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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都已经说完了。」
「就这样?」纪寒雨不满的叫道。「富家女出身,到底是哪一家的千金?说不定是骗人的。」他可以不在乎身高、年龄、长相,但是总不能连对力的底细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徐庆忠一点泄气的语调也没有,反而兴致勃勃。「自己去问她不是更刺激?」
纪寒雨彷佛又闻到了有人耍诈的味道。
「你们又在玩什么花样了?」他可没忘记摧花俱乐部里的男人,除了喜欢降服自命清高的女人之外,更爱设计自家人的恶习。
「哪有玩什么花样?只不过这一次的野玫瑰作战计画,大伙儿决定由你去执行而已。」
「如果我不去呢?」声色场所的女人不值得他花时间去降服。
「那就自动退出摧花俱乐部,顺便登报道歉,宣布从今以后不再涉是风月。」自相残杀也是摧花俱乐部里常玩的游戏。
聪明的纪寒雨,马上就联想到这其中必有蹊跷。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也不是很清楚啦!反正就是有人下战帖,说我们摧花俱乐部虚有其名,要我们想办法征服野玫瑰之花,才不枉猎杀之名。」
「凭什么人家下战帖,我就要去执行?」开玩笑,他虽然爱玩女人,但是向来都是随心所欲,连参加摧花俱乐部都是被这一群人逼的,凭什么要他受人摆弄?
「下战帖的人指明要你去征服野玫瑰之花,当然就该你出马,就这样了。」徐庆忠显得疲于应付,干脆挂掉电话。
野玫魄里觥筹交错,舞池中的女子一身黑色亮片礼服,犹如一颗黑色的珍珠,让所有的宾各眼睛一亮。
她就是野玫瑰的台柱。
长而卷的大波浪头发,随着她舞动的身体晃动,如水蛇般的腰肢扭动,圆润的玉臀跟着快速晃动,那股骚劲让全场掌声如雷。
她热情有劲的拚命向场边的男人拋媚眼、献热吻,火辣的把裙撩到大腿上,还刻意的将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领口往下拉,几乎要露出粉红色的乳晕。
就在全场男士疯狂的时候,纪寒雨忽然发现自己对舞池中美艳动人的女人无动于衷。
怎么会这样?
平常他只要看见这一类型的女人,雄风就会情不自禁的昂扬,可……今天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的身体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自己造孽太多,得到报应了?
纪寒雨又担心又害怕,仓皇的逃出野玫瑰。
「你别再喝了。」徐庆忠抢下纪寒雨的酒杯。
「我怎么能不喝?这下子你可满意了,挑战野玫瑰的台柱失败,想不被摧花俱乐部除名都不可能了。」纪寒雨用力的抢回酒杯,不小心把酒泼在邻座的女人身上,但是他没发现,倒是徐庆忠拚命的道歉。
「没关系。」邻座的女人客气的回了一句,继续浅酌她的酒,耳朵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别这样,又没有人说要把你除名。」徐庆忠安慰着纪寒雨。
「不除名又如何?反正我就是完蛋了。」纪寒雨又连喝了两杯酒,失去玩女人的原动力,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你别这样……」徐庆忠想继续安慰他,手机的铃声却响了。「我到外面接个电话,你别喝太多喔!」
徐庆忠走后,邻座的女人看他喝得差不多了,借机过来搭讪。
「先生贵姓?」
纪寒雨醉眼迷蒙的朝她看了一眼。
她脸上薄施脂粉,眼睛水汪汪的,伶俐且有神,白晳的皮肤吹弹可破,艳红的嘴唇厚薄适中……
但是依然引不起他的兴趣,因为他正在哀悼自已已经消失的雄风。
「妳想投怀送抱吗?」他嗤哼了一声。「不要白费心机了,去找别人吧!」他很沮丧,转过头不再看她一眼。
「你结婚了吗?」他吃了炸药吗?说话这么冲!
「妳听不懂国语吗?」纪寒雨这一次转头看着她,但还是口出恶言,「我是还没结婚,那又怎样?」
「给个电话吧!」看见美女不动心,还恶形恶状?哦喔!他恐怕遭受史无前例的重大打击了。
对于她的不屈不挠,纪寒而有点火了。
「妳想跟我上床是不是?」他口气不悦地说,「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会恨乐意奉陪,但是现在太迟了……」
「我并不想跟你上床,只是心情不好,想找一个同病相怜的人互相吐吐苦水。」她开始引君入瓮。
「是这样吗?」纪寒雨不太相信。
一直以来,在他身边停留、来去的女人,虽然都看似成熟有韵味,但实际上都只是重视情欲,独立自主却不愿与男人共聊心事。
这样的女人虽然不黏人,但却高傲,爱惜自己的羽毛胜过一切。
在欢爱的时候她们会毫不犹豫的勇往直冲,但在苗头不对的时候,却又跑得比谁都快……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直言她不想上床,只想聊心事?
这要是昨天之前,他会对这种女人说NO,但是现在脆弱不堪一击的他,极度需要这样一个人来谈心。
纪寒雨此刻非常的想找个垃圾桶,把心里的不如意全都吐出来。
「找一个可以安心聊天的地方谈吧!」
第六章
回到纪寒雨的住处,他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原本浪荡的他,此刻的表情迷惘、颓废,但是对女人而言,依然贝有强大的杀伤力,叫人不安。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女人问。
「我先说好了,可是妳别晃来晃去的……」纪寒雨将她拉到身旁,紧紧的搂着。
她哪有晃来晃去?分明是他醉得很厉害。
「说吧!」她温柔的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妳知道男人矛盾的心理吗?」奇怪?搂着她的感觉好熟悉……
「你说说看。」女人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似乎有加速的倾向,是不是酒喝太多了?
「男人喜欢自由,又希望有个人来爱,但是偏偏又不喜欢婚姻约束,所以就拚命制造花心的外表,吓跑良家妇女,勾引只要性不要爱的女人。」
这算是酒后吐真言吗?
「而你把这种形象塑造得很成功?」虽然是问句,但是她心里的回答却是肯定句。
「我自以为很成功。」他苦笑着。「就在昨天,我忽然发现我得到了报应。面对一个美艳动人,妖艳异常的女人,我竟然毫无欲望,甚至不想碰她……」他的男性自尊荡然无存了。
「也许那个女人不是你喜欢的那一型。」她出言安慰他。
好奇怪喔!听见纪寒雨如此落寞的表白,她竟然没有幸灾乐祸,还出自内心的安慰他……
「妳错了,我最喜欢那种有点肉,但是不胖;有点高,又不会太高的女人,就各方面而言,她是那种会让我扑过去要了她的女人。但是昨天我竟然对她毫无欲望,甚至出现倒胃口的现象。」
「野玫瑰的台柱?」她脱口说出之后,发现纪寒雨惊讶的看着她,赶忙解释,「我刚刚就坐在你的旁边,听见你的朋友在劝你。」
纪寒雨在喉咙中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也许你只是不喜欢她而已,何不找别人试试看?」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一语惊醒梦中人,纪寒雨兴奋的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毫无预警的吻了她。
她没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呆呆的愣着,但是纪寒而却一点也无所觉。
「妳呢?妳有什么烦恼?」
「我的烦恼恰恰和你相反。」怕他听不清楚似的,她用极为缓慢的速度说,「我的男朋友嫌我青涩,说我没有魅力。」
「会吗?来,我看看。」纪寒雨的酒还没退,张着迷蒙的眼睛认真仔细的端详起她来了。「不会呀!鹅蛋脸、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会没有魅力呢?」
「这些都是人工做出来的。」她鼓起勇气说,「我的脸颊太过丰满,所以就做了抽脂手术,丹凤眼虽然有东方的古典美,我却偏爱水汪汪的大眼睛,所以就割了双眼皮,然后抽眼袋、纹眉毛,甚至全身换肤……」可花了她不少钱呢!
她说得令人叹为观止。
「动这些手术不痛吗?」光用想的,他都有点受不了,亏她有这么大的勇气。
「当然痛,可是为了所爱的人,再怎么痛都值得。」
「妳为了他做这么大的牺牲,他接受妳了吗?」
她轻轻的摇着头。
「妳为了他做这么大的牺牲,为什么他不接受妳?」纪寒雨显得有些气愤。
「他喜欢热情,乐于配合他的女人,甚至希望婚后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去拈花惹草,但是我做不到。」她意有所指的说。
这会儿纪寒雨无话可说,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想当初答应母亲和金翡翠结婚时,他的心里就打着这样的算盘。
「你说,这样的男人我该不该嫁给他?」她追问着。
「理论上是不应该啦!」老实说,他要是女人,一样无法忍受这种丈夫,但是身为男人却百分之百赞同这种论调。
「理论?那实际呢?」就知道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实际?实际就是我无法分析的,也许妳爱他,也许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因素,妳非嫁给他不可……」
「所以我就活该忍受?」她越说越气愤。「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男人四处留情叫风流,女人就叫淫荡?」
无缘无故扫到台风尾,纪寒雨也很不高兴。
「反正妳又还没嫁给他,不高兴的话,妳也可以去交男朋友气气他呀!」女人!最爱和男人计较这方面的公平性。
「说得容易!我到哪儿去找一个肯跟我配合演戏的人?」快!快点毛遂自荐。
「演戏?为什么要演戏?」以她的条件,再交十个男朋友都没问题。
「当然要演戏,难道我还真的要跟人家上床啊!换成是你的女朋友,为了气你而跟人家上床,你受得了吗?」
「我当然受不了。」不是他专制,而是中国五千年来的传统就是如此,他可以不管交往之前的行为,但交往之后,女人必须对他绝对忠心。
「那不就得了!」她白了他一眼。「我要找的男人必须和我看起来状似亲密,窦际上却是互相尊重。你说,有哪一个男人做得到?」
看她那么苦恼,反正现在自己暂时对情欲没有反应,不如就帮她一把好了。
「看在我们两个一见如故的份上,我帮妳好了。」
「你帮我?」她不信任的看着他。「刚刚听你说了那么多辉煌的情史,我不敢寄望于你。」
「嘿!妳很瞧不起人喔!」纪寒而不服气。「男子汉大丈夫,说帮忙就一定帮到底。」他拍胸脯保证。
「你真的行吗?我的条件很严苛的。」她装出严肃的表情。
「有什么条件妳说吧!我一定全力配合。」他醉得很想睡觉,但是基于男性的豪情与义气,他一定要帮她。
「好,你真够朋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开出条件。「第一,我要住进来假装和你同居;第二,你不可以碰我,连吻都不行;第三,你绝对不可以到外面找女人,连涉是风月场所都不行,以免被我的男朋友发现了穿帮。」
他跟她根木不认识,这些条件听起来很容易啊。
呵──他好想睡觉喔!
「这些条件我全答应……现在我要睡觉了……」纪寒雨已经撑不住了,才说完话马上就睡着了。
老天!宿醉真是难过!
奇怪?
他明明一个人住,怎么屋子里有人在走动的声音?
纪寒雨揉揉眼睛。
不会吧?
他的房子里怎么有个女人忙进忙出的?
不对呀,这里是他的私人天地,绝对不许有人和他分享。办事的地点可以是旅馆、饭店,或是任何一个女人的家里,但绝对不是他的住处!
「喂!妳是谁?」他的眉宇间起了皱褶。
「对喔!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她拉了拉衣服、拨一拨头发,很正式的对着己寒雨自我介绍,「我是崔斐金,请多多指教。」
纪寒雨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让自己尽快清醒,好好的想想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妳怎么进来的?」难道是个昨晚回来的时候门没关好?
「用你昨晚开门的钥匙啰!」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妳……从昨晚就在这里了?」纪寒雨吃惊的问。
「是啊!」崔斐金露出意外的表情,「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全忘了?」
他是忘了没错,所以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再仔细辨认。
她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让他熟悉的感觉,不过这种熟悉感不是源自于昨夜,好象是他以前就认识她似的。
她的眼睛很大,双眼皮的宽度大概有八公厘吧,那长长的眼睫毛煽呀煽的,湛亮澄澈的双眸一副无辜状……
也许她是他某年某月某一夜睡过的女