夜巡逻,严禁任何闲人来扰我清净。让我错觉,自己仿佛成了笼中鸟。 

  我的沉默和忧郁,即使面上挂再多的微笑,终究逃不过父皇的眼睛。 

  这天云雨之后,他环抱着我等呼吸平定,禁不住叹气。 

  “你最近越来越不开心,有什么心事,告诉朕!” 

  我摇头。我的心事,就算可以说给全天下任何一个人听,惟独不能告诉父皇。 

  他瞪着我不变的微笑,忽然哼一声:“你在想念那李清流,是不是?” 

  他话里的怒气和醋意,我怎会忽略,一下变了脸色:“我没有。” 

  我是真的没有。那个干净的人,那相依度过的三年时光,我统统锁进了记忆最深处,想都不敢去回想。更不敢想象,清流听到宫内的流言蜚语,会怎么看我? 

  父皇见我走神,更不相信我的否认,斜睨我:“他不是你的义兄么?你还在他身边生活了三年多,居然说不想他?呵,可笑昨天退朝后,李清流还来见朕,求朕放你回家呢。嘿,好大的胆子。” 

  我惊愕万分,清流那么明哲保身的人竟然会为我不惜触犯天颜? 

  眼发着酸,我低声替他开脱:“他素来当莲初是亲弟弟,念弟心切,才会斗胆求皇上的。皇上要怪罪,就怪莲初吧。” 

  “你明知朕不会责罚你的。”父皇苦笑:“他当你是亲弟弟,那你呢?你又当他是什么人?” 

  我缄口。 

  父皇也没指望我会回答他,只紧紧搂着我:“莲初,朕不来追究你的从前,可既然你和朕在一起,就得一心一意。否则,朕第一个便拿那李清流开刀。” 

  他半是恳求半是威胁,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笑。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清流的命就捏在我手里。 

  我脸上的神情,也许很凄凉。父皇看了片刻,在我耳边轻叹:“朕知道自己年纪比你多上一大截,比不得李清流年轻俊秀。算了,只要你不再跟他牵扯,你心里怎么想念他,朕也管不了。呵,朕这辈子,真是栽在你手上了。” 

  我想不到,威严如天神的父皇竟会对个小小的戏子用这种委曲求全的语气。可他,似乎不是说笑。 

  他在宫中的便服,一改往日的沉稳,色彩日益鲜艳华丽。原本留着的髭须,也刮去了。 

  小太监笑着奉承说,皇上像突然年轻了十多岁。父皇却笑着看我,神色里藏不住得意和讨好。 

  我明白,他是怕我嫌他老。可怎么变,也改变不了他是我父亲的事实啊。 

  望着父皇眼眸里的期待,我除了虚假的微笑,无言以对。 

  如果没有意外,我想我也许会就这样在父皇身边过一辈子,直至他归天。而我,依照宫中惯例,应该也会被送去陪葬。 

  当然,那前提是父皇驾崩时仍宠爱着我。半途失宠的妃嫔,还没资格享受这与皇帝共赴极乐的无上“殊荣”。 

  我不止一次地端详镜中的自己,猜想父皇何时会对我失去兴趣。毕竟,我不是女人。每天,我赶在父皇起床前,一样要修面刮须。 

  我也不会永远停留在十九岁。等骨骼更粗,声线更低,等眼角有了皱纹,父皇还有兴致继续搂着我么? 

  这,恐怕也就是沁皇后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罢。 

  况且,我无法为皇帝繁衍子嗣,永远威胁不了她的地位。甚至,她还该多谢我,一人霸占了皇帝的恩宠。其他的妃子,就算想见皇帝一面也没机会,更毋论承欢雨露。她根本不用再担心有谁会像当年的母妃那般,恃子而骄。 

  分清了轻重利害,她乐得顺水推舟,还时不时命宫中御织局的师傅来为我裁做华衣艳服,在皇帝面前搏个贤淑美名。 

  连金秋时节的宫中赏菊宴,她也大度地向皇帝提议,让我一起伴驾。 

  父皇自然一口答允。晚上抱着我赏月时,笑得很大声:“莲初,朕知道你整天闷屋子里,厌气得紧。明天的菊宴,朕特意叫了京师名气最响的杂耍团,木偶班子来助兴,你一定喜欢。” 

  他兴高采烈,摸着我的头发:“朕好想看你开开心心地笑。” 

  开开心心地笑一回,是什么滋味?我也希望能知道。可惜,今生都不可能实现。 

  我像往常那样无声微笑着,蜷在父皇胸前听心跳。 

  父皇说得没错,那杂耍团、木偶班果然出色。与宴的妃嫔个个拍红了手,文武百官也看得不住叫好。 

  表演喷火的汉子满场游走,惹得大家又惊叫又拍掌。父皇英俊的脸在火光里泛着红亮,不停笑着为我指点:“看那个玩顶缸的,啊,莲初,这踩高跷的还在接飞碗呢……” 

  带着火苗的流星链子在眼前飞舞,浮光掠影…… 

  所有的一切,都与许多年前的一刻重叠了。 

  那是在我四岁的生日宴上,父皇同样请了一班艺人来为我献艺,同样搂我在怀,不厌其烦地向我一一解说…… 

  我突然从父皇臂弯里站了起来,什么也没想地就冲入杂耍的人群,拿了个纸风车往回跑,像四岁那年一样笑着钻进父皇怀中:“这风车好漂亮,楚儿好喜欢,你看——” 

  父皇的目光充满震惊,瞬息不眨。 

  我头顶如被尖锥猛扎一记,坠落现实。那句已经滚在舌尖的“父皇”就此封存口中。 

  ……我刚才,都说了什么?…… 

  父皇倏地抓住我手腕。纸风车飘然落地,我心跳都在这刻停顿。周围的万物仿佛已完全消失,无边空白中,只有父皇的面容。 
 就当我觉得漫长得仿佛已经过千万年,整个世界都将沉默湮灭的时候,父皇倏地大笑起来。 

  “啊哈哈……莲初,你终于肯对朕真心笑了。好,好……” 

  他的眼神里依然刻满惊愕,可他确实是在笑。笑得很大声,响到让人注意不到他声音里的颤抖。 

  “不要初儿初儿地叫自己。”他有点粗暴地将我锁进怀,在我耳边提醒我:“朕说过,不想做你的长辈。朕不是你的爹爹!是你的男人,你记住了,朕是你的男人!” 

  他狠狠地强调,不知道是想要我记住,还是要逼他自己记住。 

  我呆楞过后,苦笑。 

  他抱着我的手在抖,虽然不易觉察,可我没有疏漏。 

  父皇不可能没起疑心,只是,即使我是楚儿,父皇也自动忽略过了任何他不愿意去深思的东西。 

  我低头,不让他看见我嘴角怎么也遮不住的苦涩,抱住他的腰轻声道歉:“莲初知错了,今后不会再犯。” 

  我的低声细语也并没有令父皇平静多少,他手背上的青筋数度横凸,蓦然当着满园臣子和妃嫔的面,抱起我就往寝宫走。 

  皇后端庄雍容的脸铁青。人群鸦雀无声,显然都已经被皇帝和我的放形浪骸唬到了。只有将出园时,我听到一个妙龄女音轻轻哼一声:“贱戏子!母后,你别为这下贱的东西气坏身子。” 

  我扭头,从父皇肩膀上回望。发话的宫装少女,就偎依皇后身边,额贴碎金梅花妆,面如芙蓉柳如眉,绝美胜天仙。 

  其实,宫宴一开始,我就看到她了——我的皇妹,也是贺兰皇朝第一美人:洛滟公主。我一直故意避免与她视线接触,却仍然逃不过她此刻针扎般的鄙夷注视。 

  我幽幽闭上了眼睛。 

  父皇回到寝宫,是把我抛到床上的。他居高临下,瞪着我,端详良久。随后,撕碎了我的衣服,用力咬着我脖子亲吻。 

  他比往常都要粗鲁,进入我的动作也猛烈而迅速。他的唇,封住我的呻吟。下身却一次比一次挺得更深入,似乎想用那炽热的硬铁在我体内烙下点什么,证明点什么。 

  “莲初,说!说朕是你的男人!”我快被他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冲击到闭气昏厥时,他终于放缓了节奏,盯着我已经渐渐迷茫失去焦距的双眼命令。 

  他的眼里,跳跃着疯狂和激情的火焰。 

  “快说!”不听我回答,他脸上腾起焦急、烦躁与薄怒,还有丝掩饰得并不好的慌乱。他突然将粗大的男根从我身后抽离,快拉出穴口时,又重重一挺腰,全根没入。 

  我凄楚痛呼。他抚着我鬓角冷汗,轻吻我微颤的嘴唇。 

  “说啊,莲初。你喜欢朕,喜欢朕当你的男人。说啊……” 

  这次,不是命令,是哀求。他瞳孔里的惶惑和脆弱,让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再不回应,他会发疯。 

  我的父皇,是在向我求证——我不是他的儿子贺兰楚,只是一个喜欢他的戏子而已。那一声“楚儿”抑或“初儿”,不过是巧合罢了。 

  就算一国之君,也担不起这逆伦大罪。 

  凝视着父皇,我强迫自己露出笑容:“莲初当然喜欢皇上,虽然有时莲初也会犯糊涂,对皇上错表思孺之情,可莲初绝不敢真把皇上当父亲啊!” 

  我偏转头,看着宫纱灯里烛焰吞吐:“莲初,是福薄之人,哪有那个福分?” 

  头顶传来父皇如释重负的吐气声,他喃喃道:“朕明白,朕就知道,你是喜欢朕的。” 

  他拉起我双腿圈上他的腰,双手绕过我的背抱住我肩头往下压,让本已完全插入的硬挺再深入几分,镶嵌得没有丝毫缝隙。咬住我胸前的微凸,开始用力扭腰,碾磨着我深处最敏感的褶皱。 

  我的身体,早已被父皇开发到毫无秘密。他懂得,如何挑起我的欲火。 

  强大的刺激从那填满异物的地方扩散。我尖叫,泪水自紧阖的眼角渗出。 

  是痛苦,还是快感,我自己也分不清楚。我只是放任自己,像叶在惊涛骇浪里挣扎的小舟,由父皇的滔天激狂主宰我的一切。 

  整整一夜,父皇都没有放开我。 

  纵欲狂欢的结果,是我发起高烧,足足躺了两天才能下床行走。 

  父皇,也就在我身边陪了两天。 

  他闭口不再追问我任何事情,大部分时间都缄默无言,只把我的手捏在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我心头却寒气一阵阵深重。 

  孩提时,父皇就是这样拍打着我的小手,哄我入睡的。可笑父皇,兴许他自己都未觉察自己在做什么。 

  只有一次,我喝了太医的退烧药,晕沉沉入眠。半梦半醒中,恍惚听到父皇颤巍巍低声自言自语:“……象,真的……有点象……” 

  冰凉的指尖发着抖摸上我的脸,但略一碰触就象被火烫了手,飞快缩回。 

  “……朕不……信……”良久后的呢喃听上去似乎隔着手掌从指缝里漏出,轻又模糊,我却听得清楚。 

  醉酒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醉。嘴里说着不相信的父皇,他的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我情愿自己不知道。 

  身体养好后,父皇没有再碰过我。退了朝,他仍然会回来寝宫,看着我静静地沏茶,抄诗文,但用过膳,他就摆驾去皇后或其他妃子那里留宿。 

  宫里的消息从来是传得最快的。很快,大家都知道了皇帝对我的冷落,窃窃私语着皇帝几时会将我撵出宫。服侍我那几个小太监也一改往日殷勤,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用阴阳怪气的眼神打量我,仿佛觉得我为何如此厚颜无耻,摆明失了宠,居然还能泰然自若地赖着不走。 

  或许,我还是把人想得太善良了。有天午睡时,两个小太监就在我床脚闲聊,声音毫无收敛,似乎一点也不避忌我会不会被吵醒。 

  侃完了宫里又添了多少秀女,公主的未婚驸马如何俊俏好命,哪位娘娘被争风呷醋的对手抓花了脸,哪个太监又升了位,领多几两月俸 ……话题最终落到我头上。 

  “咱们哥儿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贱戏子做主子,出去都被人扁着看?”带头埋怨的小太监是以前最懂得讨好我的一个,总是公子公子的叫个不停。 

  另一人哼一声,几近恶毒:“他不就凭着张脸蛋么?嘻,皇上无非是想尝个鲜,玩起后庭花,可现在多半已经玩腻了,看他还能在宫里待多久?咱们就忍多几天算了。” 

  “也只能这样了,谁叫他还死赖在这里。”小太监叹口气,又吃吃地笑了:“喂,你说,男人做起来是不是真的比女人还要过瘾?” 

  “想知道?那你哪天去找个侍卫大哥,让他睡你一晚,看看过不过瘾?” 

  “你想死啦?”小太监笑骂:“小心我改天叫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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