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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老妈这么疼他的份上,他就应付一下这位小姐吧!
第二章
「妳想在这儿继续玩,还是到别的地方去?」纪寒而跟母亲说了几句话之后,立刻过来安抚这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女人。
他摆出十足的牛郎架式,暧昧又亲昵的使出诱惑的手段,用指腹轻轻刷过她的脸颊,让她浑身燥热,不知所措的猛灌酒。
她干嘛这么紧张?
纪寒而觉得她的反应好玩极了。
敢出来玩男人的女人,应该都是非常大胆前卫的,怎么她看起来却像个偷尝禁果的十五六岁小女生?
「呃……出去好了……」她觉得这儿的温度越来越高,让她快要不能呼吸,她得尽快离开这里,以免昏倒。
「小姐想去什么地方?」纪寒雨的手指再一次轻轻画过她白晳的颈部,不知道是不是她喝了太多的酒,连颈子都热烘烘的。
「我对这里不熟,由你决定好了。」她又灌下一杯酒,对纪寒雨的亲昵动作毫无所觉。
「敢不敢到饭店开房间?」纪寒雨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是在装老炼,行以存心吓唬她,她最好赶快找个借口溜之大吉,否则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开……开房间?」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牛郎不都应该先耍点手段骗客人去买一些名牌服饰之类的东西,先削一下花痴再谈其它吗?
他使出这么与众牛郎不同的做法,有别的目的吗?
「是呀!每个来牛郎店的女人,不管老的、少的,目的都是一样,无非是想领教牛郎在床上的高超神功。」纪寒雨故意轻蔑的看着她。「妳不会只是来见识一下而已,其实根本不敢做吧!」他拿起酒杯,把舌头伸得长长的,舔了舔酒杯的内缘,看起来很猥亵的动作,由他做来却让她心猿意马。
基本上应该是这样没错,但是急的应该是她,怎么他表现得比她还猴急?
她虽然有意破了处子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但到了紧要关头却害怕了,现在似乎有点骑虎难下。
他一脸轻蔑的眼光让她无法临阵脱逃,只得硬着头皮展「雌风」。
「谁说我只是来见识的?我当然要试试牛郎的功夫有多好?」她豁出去了,也许可以从他这里学一点勾引男人的技巧,到时候她随便使个眼波,搞不好心上人的神魂都会随她走。
她天真的想法壮大了她的胆子。
「好,有勇气,那就走吧!」纪寒两伸手搂住她的腰。「妳很有肉喔!」
他竟然拐着弯骂她胖?她瞪了他一眼。
「牛郎可以随便批评客人吗?」
「这不是批评,是提醒。」没办法,挑剔惯了,以致忘了身边这一位不是倒追他的床伴,是不能随便批评的。
两人来到了五星级饭店,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害怕,她要求再喝一点酒。
「还喝?」看起来她的酒量不错。
「喝酒可以增加气氛。」也可以帮她壮胆。
纪寒雨虽然不置可否,但还是照她的要求,请饭店送来美酒。
一会儿之后,房间里有了烛光、美酒,还有俊男加上中等美女。
空气里混合着男性阳刚的气息,她果然被这些气味搞得一团乱。
「这样的气氛够了吗?」纪寒雨张着他的「电眼」,放送出强烈的电波,打算一举电她个晕头转向。
「还……还不错……」酒喝得差不多了,她已经准备开始体验跨越贞操的第一步。
「很好──」纪寒雨慢慢的贴近她的脸。
浓厚的阳刚气息吹拂着她,接着两人的鼻尖互相碰触。
这时的她,只觉得唇瓣被一张火热的唇吸吮着,似乎想吸出她内心深处的秘密般,深深的、狂野的,吭噬着她的甜美蜜津。
他的舌尖充满着魔力,这陌生、灼烈的冲击,引发她昏眩、神志涣散,但感官却清醒异常,身体的反应一点也没变迟钝,反而灵敏的随着他的挑逗起舞。
她变得不一样,意志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他像个操舞眼镜蛇的人,而她就是那一条随之起舞的蛇……
纪寒雨亲吻着她的唇。
「妳尝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浪荡的女人。」纪寒雨赞叹着她的甜美。
他的话让她倏然清醒。
她一直认为心上人喜欢有经验的女人,所以才会一心一意想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女人,但却从来没有想过后果。
她内心开始挣扎,万一父亲知道了她龌龊下流、寡廉鲜耻的行为,那该怎么办?
万一她猜测错误,就算她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心上人还是不喜欢她怎么办?
担忧和羞耻心,让她微醺的脑袋瞬间明朗,开始拚死抵制他销魂的深吻。
但是箭在弦上的纪寒雨可不想放手,是她先来招惹他的,怎么可以说停就停?尤其是这个中等美女的味道,完全不同于他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让他极度的想尝尝。
躲不开他唇齿的侵略,心急之下,她张口咬了纪寒雨一口,腥膻的气味立即在口中扩散开来,引起她一阵恶心。
但令她惊讶的是,纪寒雨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妳上辈子一定是吸血鬼投胎。」他发出性感迷人的低沉笑声,令她浑身酥软,刚刚的抵抗因而前功尽弃。
如果真有性虐待这种事情,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被虐待狂。瞧他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停下侵略的动作,反而更加火辣狂妄的进行掠夺。
充满血腥的吻,对他而言似乎是催情剂,让他像一头噬血的野兽,贪婪的想将她一口吞下。
哦!她发现自己似乎和他一样,也是被虐待狂一族,不但没有想逃的欲望,反而不怕死的往前冲,好象深怕他不吃她一样。
灯光柔和的五星级饭店,被他们两人妆点成丛林的狩猎区,她浑身着火的拚命往他身上点,不断的喘息,彷佛中邪了一般。
他的吻令人心荡神驰、令她舒爽无比,让她忘了要阻止,甚至默许他的行为。
老卖说,她不喜欢这种花花公子型的男人,但是很奇怪,她竟然不讨厌他的碰触,他的抚摸甚至引起她的下腹传来一阵阵热焰,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在她身上制造出神奇的感官颤动。
是的,隐藏在她身体深处的坏灵魂被他给引诱出来了,让她认识这般放浪形骸的自己。
而这样的自己是那么的让自己迷恋……
「妳虽然不够美,但是却很奇特。」他摩掌着她柔滑细腻的娇躯,赞美着,「妳有富家千金的气质,有荡妇的狂野天分,但却又有着处女的羞涩,是我碰过的女人当中,最让我惊讶的一个。」
迷恋的不只是她自己,纪寒雨一样被她给迷惑了。
她陶醉的表情,让他像一只疯狂的杀人蜂,燃起了想螫人的欲望。
「那你就是一个热爱摧花的邪魔歪道……」一阵奇异的电流穿透她的全身,她胸前的浑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莫名兴奋感。
纪寒雨没有回答,温柔的脱去她的衣物,用心的寻找她的性感带。
他从她的后背开始轻吻,似羽毛般的轻吻画过她的背脊,引起她的轻颤,当他一路吻到了她浑圆的小屁股时,她的反应出奇的剧烈。
抓到了她的性感带之后,纪寒雨就持续在她浑圆的心屁股上深深浅浅的亲吻着,她不断的扭腰摆臀,增加自己与纪寒雨的接触。
纪寒雨见她的情欲高涨,轻轻的份开她的双腿,把头埋入她的丰臀间,寻找那一朵渴望甘霖的花。
他才伸出舌头轻舔一下花瓣,她就已经激情的喊出声音。
「好刺激……」
「别说话,放松紧绷的神经,好好的享受……」纪寒雨对着甜蜜的花朵狂吻猛舔,这样的姿势让看过无数A片的她也叹为观止。
奇妙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拱起玉臀,让纪寒而能更深入她的花朵底部,纪寒雨地没让她失望,一口含住花朵,将舌头深深的进入,吸取甜蜜的津液。
「喔……嗯……」
美妙的呻吟让纪寒雨激狂,停下动作,将她翻过身,拖往床沿。
他跪在地上,将她约两腿分别架在他的肩头,继绩埋首幽密丛林,像一只忙碌的工蜂,拚命的采花。
那一下又一下的舔吻,让她几乎到达疯狂的地步,她怎么也没想过性爱会美妙到这种地步……
神奇的感官享受,让她不断的喊出令男人销魂的娇吟。
「好迷人……好刺激的感觉……」
「还有更刺激的。」纪寒雨飞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障碍,捧着肿胀的昂扬,轻轻的摩挲着花朵表面。
那温柔细腻的抚触,又不同于舌头的舔吻,感觉上好象换了另一个人碰触一样,让她不禁又娇吟连连……
受到她销魂娇吟的催化,难耐的欲火爆发得小可收拾,纪寒雨挺身一举冲破难关,往欲望深虚闯进。
他激烈、狂野又凶猛,狠心的在她小小的紧窒世界纵情奔驰,那种痛苦中带着快感的疯狂欲焰,让她浑身紧绷、抽搐,急遽的冲刺快速的将她推向不知名的巅峰,让她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
她吃痛的挣扎、兴奋的收缩,带给他一波又一波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让他更狂野的驰骋,百逼她的灵魂深处……
尔后,欲望的烈焰在最高点时,爆裂开来,形成绚烂璀璨的烟花──在她的体内。
她的眼前出现绮丽的幻象,接着她掉进了诡异的漩涡中,全身松弛,彷佛飘浮在空中,醣醮然。
这是一个崭新却又陌生的境界,那种完全解放却又意犹未尽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低吟。
为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会让人如此愉悦兴奋?她有种不做会后悔,做了又觉得对不起家人的感觉。
看着她沉醉的娇酣面容,嗅闻她肌肤上久久不散的情欲芬芳,他正感受着她另一个狂野的灵魂。
「喜欢吗?」
「很舒服……」她迷乱的回答。
但所有的事情到此为止,他是个陌生人,她的行为不被世人所接受……
疲惫让纪寒雨不知不觉的睡着,而她在此时起身梳洗,穿戴整齐后,毫不留恋的离开。
一夜露水之后,她不会再与他碰面,更不会再有交集,她要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至于能不能得到……
关于爱情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易虹云瞪着坐在沙发上狂妄不羁的纪寒雨,火爆的气氛正酝酿着。
「干嘛这样看我?妳儿上很听话、很乖的在十五分钟内赶到,很有魄力的用二十分钟解决妳的麻烦,妳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一觉醒来,与他共度一夜的女人早已经离开,而他却在醒来之后才发瑚那个女人竟然是个处女!
这是从未发坐过的事,没道理他会没发现她是个处女呀!
都怪那个女人太甜,让他全身轻飘飘的全心投入,以致忽略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但那又如何?即使在那当时知道了,他想他也不可能停得下来。
所以啰!他也没什么好愧疚的,要是哪一天她忽然挺个肚子,或抱个孩子来找他负责,再说吧!
「我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生气。」易虹云无奈的叹了口气,她那个风流老公没空了解她就算了,怎么连她的儿子都不肯用心听听她心底的声音?
「妳有话就直说,不要老是叫我猜。」女人真是麻烦,有话直说不就得了?非得要男人猜。
男人要是猜中了做不到,女人便要生气;万一猜不中,就更惨了,不是大哭大闹,就说男人不了解女人的心。
这也是他不敢有固定女友的原因。
「你爸爸年纪大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流连花丛也就算了,可也该替你爸爸分担一点公事啊。」
「拜托!」又旧事重提了。「老爸的儿子各个出类拔萃,『达海集团』不必
担心后继无人啦!」要不是纪家的女主人各个用心计较,想抢夺总栽的位子,他们这些手足哪需要这么委曲求全的破坏自己的形象?
「你替你爸爸算过了,那我呢?我的下半辈子要靠谁?」易虹云又开始掉眼泪,今天非要叫纪寒雨屈服不可。
「妳的下半辈子爸爸会负责,就算爸爸不负责,光凭妳这几年所赚的钱,口袋早就麦克麦克了,还愁什么?」
「你所谈的是表面上的物质生活,我年纪大了,真正想要的是正常的家庭生活,含饴弄孙,享享天伦之乐。」易虹云眼看姊妹们都有了孙子,而她这把年纪了,却还得靠往外跑来充实自己的生活,想起来就不胜稀嘘。
「兄弟姊妹们的儿女不也都叫妳奶奶、婆婆吗?」想到假日时,一大群的小鬼头就令他头痛不已。尤其是过年过节时,那些小鬼头追着他叔叔、伯伯、舅舅的叫,害他的行情直直落,想起来心情就非常郁卒。
「可那些不是你的小孩……」易虹云嘟着嘴。
「妈,妳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